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放开他,坐在旁边。
他这么自然,符修反而不好说什么,面无表情坐下,“你就不能坐到对面去。”
远辰给他舀了一碗汤,笑着接话:“你也想看着我的脸下饭吗?”
远辰才知道,原来符修的餐食由楼下一家高级餐厅提供,这家餐厅的老板自然就是符总。
晚餐由入户电梯送上来,连带着还有一堆饮料,水果零食之类,符修让远辰把这些东西放好。
远辰问:“放哪儿?”
“呜!嗯啊……”
符修被这一下射得身体重重一弹,沙哑声音低声哽咽着,全身细细密密地颤抖,难以言喻的感觉从两个人紧密连接的部位飞速扩散,他睁着失神的眼睛,爽得舌尖都吐出了一点。
听到符修微微沙哑的声音哭着呻吟,远辰难得有点心疼,不过更多的是恨不能把人操死在身下的欲望!
谁能想到这个被无数人仰望的男人,居然会朝自己力捧的明星张开双腿,这具成熟性感的男性躯体还长了女穴,这枚娇嫩无比,会吸会喷水的嫩穴被男人的大鸡巴一次次操开,承受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抽插奸淫,又骚又浪,贪婪地吸食男人膻腥的精液。
符修哆嗦着喘气,舒服得脚趾都绷紧了,只能感受到体内那根粗暴贯穿的大肉棒,娇嫩的肉体被填得满满当当,一股又一股充实的酸胀伴随着嫩肉被狠狠磨蹭的酥麻充斥全身。
身体的快感积累到再也承受不了的程度,符修晃得像海洋里漂泊的孤舟,他拼命扭动着身躯逃避让他崩溃的快感,湿漉漉的娇嫩肉洞含着男人的鸡巴又吸又吮,宫口剧烈收缩,火热柔软的宫腔整个裹住了龟头,疯了似的蠕动翕张。
远辰顿时沉下脸来,大手狠狠抓住手中的臀肉,这骚得要命的男人就是在故意勾引他!
符修自然没有那个意思,可架不住他此时浑身无力,宛如附属于男人的性爱奴隶,被禁锢住那最私密的嫩处,被迫接受极为猛烈的操干,满溢的快意汹涌而出,逼得他绯红一片的脸颊淌满了泪水。
符修脑子一空,激烈挣扎起来,却被远辰摁在了身下,母狗似的被迫撅着屁股,大鸡巴狠狠全根插入,沉甸甸的囊袋击打着滚烫湿嫩的阴唇,他当即发出一声哽咽的尖叫,过于娇嫩的子宫抽搐着绞紧了侵入的龟头,爽得远辰提着符修的屁股捅入深处,抵着那水嫩的花心狠命捣弄。
远辰温热的嘴唇贴上符修汗湿的背脊,细细地舔吻,大手用力抚摸他的胸口,抓捏那弹性的乳肉,捻住敏感的乳尖揉搓,胯下凶狠地撞向符修腿间,下腹和他饱满的屁股碰撞出啪啪啪的响声,不一会儿就被溅出的淫水弄得一片泥泞。
符修张开微微颤抖的嘴唇,被身后男人激烈地撞着,他低头睁着不断溢出生理性泪水的眼睛,失神地看着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隆起了突兀的弧度,一根粗圆的硬物疯狂地侵入体内,插到最深的龟头在肚皮上隆起拳头似的可怕形状。
“呼……咬得好紧,子宫口在拼命吸着我呢,就这么希望我操进你的子宫吗?”
“操……操你全家!混蛋……嗯啊啊……轻一点……呜!”
符修简直要疯了,心道你他妈干就干能别干这么狠吗?这实在是……实在是太爽了!
符修有那么一瞬间忘记了呼吸,他缓缓低头,便看到自己大开的腿间,一根黝黑粗大的鸡巴迅速抽插,无数粘湿的淫水滋滋喷溅,猩红的肉唇在大鸡巴反复的蹂躏下外翻变形,男人狠狠顶入他柔软湿滑的身体,舒服喘息,挺动着臀部拼命地把生殖器插入那无力反抗的雌穴,不由分说就是一通狂捣。
这一幕简直让符修抓狂,那种被男人压着胯下征服的憋屈和郁闷,被极致的愉悦残忍无情地碾压,即使狭窄的甬道被撑开到几乎裂开,依然有喷溅的淫汁勤勤恳恳地滋润着交合的部位。
符修眼睁睁看着远辰狠命挺向他下体的性器越插越深,粗大的根部猛然挤开湿糯的阴唇,他摇了摇头,溢出一声低泣般的呻吟,旋即十指狠狠抓住远辰手臂,崩溃似的喊道:“停下!不……不要了……!呜……呜啊……给我拔出去……妈的你轻点!”
符修扬起脖颈,带着哭腔尖叫一声,崩溃似的挣扎,妈的这混蛋每次都要干那么深!
“呜……不要……太深了……啊……”
远辰把他抱到沙发上分开双腿,把挨插的湿穴暴露在空气里,一言不发就是狂风暴雨的抽送奸淫,伴随着粗重的喘息,粗硬的鸡巴对湿软的肉洞没有一点怜惜,捅进去就是一顿狠狠抽插。
在他们亲得滋滋作响的间隙,远辰一把抽出那团湿透的内裤,符修立刻低叫一声,浑身轻轻哆嗦,敞开的嫩穴喷出一道透明黏腻的淫水,远辰手指重重碾着那口肥嫩柔软的肉穴,然后掰开露出脂红泛着水光的媚肉,扶着硬得要爆炸的鸡巴狠狠捅了进去!
“啊啊!”符修猛地仰头尖叫一声,腰身拱起,屁股和大腿被用力抓住,腿间的粗大肉屌粗重捣入雌穴,一下子进入了大部分,又飞快后撤,等待硕大的龟头卡在娇小的穴口,几乎逼肉都被残忍勾了出去,紧接着重重干了进来,直操得符修浑身哆嗦,小腹深处涌出无数的酥麻快感,刺激得他腿根儿一抖一抖的,站不稳地扑向了远辰的怀里。
带着刺痛的快感极大刺激了符修,一身不逊于远辰的肌肉绷紧颤抖,散发着极致的性感,这样一个强大的男人被鸡巴插得浑身无力,只有张开腿挨操呻吟的份儿,是个人看了都热血沸腾,更何况是操着他的远辰,埋在他体内的性器以惊人的速度变硬膨胀。
远辰一点儿不怵他,手指勾着滴水的布料用力一拉,就听到符修突然尖叫一声,那破碎的内裤充当了情趣玩具,在远辰手里飞快进出符修的身体,一次又一次拉扯塞入,粗暴地摩擦着娇嫩的肉壁,不稍片刻就将粉嫩的淫肉肏弄得猩红如滴血。
可怜的金主被自己捧的明星在包间里掰开了大腿,被自己的内裤奸得淫水狂喷,那张成熟的俊脸皱眉忍耐,在一次又一次的快感里逐渐不能自拔。
扭动身躯时,符修体内浸满了汁水的内裤就会磨蹭得更狠,每一次的挣扎和推拒只会带来更多的快感,他仰着脖子大口喘息,远辰在他耳边低语:“你真骚。”
远辰全程装作看不到符大金主悔之晚矣,心情美得冒泡,自个儿把衣服挂进衣柜里。
符修不住别墅,在市中心住一套高层复式,可以看到美丽的城市夜景,除去每周钟点工固定打扫,跟远辰以为符修住别墅,有保姆和厨师的富人生活不一样。
几百平的复式套间空旷得说句话都有回音,是有钱人的轻奢极简风格。
“啊啊!嗯……”符修呼吸一窒,全身肌肉瞬间绷紧,强烈的酥麻快感和微微刺痛兵不血刃地把他的理智冲击得七零八落。
他猛地咬住下唇,躯体承受不堪地抽动几下,发颤的手指无措地探到下身试图把远辰的手拔出来,“出去……别……啊……混蛋……拔出去!”
身体最敏感娇嫩的地方被狠狠摩擦,带来的不仅是肉体刺激,更是精神上的。
“嗯……远辰……啊……”
无论符修怎么挣扎,远辰都不会放过他,手指挪到他阴茎的下方,隔着内裤在那嫩肉上来回刮弄几下,一股温热的淫水瞬间濡湿了布料。
远辰似乎极为满足他的反应,轻笑了一声。
远辰憋不住笑了,叼住他嘴唇狠狠吮了一口。
胸口和身体的欲望膨胀到无可忍耐的地步,远辰掐住符修的腰,手下猛用力把人抵在门上,含住他的耳垂舔吮,大力揉捏那紧实的腰肢。
符修呼吸变得灼烫,他难耐地扭头,远辰便吻住了他,滚烫的舌头顶进嘴里,和他热烈地交缠舌吻,娇嫩敏感的粘膜被重重搅弄,屁股也被捏住了。
符修摸索着打开灯,男人就把他扳过来,对方环住他的腰收紧力度,瞬间拉近两人距离。
远辰身上冷漠疏离的外衣层层剥落,他墨黑的眼睛专注地注视着符修,可能是因为平日他的眼睛过于冷淡无情,显得这一刻格外情深。
甚至比他出现在屏幕中的任何一个镜头,还要动人。
“别的艺人都有几个助理和保镖,就你只有一个助理,我找几个人给你用。”
“我自己请就行了。”
“不行,外面的人哪有我的好。”
众人痛苦捂耳朵的时候,他快步走到符修身边反手关上门。
“怎么来了?”远辰看着他。
符修语气冷飕飕:“发生这么危险的事还有闲心逍遥快活。”
这晚剧组发生了一点小混乱,据说有小偷去偷明星房车,被远辰抓了现行并拳脚问候一番,剧组无人受伤。
因此剧组的ktv之行得以如常进行,大伙儿囔囔着要献歌给他们英勇的男主角,包厢里气氛热火朝天,好不热闹。
两个小时之后,符修推开了包厢的门,在导演鬼哭狼嚎的歌声中,在热烈的气氛里,跟地狱使者来人口普查似的阴着脸出现在众人面前。
拍摄的日子忙碌充实,这天导演宣布晚上请剧组去ktv。
远辰提前完成拍摄,卸妆后一个人回房车,小莹去给他买吃的。
拍摄现场是郊外,停车场是距离有点远的一块空地,他转弯穿过两辆房车时,不经意看到车后视镜里出现了一个穿黑衣服,戴帽子的男人低头朝他走来。
几分钟后,对面回复了,很有符总特点:嗯。
远辰嘴角勾起,别扭的家伙。
真可爱。
给他消息的人问:需要帮忙吗?
远辰盯着a国和那熟悉的黑手党字眼,缓缓皱起眉头,还是往他不喜欢的方向发展了。
对面发来:王华借了他们钱,还不上就拿你的命抵,没想到王华贪生怕死,根本没想办事,临走前还敲了他们一笔。他的死是警告你,他们会不惜一切对付敌人,包括对他们有“威胁”的你。
符修眉头皱得更紧:“怎么就一点小伤,没人照顾你?”
“我自己一个人住,总不能找看护,我得保证隐私,”远辰把筷子塞他手里,“现在不用拍戏,将就着活得下去就行。”
符修表情肉眼可见地冷下来,他忍无可忍:“鬼借口还挺多,你,跟我回家。”
符修回过神来,冷哼:“不及格。”
然后走开了。
这家伙住进来之后,除了偶尔的亲吻和拥抱,竟然什么都没做,符修说不上什么心情,总之就是有点不爽。
这个看似感情淡泊的男人,带来了人间的烟火气,一种温暖干燥,好像冬天烤火炉那样舒适的感觉。
符修在大家庭中长大,自小的经历让他厌恶和人同住,他需要绝对的私人空间。
不知道是远辰尺度拿捏得恰到好处,还是他对这个人一再纵容,他们相处得……意外和谐。
符修想起一件事,远辰的家庭背景好像从来没有公开过。
……
远辰手臂养得差不多,提出了回去剧组开工,这晚上他简单收拾了部分行李,其余留下,显而易见,他还会回来。
远辰发微博说电影筹备了很久,不想辜负和浪费那么多人的心血,自己和每一个为电影付出的人没有任何区别。然后配合导演,其他演员做了一波宣传。
团队有条不紊的为他和电影造势,在远辰人气急升的同时防止捧杀,而如果电影大获成功,那么远辰就是最大功臣,到时候又能收获一波路人好感度。
符修作为最大的投资商,意外的十分不同意远辰救场。
简直痴心妄想,他勉强允许这些人抱着屏幕花痴。
一碗汤推到他前面,远辰说:“喝汤吧。粉丝对偶像的爱很狂热,也可以很凉薄,来来去去的人很多,留下的是少数,所以除了同样真心的感谢,没必要纠结太多。”
在娱乐圈十几年,远辰看透了很多道理,也看得很开,使得他有一种通透的人格魅力,很吸引人,也很致命。
符修肚子被揉得很舒服,不想挣扎了,勉为其难享受一下“温柔乡”。
“你自己做的?”
“不是,是我一个开私房菜的朋友,等我胳膊好了做给你吃。”
“……还有人看着你的脸下饭?”
“我粉丝都爱这么说。”
符修冷笑一声:“他们指定有点大病。”
“冰箱,餐桌旁的柜子,哪里方便你就放哪里。”
由此可见,这些东西是为了远辰才送进来。
符修摆好了晚餐,身后有人轻轻搂上来,远辰和他贴了一下脸颊:“谢谢。”
不停喷水抽搐的嫩穴骤然一缩,只听符修低低哀叫一声,显露青筋的额头难耐地蹭着皮质沙发,再次被操射出来,他呜咽着痉挛几下,然后被抽走了全部力气似的瘫软下来,只余下被远辰提着的胯部高高抬起。
远辰干脆趴在他身上,两具男性身体交叠着激烈耸动,搅动出一室色情淫乱的交媾动静,远辰忽然绷紧了肌肉,腰胯重重撞向符修臀部,瞬间爆发出一阵啪啪啪的操逼声,大肉棒自上而下猛进猛出,带出一阵飞溅的淫水,凶悍至极地插在粘湿红肉绽开的淫穴里粗暴进出。
随后远辰一声低吼,整根大肉棒捅入剧烈收缩的肉洞,龟头埋在子宫里猛然喷射,浓稠精液重重击打在柔软的宫腔里!
他好像一尾离了水的鱼,失控地挣动颤抖,随即爆发出一声带着哭音的尖叫,弓起了腰,在胯间甩动的肉棒喷出一道浊白的精液,火热的肉洞狂乱地狠狠一吸,疯狂嘬弄着噗噗捣弄的龟头。
交合处咕叽咕叽和啪啪啪的操穴声连成一片,更有符修无法抑制的哭喊。
远辰被那淫水泛滥的嫩洞用力一夹,险些射了出来,性器突突跳动着膨胀了数寸,撑得胯下的男人哀声哭叫起来,可别提多诱人了。
高速剧烈的研磨抽插里,不可思议的侵入感和快感一起折磨着符修,他喉咙发出沉闷的喘叫,疯狂摇晃着脑袋抗拒远辰过分激烈的抽插,身体陷入了无止境的酥麻酸软快感里。
他被逼得低声呜咽起来,双手紧抓着沙发边缘,大鸡巴干开宫口时,有种灵魂都要被顶出来的错觉。
“够了……呜……啊啊……远辰……不……不要进去了……啊……”
远辰对此做出评价:“极简风挺好看的,可没让你把生活也过成极简的样子。”
他失望关上空空如也的冰箱,摇头叹息。
符修打断他:“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让人把晚餐送上来。”
那种沁入骨子里的酥麻快感击溃了符修的理智,毒品一样强迫他上瘾,直到他再也无法拒绝远辰的拥抱,亲吻,爱抚……还有欲望。
他甚至想要张开双腿,用一种着迷饥渴的姿态去迎接远辰粗暴的进入,渴求着他进入得更深一点……
或许是察觉到他的妥协和允许,远辰眸色一深,突然把他翻过去从后进入了他,胯下的抽插变得前所未有的迅猛,粗硕泛着水光的肉屌急促打桩抽插,滚热坚硬的龟头狠狠顶入宫口!
大龟头捣干在子宫口的频率暴雨般密集,越干越用力,简直不给符修喘息的机会,瞄准了那最敏感的点就是狂捣猛凿,远辰的性器被疯狂蠕动的层层嫩肉裹着,手臂上的疼痛无足挂齿,他在快感的鼓动下兴致勃勃地把符修压倒在沙发上,耸动着操干不停。
包厢内黏腻的水声和喘息呻吟不绝于耳。
ktv包厢的沙发对于他们两个大男人来说过于窄了,符修时刻担心被男人狂乱的动作顶到地上去,每当他在摇晃中半个身子掉出沙发的时候,男人就会将他拉回去,迎接他的是更为粗野的奸干顶弄,
符修拼命遏制住即将溢出喉咙的哭叫,双手胡乱推搡,整个身躯,特别是无力的四肢在远辰的抽插里混乱无措地颠动,在那色情的爱抚中,符修身上整齐的衣衫被一件件脱掉,露出汗湿弥漫着绯红的成年男性躯体,每一寸肌肤都潮湿细腻,汗珠随着晃动在他身上蜿蜒流淌。
可能是太过刺激,符修适应不了近乎肉体都要被贯穿的凶狠肏弄,嫩肉被青筋虬结的大鸡巴疯狂抽送摩擦的快感简直可怕。
他颤抖着艰难地抬起屁股后退,然而那根东西依旧稳稳没入他的身体,带着强而有力的冲击,从穴口红肿的唇肉,一路强势地干进甬道尽头紧缩的小口,反反复复地研磨捣弄,他甚至能听到小腹内传来宫口和龟头噗滋噗滋的碰撞声。
远辰低喘着狠狠挺跨,凶猛顶入那紧窄的肉洞,大鸡巴和湿嫩的肉洞频频相撞契合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
符修嘴唇颤抖着摇了摇头,他颤巍巍地吸了一口气,挣扎着骂了远辰两句,立刻被那根铁棍似的肉屌捅弄得大声呻吟,操进体内的大肉棒滚烫得惊人,远辰毫无顾忌地进入他的身体,无套鸡巴和他的嫩穴疯狂摩擦,大开大合抽插挺动。
“你怎么不能诚实一点,每次嘴上说着不要,骚穴又夹得这么紧,还没干你,穴里的淫水就兜不住了。”远辰声音可谓冷静,下一秒却飞快挺胯狠插,在符修摇头反驳的瞬间,大鸡巴碾着娇嫩敏感的淫肉撞向甬道尽头,拳头大的龟头无情凿开黏连湿糯的逼肉,重重砸在一团簌簌发抖的嫩肉上。
符修咬着下唇狠狠瞪他一眼,他想反驳,却深深知道自己那扭腰摆臀挣扎的模样跟求欢没什么两样,虽然这不是他的本意,他咬牙道:“操你全家……啊啊啊!”
内裤重重顶入深处,飞快旋转扭动,拧扯着娇嫩的媚肉,符修身体猛地一抖,爽得脊背阵阵发麻,他喘息愈发急促,受不了地拽住了远辰的头发,“嗯啊……拔出来……你他妈……呜!啊……唔!”
远辰干脆堵住他嘴巴,舌头毫不迟疑攻入他的口腔,用不亚于手指控制内裤操穴的速度狂乱搅弄,双重玩弄下,男人眼神迅速迷离,那湿透的甬道更是几乎抽搐夹弄着内裤。
符修很清楚身体已经适应了雌穴带来的快感,在一次又一次被操到高潮后,极致的愉悦已经让他不那么抗拒男人的进入了……
“符总的逼也太骚了,还没操进去就流这么多水。”
远辰扯下他的内裤团成团,一点点塞进了那处不停流水的娇艳穴口,不断吞吐着淫液的穴眼骤然一缩,紧紧绞住了布团,符修剧烈喘息起来,片刻的失神后他气得浑身颤抖,抬手恨不能一巴掌扇死远辰。
符修羞得脸色涨红,正要发怒,那只手居然隔着内裤狠狠顶开了湿滑的穴口,对于娇嫩无比的媚肉来说,内裤柔软的布料显然也过于粗糙,刺激得符修喘息着挣扎起来合拢双腿,无奈被男人膝盖插入腿间。
就着站立的姿势,远辰架起符修一条腿用力分开,只见他的内裤湿得一塌糊涂,勃起的阴茎从内裤边缘跳了出来,余下一块巴掌大的湿漉漉的布料紧紧裹着肉唇,勾勒出一条浅浅的勾缝,微微蠕动,挤出的淫水一滴一滴往下淌。
远辰眼眸深深,手指抵着那肉缝狠狠顶了进去,肆无忌惮地亵玩那湿腻淫荡的雌穴,有力修长的手指带着绷紧的布料捅入娇嫩的阴道内持续抽插,把里头黏腻的淫水通通搅弄出来。
“嗯……嗯……”符修被男人压在门板上亲得发出呻吟,片刻眼眸里便泛起朦胧的水光,贴着的身体几瞬间感觉到彼此身体的变化。
远辰松开符修的嘴巴,着迷地舔去他嘴唇的水迹,随后在他脖颈上用力地吸吮几下,满意地听到那忽而急促的喘息。
“唔!”男人的手按住了符修下体敏感的部位,他浑身一紧,咽着口水,勾引得远辰低头含住他滚动的喉结,舌头用力舔舐,轻轻啃咬,大手“唰”地解开裤子拉链,探进去一把握住那勃发的性器,略微粗鲁地套弄几下,激得符修按捺不住地微微颤抖,仰着脖子推着远辰胸膛。
符修睫毛轻轻抖动,他垂下眼睛,胸口起伏逐渐急促,男人抬起他下巴,轻轻碰他的鼻尖,他的嘴唇,然后把他下唇含进嘴里,又舔又咬,口水弄得他嘴唇湿漉漉。
远辰气息彻底乱了:“你的嘴唇好软。”
“哪个正常人的嘴唇硬得跟钢镚似的。”
符总霸总气质拿捏得死死的,远辰知道如果不接受,符修反而不放心,于是没有继续拒绝。
快一个星期没见,两个人嘴上没说,见面的第一眼,彼此心中的思念那可是大坝决堤,冲破防线的瞬间,远辰拉着符修随便推开一间包厢的门。
这一整层都被他们包下来,不会有多余的人。
……
远辰把装满行李的拉杆箱放倒在衣柜面前,摆开姿势开始收拾,符修抱着胳膊倚在门口看他。
其实,不久之后符修后悔了,引狼入室做得这么熟练,他上辈子肯定缺大德了。
小偷偷窃是假的,远辰没具体说,可符修总有法子知道。
远辰不反驳,牵着他就走:“不危险,现在我不是好好的。”
符修意思挣了一下,远辰用力不放手,就任由他牵着了。
大伙吓得一愣一愣的,符金主满脸写着不高兴,冷冰冰的眼神扫过他们。
把麦克风举到头顶唱劈了嗓子的导演听不见观众给他喝彩欢呼,气呼呼一扭头,顿时嗷的一嗓子喊出来,呛了个惊天动地。
远辰意外极了,腾地站起来。
普通房车长度一般五六米,远辰看到黑衣男人时已经走到了中间,两人相距不足两米,就在这时,男人突然拔足狂奔。
远辰眼神陡然犀利,在对方撞上来的前一秒错开身子,转眼看见一张有点熟悉的脸,远辰记起,这人是临时工。
黑衣男人从袖子里甩出蝴蝶刀,再次扑了上来。
……
多亏远辰,剧组才可以正常运转,众人就差把他供起来了。
远辰还是该干嘛干嘛,态度和工作状态挑不出错。
远辰内心好笑,心想隔着十万八千里,他这边忙着追人呢,早忘了那几号人的存在,算哪门子的威胁。
他面无表情回信息:我知道,回来再商量。
随后他给符修发了个“晚安”。
第二天远辰去剧组补拍了一些镜头,两天后跟随剧组飞去外地。
到酒店已经是晚上,远辰明早有戏份,洗澡后打算早点睡,临睡前他收到一个消息。
王华在a国被当地黑手党杀害,他的情妇当时在邻国购物,得以逃过一劫,匆匆回国后立刻被请到了警局。
他们性格找不到什么相似的地方,却好像天生就比别人契合。
“您要不要检查我收拾得及不及格?”
远辰盖上行李箱,转过身来。
对此,符修没说什么。
他进远辰的房间看了一眼,原本空无一物的桌子上放着笔记本电脑,书稿杂志,翻开的剧本,墙上贴着几张便签,衣物架上挂着帽子墨镜和外套,桌上的护眼台灯是远辰上周新买的,他买了仨,替换掉符修房间和书房原来的。
这事很奇妙,符修的家还是空荡荡得说话都有回音,可现在慢慢多了属于远辰的生活痕迹。
这人什么家庭愿意无条件给那么多钱,远辰接商演唱歌得唱吐血才有这么多。
在符修的疑虑中,远辰表现得相当大方且靠谱,招呼都没打,就和符修的影视公司签了协议,不管王华的钱能否追回来,他都不会撤资,两方合作十分愉快。
这似乎印证了远辰说他不靠做明星赚钱的话,这条件如果不是家里大富大贵,那就是富得漏油了。
符修看他一眼,喝了一口汤,今天的汤好像鲜甜一点。
……
远辰拯救了电影项目的消息很快传开,压下竞争对手的造谣抹黑,这下连不少圈内人都说他太够义气。
符修不打算委屈自己的肚子,抬头的时候,就看到远辰脖子上一道细长,红肿未愈合的伤口,他记得这里结痂了的。
他皱眉:“你伤口怎么不涂药。”
远辰无所谓道:“自己一个人不方便,一点小伤,不碍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