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舒云的绝色容颜本就像是一剂致命的催情药物,更别提此刻还身躯娇软媚态浑然。宁章玄的呼吸从看到他的那一刻起再次粗重起来,从小练就的忍耐力像是一只从高处坠落的瓷碗,摔得粉碎,他走到床边,最后一次维护自己帝王的尊严:“谢舒云,想要就叫朕,叫皇上!”
谢舒云方才的确对宫女叫了皇上,此刻却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不肯放弃底线。宁章玄脸色一沉,一把撕开他湿淋淋的衣袍,大片大片泛着粉红的雪白肌肤以及不盈一握的腰肢刺激着他的感官,他的手捏住谢舒云已经硬成石子的奶头,用指腹碾磨。
“啊——————”
谢舒云瘫倒下来,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他以为前后各高潮一次,这药性该退了。谁知没过多久,淫欲又窜了上来,而且愈发猛烈势不可挡。刚发泄过的地方,又变成了发情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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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啊……七……”
倾泻出几个字,声音娇媚得已经陌生。谢舒云忙咬住唇,拼命忍着。可没了片刻便更加剧烈地喘息起来。此刻的他,整个人就跟刚从蒸笼里面拎出来一般,衣衫湿透,紧紧贴在身上,胸前挺立而起的红樱顶着布料,形成两个布满褶皱的凸起。
“难受……啊啊……嗯……不……哈啊……”
“舒云,你别怪师父,师父第一次看见你,就想着今日了。你这模样这身子,生来就是受人觊觎,被人惦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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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他如何拼命练武,却只长了武功,身子半分健壮不起来,或许自己长了那样一个女人才有的部位,身体便也同女子一般,看上去永远都是那般弱不禁风。
?只在野史上见过雌雄同体的记载,没想到今日竟能亲眼见到。宁章玄渐渐从震惊中回了神,不禁笑叹:“谢舒云,你究竟是何方妖怪?长了这么个女人的玩意,比女人还敏感,没碰就淌着骚水,想吃朕的大肉棒了吧?”
谢舒云听着他出言调戏侮辱,强忍着雌穴被手指翻动的快感,一言不发,铺天盖地的羞耻却已令他浑身颤抖。
宁章玄很快便接受了这个令人更加兴奋的事实,手指磨够了穴缝,沾着一手的花蜜掐上了阴户最前头的淫荡花蕊。
那里长着男人不该有的东西……
一个湿答答,正不断冒出透明淫液,被两片饱满肥厚肉粉色阴唇包裹着的……雌穴。
被看见了……自己男不男女不女的怪异身体,正展览在仇敌的眼前,穴口还饥渴地吞吐着,仿佛在向他求欢。
“啧……”
宁章玄粗重地喘息,将谢舒云的亵裤扯下。那日没有完全剥除易容的地方由于材质的毁损,已经被谢舒云自己处理过,整个湿淋淋的漂亮肉茎挺了出来。宁章玄并非天生断袖,对谢舒云感兴趣也不过是有一分与四哥较劲的意思,所以看到这秀净的男性器官,心中并没有上手的意思。
谢舒云只觉得下身一凉,一只掌心布满茧子的手正在掰开他的双腿。这双腿细腻洁白,纤长笔直,比宁章玄摸过的所有女人的腿都要嫩滑。宁章玄忍不住把手插在他紧闭的腿缝中感受着肌肉的推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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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云渐渐听不见宁章玄在说什么,他的大脑此刻正像是完全被欲望占领的城池,迷离而混乱。理智就像从这城池中流亡的难民,颠沛流离。无论是此刻绷紧的足尖,紧紧并拢的双腿,还是不断剧烈起伏的胸口,滑落出唾液的唇角,都在昭示着一件事:他需要释放,需要被狠狠的操干。
因为身体的禁忌,谢舒云一直很刻意地避免能够引起自己欲望的事物。
谢舒云带着哭腔惊叫一声,整个人像条上岸的鱼般打了个摆子,随即小腹不断地抽搐。宁章玄被他极度敏感的反应激得一股热流迅速冲到下腹,早就勃起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像一根铁棍般高高撑起了裤裆。
奶头上传来的疼痛与酥麻让谢舒云几乎翻出白眼,仅这么一下便濒临高潮。他不敢想象宁章玄的手要是摸到他的肉棒或者那个地方……他会爽成什么样子……那个时候自己还能控制自己吗……不对,在那之前应该就已经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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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章玄打开宫门,道:“终于肯叫我皇上了?”
眼前的谢舒云,衣衫凌乱紧贴雪肤,在床上蛇一般扭动。精雕玉琢的脸上布满红霞,泪水汗液与湿透的乌发混成一片。他看也不看宁章玄一眼,意识涣散地摇着头,甜腻的呻吟已经不加掩饰。
“嗯啊……嗯……嗯……要……哈……想要……”
谢舒云细长的腰身突然反弓成一个夸张的弧度,短促地尖叫了一声,维持了些许时间,这腰肢做的桥才塌陷下来。整个人柔若无骨地陷进了被褥中,像是打着哆嗦般轻轻抽动了几下,从鼻腔中溢出绵长的颤音,精致的脸庞上醉酒一般,泛着令人心动的潮红。
那个地方高潮了……
他已经没了力气的双腿仍绞在一起,让它们尽量地去蹭秀气阴茎之下的两个小小的囊袋。不懈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敏感的男根在这磨磨蹭蹭的抚慰中,居然痉挛了一阵,噗哧射出一小股浊白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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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焚身中,自己什么时候被放到了床上,谢舒云都不知道。不堪的回忆开始支离破碎,他大口喘息着,呜咽着,绷着身子用屁股蹭着身下的被褥。轻微的摩擦都能让他颤栗不已,可远远不够…前面……男根已经涨得生疼,没有手的抚慰,只能溢出几滴。后面……那个隐秘的地方……水流不止,他只觉得里面的淫肉似乎都变成了饥饿无比的怪物,不断吞噬着他的魂魄,非得让魂魄出窍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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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啊啊啊啊──”
谢舒云猛地睁眼尖叫了一声,小腹抽搐,阴穴里应声喷涌出一大滩淫水,随着这次泄身,他身体也开始随着宁章玄不断掐捻的手指痉挛起来。
谢舒云闭上眼睛,心如死灰。
宁章玄也不是没操过女人,但此刻他仿佛第一次见到这东西似的,好奇地端详着。谢舒云这个雌穴长得极为好看,和他整个人一般,呈现着长期未见天日未被人触碰的淡淡颜色。两片阴唇在淫水的浸润下看上去饱满多汁,像御膳中最顶级的鲍鱼。娇软肥腻的肉扇顶端微微翻开,伴随着颤颤吐出来的热气,挺立着一粒石榴籽一般的充血阴蒂。
将阴唇用两根指头向外扩开,中间那个流着水的淫靡肉洞便像一只泉眼凑在宁章玄眼前。再将两根指头一夹,隆起的阴户中间闭合成一条漂亮的深红色缝隙。
原本已经瘫软无力的谢舒云,此刻忽然警醒,微微一挣。
“怎么了?腿夹这么紧,不让看?”
宁章玄声音沙哑:“打开,朕不仅看,还要操。”说罢他继续将谢舒云的腿拉开,然后微微抬高,使得谢舒云的屁股被提起来,股间一览无余──这个屁股自然也是白嫩挺翘,既有长年练武的紧致,也有女子一般的珠圆玉润,臀肉在被提起的过程中充满弹性地轻轻震颤──但此时此刻,其余的一切已经不在宁章玄眼中,只见他深深皱起眉头,像是看到了什么奇观一般,一瞬不瞬地紧盯着隐藏在谢舒云阴茎后面的那个地方。
十年前,他被自己最敬重的师父夺取了处子之身,尝过了那处的销魂,却害怕了那种感觉。这十年间,他改变模样回到皇城,辅佐太子,即便看出太子对自己有意,却冷淡应对,正是不愿意再触碰这种会令人失控变得完全不像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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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天意弄人,就像他师父当时抛过来的那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