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刑张开五指掐着腰身,用力之大指腹都深深的陷进了薄薄的腰线里。
许柏有些昏沉,被半上不下的悬空,想要发泄的本能围困着他,想伸手纾解被周刑挡开。
“听话点,你听话点我们可以好好的。”
周刑伸手按着许柏的肩膀不许他起身,很享受这种能全然掌控住许柏喜乐的感觉。
男人的身体就是这样,不管心里怎么想,那处受到了刺激就是会硬、会有爽感,口腔的温热紧致把快感一点点的无限放大,所有的反应都被周刑完全拿捏在唇齿之间。
许柏只觉得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就连欲望都变成了周刑尽情玩他的工具。
“等、等下……”
“等不了,这次保管让你舒服,让你食髓知味再也离不了我!”
周刑说着单手把人抱起来,按在了客厅了的茶几上,胡乱的扯掉许柏的长裤,掰开双腿低下头,毫不避讳的张口含住了微微勃起的阴茎。
“没什么,许柏呢……许柏怎么了?”
顾安立刻站起来,抱着衣服往浴室跑,关门反锁。
洗的很快,穿着不合身的睡衣出来,看到顾揽锋坐在床沿上对着他招手。
顾安慢吞吞的走过去,被顾揽锋抓着手腕抱上床。
来来回回扑上去十几个顶尖的保镖,最后也不是打趴下的,只能是累倒的,正好周厉的人也赶到了,只能对着顾揽锋陪着笑,然后在周厉的瞪视中把他抬起来拉走了。
顾揽锋站在门口没有一丝开心的神色,以前他从来不认为自己会有后悔的事情,现在有了。
当初他就不该让周厉接近的……
被许柏这么依偎着,周刑的脑子里根本就想不起其他东西了,说什么就是什么。
周厉还等着自己的人过来和顾揽锋抢人呢,结果顾安已经被带上车子离开了。
周厉开着车子追到了顾家大宅,被毫无疑问的拦在了大门外面。
“回家?行,我送你回家。”
“顾家的……让他的家人带走吧,我治不好他。”
“怎么会呢,我送过来的时候都是出气多进气少了,现在看着多精神啊,都是因为你医术精湛。”
周刑折腾了许久,射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抽出来的时候许柏的后穴已经肿的连小拇指都插不进去,轻轻触碰都会引发许柏的全身震颤。
“给你涂药,很快就好了。”
许柏无力的趴着,周刑满心爱怜的把人抱在怀里不停的亲来亲去,觉得以后如果都是这样的日子就好了。
以前的那些往事是他最想忘记的,第一次他被周刑强硬的撕裂贯穿,被按在地板上侵犯的时候感觉自己简直要死了。
结束之后他以为就解脱了,他知道周刑背景深厚,是他惹不起的人,都已经想好了以后和这个人彻底划清界限,结果年轻的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周刑一步步的把他逼进牢笼,像养宠物似的养着他,高兴了就过来抓着他肏,说的话难听至极,不高兴了也会找他发泄,动作会无比粗暴,最后还要怪他不懂风情伺候人惹他生气。
“放松点,你想把我夹断吗!”
周刑说着更加用力的往上颠着人,全身的重力都集中在那一个点上,咬出血腥味的嘴巴被捏开,溢出一阵甜腻的哀求。
许柏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声音是从他的身体里发出来的,他以为就算是周刑会缠他许多年,只要他坚持住自己的底线就可以守住自己。
“看什么东西!滚!”
“我又不是没有,稀罕看你的啊!精虫上脑,反正你不能为了情人对着你弟弟捅刀!”
“外面的人都死了吗!”
立刻抱着人起身,这下换周刑坐在沙发上,把许柏严严实实的护在了怀里。
周刑的速度太快,许柏连丁点的声音都没发出来,就软倒在怀里,被迫的坐在这个男人的性器上,这样的姿势进入的太深,许柏想要干呕,又被周刑捂住了嘴巴。
“滚出去!”
许柏满脸情潮,用力的咬住嘴唇才能把所有想求饶的声响都憋回去。
周刑像是故意和他作对一样的捏住下巴,听着许柏难耐的声音就像是听到了无上的褒奖,浑身都充盈着使不完的力量。
房门被人敲响的时候,许柏像是应激似的想要爬开。
周刑急进急出,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粗黑在粉白的股间抽插,连带出一片晶莹润滑的体液。
许柏侧着脸,眼神空洞,他以前觉得哭是一种太软弱又没用的行为,后来又觉得能哭出来也是一种奢侈的行为。
身前的欲望得不到发泄,身后被那个男人粗暴的贯穿,每一下都在痛苦中夹杂了一丝微弱又让他感觉到害怕的快感。
肖想了几年的东西,滋味很美很销魂。
“真的瘦了,看看这腰……”
周刑笑着开口,解开了白大褂里面的规整衬衫,手掌贴在凹陷的腰线磨蹭,从后腰处伸进了裤子里面。
周刑话音刚落,腰身下沉,许柏发出一声嘶哑的痛呼,想起身被压着肩背只能做些无谓的挣扎。
“我以前也想关着你,把你关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周厉给他的小东西做了一个金笼子,我可以给你造一个金屋子,金屋藏娇……”
许柏摇着头,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张嘴就只能发出几声带着哭腔的呻吟。
“唔不……”
周刑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许柏的呻吟对他来说就是顶级的春药,下身已经迫不及待的翘起来,柱身几乎贴到了腹部。
许柏被按在了旁边的沙发上,腰身被勾起来,跪在垫子上的双腿被周刑分到最开的程度,露出粉嫩的小穴在紧张的收缩。
“啊!”
许柏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他本来性欲就不高,在同班同学都在私下各种找片子看着手淫的时候,他就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后来第一次被周刑玩弄成那个样子,更是让他对这种事情充满了恐惧和恶心……
“别……别吸……”
“嗯……”
许柏发出一声长长的颤音,带着难耐的欢愉。
周刑气喘如牛的粗重,曲起手指没入后穴扩张,另外一只手扯开皮带放出了自己硬到不行的性器。
顾安吓得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才发现顾揽锋只是在给他挽衣袖。
“看什么?”
顾揽锋抬头的瞬间,顾安立刻转移开了视线。
顾安坐在顾揽锋的卧室里,不适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去给他找衣服,让他去浴室洗澡。
“我……我有……房间。”
“以后你就只能住这间。”顾揽锋说着走了过来,“你自己去,还是我抱你去。”
“顾揽锋你给开门!你又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你再不开门信不信我喊人过来把你家闸门拆了!”
顾安终于被接回家了,顾揽锋把人先安顿好,然后就带着人去赶疯狗。
周厉不愧是经常游历在生死边缘的人,从那些鬼地方都能活着回来,体格抗揍程度确实是顾揽锋见过的最厚的野狗。
许柏软软的靠在周刑怀里,闭上眼睛。
“太累了……”
“好,不治就不治了,正好顾揽锋就在,让他带走。”
“……回家。”
“什么?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周刑说着低下头,耳朵凑到许柏的嘴边。
可事实上他不行,他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厉害,他根本救不了任何人。
“不……不要……呜呜……”
许柏的哭声透着股绝望,听在周刑耳里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要被这种细软微弱的声音叫得沸腾起来。
周厉是被五六个保镖拖走的,周刑被许柏夹得特别紧,虽然很舒服,但是怀里的人在不停的发抖,又让周刑想起了第一次的时候。
“好了好了,没有人看到你。”
许柏呜咽出声,身上的衣服被周刑全部剥掉,他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一只母兽一样被人按着交媾,毫无任何尊严可言!
沙发是背靠着门摆放,周刑转头看着站在门口的周厉,满脸愤怒的赶人。
周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斜靠在门口。
“你不要被枕头风吹晕了头!”
周刑红了眼,这会儿根本不允许许柏拒绝,把人重新拉回身下更重的插回去。
“怕什么……又不会进来……”
结果话音刚落,周刑就听到了门锁被人转动的声音。
他的身体似乎已经有些习惯了周刑的侵犯,就算是依旧很疼,但是身体里已经开始堆积着酥麻,快感会把最后的理智拖入深渊,像有毒的藤蔓紧紧的缠着他,挣不开的时候留给他的结局只有沦陷。
许柏软软的趴着,周刑很少能看到他如此温顺的时候,心里带这种自己都觉得陌生的欢喜,觉得这个抢来的宝贝终于算是属于他自己的了。
像是检查着自己的所有物,手掌从脖子到肩颈,大力的揉捏后会留下一片红色的痕迹,那力道像是要生生破开皮肉牵制住骨头才安心。
许柏身子一颤,周刑闷笑出声。
“都这么多次了,你还是这么敏感,还像是第一次的时候,你还记得吗!”
许柏努力放松着自己抵在周刑的怀里,不想让这个人看到自己自我厌弃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