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水汽弥漫的温泉池边，长发半湿，肌肤莹白透薄红，桃花眸如点缀星辰，醉意朦胧地看着陆子书。
他看起来更美艳了。
陆子书定定看着他半晌，伸手将他脸颊发丝拢到身后，微微倾身，将距离拉得很近，低语道：“那糟了，我不知道。”
“所以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味，我娘亲应该不会酿酒，那是她第一次学着去做，不过她很聪明，或许味道真的和灵仙山酿的一样。”陆子书说着拎起酒壶。
应天澜下巴枕在交叠的手臂上，看陆子书又给他满了一杯。
不知是酒还是温泉的缘故，他感觉有些倦了。
……
冬日将至，应天澜今年不再看黄土飞沙，陆子书兑现了承诺，他在灵仙山的山峰上看蜡梅在飞雪中开花。
陆仙尊住处的后院果然有个很大的温泉，他连温泉都整了个二进的，院外露天的一处，又将泉水引到屋内的一处。
“啊！啊……嗯……嗯啊……”
应天澜喘息越来越难以抑制，紊乱而急促，舒服得脚背都绷直了。
被舔了……湿漉漉的小穴被舔得更湿了……好舒服……
他说话时，腿间娇嫩的花穴也被小嫩缝里溢出的水液完全打湿了。
整枚肉穴宛如被浸泡在晨露中的花儿，这嫩粉的穴挨了不知道多少的操弄，让又大又粗的鸡巴粗暴地捅弄过许多回，还是那般干净幼嫩，且插进去的感觉也如同处子那样紧致，总能紧紧地裹住了操进来的鸡巴，让陆子书爽到极致。
陆子书稍一回想被这嫩洞包裹的快意，就禁不住乱了呼吸，他忽然用力掰开了魔君的打腿，鬼使神差地低头凑近了那散发着甜腻气息的花穴，那味儿比催情药都好使，他兴奋起来，魔怔了一样，用舌头亲了亲那嫩生生的，沾了亮晶晶淫液的唇肉。
面对陆子书，他总是容易败下阵来，一句话还没说完，脸已经红透了。
陆子书见他这样眉目赧然，陡增可爱，不由上前含住他的唇亲得一亲，又爱抚他紧致细腻的肌肤，感受手心下的颤抖，滚烫的热度，大手及至他腰侧揉捏，听见那溢出的呻吟更添了几分柔媚，于是忍不住渐渐向下，又抱着逗弄的心思问道：“要怎么帮你？”
应天澜：“……你知道的。”
无论怎么样，只要是和陆子书，他是愿意的。
也喜欢。
他将陆子书推上坐塌，自己也上去，强忍住羞意，在陆子书有如实质的灼热视线里，两条长腿颤巍巍分开。
“喜欢……”应天澜喘息的尾音被陆子书咽下。
陆子书含了一回他的唇，将他那层纯粹烘托气氛，薄如蝉翼的长衫脱下来。
除掉了薄薄的布料，应天澜全身上下再没遮掩，完完全全属于男子修长的身躯呈现在空气里，紧致的肌肤包裹着精致漂亮的肌肉，已经能如常人走路的双腿又长又直。
他们亲眼见过，亲身经历过，和这件事有关的伊始、细枝末节等全都无法宣之于口。
冥冥之中有什么阻挡着他们泄露天机。
乐明自作聪明地用纸笔记录下来，然而即将下笔，怎么也记不起来第一个字怎么写，当天晚上他的房顶就被劈了，好在人没事。
后间有一张坐塌，很宽，上头铺了柔软的被褥，可供小憩。
陆子书被应天澜一步步推坐上去，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两人抱着亲得难分难解，布料摩擦的细微声音和低闷的喘息交叠，暧昧的气息在夜色里不知不觉就变得浓重。
应天澜捧着陆子书的脸亲他，舌尖被吮得酥酥麻麻的，他转动着脖颈，与陆子书交换唾液，对方的手在他身上一遍遍游走，从他的大腿摸到后背，又从腰际直腰窝。
应天澜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一口闷下去，终于觉得头脑清醒了不少，可下一刻，身后贴上来一具滚烫的身躯。
“你上次不还说过要主动一些，你是魔君呢，还这么害羞。”陆子书边说，边掀开他随意系上的长衫，一只手探进去，捻住了胸前的蓓蕾。
“嗯……”应天澜“啪”地将茶杯扣在桌面，双手撑住桌子，感觉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热度卷土重来，闻言竟然有点委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害羞……”
他先是呆了一下，而后腾地一下，双颊迅速涨红。
“不关我事……”
“嗯，”陆子书舔了舔唇，笑道，“是被我操着揉大的。”
然后应天澜就被狠狠地亲了。
应天澜：“？！”
“唔……你……嗯……等、等一下……唔……”
“好吧，”陆子书不怎么相信，“你亲我一下我就信了。”
应天澜：“……？”
这人是不是在骗他？
从天上下来之后，按陆子书的话来说，体会了一把神仙下凡也不枉这一程了。
人间界经历了一场莫名其妙的天灾，短短一天之内季节紊乱，什么沙漠发洪水，江南成旱地，河流改道，海水倒灌……
总之哪里都忙得很，也乱得很。
应天澜完全感觉不到危险，道：“不过我没有醉。”
陆子书道：“真的？我不信。”
“真的。”
“我不能再喝了。”
陆子书挑眉看他：“醉了？”
“……我本来就不会喝酒。”应天澜不明白为什么陆子书一脸他不应该喝醉的理所当然。
应天澜上次来是中秋，他在魔域要处理的事不多，在灵仙山和陆子书过完中秋，两个人就下山游历了，小雪的前一天才回来，恰好又到了蜡梅开花的时节。
这天晚上陆子书开了一坛杏花酿，据说是灵仙山的特产，因为山下有一大片杏树林。
陆子书幼时和父母住在山脚下，他曾经见过娘亲用杏花酿酒，但也只是见过，那些杏花酿最终没人喝到。
陆子书以为乐明会迷茫很长一段时间，或是放弃修道，没想到乐明回到灵仙山后一改从前，积极修炼。
天上的确有个供仙人存在的世界，只不过飞升成仙对于修士来说从来都是可望不可即。
如今他们彻底知晓了这个结果，但或许要被迫终身守住秘密，直至在这条没有尽头的大道上油尽灯枯，魂归大地。
在遇见陆子书之前，他从来不知道张开腿被男人舔弄私处是这样的感觉，整个人好似要飘起来一样，快感越来越多，愈发催促着想要得到更多、更刺激的满足。
陆子书咬住了他的阴蒂，含在嘴里肆意舔吮，小小的肉粒充血变硬，吐着腺液的肉茎也被环住套弄，指尖轻刮顶端，将他刺激得呻吟渐渐失控，腰肢一阵绷紧，又受不住一样胡乱扭动起来，反倒像是将下身毫无保留地送到男人嘴边。
陆子书照单全收，埋首在魔君胯间用唇舌好好伺候那淫靡娇嫩的器官，直把他弄得软声叫唤，舒爽得肉臀都颤抖起来，诱使着陆子书伸手握住了那两团弹弹软软的肉，直接就把他下体捧起来到嘴边，啧啧舔舐花穴和勃起的肉茎。
“嗯！”
应天澜腰身一抖，立刻溢出一声急喘，因着刺激十指收紧，下体传来的湿热酥麻教他难以自拔地想念那肉欲的快慰，腿根也不由自主绷紧，阴阜当中的小小嫩口蓦地涌出了一股透明的汁水，张合的罅隙间，还能瞧见里面一点红嫩的肉。
陆子书想也没想，当场张口含咬住，仿佛急着追逐穴里的嫩肉一般，对着应天澜的娇嫩雌穴又吸又吮起来。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见他脸红耳赤瞪着自己，陆子书又笑着捏了一把他肉肉的屁股，“快说。”
应天澜险些叫出声来。
“帮我舔一舔……那里……嗯……好难过……”
他的腿心，干净白嫩，那没有被触碰的幼嫩雌穴如蓓蕾初开，羞涩不已地缓缓蠕动张合，将其中娇小穴口包裹起来的两片嫩肉如刚染色的朵瓣，一缩一张挤出了不少清透的露水，将其浸染得更娇美可人。
陆子书看得呼吸重了不少，却依旧没有任何动作，只不过不争气地鼓起的裆部出卖了他。
应天澜咬了咬下唇，满含水雾的眼睛看了陆子书一眼，几乎令看似定力颇好的陆仙尊破功，他把大腿再分开一点，声如蚊蝇道：“帮我……”
陆子书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那双腿，但摸来摸去，又亲来亲去，他就是不进行下一步。
应天澜脸上的绯色漫上了耳尖，又漫遍了全身，双眼反比方才更湿润，盈满了水雾，几欲滴落一样，使他看起来无比的诱色可餐。
他哪能不知道他打什么注意，不就是要他主动……
很快，股间被什么硬物抵着，散发出的热度隔着布料传来，他某个生嫩的地方不由自主蠕动收缩起来，湿意渐渐弥漫。
“……在这里吗？”
“不喜欢？”
他也不想的，明明他是想什么做什么的人，愿意也渴望和陆子书亲密，无论亲吻还是交合，只要对象是陆子书，他都觉得愉快。
这么想着，应天澜转过身，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揪住陆子书衣服领子吻上他，陆子书怔了一下，旋即回应起来。
这一回，他们亲得一发不可收拾。
应天澜猛地推开他一下，转身抬腿往岸上走：“我泡好了。”
他感觉到身后有道目光追随自己，随便套上衣衫，几乎落荒而逃，快步绕过屏风回到后间。
怎么会这样……身体为什么会出现那样的变化？
他们在水里的身体完全赤裸，被热水浸泡得很热，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翻滚着热意。
一条手臂环住了应天澜，阻止了他本能的后退，而后收紧，他的上半身贴上了陆子书精壮的胸膛，亲吻的间隙他听到男人一声低笑：“奶子这么大了。”
应天澜迷迷糊糊地垂下视线，看见自己和对方紧贴的胸口，他的胸脯明显圆润长大了许多，白白嫩嫩的两团，缀着娇俏可人的两粒樱桃。
他是那么容易被骗的魔君吗？他要按着陆子书的反话说。
应天澜摇头：“不要，你亲我一下，我就知道了。”
陆子书状似无奈道：“好吧。”
陆子书依旧是灵仙山仙尊的身份，他们先是到处救济平民百姓，等各种灾祸稍微平息，人间界又焕发出生机，秩序得到矫正，运转趋于正常，陆子书才回到灵仙山协助齐掌门整顿被波及的门派。
好一阵日子过去，他们几个人想要将这件事从头到尾梳理一遍，但发现无论是谁都说不出一字半句。
这可太离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