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哼一声,倒要看看他打算说什么。
可林朝诀跟我玩心理战似的,半晌不啃声,就没完没了地亲我。
我慢慢冒出一种猜想,从温柔的亲吻里品出来的——他不会真是在心疼我吧?
被操透的后果就是,高潮的底线会变得越来越低。
我以被囚禁得无法动弹的姿势被操上浪尖儿,没射,也没有空隙让我身体颤抖,林朝诀把我抱得太紧了,嘴还堵着我,让我连呻吟都被憋在肚子里。全身上下,只有吮着鸡巴的甬道在疯狂痉挛,才洗干净的,又湿得一塌糊涂。
我恼火得不得了,一回神儿就推搡林朝诀,有点委屈:“你凶我,干什么,啊!”
我用鼻音“嗯”一声,呻吟太久,嗓子已经哑了:“茶几摔碎了,玻璃片划的。”
林朝诀用他热烫的手心捂住那道伤疤,问我:“还有么?”
我泪眼汪汪地看着他,笑了一下,觉得边做爱边回忆这种往事很败坏兴致,不倒胃口吗?
是可以让我不停歇立刻来一回颅内高潮的性感迷人!
我大口喘着,爽得简直筋疲力尽,绝对不能再被他以清理为由头搞到发情了,会死的。
我彻底脱力地趴在镜子上,等着大帅哥享受完余韵好伺候我洗澡,尿了一腿,真他妈行。
大概我一年流的眼泪也赶不上今天这一天。
林朝诀直起身,眼神跟着他抚摸我的指尖一起游走,从脖子,到胸口,到小腹。我被他摸得发浪,牵住他一只手往乳尖上按,连半软的性器也想被他揉一揉,全身哪里都想得到他的宠爱。
“林诀... ...”我叫他,然后又叫一遍,“林诀... ...”
马桶就在转个身的地方,林朝诀这个老淫魔偏把我放在落地镜前。他捞起我的左腿挂在他臂弯里,只让我右脚点地,岌岌可危地承受着他野蛮的操干。
大约是最后的冲刺了,我趴在镜子上,在极度的羞耻中竟然心尖儿一动——我可以从镜子里,看到林朝诀高潮的样子啊。
但我要先闭上眼,我没有办法接受自己被操尿这个事实。可是徐徐失禁的快感让我有一种一直处在高潮中的疯狂,整个浴室里都回荡着我爽到发颤的浪叫声。
林朝诀哄我,语气重新得意起来:“乖乖的,说出来就不欺负你。”
我一点都不挣扎:“想尿...”
林朝诀捅得更带劲儿了,让我一下子就绷着腰想逃,感觉尿液已经流出来了,滴滴答答从性器的小口里往外冒,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憋不住了。
林朝诀低笑了一声,啊,听见林朝诀笑真他妈好,看来心情是好转了。
他埋到我颈窝里,属狗的,又咬我脖子,咬得我一个激灵差点失守。
“我想,想... ...”我感觉捅在肚子里的鸡巴每一回都能精准的顶到我的膀胱,是错觉吗?是我内急到忍不住而产生的错觉吗?
林朝诀把我抱去窗边的沙发上,我背对着坐在他怀里,两条腿都被他架开在膝盖上,承受着比这场大雨还要翻天的快感。
跨江大桥仿佛沉睡的巨物,红色的采砂船在浩渺烟波里缓缓移动。
我捂着鼓胀的小腹,被林朝诀握着屁股前前后后地摇,划小舟似的,摇得我性器滴着水儿在空气中乱甩,又被我一把捉住,登时爽得我眼睛里也下起大雨,稀里糊涂地射出了好几股稀薄的精液,射得我魂飞魄散,射完立刻就软下去了,酸楚得碰都碰不得。
我闭闭眼,把爷爷和那个畜生从脑海里屏蔽掉,此时此刻,我应该只想着林朝诀一个人才对。
那我就当,他的确是在心疼我吧。
“舒服么?”唇舌分开之后,林朝诀低喘着问我。
... ...干嘛啊,我好不容易缓过那阵儿,怎么又提?
见我不做声,林朝诀也没有再追问,而是又给我编起故事:“小金毛不是被邪恶的小团伙欺负,而是在你被你父亲家暴时,舍身救你,是么?”
这回这个故事编对了。
哈,这也是我的痴心妄想,好久没有人心疼我了。
... ...爷爷对我的疼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感情,他经常会说,他是在帮裴行勇弥补过错,对我有很多很多歉疚。
虽然我并不这样认为。
林朝诀还在蛮干,让最后那声“啊”仿佛不是质问,而是呻吟一样。他把我两条腿分开盘在他腰上,顺势就把我搂起来,让我坐进他的怀里。
挺好的,石膏一拆,解锁了不少新姿势。
“宝儿。”林朝诀哑声叫我,不笑的时候用这种语气亲昵,有种他在心疼我的感觉。
但我还是回答道:“他打我,一般都是,拳打脚踢... ...活血化瘀的药,我用了不知道多少... ...这种,会留疤的,只有这一道吧,应该。”
我陷在暄软的床被里,被操得越来越重,我尽量连字成句:“后背,我看不到。”
林朝诀没有了一贯笑吟吟的模样,沉着一张脸操得好像我是他仇人一样。他压着我的大腿把我对折,进到了和抱操时同样的深度,撑得我失声哀叫,感觉满肚子都是他怒涨的性器。
我想知道他从哪里冒出来的,是不是有点不讲道德啊,就这么强闯进我的生活里,还对我这么好,到底图什么呢?
“这里有一道伤。”林朝诀垂着眼,指尖摸在我右腰的痒痒肉上。
我慢好几拍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不是在调情,而是在检查我的身体。
身后的喘息越发剧烈,林朝诀压着我,这种力道真要把我操穿了,肚子里甚至有一点痛。而失禁的尿液还没有流完,随着鸡巴每一次撞进来,都会激动地涌出一大股。
被内射的第一时间,我挣扎着睁开眼,在模糊的视线里终于欣赏到林朝诀高潮的表情。
操,好迷人!
“别在这儿... ...”我撑着沙发扶手想站起来,被林朝诀压着小腹按回怀里,那种酸涩的憋胀感让我神经紧绷,我咬着牙威胁他,“松开、松开!你不怕我... 尿你,一手吗!”
林朝诀似乎被说服了,直接以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把我抱起来,一边朝浴室走,一边大刀阔斧地操我,我能听见黏腻的淫水唧唧,还有我崩溃的哭叫。
“宝贝儿,”林朝诀充满情欲的声线撩在我耳边,“不用害羞,我喜欢。”
林朝诀松开我的屁股,朝着我缩成一团的鸡巴摸去,我顿时一声哀叫,紧接着又被他火上浇油地摁住了小腹。
看来他已经猜到我要说什么了,我几乎绝望地想。
从一大早喝完豆浆出发去医院,再到来伯温开房,几个小时了,我还没上过一次厕所呢。又被翻来覆去操得高潮连连,射无可射,我能坚持到现在,我觉得自己已经超级了不起!
不太妙。
要糟糕。
我朝后瘫进林朝诀的怀里,急喘着求他停一停,抱着比雨丝还要细的期望先卖个乖:“哥哥... ...你疼我...别、别欺负我。”
“嗯。”我又凑去再吻一口,“你多亲亲我。”
窗外乌云压到了屋顶。
再一眨眼,倾盆大雨就落下来了,噼里啪啦地打在玻璃上,还蛮动听的。
我眼角湿成一片,骂他:“做不做了。”
林朝诀就把自己一寸寸地顶进来,操得很缓很慢,直到抵在最深处了,才浅浅地厮磨着,制造出连绵又温吞的快感。
我张着嘴小声地喘,身体舒服得飘飘欲仙,心里揪成了一个毛线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