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我和你说了这么多,你怎么一点反应都不给,你是不是不讲道理?”
一口果汁差点喷在男人脸上,你才不讲道理。
“不过宝贝不讲道理的样子也很可爱。”
祁洛的一言不发也有让男人反思过自己的行为,可他再怎么复盘,也觉得他们只是过了三天很普通的夫妻生活。
李宸渊把祁洛抱在腿上,轻轻揉捏他的翘屁股,“宝贝怎么还不理人了?明明被抱着压在落地窗上肏的时候还爽得又哭又叫。”
祁洛捧着果汁自顾自喝着,心想,我可不是快爽断气了。
完了。
“李先生,祁先生,我们已经打扫完了。”
“嗯。”
“唔……”
李宸渊抬起头,看向镜子里嫩妻要哭不哭的模样,舔了舔嘴唇,
“可以让你休息两天,但是这两天的次数得记着,以后要补的。”
想到之前才四天没见,男人就把自己翻来覆去玩弄了三天三夜,这次又要记着……祁洛的下巴都开始抖了。可更让他感到崩溃羞耻的是,光听到男人这句话,自己下面便隐隐溢出一股热流。
祁洛才被搀扶着挪到二楼的楼梯口,腿心便已经像发了大水,甚至还沿着大腿内侧流下细细的两股。
楼下佣人们在打扫别墅,其中有一个正费力地擦拭着落地窗,“玻璃上不知道什么东西糊上去了,干抹布擦不掉。”
身旁的那个佣人随即拿着手里的湿抹布把上面一大滩干涸的不明液体清理干净,“应该是什么饮料打翻了,溅到上面了吧。”
李宸渊眯着眼睛打量怀里的小爱人,西装虽是纯白色的,穿在祁洛身上却一点都不单调,清新干净的气质显露无疑,肩背削薄,修身的设计把娇妻的纤腰称得像把夺人命的弯刀,更别说西装下的两条又长又直的嫩腿。
男人被勾的心痒痒,他喘了几口粗气,猛的把爱人扛在肩上走回更衣室,还锁上了门。
“啊,你,你干嘛?”祁洛趴在李宸渊肩上胡乱挣扎,像被女土匪绑上山的压寨小丈夫。
李宸渊:“......”
“别跑啊。”李宸渊上前拽住祁洛的手臂把人一把拖进怀里,“不是宝贝想看我穿婚纱?”
祁洛瞬间哭笑不得,“行,行了,看过了,你可以脱下来了。”
“?”
其实祁洛真的只是随意说说的,没想到李宸渊执行力这么快,第二天就空运过来两套礼服,一套纯白色的西装和一条纯白色的拖尾婚纱。
祁洛被李宸渊推去换西装的时候还有些懵,直到他换完衣服,看到从更衣间出来的,穿着婚纱的高大男人后,惊的小嘴变成了个〇形。
回忆结束李宸渊不禁莞尔,还用力捏了捏祁洛的手指。
“你干嘛一脸傻笑?”玩了一天祁洛嗓子好了很多,“新娘子穿婚纱真漂亮。”
李宸渊微微一怔,想起来当初两人婚礼时穿的是同款纯白色西装礼服,“你喜欢?”
行吧。祁洛点点头,他本来也不是真的生李宸渊的气,嗓子哑加上有些郁闷自己和老攻的体能差距,让他一时不想和男人说话罢了。
吃完午餐,祁洛还是觉得得出去走走。一出别墅,他心情肉眼可见的变好了,连走路都像踩着节奏。
他们赤着脚在海边散步,一起品尝当地水果,打卡了很多景点照片,最后来到曾经结婚的教堂,发现今天正巧也有一对新人要在里面举行婚礼仪式。
祁洛只觉全身筋骨都像被重新组装了一遍,难得的小岛旅游竟然被自家老攻摁在别墅操到下不来床,他羞恼地瞪了一眼正端茶递水的男人,然后气呼呼地别开头。
三天里无数次的哭喊求饶让祁洛喉咙都哑了。
烦,不想说话,嗓子好累。
“......”你再说我要打你了!
李宸渊毕竟不想真的把娇娇老婆气坏,他用两只大手把祁洛的一只手包裹在手心里,背脊挺的很直,平日里气场强大的总裁男神此刻薄唇微微紧闭,用从未在外人面前表现过的,有些受伤委屈的眼神望向自家小妻子,
“这次是我的错,老婆提一个愿望,随便什么都行,我保证什么都答应你,照你说的做,好不好?”
“小别胜新婚,分开的这几天我都想死你了,见了面肯定得补回来啊?”
“把拖欠了几天的粮都交给自己老婆有什么错?”
“婚内性生活难道不是夫妻恩爱的体现吗?”
“没有什么别的事,我们就先离开了。”
“嗯。”
李宸渊对外人从来话不多,这一点失忆前后倒是意外的统一。
“是吧。”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
李宸渊眼皮狂跳,那哪是什么饮料痕迹,明明是他把祁洛摁在落地窗上,小鸡巴被操射出来的精液和骚水。他喉结滑了一下,僵硬地转过头,小娇妻紧紧抿着唇,脸色又肉眼可见的变得难看。
男人邪魅地笑笑,看着窘迫的小妻子,“不补也行,今天不肏你,但宝贝得乖乖的,分开腿让老公吃逼,让老公用唾液帮老婆的小逼消消肿。”
白色西装穿在祁洛身上很合适,李宸渊没舍得把它们都脱掉,祁洛此时上半身依旧华丽整齐,下半身却赤着两条大白腿,西裤凌乱的挂在脚踝上。
祁洛双腿并拢站着趴在镜子上,红通通的小脸埋在手臂里,李宸渊在他身后,用上半身紧紧压着祁洛的背脊,两只手揉捏绵软的臀肉。
李宸渊抬手拍了一把祁洛的屁股,说话里带着调笑,“当然是要和小老公进行接下去的结婚仪式。”
祁洛被摁在更衣间的全身镜前,更衣间非常大,全身镜是嵌在其中一面墙上的。皮带上的金属扣已经被解开,一只大手绕到前面捏住了他白色西裤的拉链。
祁洛楞了一下后开始拼命挣扎,“不要,阿渊,我后面还没好。”
“这怎么行,好不容易订到这个尺寸后立刻空运过来的,只穿几分钟不是浪费了。”
“你喜欢穿就再穿一会儿,先把我放下来呀。”
娇小的新郎被魁梧的新娘捉在怀里动弹不得,画面不禁有些滑稽而诡异。
也不知道从哪弄到的超大尺码婚纱,居然能穿进一米九的大男人,抹胸的款式紧紧包裹住男人鼓胀的胸肌,拖到腰部的半透明头纱让结实的手臂肌肉若影若现,男人撩了把额前的短发,霸气地朝祁洛抛出一个飞吻。
祁洛:“......”
宽大拖地的层层裙摆把男人衬得更加大只,像一座大山,当他一步步走向祁洛时,祁洛竟瞪着眼睛,被这场景吓到控制不住的一步步后退。
“嗯,挺好看的。”
“不如……”
“你不是说满足我一个愿望吗?”祁洛笑的眼睛亮亮的,“不如你穿一次婚纱给我看。”
李宸渊牵着祁洛的手,脑海中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
我愿意……和他生活在一起……无论在什么环境,我都愿意爱惜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在众人面前许诺……我生命中的伴侣和我唯一的爱人……信任你,尊重你,一起哭泣一起欢笑……我会一直守护着你……爱你,无论是现在,将来,还是永远。
偌大的礼堂,两人站在一起接受牧师的祝福时,李宸渊眼眶早已泛着水光,酸酸热热的。
面对媳妇的白眼和沉默,向来肆意妄为的男人竟也不由打了个哆嗦,“躺了一天宝贝感觉好点没有?屁股还疼不疼?老公扶你下床走走?”
李宸渊见祁洛没有拒绝便揽着他的腰把人扶下床。祁洛双脚才着地,大腿根和下腹的酸麻让他“啊”的一下歪倒在男人怀里。
三天三夜的持续操干让两口小穴肿胀难耐,单单只是并拢双腿,两侧肥厚的阴唇就会在狭小的肉缝里互相推挤摩擦,让逼口又酸又涩。嫩嘟嘟的阴蒂肿的更厉害,已经完全不能被阴蒂包皮裹住了,蒂根还勉强有阴唇的保护,富含末梢神经的敏感蒂头却只能可怜兮兮的探在外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