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谢舒云手脚被铁铐固定在阴冷潮湿的墙壁上,整个人挂成一个扁平的“大”字。这让他唤醒了最初被宁章玄俘获那段时日的记忆。比起那些浅显的痛苦,现在的承欢身下才算是真正的刑罚,在这种刑罚之下他就像是被泡在矾水中的一块死肉,不断地被低级欲望腐蚀。
就在谢舒云闭眼等待猝不及防的痛楚时,被扒光的股间空气轻微地流动,有什么东西被放在了阴户前。他皱了皱眉,心中的不安还未完全升起,穴心突然一凉,两瓣饱满肥嫩的淫肉被外物撑开,几乎同时,前端那一粒颤巍巍的花蒂被戒尺般的铁片精准地弹击了一下──
“噫啊啊啊啊啊──”
没过多久,也已更衣的宁章玄带着风走了进来,谢舒云只听他把门砰的一声砸似地关上,未栓的宫门来来回回地轻摇作响,随即眼前被黑影笼罩,刚一抬头就天旋地转,被宁章玄从床上拽下,踉踉跄跄地跌倒在地。抬头看去,宁章玄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冷峻的神色掩饰不住盛放的怒意。
谢舒云心沉入海底──宁章玄在太后那里有眼线,被他知道了。
“听说你想娶妻?”宁章玄冷冷道。
谢舒云沉默片刻,想到传言皆是自己为宁章玄所救,便道:“云舒感激皇上救命之恩……但云舒作为家中独子,须得为家中延续香火……若有别的方式能报答皇上,一定在所不辞。”
话说得很漂亮,意思也很明白,一拍即合,任太后安排,只等出宫。
太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心道这个漂亮孩子还算识趣,当即差心腹嬷嬷去宫外办这件事,等云舒一出宫便把喜事一办,弄得远近皆知,宁章玄就算再着迷,也不好再去抢人罢?
“想。”
太后稍喜:“喜欢怎样的姑娘?”
谢舒云也从未构想过这个问题,愣了愣,随口答道:“品性好的就……”
此情此景,宁章玄恶气尽消,邪火燎原,哪还管什么惩罚认错,只觉得眼前是一只红着眼睛的小兔子,恨不得将他立刻吃干抹净。当下把谢舒云解开,温香软玉抱个满怀,寝宫也不回,就在这地牢中将他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解开裤腰露出火热巨硕的龙根,深深捅进了温润湿滑的肉洞之中。
“哈啊……肉棒……好大……填满了……嗯……啊……”谢舒云周身像是打了个寒颤般抖了抖,双手勾住了宁章玄的脖子,指尖攀在皇帝精壮有力的后背上,几乎陷进肉里。
宁章玄低吼一声,额头处青筋暴起,就着这个姿势将谢舒云压在墙上,挺腰顶胯,让自己已经胀得不能再大的坚硬性器在那争先恐后吸附上来的骚肉中狠狠抽动起来。
谢舒云把身上的铁铐抖得咣当作响也无济于事,只能用自己勃起伸长的鲜红色淫豆去硬生生承受一下又一下的拨弹。他像是极度干涸的人一般张开双唇,脖子向后伸直,美目翻白,脑中已经糊作一团。一切的尊严与憎意都像是每一次化在宁章玄手中时一样烟消云散,除了那如藤蔓般疯狂生长在身体每一个角落的快感与欲望,什么都好似不重要了。
“瞧瞧你自己,骚成这个样子,玩一玩阴蒂就高潮了,明明比朕后宫里所有女人都敏感淫荡,你怎么还敢有娶妻这样的妄想?”宁章玄的欲望也早已被谢舒云深深撩起,忍着将他拥入怀中的冲动,继续用这样的方式淫辱泄愤,为的就是让谢舒云知道他已经丧失了作为男人的权利。
“不要……不要再折磨阴蒂了……啊啊啊啊……受不住了──”谢舒云泪眼朦胧地摇晃着臻首,动人心魄的脸上布满难耐的红云,从腹底深处腾起的抓心挠肝的躁动让他几乎精神错乱,一心只渴求能有什么东西来填满空虚的身体,让他仿佛被高高吊起的心能落下来:“穴里好痒……肉棒……想要肉棒……”
双亲不在就等于少了一道约束和可以用来要挟的把柄,太后眼底划过一抹失望:“可还有别的兄弟姐妹?”
“云舒乃家中独子。”
“可有妻室子女?”
瞬间瞳孔收缩,双眼难以置信地瞪大,在下腹猛然蹿起的快感攻击下,谢舒云扭曲着精致的面容,尖叫出声。阴蒂仿佛就是一根引线,被点燃后瞬间欲火焚身,若不是被固定着,谢舒云此刻一定在疯狂地退缩,想让那个淫荡至极的地方远离一切能让他变成一只沉溺于情欲的雌兽的因素。
“怎么不装死了?嗯?”宁章玄看着谢舒云汗湿全身,小腹抽动,雌穴中涌出的淫水争先恐后地啪嗒落地的美景,满意地再次拨动谢舒云股间机栝的发条──
“不──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阴蒂──好奇怪──去了──”
谢舒云抿唇不语,不卑不亢地盯着他。
宁章玄一边脱去衣袍,嘲讽一笑:“谢舒云,你还有资格娶妻?被朕轻轻一摸就骚得喷水,在妻子面前如何当一个男人?洞房的时候不怕她被你的浪劲吓跑吗?”
谢舒云呼吸急促起来,胸腔起伏,心中已被羞耻愤怒填满。但他深知不能与宁章玄斗气,干脆一言不发,死尸一样躺着,等着宁章玄又来给他灌那媚药。宁章玄一看他这任人摆布的颓废模样,心中气焰更是高涨,把谢舒云拦腰抱起,往那个已经许久未进的地牢中走去。
谢舒云想的却是,出去之后,必定是不能去害了人家姑娘一辈子的,一定得逃。那时看守比如今少了许多,想逃走一定有很多方法,即便在这过程中死掉了,都比现在像只被笼养的金丝雀要好。
?
夜间,谢舒云由几位宫女伺候着沐浴更衣后,只能穿着一件勉强蔽体的丝绸长袍,坐在床上等待着宁章玄的“宠幸”。宫女关门时候从门缝里偷偷多瞧了他几眼,只见他挺直腰杆坐在床沿,乌黑长发像是瀑布般倾泻在白皙单薄的身体一侧,掩映着那张貌美不可方物的小脸,一时竟不知是该羡慕他还是羡慕皇上了。
太后也只是随口一问,并不真的好奇,只喜笑颜开地打断他道:“想就好,姑娘到时候可以拿了名册给你慢慢挑,哀家最后再问你一件……”
谢舒云颔首。
“皇上如此喜欢你,你可喜欢皇上?”
“谢舒云……你要肉棒……朕今天就用它操死你……”
?
宁章玄伸手止住弹击着阴蒂的刑具,谢舒云近似癫痫发作的身体霎时像是泄了气一般委顿下来。地牢中带着哭腔的高亢媚叫转而成了微启红唇间漏出的绵长娇喘,婉转而勾魂地往宁章玄耳里钻。
“想要肉棒,还是想要娶妻?”宁章玄气头上问出这些话,次日回想起来当真就像少时闹架的孩童,幼稚得他自己都脸红。
谢舒云美目微睁,泪光潋滟,眼角布满了情欲的红潮,竟让宁章玄产生了一丝含情脉脉的错觉。一开口,哭腔说不出的勾人:“要……要肉棒……皇上的大肉棒……进来好好搅一搅……舒云又湿又软的小穴……操进子宫里……”
“……皆无。”
太后上了年纪的浑浊双眼亮了亮:“可想娶妻生子,为你家传宗接代?”
这话说得可是越来越明白。谢舒云想了想,娶妻生子……似乎他这一生,还从未考虑过这两件事……因为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他这副身体,怎能娶妻生子?他心里的答案自然是“不”,但他知道,若回答“是”,太后不仅不会针对他,还会不遗余力地帮助他,说不定有法子将他弄出宫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