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这事，是个绕不开的话题。
他索性坦诚相问：“宝贝，没参加考试，你后悔吗？”
孔晗突然笑起来，且笑得愈发猖狂，骄矜道：“你觉得，我想当学霸还是妓女？”
这回凯茜懂了，看着电视，感慨道：“老板娘，我还以为你是……被包养的，那种除了漂亮一无是处的花瓶，没想到，你其实这么优秀啊，中国的高考，我知道的，很难。”
孔晗被她坦诚直率的话，逗得发笑，释然道：“都不重要了，你记住，不能让人知道我在这。”
“嗯嗯嗯！老板也叮嘱过。”
他一时走神，没回应。
凯茜循着他的目光，看向电视，突然大惊失色，问道：“老板娘，那……新闻里那照片，不是你吗？你……你是被老板关起来的？”
“不是。”
卧室里，被翻红浪。
傅兰斯捏着孔晗的阴蒂，轻车熟路地挑逗，手指亵玩着，把那口肉逼逗得水花涟涟。
孔晗舒服得拱起背，不说话了，骚逼夹着一汪温热的淫水，湿透了，傅兰斯埋头去亲吻他的花唇，轻轻吸吮，他爽得云里雾里，眼前白花花一片。
大概要气吐血了吧？
他露出餍足的笑意，盯着电视新闻，摆弄着手里的小千纸鹤。
这是今早，他缠着傅兰斯帮他叠的小玩意儿。
就在露台上，芙蓉花树下，傅兰斯剥开了他的裤子，给他舔穴，楼下川流不息的是人群车流，明知道那些人不可能看到，他也还是羞得不行，春水狂涌，头昏脑涨的，眼睛里迷蒙不清。
他挣扎着，退了一步，“老公，去屋里，好热。”
傅兰斯故意捉弄他，“不热啊？这刚下过雨，降温了。”
他眨眨眼，狡黠道：“再说了，床上说的话，不算数的。”
傅兰斯这下可生气了，虎着一张脸，盯着他，问道：“真不算数？”
孔晗点点头，下一秒，就被傅兰斯扑倒了。
孔晗笑笑，他痛恨爸妈，但对于郦城，却是有感情的。
这是他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暂时还不想离开。
“好，都听你的。”傅兰斯点点头，哄道：“要不咱俩加把劲，在我出国之前，生个孩子好不好？正好这两年空闲，到时候，我们俩可以一起教他。”
当然，如果能大一就出去，也挺好。
两个选择，傅兰斯在考虑时，最先想到的是孔晗的感受，所以特意来请老婆大人示下。
他问孔晗：“你想换个国家生活一段时间吗？”
他很乐意当这棵大树，让孔晗一直依赖下去。
他甚至有些邪恶地想，得把孔晗养成一个废物美人，五谷不分四体不勤，再也离不开他。
“好了，宝贝，我有另外一件事跟你说。”
耳洞彻底恢复，能戴上玛瑙珠子的那天，高考成绩公布了。
意料之中，省状元是外国语的钟郦，那个昔日爽朗无比的大男孩，面对镜头采访，却并没有一丝欢喜的表情，反而拧紧眉头，为孔晗正名。
“本来该是我的好朋友，失踪了的孔晗，高考前他人不见了，实在可惜。”
傅兰斯心里明镜儿似的。
可他不说。
他猜到了，就算高考前他没有囚禁孔晗，孔晗也会在关键时刻，叛逆一把。只不过有了他，就有了余生的依靠，有了反击报复的资本。
凯茜连连点头，进厨房忙活去了。
中午傅兰斯照例回家午休，最主要是想陪陪孔晗。
两个人正是浓情蜜意的好时候，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块不分开，上午五个小时，对他而言，漫长得像是五年，他归心似箭。
孔晗坚定地摇摇头，笑道：“他给我做了一间金笼子，我自己飞进来的，心甘情愿。”
凯茜摇摇头，一脸懵然，没懂。
孔晗叹道：“我爱他。”
傅兰斯小时候为讨生活，进过马戏团，学过各种奇奇怪怪的技能，会变魔术，能突然变出一大束玫瑰哄他开心，连千纸鹤，都能有几十种不同的漂亮叠法。
那双灵巧无比的手，总是能给他惊喜。
凯茜正在准备午餐，问他想吃什么。
眼睛湿润了，底下也湿了，他全身都湿漉漉的，陷进傅兰斯为他圈占的欲海里。
他恨不得给傅兰斯一拳头，可又打不过，无奈之下，只好求饶道：“老公我错了，我们回屋去，你想要多少个孩子，我都给你生……”
傅兰斯总算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一把将他抱起来，带回屋。
凯茜正在客厅里打扫，对这情形见怪不怪的，为了保住眼珠子，她自觉低头，不去看孔晗光裸白洁如绸缎的大腿，只默默去露台上捡起那条裤子，洗干净。
他挣扎着，骂道：“天天大中午的发情，白日宣淫，你是变态吗？”
“是又怎样。”
傅兰斯笑着，也没回卧室。
孔晗摇摇头，“我不想要。”
傅兰斯顿时心里晴转阴，郁闷了，不快道：“为什么啊？明明之前你都答应得好好的。”
孔晗无奈道：“咱俩都才十九岁，自己都还算是孩子呢，着什么急？真生下来了，你确定咱俩教得好？别到时候教歪了……”
傅兰斯想得美好。
俩人在异国他乡，不需要遮遮掩掩，能光明正大地走在大街上，像寻常恋人那样，拥抱亲吻。不会有异样的眼光，不必担心孔晗被警察发现。
“算了吧。”
是高考志愿的事。
按他爸的意思，哪怕现在他已经开始接手集团项目，慢慢学习，学历也还是必需品。
他的分数勉强够一本，他爸说，最好的解决方案，就是在郦大的国际教育学院挂名，学两年语言，然后出国，花钱买名校录取名额，实在不行，找个野鸡大学，也得镀层金。
于是媒体的目光，又转向了孔晗失踪事件，以及贪腐事件，炒冷饭炒得不亦乐乎。
孔晗自己不觉得可惜，甚至很快意。
他知道，他爸妈在拘留所并非完全封闭，他们能看到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