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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嗯,下次就让你体会七成的。(第1页)

“知道自己的腺体在手指进去两个指节的地方,不知道自己的胸也是敏感带?”林诀一边说,一边伸长了胳膊把他的米色风衣从桌上拿过来,从兜里掏出手机、钱包和钥匙放回桌上后,这才托起我的屁股,把风衣垫在了床上。

我惊得没空回答他的问题:“干什么?”

“等会儿浪得到处都是,”林诀不容我乱动,一只手就把我大腿压老实了,“当尿不湿了。”

我被他看得脸上烧透,明明只做过两次爱,他好像就已经对我的身体了如指掌,知道怎么侵略我,也知道怎么让我心脏乱跳。

还好他亲下来了。

我在温柔的接吻中庆幸感叹,不然都要被他看射了啊,那多丢人,我在心里瞎嘀咕。

我急得眼眶发热,又气又难耐,挺着鸡巴往他身上蹭:“怕什么?”

“怕你射得满床都是,不好收拾。”

“...你他妈才射满床!”

我冒出一串儿眼泪,喉咙里的呻吟也要忍不住了,从指缝里漏出一些嗯嗯呜呜的低吟。乳尖上不间断的酥麻和时不时的刺痛,伴随着屁股里一波波酸楚的快感,一起冲击得我拱起腰,马上就要被这样玩到射出来。

高潮就差临门一脚,林诀停手了。

我急喘着,茫然地看着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笑话我:“这就要不行了?”

“把我衬衫全射脏了。”林诀很不贴心,高潮和余韵全都不让我好好享受,依旧维持着野蛮的力道使劲儿捅我,“风衣也湿透了,怎么办?”

我睁开眼,透过水雾蒙蒙看着他,不理会他的调戏,磕巴地问:“我是不是,被,听见了?”

“没有,”林诀俯下身彻底把我压得对折,一边跟我接吻,一边轻声道,“就被我听见了。”

“林诀...”我喘得不像话,莫名也有点委屈的感觉。

林诀的手帮我托着石膏,他问:“腿疼不疼?”

我淌着泪,鼻子一吸,不知怎么回事又叫了他一声,搞得他妈的像我在撒娇一样。

林诀用力亲了我一口,起身时手里多了一件他的白衬衫,被他团成一团盖在了我的小腹上,把我急待喷发的性器全部盖住。

终于要开启正餐了。

我还想着要好好地睁着眼睛看林诀做爱时性感的模样,可惜没有机会,我也还以为我早就做好准备了,可等林诀掐住我的腰快速抽出鸡巴又凶狠地捅回来时,我才在我的惊喘里意识到,我真是高估我自己了。

我听从指挥,双手都紧紧抱在大腿根上,可惜嘴唇要遭殃了,被我流着泪快要咬破。

我以为下一秒林诀就要大开大合地干我了,毕竟所有准备工作都已完毕,是时候开始享受做爱的刺激感了。可他不,他抵在我酸软的最里面一动不动,又俯下身来和我接吻。

我快被逼疯,几乎是含着哭腔骂他:“...你他妈倒是操啊!”

手背被我咬在嘴里,爽得头皮发麻的呻吟变作呜咽从嗓子里泄出来,我固执地睁着眼睛要看林诀,看他也爽得嘶着气,即使头发被我抓得像个鸟窝,也不妨碍他帅得下海就能当头牌。

“再、再来一次,”我艰难地要求,“...要射了。”

林诀还在往里操,像没有尽头似的,憋了几天的性欲暴涨到可怕的地步,又硬又烫,撑得我四肢百骸都被酸楚浸没。

十一.

我躲在被窝里看黄片时,除了上镜好看的男优为何比千年灵芝还要稀少这个问题外,还有一个疑问,那就是这些男人被玩弄奶子的时候,至于会浑身颤抖呻吟不止吗?是演技过于浮夸还是真的有这么激动?

今天我晓得了,至少我,真的有这么激动。

我又羞又臊,试图争辩:“你他妈真当我是奶牛吗?!”

林诀被这个比喻逗笑,我都没看到他是怎么脱裤子的,下一瞬他就把硬得跟火棍一样的鸡巴抵在我腿根儿上,掰开我的屁股肉就顶进来了。

被操开的感觉太明显,也拜今天超长的前戏所赐,这一次的进入比之前两回做爱都要顺利得多。被肉冠一圈的棱刮到腺体时,我情不自禁狠狠弹了下腰,再也顾不上会把林诀漂亮的风衣弄脏弄乱。

手腕被松开,我没有再去摸自己,而是控制不住地望着林诀,怀揣隐秘的臣服感期待着被他插射。

林诀又摸了摸我的乳尖,摸得我打激灵颤儿,他问:“以前没自己玩过?”

“我又不是变态。”我瞟了它们俩一眼,好红,也格外翘。

当我奶牛吗!

林诀还是笑笑的,像是在欣赏我色急的表情,也不说话,就这样贴得很近地看着我。

这样的体位也是第一次,好像要比站着后入时更加暧昧一些。

说罢还把手指上沾着的黏液全都抹在我的肚皮上。

我闭了闭眼,暂且不跟他计较,奔赴高潮的渴望迫使我朝着自己的性器摸去,总归先要射一发,爽了再说。

“别。”林咬金拦住我的手,把我双腕都压在头顶上,像要强奸我似的,“就是怕你射出来。”

我鼻尖有点酸,在满身不停歇的快感里五味杂陈。

我不想被听见,不想像楼下那个半夜三更叫得引起公愤的那个女人一样遭人唾弃。

可是林诀太会说情话了,我感觉自己很生气,可是我又好想相信他。

林诀“嗯”一声,掐在我腰上的那只手收得更紧了一点,弄得我有点疼。

其实我也怕痒,痒痒肉就在腰侧。

但我现在只觉得好舒服,疼也舒服,一点都不想让他松开手。

剧烈到像海浪翻涌的快感让我不自觉就紧闭上眼,连眉心都皱起来。那点酸楚几下就被林诀捣散,却又飞快地以更加浓稠的程度重新凝聚到我肚子里,然后再度被鸡巴捣软捣烂,绵绵不绝地散发到我四肢百骸,一遍遍地让我体会这种逃不开的快感。

被吊足了的高潮倾泄而下,冲击得我一瞬间全部空白,连呼吸都滞住了。

我不知道我射了多少精液,等我回过神儿时,林诀正在说话,语气里好像有点笑,我分辨不出来了,我只感觉自己刚刚经历了前所未有的爽,爽到我好像要死了一样。

骂得含含糊糊,全都被林诀的吻碾碎在唇舌间。

他低语:“我要干得重一点了。”

我咬他的嘴唇:“你快干!”

“快点...唔...”我受不了地催,一张口就是憋着的喘息,再不给我的话我就要自己撸了。

林诀哑声道:“宝宝,自己抱着腿。”

他把我碍事儿的左腿折上来,小心翼翼不去碰到石膏:“抱稳。”

胸口湿凉,林诀已经埋头折磨我半天了,轮番把我的两个乳头又吸又舔吃个没完。我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刺激,被他握在手里的腰一直在抖,像条被捏住七寸的蛇,只能徒劳地扭。

我眼里雾蒙蒙的,一只手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另一只手抓在林诀的头发里,尚且能自由活动的右腿也蹭着他的小腿使劲儿踢踹。可他根本不管我,我要是把他抓疼了,他就毫不客气地也把我咬疼,插在我屁股里的两根手指更是按着那处腺体不带留情地戳弄。

天杀的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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