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斐压抑着心中的羞愤，故作镇定道：“果然，你们是想要挟我……说吧，什么要求？如果我办到，你们能保证永远保密吗？”

眼镜男挑了挑眉：“关老师好像有点不太清楚眼前的状况，是您的把柄在我们这，保不保密当然要看你的表现了。表现好，我们守口如瓶；表现不好，那后果就您自负了呀。”

意思很清楚，不做一锤子买卖。

是学生。而且还是两个。两个人他似乎都有点印象，应该是上过自己课的。但由于是大课，所以名字叫不出来。

走在前面那个个子很高，得有近一米九。一张瘦长的脸，看上去书生气息很重，戴一架黑框眼镜，镜片厚得像是啤酒瓶的瓶底。走在后面那个稍矮一些，和自己差不多高，有点体育特长生的感觉，手臂上肱二头肌精壮突起，宽肩窄腰，公狗一般，一看就知道在那方面应该很猛。

关斐目光停在他裤裆布料遮不住的隆起上，喉结滑动，下腹处本能地因为性欲而轻微收缩，淫水忍不住从雌穴与按摩棒结合的缝隙中挤了出来。

一脸痴态，五官有些模糊，但仔细观察比对也许能发现，和某个大学教授神似。

关斐颤抖着手按下锁屏键，深吸一口气。这明摆着就是要挟，发给他照片的人当时在场，凑热闹拍下照片，然后认出了他。现在也许是想找他要钱，或者是保研名额，又或者是……

被自己可怕的想法和身体里涌起的期待吓到，关斐闭上眼，感觉到插着按摩棒的雌穴里，媚肉似乎都兴奋了起来。

如果是人，为什么能这样不分场合地持续发情……如果是只有本能的牲畜，为什么心里会抗拒会痛苦……

关斐闭上眼靠着墙慢慢滑坐下来，双手抚摸上自己胸前的两团淫肉，一边情不自禁地揉捏，一边仰头迎接着莲蓬头里倾洒的水柱，泪水无声地混了进去，被冲刷落下。

时间一晃过去了两个星期，关斐刻意地去淡化那天屈辱的记忆，终于不会再做在各种公共场合被像一条狗一样按在地上操逼的噩梦了。精神萎靡了许久的他终于有了些许从前的样子。除了随时随地处在轻微发情的状态以外，一切都在恢复如常。

他添油加醋地描述着，关斐就想象着那个场景：肥嫩肉逼被紧紧攥住，手指掐得阴蒂又疼又爽，他就像是被打了七寸的一条蛇，命门都掌握在别人手上了，颤栗着双腿在原地高潮。

雌穴饥渴地吞吐着按摩棒，媚肉上仿佛有无数只蚂蚁正在爬行，钻心的瘙痒让关斐忍不住把屁股向后高高撅起，在靠垫上轻轻磨蹭着整只阴蚌。肥厚的阴唇挡不住穴缝中溢出的淫水，裤裆处很快就湿淋淋了。

“关老师好骚啊，被我几句话说得裤子都湿了。”

“是你！……”关斐脑中忽然闪过许多，串联起来：“你早就在盯着我？”

“嗯哼。”眼镜男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容，不置可否。

“下课摸我屁股的是你！……在我办公桌和讲台上放下了药的水，也是你？”

关斐犹豫着点了点头，一问一答间全身都点燃了，连呼吸都带上了浓重的色情喘声。

“那关老师能让我们看看，这两个大奶子是怎么被藏起来的吗？”

问句，但是是要挟，亦或是命令，让关斐无法拒绝。他只能解开衬衣的纽扣，把被奶水浸湿的绷带一层层地剥开，随着绷带越来越薄越来越松，他两团奶肉的形态也越来越明显。

肌肉男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关老师，有件事情我还挺好奇的，您能不能帮忙解惑呀？”

“……什么事？”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关斐紧贴着背后的靠垫，瑟缩的体态就仿佛被这两个人逼进了角落似的。

肌肉男紧盯着他的胸口，似乎在透过那紧绷的衬衣看后面的东西：“照片里关老师的奶子明明超级大，就跟两个大沙包一样，怎么现在胸部看起来虽然壮了点，但是是平的呀？那奶子该不会是用超能力变出来的吧？”

关斐不知道为什么异能者临时改变了主意，在将他操干得奄奄一息的时候收了手。他被提着离开了g广场，破烂一般丢弃在一个市郊臭气熏天的公厕里。

枕着一地的污秽昏睡到了清晨，暗夜侠才渐渐恢复了体力，拖着疲惫不堪酸软难当的身躯，躲着人回到了家中。

扶着浴室的墙壁，勉强站立，关斐双腿打着寒颤般不受控制地抖动着，垂着头，面容被一头湿发遮挡。

饭碗可以丢，暗夜侠也可以不当……但是他还得在这个社会上作为一个“人”生活下去。一旦这两人真的把这些照片和他的身份对应着暴露出去，他就会面临永远不能翻身的社会性死亡。

关斐沉默了多久，内心就挣扎了多久。这种内耗让他顿感精疲力尽，嘴角轻微抽搐着挤出了几个字：“知道了……”

两个学生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好像完成了一场多么不得了的合作。

“说吧，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这两个人本来也不百分百确定照片里的人就是关斐，可关斐不知道这点，以为他们早已笃定。既然来了，那么也就验证了他们的想法，真是关心则乱，不打自招了。

“关老师，暗夜侠被异能者操成母猪的新闻已经满天飞了，你猜猜这个时候要是爆出暗夜侠的真实身份，社会舆论该会变成什么样？”眼镜男推了推镜框，微微一笑看着脸色刷地白下去的教授：“到时候别说大学教授的饭碗要丢，走在路上都会被人指指点点吧？”

储藏室在体育馆西侧一条走廊的尽头，堆放着不少可能一个学期只用得到一次的用具设施，因此布满了细小的灰尘，呛得关斐一走进去就没忍住咳嗽不止。

发短信的人还没来，阴阴沉沉的房间让关斐有一丝不适，打开了灯，灰尘在灯下像是水雾般缓慢地在空中漂浮着。他靠着一摞跳高用的靠垫，心中猜测一会儿来的究竟是个同事还是同学，又或者只是学校里做保洁运输工作的编外人员？

直到储藏室的门再次被打开关闭，关斐才反应过来，目光移了过去。

可下课后的一条短信让他慌了神。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只发了一句话：下午六点到学校体育馆用品储藏室。附带了一张照片。

关斐只看了照片一眼，全身的血液都因为羞愧与耻辱而沸腾了起来，瞬间涨红了脸──这是一张仰拍的照片，放大了拍的，拍摄距离很远。一个有些模糊的身影，半身挂在一座高楼的顶楼围墙外，肥硕淫荡的大奶子高高甩起，奶头处连着两道白色曲线，应该是喷出的奶水。

关斐这才惊觉眼镜男已经凑到了跟前，正伸手探进自己的股间，他连忙用手推了推眼镜男的胸口，谁曾想一点儿力道也无，就这么被学生用手指卡进了肉缝，摸到了那个被按摩棒撑得薄薄的，水做的骚穴洞口。

“下药的的确是我，就是想看看老师发情的样子，要是运气好还能干上一炮。不过课后摸屁股这种低级蠢事是他干的。谁叫老师的屁股那么棒，又大又翘，总是把裤子紧紧绷着，腿根的肉褶子真是色到爆炸，我也有几次差点没忍住呢。”

“……”一想到眼前就是一切的罪魁祸首，关斐连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不过要是早知道关老师是个顶着大奶子的双性人，也不会是只摸屁股这么简单了，”眼镜男舔了舔嘴唇：“摸完屁股，手顺着臀缝滑进去再揉一揉那个汁水四溢的肥逼，说不定关老师裤子都湿了呢。”

两个学生眼睛发光的看着他，在巨乳整个儿晃荡着弹出来遮住了关斐几乎整个上半身之后，这两个人的目光可以说是两只盯着生肉的野狼了。

肌肉男更是捡起了掉在地上的束胸绷带，捧在鼻端像是要把它塞进鼻孔似的猛嗅，还伸出舌头舔舐起上面残留的奶水来。

“怪不得上次关老师把厕所里弄得全是奶味，原来这对骚奶子这么能流奶啊。”眼镜男倒是镇定些，没有一下子色急攻心，继续出言打压着关斐的尊严。

关斐被他说得涨红了脸，下意识地便用手捂在了胸前。奶子已经分泌了不少奶水了，被这样用言语挑逗着，整天都处在勃起状态的奶头不禁漏出了奶水，把绷带的湿润处扩大了一圈。

“……不是超能力。”

“那就是自己长的咯？”

他悲哀地发现……即便是经过昨日那样濒死的性体验，他的身体依旧在水珠的拍打下重新被唤起了灼热的渴望……

奶头……被这样淋着……传来一阵阵轻微的刺痛感……就舒服得高高勃起了……

我究竟……还算是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