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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高】边读粉丝信边操【强制后入爆操花穴尿道潮吹】(第2页)

任博晖离他肉贴肉,汗也流到了苏嘉成身上,他低声问:“你的粉丝说,想要听到你在她身下娇喘呻吟,就像现在这样,但是她们永远都不会知道,她们的偶像长了个女人的逼,动情的时候里面会流水,会发烫,会紧紧地吸着恋人的鸡巴,扭动腰肢淫荡地吞进去......”

“别说了......”

苏嘉成眼角渗出泪花,眸子失神,眼前的办公室都重影了,仅存的神智让他听着任博晖的话语,内心里是不情愿,但是听到“恋人”字眼的时候,身体重重地战栗了一下,好像是不太肯承认这个称呼似的,又或是因此而变得有些敏感。

一听到他开口,任博晖就诡计得逞似地开始抽动阴茎,他如往常一样行使自己肆意的特权,在苏嘉成的身上张扬跋扈地驰骋,这种感觉让他想起骑马,也是这样贴在他的身上,他们的身子起伏颠簸着,苏嘉成流畅的身体曲线和呼吸喘气的声音点燃了空气里的燥热因子,他骑马一样地操他,然后在对方忍耐不住腿软腰酸要跪倒的时候猛然一勒缰绳,用手将他的身子捞起来,抱在怀中站着进入。

连阴囊都要拍打皮肉,苏嘉成不止一次地怀疑过如果自己的身子消受得住,对方真的会将一双饱满浑圆的精囊也塞进自己的下体里爆操他,每次一碰上性爱这件事,他都毫无还手之力,那人的身材健壮宽厚,一只手就能将他死死锁在怀里,肉穴里塞着肉根,狠狠碾压他的敏感点,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只能依靠着任博晖给他的支点勉强保持体面的站立。

肉茎在里面进出,几深几浅毫无规律,永远不知道对方的鸡巴什么时候会操到自己的g点,苏嘉成虽然心里馋得难受但是也不肯说,他感觉任博晖是故意要逼他求自己,便忍气吞声地分开双腿,因而花穴里的水声湿漉漉很响亮,苏嘉成的脸和关节都红了,是羞涩尴尬的涨红潮红,蜜桃一般的臀部则是被干得烂红,拍打撞击声不绝于耳。

蠕糯的外阴肉温热潮湿的触感让任博晖低头享受,他握着苏嘉成半侧腰身,将龟头戳进人阴唇里,被那强硬戳开的唇肉包裹着龟头,是以舌尖最初湿润他的鸡巴。

随着他慢慢戳进那柔软的小嘴里,杏核大小的肉洞钻开,任博晖额头冒汗,扶着阴茎尽可能放轻自己的动作,推开层叠在一起的紧密肌肉,里面的管道一开始是闭合没有多大空隙的,因为经常锻炼而有着硬朗肌肉的小臂青筋凸起,他克制地握着自己的鸡巴根部,小心地进入,玩笑归玩笑,他不会让自己的人受伤。

“像这样,在你的肉穴里慢慢地全根没入。”任博晖还不忘继续重复信封里的内容。

可是他不知道的自己的身体早已暴露,诚实的身体不会骗人,腔道里分泌出情动润滑的淫液,从深处流出,在那紧闭的花穴眼里点点渗透出来,将他的会阴都打湿了,任博晖抵在外面的龟头也因为被他流出的水打湿得表面湿漉漉,散发出水润的光泽。

苏嘉成前端粉色的阴茎也已经兴奋勃起,随着两人的动作上下左右摇晃,铃口处冒出一点前列腺液,若是动作大了就会被颠簸得飞溅出去。

“别蹭了......操!”

“呃啊......”苏嘉成尴尬难堪地捂住脸,失声抽泣,张开的花穴一边被大鸡巴塞着没有一点空隙,一边尿孔张开水柱喷出如同没有自控能力的小孩,似尿非尿的液体来不及辨别就从体内飞出,办公室昂贵的摆设不知有多少沾上了他的体液,想到待会进来收拾的人可能会对他们两人作何猜测,他就羞耻得抬不起头来。

与此同时,早就已经兴奋的前端阴茎因为难把精关而缴械投降。苏嘉成闭着眼睛颤抖着哆嗦鸡巴,铃口张开小圆洞,里面射出一股白浊精液,洒在那些堆叠桌上的信上,粉丝们五颜六色的图案和字体被偶像的精液晕开,不知她们若是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任博晖轻笑一声,表面看着悠然自得的他实际也被快感折磨得飘飘欲仙,他把住对方身躯疯了似地快速进攻,被对方射精的时候那狠狠一松又一夹逼得眼前一白,酝酿已久的精液随着睾丸轻轻的一阵抖动,冲过输精管从马眼里射出来,射进火热滚烫的子宫腔内,冲刷着红红的子宫内壁。

“告诉她们,能操你的只有我。”

苏嘉成呜咽一声,任博晖的鸡巴操进了他的子宫腔里,从刚刚开始他就已经听不清东西了,他感觉对方的龟头一直在故意地钻他的花心,里面噗嗤噗嗤地滚水声,肉壁中间几乎不可能进入的小小入口,被顶开钻进去,里面的红肉满满地包裹着龟头,深处描摹异物的轮廓和凸起,水汪汪的内里淫水冲刷阴茎,把任博晖的鸡巴浸泡在里面,肉狠狠地紧贴在上面,勾引他交出精子释放出来。

“我不行了,放开我行吗,嗯、啊啊......”

苏嘉成迷惑地睁开眼睛,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任博晖在他身上做的事情还少吗?

“我想看你被压在桌子上,被粗大的阴茎贯进肉洞里,狠狠地操进去。”

他意识到这是任博晖在念那封信里面的文字,他收到过很多性骚扰的信和私信,但从未有这么一刻设身处地地体验在自己身上。那些污秽的文字经由任博晖嘴里说出,带着浓厚的缱绻情色,从他后颈、耳后飘进脑里,将他挠得浑身不得劲。

他们看似是恋人,但苏嘉成更认为两人关系是接近炮友的存在,任博晖说要追求他的时候,他是不相信的,不过是富家少爷的随口一谈,常规的泡妞手段罢了。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任博晖在他身上花费的时间和精力也越来越多,他开始避而不谈那些情爱的事情,不希望任博晖继续对他更好,他怕自己无法抽身了。

“写封信给她吧。”

任博晖咬着他的耳垂,恶魔一般的嗓音竟然不再令他害怕和抗拒了。苏嘉成手指动了一下,报复性地掐住了任博晖的大腿,对方不为所动,抱着他的身体大刀阔斧地操,只有在此刻讲话的时候才稍微放缓了抽插的频率,像是为了把他从高高的天上拽下来好好听讲一样。

他像个专门用来发泄淫欲的充气娃娃一样被两手掰着腿根分开,肉茎就塞在他腿间的花穴里,白嫩粉红的穴嘴里咬着尺寸夸张的大鸡巴,他被钉在上面很难逃走,只能偏过头去任由着对方的挺入,胯部相互抵着身后人动他也被迫动起来,腰肢被震得弹起,又重重地落下去,每次都把对方肉棒吞得更深。

苏嘉成喉咙里的叫声都变调,仿佛能流出蜜一样的小声却娇媚,脑子稀里糊涂分不清现实,任博晖爱死他这一点,假正经的模样平日里被粉丝们追捧着像朵白莲花,实际上只要在那骚穴里操上百来下就会原形毕露,吃着男人的鸡巴里面发着大水,叫他做什么就照着做了。

不过这一切之所以诱人,也因为是苏嘉成,每一个神情下都是他,笑也好厌恶也好,都是他的真情流露。舞台上完美的神固然引人向往,那皮囊之下的娇憨更是令人爱不释手。

言出必行,阴茎真的全部塞进了甬道中。而大明星已经浑身冒汗嘴唇发白,他太久没有做爱了,就算已经被小心对待还是无法忽略身体承纳对方巨人般的肉根,他的痛感上来一时间没办法完全消除,只能咬着嘴唇强行忍耐最初的不适应。

“痛吗,宝宝。”任博晖温柔地问他,这时候倒像是个稳重的年长者,用手指轻轻掠过他的发丝,手指屈起,带着安抚性质地蹭过苏嘉成的颧骨、额头。

“说得好像你有多在乎似的——嗯啊!呃、别......!”

“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吃鸡巴?”

任博晖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苏嘉成更加痛苦,他只好避而不谈这些容易被“曲解”的话,以免被任博晖蹬鼻子上脸。

无法忽略的酥麻痒意让他不自觉收缩花穴,因而身后的任博晖就感觉自己的鸡巴正在被一张小嘴轻轻吮吸,变本加厉地折磨着花穴,就是不肯进去给个痛快,前戏密密麻麻的前戏,让两人的神经都达到了敏感的状态,不论是操人的还是被操的,都在隔靴搔痒的抚慰里抛却了理智。

渐渐从茫然状态回过神来的苏嘉成猛然抬头,感知到大腿传来湿湿的感觉,不是自己刚才潮吹喷出来的水,而是浓稠的对方的精液,愤怒地瞪了眼身后的任博晖。“你没戴套?!”

“想射进去。”任博晖说,毫不愧疚。

他扳过恋人的脸,强迫他与自己接吻,将所有呼之欲出的抱怨和责难舔进喉咙里,苏嘉成无奈地松开齿关任由对方掠夺他的领地,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没用了,任博晖永远冠冕堂皇,他也不得不说和他做爱自己总是兴奋得找不着北。

感受到身下人痉挛的身体肌肉,任博晖挺腰顶胯更加猛烈地将鸡巴送进对方身体里去,他知道对方每个动作代表了什么,苏嘉成准备高潮的时候眼睛都是睁开的,失神地盯着天花板或者地面,集中注意力在穴道里的肉棒抽插中,肚子被男人的鸡巴挺出形状,隔着一层肉膜抵着他的前列腺,龟头往前微微翘起,正好碾压在骚点上。

苏嘉成浑身发软,骚穴里刺激不断,从脚底板烧一样地摧毁了他,油锅里煎熬的感觉让他得到的是痛苦和极端的愉悦,在被反复操弄的时候他的尿道突然窜出一阵极致的尿意,毫无征兆地冲击他的关卡,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苏嘉成一下慌了阵脚,他想要阻止任博晖继续干自己,但是对方就是不肯松手,压着他的肩膀和胸膛没完地操他。

在忍耐了十来下的撞击之后,他从前端阴蒂下的尿道里射出大股的清液,没有失禁的尿骚味,而是淅淅沥沥的骚水,透彻明亮,将地板淋湿了,他们后知后觉苏嘉成这是潮吹了,而且潮吹了很久,圆圆的女性尿道张开一个苹果核大点的口子,里面喷射出来的不受控制的清液喷了持续五六秒,比一般尿尿的时间都要久。

“别念那些。”他握紧拳头,试图伸手从后面去掐任博晖的手臂,但是被对方轻易地躲开了,只能泄气地抓住桌子边缘稳定自己的身体不被弄得乱晃。

任博晖将裤子拉链拉开,半褪内裤,露出已经半硬的阴茎,他的阴茎粗长颜色颇深,上面布绕了青筋血管,握在手里肿胀起来,看起来有视觉上的冲击。龟头抵着苏嘉成已经有点湿润的花穴打着圈没有进去,他看起来像是对他绵软的褶皱更加感兴趣,握着阴茎浅浅戳弄他的外阴唇,把两瓣肉唇和穴口连接阴蒂的那点褶皱推来推去,就是蹭蹭不进去。

苏嘉成半张嘴唇,从喉咙里艰难地发出一点声音,挣扎和快感交错,他一边害怕被那阴茎突然操进身体里,一边怕自己忍不住脱口的呻吟,要强的人不想被身后人发现自己只是被蹭着阴唇就已经爽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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