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阮离欲言又止的向我提出了异议,这才豁然开朗的解开了关于我“新性趣”的误会谜团,制止了他们当中一些人蠢蠢欲动的效仿行为。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因为我的老婆显然误会了我,以为叶睐嘴里那颗闪闪亮亮的钻石是出于我在床上的审美取向,并雷厉风行的也准备了一份迎合我“审美”的礼物。
我哪里听不懂她的弦外之音,也顺势让叶睐收下了那只他朝思暮想的限量款腰包,算是平息了这场风波。
程因看见我带着叶睐离开,也没说什么,只是提醒我明天家族聚餐,晚上可别通宵达旦的玩得太久。
我想没有人比她更适合扮演一个识大体、知进退的妻子角色。
我似笑非笑的看向肖扬,他那张禁欲又漂亮的脸庞上露出一个毫无破绽的微笑:“不好意思,叶先生,这只包的确是被等级更高的客人预定了。”
叶睐不服气的瞪了他一眼,又摇了摇我的手臂,可怜兮兮的说:“老公,可是人家现在就是想要这只包嘛!”
我问肖扬难道还有人比我的消费级别高吗,他漆黑透亮的眼珠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很快就从善如流道:“程小姐上个月就已经预定了本店所有春夏新款,如果叶先生真的这么喜欢这只包的话,不如问问程小姐愿不愿意忍痛割爱。”
那天晚上我兴致缺缺的跟叶睐滚了一次床单也就睡了,他舌头上镶的钻舔得我又爽又痛,我取笑他为了镶钻饭都难以下咽,屁股都瘦得没几两肉了。
彼时叶睐正骑在我胯上大起大落,润滑剂跟肠液被他胡乱摇摆的屁股甩得四处飞溅,他哼哼唧唧的呻吟着说这是跟那几个外围学来的手段。
大概是为了证明自己替代品一号的地位牢不可破,我不知道叶睐又往他们那个微信群里发了什么,只知道没几天我的替代品当中就开始刮起了一阵镶钻入珠的歪风邪气。
叶睐这才明白原来自己被他们二人联手摆了一道,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大可不必了。”
没想到程因一反常态甚至笑若春风的让肖扬把包拿过来,很是强硬的塞到了叶睐手里,说:“叶先生你也不用跟我客气,毕竟我老公还得指望你好好‘伺候’呢,不是么?”
她话虽是冲着叶睐说的,眼神却始终望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