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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2页)

闻驭注视一丝不挂、满身淤痕的方青宜,脑海里莫名其妙,浮现他穿戴整齐、清冷禁欲的模样。

方青宜用自己修长的手,把白衬衣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套上笔挺、利落的制服外套与长裤。那么高挑颀长、气质出众,即使作为刚刚工作一年的检察官,站在人群后方,也依然吸引无数侧目。

直到强奸犯肮脏的鲜血,溅满一尘不染的制服。

方青宜高潮之后,被发情绑架的快感急遽消退,如麻醉剂失去效力,疼痛陡然席卷。闻驭每干他一下,他就觉得自己被劈开一次。

闻驭对他的喊声置若罔闻,只是一声不响、埋头狠干,密集地抽插了数百下,肏得方青宜瘫软如泥,终于勉强找到一个释放点,从方青宜体内抽出,喘着粗气,把精液悉数射在了对方清瘦的小腹上。

闻驭精壮的肌肉上覆着一层汗水,紧拧眉头,闷闷喘息一阵,打开床头灯,看向丧失力气,绵软躺在床上的方青宜。

闻驭不由分说把他拽回来,让他正面分开腿,跨坐在腿上,把他屁股往下一按,直接吞吃自己的性器。这个姿势干得深,他的阴茎一下子就顶进了方青宜体内极深的位置,突破薄薄一层膜,触及某样柔软、静谧又不为人知的物体。

闻驭瞳孔收缩,很快意识到——那是方青宜的生殖腔。

生殖腔被alpha的阴茎碰触,方青宜浑身震颤、抵死仰头,带着浓重的哭腔呜咽起来,精液喷射而出,颅内一片空白地抵达了高潮。

闻驭注意到方青宜射了好几次的阴茎在抽插里再次抬头,便腾出一只手绕到前方,撸动那根委屈吐水的性器,帮他把精液释放出来。

方青宜徒劳张大嘴,想要叫喊,却哑得失声。他像从水里捞出来,头发一缕缕贴住额头与脖颈,汗珠线一样滚落,如屋檐下的雨帘,雾蒙蒙挡住视线。

意识坠落翻涌的海水,时而探出水面,时而往下淹没。与闻驭精雕细琢的英俊五官不同,他的性器狰狞粗犷,带着原始的野蛮与凶戾。方青宜光是瞧见,便心生惧意,等那样东西完完全全没入体内,反复地把他撑满,他才近乎绝望地感受到来自一个金字塔顶端的alpha,对omega压倒性的侵略。

浴室里热雾弥漫,闻驭漆黑的眸里似也浮现些许暖意。他把方青宜从浴缸里抱出来,将之放在腿上,拿浴巾仔细给他擦干头发和皮肤的水珠。方青宜的头发里散发洗发液的清香,闻驭把鼻梁贴近,在发丝间吸了吸,无意识又念了一声:“怡怡……”

给方青宜清理完,闻驭拿浴袍裹住他,放回床上。

方青宜的脑袋接触到枕头时转醒了,红通通的眼睛,迷茫地看向闻驭。他的意识在两人的对视里逐渐清明,唇角垮落,二话不说甩了闻驭一耳光。

他从来没有吻过任何床伴,现在,难道他要亲吻方青宜?

闻驭失神一瞬,翻身下床,赤足踩过地毯,径直往浴室走去。

洗完澡出来,方青宜背对他躺在床上,赤裸的躯体没有盖被子,脖颈连着尾椎的骨线无力弯折着,展现脆弱得可以一把折断的姿态。

闻驭一开始还控制着速度,很快,就像对方青宜发情的身体忍无可忍般,突然改变方式,架高方青宜的腿到肩头,逼得他门户大敞,疾风暴雨地抽插起来。

方青宜被干得身体剧烈摇晃,汗珠大颗大颗落。他重心不稳,脑袋不断磕到床头,兽一样的阴茎捅进体内,疼痛涌起,快感也涌起,两种感受互相撕咬,眼前一阵阵发黑,几乎要承受不住,手脚乱蹬着,要从闻驭掌控下逃脱。

不知为什么,他越反抗,闻驭的动作就越凶,两人肢体纠缠在一起,形容不出的狂乱。

意象从闻驭脑海里褪去的时候,方青宜错愕的瞳孔映入他眼帘。两人距离极近,温热呼吸交织,他感到彼此的鼻梁几乎碰在一起。

闻驭一顿,手撑床,打住自己的动作。

他在做什么?

方青宜陷入揉皱的床单里,双腿大敞,私处红肿不堪,白皙的身躯上沾满各色体液,显得淫靡又放荡。

omega的信息素急速消失,不再浓烈令闻驭感到痛苦。这一次,方青宜的发情来得突兀,退潮也快。

大概是因为被alpha“插了个够“的缘故。

他痉挛了十几秒,彻底脱力,如溺水者寻觅浮木,无意识地把闻驭脖子搂紧,蜷缩他怀中畏冷一般发抖。方青宜无助的模样,令闻驭的神情轻轻碎裂一道缝隙。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强行压制住继续占有的念头,缓缓地抽回一点,从生殖腔附近离开,沿着甬道内壁碾蹭一番,拔了出来。

不等方青宜从高潮里缓过劲,他又换了个体位,把omega放倒在床上,再度顶了进去,以很快的速度抽插起来。

“……啊啊!不、闻驭……停、停下……混蛋!”

即使如此,快感还是不受控制地滋生、疯长,游窜四肢百骸。粘稠体液沿穴口汩汩溢出,弄湿两人大腿,视线里逐渐闪烁纷杂的光斑。

方青宜没有性交经验,少年时期的自慰也浅尝辄止,从未彻底释放。他不知这种感受,就是即将抵达高潮。灭顶的快感太过怪异,似要把他从内往外烧透,原本放弃抵抗的躯体再度挣扎起来,跪在床上想要逃走。

“不、呃……”

闻驭毫无防备,被打得偏过头去,牙齿咬到舌尖,尝到腥涩的血气。

他气息陡静,眼底温度荡然无存,冷冷回敬方青宜一眼,正琢磨如何报复这一巴掌,方青宜蜷缩身体,死死捂住肚子,鼻音很重地说:“好疼、疼死了……你这个疯子。”

闻驭默然走到床边,把方青宜一捞,打横抱起。

方青宜的身体没有重心地倒向他,竟疲累得昏睡了。

他睡得很沉,不知道自己被闻驭抱进浴室擦洗身体,还帮他清理了体内残留的精液。安安静静躺在闻驭怀里,任温热水流淌过肌肤,流露醒着时绝不可能有的顺从与乖巧。

方青宜腺体不稳定,挣扎之间,还在疯狂分泌信息素。受omega信息素影响,闻驭后颈的alpha腺体变得很痛,像是被一把冰凉的手术刀,划破皮肉血管,要把那团组织强行取出。他身体很不舒服,插进去也无法缓解,方青宜还在挑衅的乱动,把他血液里的凌虐欲,硬生生激了出来。一贯的技巧、节奏与耐性,全部抛诸脑后,将床上的omega往怀里一捞,狠狠箍紧,大力揉开对方乳白的臀肉,发狠顶进那柔嫩艳红的小穴,掐着他纤细的腰,强势激烈地律动着,进行最原始的肢体媾和。

卧房外的会客室,只亮着入门处的壁灯。射入的光线似也被迷乱氛围震慑,停落门边墙壁上,没再往里窥探。

衣裤鞋袜散落满地,大片床单从床上滑落下去。肉体交合的拍打声不断响起,一丝不挂的omega被alpha从正面操了个透,又翻到背面,迫其跪在床沿,臀部高抬,改成后入的姿势。alpha埋在omega体内,深进浅出,撞得omega臀肉浪花一样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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