番外(后入/按在浴室墙上做到失 蛋:手把手事后清理)第2页_失忆后他只想拉我打炮(伪骨科)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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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后入/按在浴室墙上做到失 蛋:手把手事后清理)(第2页)

江裴喘息着央求道:“哥,别动,就射在里面。”

江初白短暂地停顿了一会儿,咬着他的肩膀发泄了出来。

温热的液体终于如愿以偿地射在了江裴的体内。他腿根一阵发软,支撑不住地顺着瓷砖滑了下去,膝盖“砰”的一声砸在地板上又往两边撇去。

江初白见时候差不多了,起身到洗手池下的柜子里拿过来润滑剂和避孕套,刚想撕开江裴却拉住了塑料皮的拐角,淅淅沥沥的水声中声音也变得粘稠起来:“哥,别带了。”

江初白隔着迷蒙的水雾和他对视了片刻,把避孕套扔到了一边,转而拿起润滑剂。

江裴把头埋在他颈间乖乖地让他扩张,湿润的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的锁骨。后穴完美地适应了四根手指时候江初白抽了手,握着江裴的肩膀把他调转方向,贴在了湿淋淋的墙壁上。

“啊?”江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江初白搂着腰吻了上来。细密的吻顺着他的嘴唇一路向下,滑过喉结又徘徊在胸口处,正是红酒滑过的路径。

江裴轻笑了一声:“杯子里的不喝,非要喝我身上的。”

江初白含着他的乳尖舔弄了一下,江裴腰一软,被江初白眼明手快地扶住,握着腰窝往前送了送。

再睁眼时他眼底幽暗了许多:“那就一起洗了吧。”

江裴“啧”了一声,得,终于上勾了。

“哥,想和你做个爱真是不容易,我每天还要翻翻日历看看明天是不是周末。”两人到了浴室,江裴边脱衣服边吐槽。

他有些愧疚地握住了男人疲软的性器,补救似的在手中抚弄起来。然而受了过度刺激的家伙无论如何也抬不起头来,白精流干净了,淡黄色的液体断断续续地淌了出来。

江初白对着江裴一片狼藉的下体怔愣了片刻,很小声,但确实带了几分真情实感的说了句“抱歉”。

好像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涌上了他的眼眶,迅速压垮了下眼睫,顺着脸颊滑落了下去。

江初白吻掉了他眼眶中还没来得及落下的眼泪,没再等他的回答。

毕竟此时此刻,流泪都像是在助兴。

江裴有一瞬间觉得灵魂被抛向了高空,白炽灯的光芒柔软地包裹着他,恍惚间他脑海里浮现出儿时和江初白一同去摘草莓的画面,两人并肩走在大棚里,江初白拎起一颗鲜红的大草莓放到他手心里,低头微笑时颊上浮现出一个小小的梨涡。

那样温柔的笑脸,他想他能记一辈子。

记忆骤然被拉回到此刻,方才温情的回忆似乎只滑过了短短几帧,身后抽插的频率让他意识到他那温柔的哥哥正在怎样折磨他。

江裴又半死不活地哼了一声。

江初白无奈地笑了下,握着他的膝窝把两条大腿分得更开了些,露出一开一合吐着白精的红肿小穴。他简单地用指头把精液往外拨了拨,就着润滑又一次将粗大的男根抵了进去。

和站着时不同,这次江裴整个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了墙壁上。江初白的胸膛紧紧贴在他的后背上,像是要将他嵌进身体里似的,江裴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前肌肉的轮廓。

“不要喝了。”江初白伸手去勾他的酒杯,却不知道是他没拿稳还是江裴撒手太早,酒杯在两人手指间隙中打了个滑掉落下去,暗红色的水渍立马在江裴的白衬衫上氤氲开来。

江裴冷眼看着那酒瓶滚落到地毯上,没什么真情实感地“啊”了一声。

“抱歉,”江初白慌愣了一下,伸手抽了几张纸巾却发现没有补救的可能了,只能放弃:“你现在脱下来给我吧,一会儿洗不掉了。”

江初白温热的手掌覆上了他的膝盖,有些着急地问:“疼不疼?”

此时此刻江裴对疼痛的感知变得十分迟钝,他想摇头,可脑子里有一团浆糊在翻涌,只能用额头抵着墙壁,从鼻子里微弱地“哼”了一声。

“还要继续吗?”江初白温言道。

瓷砖冰凉的温度让江裴游离的思绪集中了起来,湿湿黏黏的感觉并不好受,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心里揣测着江初白接下来的动作。

江初白一手一边掰开他饱满紧致的臀肉,连个预防针也没打,提着东西长驱直入。

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了上来,江初白不费什么力气地找到了敏感点,在脆弱的软肉上戳弄起来。平日里霸道强硬的男人在欢愉中软塌了下了腰身,紧致的小穴分泌出一股粘稠,江初白掐着他的腰把自己又往里送了送,在肉壁的摩擦中渐渐挺立了起来。

酥酥麻麻的异样感在胸口漾开,江裴忍不住挣扎了起来,扭动间不知怎么顶开了热水器把手,凉水对着两人当头浇下。

江裴一把扶住了江初白的肩膀,江初白安慰似的在他嘴角吻了吻,越过他将把手往热水的方向拨去。

温水很快从淋蒙头喷涌而出,江裴的头发很快被打湿成一绺一绺,乱糟糟地贴在脸颊上,低垂的睫毛将眼眸遮了一半,很显然神智也快要被水流冲散了。

“为你着想,我又没迟到过。”江初白颇善解人意道。

江裴边解扣子边点头:“啊对对对,忘了你是机器人。”

江初白看着那衬衫被解得只剩最后一颗扣子,伸手制止住他:“不要脱。”

这次江裴没有提,江初白依旧射在了他体内。翻涌的欲望渐渐归于平淡,江初白突然注意到原本还不时呻吟出声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安静了下来。

他抬眼望去,江裴还被他抵在墙壁上,一边脸颊被挤得变了形,水渍顺着嘴角滑落,坠落间在下颌拉扯出几条银丝。

江初白慌忙松开了钳制着他的手,没了支撑的人顺着瓷砖滑落到地上,伏在地板上只剩下了喘息的力气。江初白把他翻过来对着自己,发现他两腿间软垂的阴茎已经涨成了紫红色。

“不要了....不要了哥!”他不知哪来的力气,失声喊道。

“到底要不要?”江初白真的停了下来,隐忍着呼吸,坚挺的欲望抵在他身体最深的地方。

江裴只觉得眼前像是颜料盒子打翻了似的,又像是他挂在客厅墙壁上的彩灯在闪烁,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摸不到。

猛烈的撞击如期而至,江裴短促地惊呼了一声,惊呼很快变成了痛呼。

身前坚硬的墙壁死死抵压着他的阴囊,把那可怜的东西挤压的几乎要变形;身后江初白紧贴着他,撞击一下比一下厉害,几乎要把他钉在墙壁上似的。极致的痛苦与欢愉两面夹击,他猛然诞生出逃跑的冲动,可前路和退路都被封死了,他被夹在中间,被迫承受着漫长的煎熬。

他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快要炸开了。

“别这么没趣嘛,”江裴叹了口气,捉住他的手腕放在湿淋淋的胸口,“你脱还是我脱?”

他都有点可怜自己了,家里这位油盐不进刀枪不入,只能靠出卖色相引起他的注意。

江初白看着那团污渍深吸了口气,暗红色的水珠顺着肌理分明的胸口滑落,像是赤裸裸的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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