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态度倒是自然:“又不会卖了你。”
黎哲更戒备:“你想让我消失在这个世界?”
“你还记不记得,度安写的一本里面,主角在地铁的奇幻经历?”
他张了张口,没有出声,在心里默念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现在受伤也做不了什么,他暂且忍一忍,等痊愈了他会让段飞后悔的。
黎哲行动不便了几日,他伤得不重,段飞每天按时给他上药,很快消了肿就可以利索走路了。
继父整根鸡巴埋进了黎哲体内,囊袋死死堵着穴口,低吼着在他子宫里射了个痛快。
黎哲被射了个满满当当,整个肉腔兜满了黏浊的精水,衣服下的肚皮再度隆起了些,他双目失神地喘息着,身下的小嘴贪婪地吞食着继父的精液。
男人把他按在自己胯上激烈操干,直把他插得浑身发麻,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两人胯下紧密地贴合上。
他顿时尖叫起来,雪白的屁股激动地抖晃着,只觉得宫腔深处骤然升起一股尖锐的酥麻,那酥意钻入骨髓一样四处弥漫,将理智彻底击溃,他扶着段飞手臂,红肿潮湿的肉穴死死压在对方的鸡巴上,淫乱地翕张收缩。
车厢的角落里,一个高大的男人把少年禁锢在怀里,两人下半身激烈交缠着,只听见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那动静制造出了无限的遐想。
黎哲还有些恍惚,嘴上下意识反击:“假好心,还不是因为你才受伤。”
他本来是想找继父算账的,被这么一打岔,心情几番起落,有点不知道怎么继续了。
段飞出去后,他摸摸脸颊,有点烫手。
他将继子挡得更严密一些,周围的位置有些松动,他勾起继子一条腿,重重操进那火热柔软的淫洞,湿滑不堪的嫩唇抽搐绞紧,湿热的宫口柔柔裹住龟头,他舒爽得猛力撞击,狂风暴雨般在那又热又紧的嫩道冲撞,撞得娇软的小口团团收缩,剧烈蠕动。
“不……哪里不要……啊……不要操那里……嗯啊……轻点……呜……”
黎哲腿间湿得一塌糊涂,大鸡巴仿佛下一刻就要从肚子里顶出来,极致的酸软酥麻在小腹深处漫开,他受不了地推了推段飞,对方咬住他的脖子,捏着他的屁股动作迅猛地抽送。
里里外外都染上了继父的气息了。
男人将他箍在逼仄的角落,分开他的腿在大庭广众之下奸淫了他,他竟然觉得满足,从前的他像一具残缺的空壳,如今终于完整了一样。
这简直是噩梦。
“啊……嗯啊……不要在这里干我……啊啊……不……啊……被看见了……呜……”黎哲哽咽着,崩溃地夹紧了肉逼。
男人叼起他脖子的皮肤吮吻,吸出一个个小草莓,被亲到的位置酥酥麻麻的,那人还将手伸进他衣服里,覆在略有了弧度的小腹色情抚摸。
“真骚,被这么多人看着很兴奋是不是?他们都看到你被爸爸操了……唔,咬得真紧,这么喜欢爸爸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干你吗?”
边上的乘客自然知道这两人在做什么,他们听到少年好像小声哭泣着,两条笔直的腿在男人胯下分开,每当男人粗暴进入时少年就发出淫媚的喘叫,两条长腿绷紧颤抖,显然是咬紧了肏到嫩处的鸡巴。
也不知道男人顶到哪里,少年急促喘了起来,呜呜挣扎着,男人并不放过他,甚至故意欺负起那里,抵着少年的屁股狠狠耸动,将少年欺负得又哭又颤。
少年被干得仰起了脖子,有人瞧见了他光洁白皙的下巴,湿润的唇瓣半启,呼出灼热的气息和勾人的呻吟,可惜被男人挡住看不清脸。
黎哲犹如被狠狠击中,剧烈抖了几下,他几乎要崩溃了,被那么多人看着太丢脸了。
他在继父的强迫下露出最私密的部位承受奸淫,身体像在极致的压抑过后,感到了过山车一样刺激的快感。
男人摆动腰胯深深干进紧致的雌穴,黎哲“呜”叫了出来,身后那人一边狠揉他的屁股,一边不遗余力地将性器送进他体内,狠狠碾磨着汁水满溢的嫩肉,两片嫩唇红艳黏腻,正艰难含住了粗大的肉屌,不时被干翻了嫩肉,滴落着透明的淫液,他只能瑟瑟发抖地夹紧了肉逼,在继父的操弄下失声喘息。
段飞不顾继子慌乱的挣扎,将人牢牢箍在怀里,利用身高将人挡在角落,继子的t恤恰好能盖住屁股,但在他的视角又能看见那饱满的形状。
“不要,有人看见,我们到别的地方……”黎哲忍着羞耻跟继父求饶,可继父轻声笑了下,当即伸手探入他腿间,揉上了汁水潺潺的嫩红肉逼,他咬着下唇苦苦忍耐,不停想要把身后的人推开。
段飞肆意揉着继子娇嫩的阴户,翘起的肉蒂颤巍巍立着,被他夹在指缝里滑动,继子这就招架不住了,两条腿颤抖得厉害,那小穴又热又嫩,他身下欲望硬得发痛,拉下裤链掏出怒涨的粗长肉屌,对准水液淋漓的嫣红肉唇用力顶了进去,翕张吐水的淫穴猝不及防被狠狠操开,发出噗滋一声响!
“骚儿子说什么呢?”段飞问道。
黎哲咬着下唇,恶毒诅咒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他还能怎么说?刚才那句话说出口他就后悔得想上吊自杀。
男人发出笑声,抚摸着继子湿润的小穴,接着缓慢抽离,穴口立刻收紧,像是不舍得他离开,他呼吸越发粗重,用力捏着继子的屁股道:“别急,爸爸这就满足你。”
段飞故意把继子的小穴插得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旁人可能听不见,但黎哲绝对能听见。
黎哲感到淫水濡湿了内裤,白色的内裤肯定湿得半透明,大腿痒痒的,水多得雌穴兜不住,顺着腿根流下去。
他太淫荡了……
段飞隔着裤子狠狠擦过他的胯下,酥麻微痛的刺激令他吐露出紊乱的喘息,一股潮热在体内散开,直直奔向胯下。
他没脸骂段飞,因为他也兴奋得厉害,身体升起某种奇异的酥麻热意,疯狂寻找慰藉和解脱,潜意识里其实希望刺激来得更多一些,让他更舒服一些……
“骚儿子裤子怎么湿了,让爸爸摸摸小穴是不是流水了。”段飞把手伸进了黎哲裤子里,意料之中摸了一手的湿滑。
黎哲脸上火烧火燎,羞得要死:“闭嘴!你能别这么不要脸吗?羞耻心被狗吃了?”
段飞脸皮厚比城墙,淡定道:“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嘶……骚儿子屁股都扭起来了,还说不是故意勾引爸爸。”
黎哲简直想把他的嘴缝起来,他发现那根抵在屁股上的硬物膨胀速度飞快,马上不敢动了,他浑身僵硬地被男人推到角落,低头埋着红透的脸颊。
他们舌尖勾缠,呼吸交融,交换的液体在口腔里融合,发出细微的声响。
黎哲浑身发麻,心下怦怦狂跳,他隐隐觉得继续发展下去情况会不可预料,直觉有危险,于是挣扎起来,这时“砰”的一声,他的手将台灯扫落在地,像是一记惊雷炸开,将两人唤醒。
黎哲用力推开了段飞,踉跄着退到了桌子边上,他喘着气,用力擦了一下嘴唇。
他生怕周围乘客听到,特意扭头凑近了段飞说话,话音未落,脸颊就被亲了一口,看他呆呆的模样,男人笑得胸口震动。
“你别动,有人往这边看了。”
黎哲立刻转了回去,咬紧了嘴唇。
“我要回家。”黎哲挣扎起来。
“别急,我们要坐到终点站。”段飞贴在他耳边说。
那人说话时好像故意朝他耳朵里吹气,热息吹拂在耳朵上,黎哲微不可察地一抖,努力和继父拉开距离。
一大波乘客鱼贯而入,将他的脚步逼了回去。
站点之间很近,一批批乘客好像只上不下,车上人越来越多,他们被挤到了角落。
黎哲站在靠窗位置,段飞在他身后,地铁算平稳,但靠站的时候在惯性下他俩总有不经意的身体接触,渐渐的两人之间几乎没有空隙了,男人的胸膛贴着他后背,就连胯部也顶住了他的屁股。
段飞道:“这就是我们的目的地。”
他很理所当然的样子,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黎哲无语凝噎了好一会儿,觉得自己这个正常人大概是无法理解“特殊人才”的思想的。
最后,黎哲被软硬兼施地带了出去。
车开了大半个小时,他们来到了一处人来人往的地铁站。
黎哲放心了不少,段飞应该不敢在这种地方做什么。
黎哲想踹他一脚,这时候,脚踝迟来地泛起钝痛,其实他已经有点支撑不住了,但非要站得笔直地摆出要和继父硬刚的姿态。
段飞哪能不知道黎哲想什么,觉得他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只好牵着他让他坐下。
黎哲预料之中不肯配合,最后一些低落的情绪消失得一干二净,他支棱起来和继父搞对抗,俨然就是“父慈子孝”的画面。
黎哲当然记得,有关度安的书不说倒背如流,但每一个故事他都清楚记得的。
他知道继父在钓他,但还是忍不住好奇:“所以?”
“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一周过去,他自觉已经完全恢复,认为可以将对付段飞的计划提上行程,然而这一天晚上,段飞提出要带他去一个地方。
晚上八点多,不算晚,但夜晚外出,黎哲第一反应是段飞不安好心,心里闪过许多发生在荒郊野外的刑事案件。
黎哲戒备:“不去。”
他把脸埋在手里,自己脸上一定红透了,段飞那家伙绝对在有心里笑话他。
他的初吻,不对,初吻昨天就没有了……为什么要亲他?不能用别的方法让他闭嘴?
正想得出神,段飞拿着药回来了,黎哲见对方又是单膝跪着,脱掉他鞋子,动作小心地给红肿的脚踝抹药。
黎哲哭喘个不停,他彻底放弃了旁人的目光,湿哒哒的花唇张开到极致,一根粗黑的肉屌在其中尽情捣弄,囊袋啪啪拍打在阴户上,他禁不住浑身哆嗦,死死咬住大鸡巴的宫腔猛地抽搐着喷出一道黏热的潮水,肉棒射在了内裤里。
段飞低声粗喘,进出得又急又快,野兽似的在他身后猛撞,大鸡巴竟硬生生涨大了一圈,撑得黎哲哽咽哀叫。
他的身子再难承受般绷紧,整个人一抽一抽的,段飞突然用力掰着他的大腿,胯骨疯狂撞向他的屁股,大鸡巴一鼓作气狠狠干到最深,干得宫腔蓦然紧缩,一道精水骤然喷射在抽搐软腻的肉壁上。
他哭喊不已,嫩穴被大鸡巴插得淫水喷涌,他在激烈的顶弄中失去了平衡,只得依靠着段飞,掂地的一条腿已经无法支撑自己,全身的重量落在了男人重重顶上来的鸡巴上。
段飞看着胯下两团臀肉乱颠,自己粗黑的性器一来一回没入红肿花唇,只觉得亢奋不已,龟头在宫口接连捣了上百下,势要在那操开一个更为窄嫩的小口。
黎哲被操得眼泪和口水一起流了出来,那硬物恶意地朝宫口凶狠凿弄,他呜呜哭叫着,四肢失控发抖,箍着鸡巴的嫩洞更是抽搐着绽开。
黎哲抽泣着堕入了噩梦的深渊,或许现在可以反抗,会有人救他的,会有人帮助他逃出继父的囚牢,但是……
“啊……嗯啊……”他十指扣住了玻璃,脑袋被快感烧得模糊,他试图挣扎,但只会被进入得更深,大肉棒一下子顶到了底,狠狠捣在宫口,他低低尖叫了起来,连脚尖都开始发软。
段飞低头一看,就见继子噙着泪水的眼睛微微涣散,通红的眼角划过泪水,额头沁着细汗,显然被干爽了。
“不……呜……不是……啊……没有……我没有……啊啊……”
黎哲喘息着摇了摇头,嘴上否认着,身体却毫不见外,尤其屁股摇得十分欢快,生怕继父的鸡巴操不到底似的,撅起了嫩穴去迎接大力猛插的肉屌,淫乱至极地喷着淫汁让对方抽送得更轻易一些。
被填满了……
大鸡巴一次又一次干进肉穴,将小穴磨得无比软热,淫美的花唇湿漉漉淌着水,被操得像松掉的橡皮筋,泛着红腻的水光,让一根粗黑的肉屌反反复复捅进抽插。
每一次大肉棒顶在宫口时黎哲都无法思考,嫩洞被大鸡巴发狠地摩擦,一腔软肉剧烈收缩,又一次次被碾开。
好舒服,又很羞耻……
别人会怎么看他?
这么多人,会有认识他的吗?会有人知道他在被自己的继父奸淫,还爽得淫荡流水吗?
浓浓的羞耻淹没了黎哲,他试图收拢双腿,然而不过是将男人的鸡巴含得更紧更深,勾引得男人固定了他的屁股狠狠侵犯到深处,插得他屁股乱晃,夹着大鸡巴发出紊乱黏腻的呻吟。
段飞也乱了呼吸:“刚才那句话我收回,你的嘴真不错。”
黎哲面红耳赤,说了句“谁允许你亲我了”,然后看也不看段飞,低头就要逃走。
他腿还瘸着,被段飞一手拉回来:“你就别折腾了,坐着,我给你上药。”
黎哲倏地一震,喉咙发出一声破碎的哭叫,他颤巍巍小声说着不要,可继父一味压向他,大肉棒强势顶进体内,他呜咽一声咬住了手背,生怕发出半点声响。
那嫩洞活像一张嫩嘴,满口的温暖淫液兜头浇在了龟头上,肥嫩的软肉一缩一缩的,像是含住鸡巴又舔又吸,段飞爽得脊背发麻,捏住继子的腰稍稍后退,肉刃缓慢摩擦着敏感的媚肉,酥麻快意不由分说地从交合的位置传来,继子溢出一声呜咽,段飞当即用力挺胯,粗长的肉屌狠狠送进,捣开了粘湿娇嫩的肉洞。
“啊!停……不要……呜……停下……嗯啊……不要……不要在这里……啊啊……”
“我……没有,停下……”
那人的手指抽离了身体,随即而来的空虚痒意折磨得黎哲眼眶迅速填上了泪水。
他深吸了口气,再次尝试远离这个危险的男人,但对方膝盖忽然顶进他的腿间,完全不给反抗的余地将他宽松的运动裤拉下来,露出两瓣白嫩的臀肉。
可是控制不住……
雌穴深处有什么被唤醒了一样,疯狂叫嚣着被狠狠填塞,令人发狂的空虚令他难受得想哭。
“不要在这里……”黎哲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黎哲按着他的胳膊,喘息着摇了摇头道:“停下,有人看着,嗯……别……啊……别碰那里……”
继父的手指径直插进了湿漉漉的穴缝里,他“啊”地喘叫出声,四肢骤地绷紧,抓住对方的手不停发抖,那人的手指抽插起来,胯部一下一下顶着他屁股,好像真的在操着他的一样,他拼命忍着快感:“你……呃……你是畜生吗?怎么随时随地都……嗯啊……都能发情?”
他音调都变了,控制不住泄出了呻吟,明明心理很抗拒,但身体要不够一样死死咬住手指。
那人把他两瓣臀肉揉挤在一起,胯间的硬物埋进去上下磨蹭起来,黎哲尝试移动身体,继父马上捏住他的腰,居然把手伸到前面揉起了他的裤裆。
黎哲惊呼一声,对方隔着衣服往他胸口狠狠捏了一把,他“啊”地小声叫了出来。
好像有人望了过来,看清楚这对男子在干什么之后,那些陌生人的视线有好奇、厌恶、冰冷、兴奋……
男人两手抓住他的腰,胯部顶着他的屁股缓缓蹭动起来,很快他就感觉有硬热的物体抵在了股间。
黎哲满脸惊讶,抓住了继父胳膊,结结巴巴:“你、你怎么……”
段飞嘴唇贴着他耳朵说话:“嘘,都怪你,屁股又大又软,还总是撞在爸爸这里,是不是故意勾引爸爸?”
段飞笑而不语地望着继子泛红的耳尖,在少年柔软的细腰轻轻揉捏着,少年一言不发,只低下脑袋,露出红红的后脖子和耳朵。
他装作不经意用嘴唇碰了碰继子的耳朵,继子颤得更厉害了些,转过脑袋来用目光警告他。
黎哲已经退无可退,再退他就要和玻璃脸贴脸了,继父的手肆无忌惮地在他腰间游走,他忍无可忍地小声道:“你够了,这里是外面。”
在空调的凉意下对方的体温很明显,黎哲周围没有扶手,他只能拼命缩着身体,忽然一只手从后面撑在了车壁上,他像被男人抱在了怀里。
黎哲很想扒开车门下车回家。
又一站到了,车门打开,终于有乘客下去,他想跟着人群挤出去,这时一只手扶住他的腰,段飞看似只是把手搭在他身上,实际用力将他禁锢在原地。
他道:“地铁一轮游?我不需要,下一站我下了,你自己坐吧。”
很快,下一站到了。
黎哲抬脚往前走,然后被拉住手臂,他没站稳撞在了段飞身上。
段飞带着他上了地铁,他问道:“去哪里?”
“已经到了。”
黎哲:“……?”他们才刚上来。
“你让我坐就坐?我站瘸腿了不坐也是我自己的事,你管不着……唔!”
黎哲突然止住了声音,看着对方放大的脸,男人的嘴唇轻轻摩挲他的嘴唇,他眨了眨眼,想要说话,开启的双唇就被滑腻的舌尖顶入,对方撬开他的齿列,湿热的舌头火龙似的卷上了他的舌尖。
昨天继父也亲过他,但感觉和现在完全不同,男人舔过他的上颚,引起一阵难以形容的酥麻,他微微战栗起来,立刻想逃,继父扣住他的腰吻得更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