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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我现在是你的债主,好大一笔钱的债主。(第1页)

顿了顿,他又牵着我的手一起去揉弄我敏感的性器,还是那句话:“就是很想插你,忍不住。”

我死咬着嘴唇,脑袋都把购物袋顶掉地上去了。可我无论怎么推搡林朝诀,都躲不开性器被揉得出水儿,就像在床上被后入时一样,酸慰到极致,猛地涌出一大滩黏腻的潮液。

我仰着脖子急喘,爽到指尖都酥麻,屁股把捅进来的鸡巴裹得更欢了,一层层吮着,又被重重操开,直取我不堪凌虐的每一寸软肉。

林朝诀操得更凶了,抓着我右腿弯儿给我摆了个门户大开的姿势。双腿之间的性器无从遮掩,半软在空气里胡乱甩动,没一会儿就被干喷了,滴滴答答挂着湿凉的黏液。

林朝诀俯下身来,压得我腿根儿好疼,他笑着问我:“怎么不骂了?”

我抬手就抓住他头发,用了点力气的:“你过来... 贴,贴近一些... 我再骂...”

林朝诀不置可否地“唔”一声,捞起我两条大腿往下一拽,让我变成一副屁股悬空的失衡状态,然后比动粗制服我还要简单,就这么挥舞着鸡巴轻而易举地攻占成功了。

我气得冒火,还不敢嚷他,这里一墙之隔就是我家客厅,实在太危险了。

林朝诀轻轻嘶气,把我压对折,神色隐忍地淫话道:“好紧。”

我松开牙齿,含糊不清又解恨地骂他:“活该你个王八蛋!”

林朝诀勾唇笑了一下,随后就低下头来特别凶地亲我,鸡巴埋在深处又操起来。这回往屋里走了,大步走,一把将我放倒在被子里,压着我大腿要把床干塌。

短短几分钟,我拱着腰接二连三地被蛮操进高潮里,爽得头晕眼花,爽得都害怕了,双手不自觉就去推林朝诀的小腹,反被他捉住了往肚皮上按,顿时又把我逼迫进新一轮的高潮中。

“停、停... ”我趴在他肩上,求饶道,“要被听见了... ”

“不会的,放心。”林朝诀抱着我站起来,边走边干我,“没操那么深。”

我把他抱得死紧:“进屋里,进去!”

“不扔。等晚上一个人独睡空床时,我拿着它再打一发。”林朝诀没个正经,但我反而还松口气,不管咋说吧,这都可以说明他从下午听我故事的情绪里缓过劲儿来了,是好事。

“我买了,那什么。”我小声道。

“什么?”林朝诀凑过来亲我,把我抵在沙发靠背上,呢喃道,“宝贝儿,再做一次吧。”

咚咚咚。

门外的不速之客又敲了一组响儿,看来目的就是要把我吓死。

我咬住舌头,直接掐到林朝诀的脖子上,丫还笑,简直欺人太甚!

我爷敲门不拘小节,不是这么个敲法,八成可以排除掉了。

“宝,把嘴捂好。”林朝诀轻声道。

我预感到危险,着急忙慌气音道:“你干嘛!”

或者,好运气一点,会不会是敲错门的?

林朝诀冲我摇摇头,眼神也充满疑惑。

可都这时候了,他还要操,偏抵在我腺体上细细地磨,“嘘”道:“乖,别出声。”

我自己抱住右腿,敞开身体放任林朝诀掠夺,只小声地催他:“那你快点儿,别恋战。”

忍着不叫床是件很难捱的事情,快感几乎无从发泄。

正是我如痴如醉地沦陷时,“咚咚咚”,叩门声好比惊雷突然劈进耳膜。

“不一样。”林朝诀认真地看着我,“伤心难过的哭我并不喜欢,更不会引起我性欲。”

我吸着鼻子,心里怪开心的,怎么我要说什么他都知道啊?

但我嘴上“哦”道:“是么。”

三十二.

慢悠悠洗完,我裹着大浴巾被林朝诀安置在客厅的沙发里。

九点钟,距离我离开安乐窝还有一个小时。我不是很高兴,总觉得得想个办法让时间听我的话才行。

被操熟之后真的禁不住撩拨,身体根本不听我使唤。

林朝诀碾开我的唇,用吻帮我把呻吟声堵回嗓子里。

好半晌,操得温柔了,我也能顺畅说话了,我便毫不客气地质问他:“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想上我了?我去看小金毛的时候,哭得那么厉害——”

逞凶的男人居然还没有丧失理智,他笑得更愉悦了,猜中到:“要咬我?”

我泪巴巴地盯着他,气焰和委屈交加,憋得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叹慰一声,把我的手牵下来,亲亲我手心窝,低语道:“想插你。”

“你他妈,出去!”我看杀他,里面涨得我酸软难耐,才被狠操过一通,我根本受不了,“真的不行了,明天再、再... ...嗯!”

转了个方向,林朝诀捏着我屁股让我顺着沙发躺好,他也单腿跪上来了,操得我一下下耸动,头顶撞在几个购物袋上,发出从窸窸窣窣的响声。

我捂着嘴骂他:“王八蛋!混账!淫魔!”

手从浴巾里伸出来,我摸到他胸膛上,捏住他奶子用力一掐,登时掐出一声闷哼。

昨天才从伯温里出来,今天就又想纵欲,他肾真的不疼吗?

“你跟床单做去。”我扭过脸不给他亲了,“我不行了,我回去还要写理综。”

咚咚咚。

到底、他妈的、是谁啊!

我用稀碎的清明冲林朝诀乞求:“射吧,射给我... ...啊!嗯... ”

可惜林朝诀个天杀地杀我杀的王八犊子,把我抵在了门口的墙壁上,墙纸冰得我浑身一打颤儿,缩着屁股又泄了一回。

伴着我元神出窍又回归,我听见林朝诀压抑的嘶气声,慢两拍才反应过来——我,哈哈哈哈哈,把林朝诀的肩膀咬出血了!

啊,这就是恶有恶报吧,爽!他该的,他自找的!

林朝诀轻松握住我手腕,强迫我自己给自己摸胸,他问:“腿疼不疼?”

我气得要命,放狠话道:“我要把我的骨头抽出来,打晕你!”

林朝诀笑得胸口震颤,松开手,改去把我屁股当面团一样揉,从下往上顶着鸡巴把我操得溃不成军。

“捂好。”林朝诀一边说,一边把我抱起来,翻了个身,他坐进沙发里了,同时掐着我的腰给我摆了个观音坐莲的姿势。

鸡巴进得好深,顶得我眼泪决堤。

幸亏我牢牢捂紧了嘴巴,不然现在满屋都会是我仰着脖子的浪叫声。我挺着肚皮一阵阵痉挛,多馋似的,扭着屁股前后磨蹭,垂软的性器湿淋淋,又尿了一样。

我一手捂住嘴,一手学他平时掐我脸那样去掐他,瞅瞅他说的这叫什么混账话!

咚咚咚。

很规律的三下,随后又是三下,然后静音了。

我被吓去高潮,一下子哽住呼吸,吓破胆儿了望着林朝诀,谁啊?!

不会是我爷爷吧?!

或者林朝诀的朋友、同事、甚至父母?!

“嗯。”林朝诀又笑起来,“不过你哭得的确很好看。”

说罢重新温温柔柔地亲吻下来,把我抱得更紧了一点,在唇舌纠缠间含糊道:“现在也好看。”

好,行,我心甘情愿了。

“又要把床单扔掉吗?”我问。

林朝诀一笑,弯下身突然沙发咚。两只手臂把我圈着,潮湿的刘海儿搭在额头上,对我使用他拿手的魅惑技能。

我被他看得心头撞鹿,有点恼:“你爱扔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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