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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视角] 过去现在(第1页)

这样的事在下三区发生过很多回,大多数他都是调笑着过去,或者被那些人揍一顿,我心疼他,但也知道他在自作自受,因为骗人从来不是一个好习惯。

这次不同,他赤裸着身子对着那些人屈膝跪了下去,他的衣服和裤子散落在地上,我听到那些人说,“莫林公爵这次调教的狗不错啊。”

“那可不是,调教了好几年了。”

我的阴茎硬了又软,软了又硬,可对比在地下拳场受的伤和疼痛,这些能算什么呢?至少,我这样做了,能够被选中。

在结束后,裁判丢给我一袋子的银元币,让我回去等消息,我没有走,坐在房间门口靠着墙,我等了这么多年的机会,我不能够错过。

我不知道等了多久,房间门外出现了几个珠光宝气的当权者,其中一个用手卷着络腮胡说,“这人送给先生,先生应该会满意吧。”

可我没有死,还见到了那个上二区人。

地下拳场的人在拳赛结束后救了我,他们第一次好心的给拳赛打输的人治了伤,裁判说,“你不是要去上二区吗?现在有个机会,你愿不愿意。”

我怎么可能不愿意了,这是我多年所求!

唯一没变的,是他待我的好。

我在上二区又待了好几年,在我10岁生日那天,他买回来了蛋糕,这是他这几年头一次早回家,也是头一次庆祝我的生日。

他点了根烟,用猩红的烟芯点燃蜡烛,对我说,“风仔,你去读书好吗?”

我没有再说话,他把我咂向地面,我的身体在骷髅堆里劈啪作响,“你妹妹的病治不好,她死的时候,你记得给她买一个好看的花圈,她爱美。”

他朝我挥拳,我歪倒脑袋,他双眼通红底愤恨地砸着我,我的胸腔像是被碾压般的疼,我倒在骷髅堆上,阳光刺目。

我想,我不能够为我爸报仇了。

他看到我是惊喜的,又是悲伤的,他不想对我动手,可我动手了,我捡起地上的削骨,在他错愕的眼神中刺向他。

是的,我对他这么多年只有利用,是因为我要打拳,才和他做朋友的。

是的,就是这样的,可我说服不了自己,但我得去上二区,只有去上二区才有机会替我爸报仇,是仇恨支撑我活着。

在我险些被他丢下去的时候,洞窟开始渗水了,我趁他不注意,勒住他的脖子,将他扔进骷髅堆里。

那些水蔓延至我的脖颈,我的身体在发臭,发红,而对面一片欢声笑语。

我想起我爸死时的样子,想起下三区的生灵涂炭,凭什么,凭什么那些上区人就能够享受着一切,甚至在战争当下看戏,我恨,太恨了!

在战争后,我很久没有听人谈起地下拳场,但这一次,是我唯一能够去上二区的机会。

我去前,让那些孩子照顾好自己,他们问我,“哥哥,你还会回来吗?”

我说,“可能不会了。”

妮丫笑了起来,甜甜的,即使疾病让她骨瘦如柴,她也有一种让人不服输的精气神,她说,“我会加油坚持的!”

我在弗林街找了一个破旧的房子,这房子是弗林街唯一可以下脚的地方,在这个房子里,我找到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人风韵犹存,她抱着一个小男孩,小男孩笑得很开心。

这个女人是个妓女,我不禁想,在这种环境下,他们是怎么过得开心的。

我们所有的钱都给妮丫看病了,她知道后,哭喊着说她不治了,她宁可自己难受,也不愿我们饿肚子。

德森骂了她一顿,坐在诊所门口台阶上哽咽着问我,“你说为什么会有战争,为什么那些上区人不来救救我们!”

我只是冷然地看着他。

时间越久,我活的越如行尸走肉,我开始想我活着的意义除了报仇还有什么?我爸和因为战争死亡的人,有什么区别?

我知道,有区别,一个是国难,一个是人祸。

我们流浪到了弗林街,弗林街距离恶人街很远,是下三区受战争辐射最小的区域,妮丫在流浪的过程染上了病,这种病让她痛不欲生。

但比上二区贵族先来一步的是战争。

下三区位于白晔星的表层,是最易受外来星球入侵的地域,那天晚上,无数的火星降临,一时间哀嚎不断,恶人街上挤满了皮肤被烧伤的人。

德森家的拳场也免不了遭殃,德森带妮丫来找我时,妮丫全是烧伤,德森拉着我,“快跑,恶人街不能再待了!”

我只是冷然地看着她,对她点了下头。

去不了上二区,就给我爸报不了仇,给我爸报不了仇,我又怎么配开心呢。

这样的拳赛我参加了十六次,一次受的伤比一次重,最严重时,我两个月不能下床,德森和妮丫都很担心我,甚至把门锁了,不准我再去参加了。

这场以命相搏的拳赛,我赢了,可我没有等到上二区贵族,也没有见到下三区的当权者。

在裁判把装着钱的麻袋丢给我时,我追问裁判,“我能去上二区吗?!”

那裁判瞥了我一眼,“这次又没有上二区贵族来,去什么去。”

后来我明白了,只不过明白的太晚了。

那次过后的第二日,我爸就用碳笔在我脸上画了个大花猫,我不懂他为什么这么做,便问他,“你不说爱干净才会有女生喜欢吗?你看我这样,怎么去喜欢女生呀。”

他没有说话,只是蹲下身子,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我的肩头温温热热的,对我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的他,哭了。

这两兄妹又开始吵起来了,在他们吵起来的间隙,我已经收拾好了东西,我对他们说,“我一定会活着回来。”

只有活着,才能为我爸报仇。

地下拳场很大,在一个圆形的地坑里面,到了后,有人过来收我的东西,把我丢进牢笼般的洞窟里,让我等待我的对手。

我报完名回到拳场,德森不理我了,见到我就对我冷哼,我对他视而不见,我们两个就像是在赌气一般,都在等对方妥协。

最终,德森选择了妥协。

我去地下拳场那天,德森和妮丫一人送了我一个拳套,这两人哭的梨花带雨,德森握住我的手说,“你一定要活着回来,等你回来我请你吃肉串。”

我撇开他的手,这几年来德森已经从一个小胖子变成了大胖子,体型比我高了不少,我说,“我必须得去。”

我有必须要去的理由,所以明知是地狱,我也要往下跳。

德森就往我家门口一坐,用他的身体挡住我,妮丫就在他身后探出一个脑袋,肉嘟嘟的脸上一脸严肃,“你不能去!”

如果当时我能够早点发现他的异常,让他带我回下三区,会不会就不会发生惨剧。

可这世间哪有这么多如果。

恶人街的人都知道,下三区有一个由下三区当权者创建的地下拳场,在德森家学打拳的人,一是为了有点本事傍身,二是想通过地下拳场逆天改命。

那些学徒会嘲讽她一顿,她就抱着水,追着他们打。

每到这个时候,德森就会用胳膊肘拐我,八卦道,“你们啥时候在一起,你当我妹夫,我放心。”

我只是冷然看他一眼,继续发狠的打拳。

我知道,他是拳场老板的儿子,所以,我利用了他。

我靠着他进入拳场,学着打拳,我把沙袋当成那些贵族们,用沙袋宣泄我的仇恨,他们说我为了打拳不要命了,我只知道我需要足够的力量。

我最初住在垃圾房旁边,后来抢了一家小平房住,我打倒了比我壮硕几倍的大汉,但我知道,这还不够,还不够!

多年后,我总想如果我没有对我爸说出那些话,我爸会不会就不会死,但我知道,会的,会被那些贵族玩的不像人样。

那些贵族以及莫林公爵的脸在我脑子里无比清晰,从回到下三区那一刻,我就下定决心,有一朝一日我一定会回到上二区,为我爸报仇。

回到下三区后,我没有回奥德街,我和那些被遣返的人到了白夜街,下三区着名的恶人街,要想在这条街上活着,就必须做恶人。

说完后,他的眼睛就一动就不动了,我埋在他胸膛上放声哭泣,“你起来啊,你醒醒啊!我错了!爸!!”

回答我的只有呼啸的风声。

我爸走了,就这么走了,他被那些贵族们玩死了。

他的背抵在门上,我听到里面那些回神的贵族说,“老母狗挺有种的啊!”

接着我就听到他隐忍的疼痛声,我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开门啊...”

那扇门就像是被一座大山压着一般,让我寸步难移,我只能够听着里面的嘲笑声,呻吟声,我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扇门终于打开。

我爸听到我的话,眼角滑下一行泪,他对我说,“对不起。”

“我不要你说对不起!你起来揍他们一顿啊!爸!我求你了!!你的尊严呢!!”,我嘶声裂肺地吼道,我爸明明就常和我说,做人一定不能丢了尊严,他现在的尊严全都丢了,怎么能,怎么能臣服在男人的脚下。

旁边的人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我死死地盯着我爸,我爸终于有了动作,他抬起头,眼里有我从未见过的决然。

上二区的生活起初算好,我爸在一个贵族家做帮工,我们住在佣人房里,虽然是佣人房,但比起下三区已经好很多了,至少我们不会在下雨天被冻醒。

他每次发了工钱,就会给我买很多好吃的,他说,虽然他只是个帮工,但那些贵族少爷有的我也不能缺,我知道,他怕我自卑。

我总爱到处乱跑,上二区比起下三区安全了很多,街道上都是盛装打扮的贵族老爷或小姐,和我看不懂的好玩的马戏。

“等会儿再给你算账!”

我手脚乱挥地想要脱离他们的控制,冲我爸嘶吼,“别求他们!”

一人掐住我的脸,“这小孩看起来还是挺好看的,还没淦过这么小的小孩。”

我抓着那个贵族的手,狠狠地咬下去,我只知道一件事,我不能够让那些贵族这么对待我爸!

那贵族吃痛地扯住我头发,让我松口,我就如只发了狂的野狗一样,势必要把那人的肉给咬下来。

“他妈的,松开!老子今天不动你爸,可以了吧!”

一个贵族饶有兴致的看着我,“这里还有一个小母狗啊。”

我瞪着他,“你是没有眼睛吗?人和狗都分不清了!”

“老母狗,你儿子好像很不懂事。”

我愤怒不已,这是我爸送我的蛋糕,他们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对待我爸!

我再也忍不了了,从床底下冲了出去,那些人震惊意外地看着我,我爸看到我沉声道,“我不是让你不准出来吗!”

我拉着我爸,让他起来,他跪在地上纹丝不动,他在等那些人的命令。

那人把蛋糕拿起来,‘啪——’地砸在地上,奶油蛋糕在地上糊成了一团,旁侧的人在奶油上碾了几下,将脚神在我爸的面前,“骚屄,舔干净点。”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爸,低下脑袋,舔上那人的皮靴,有人在我爸的屁股上踹了一脚,让我爸舔鞋的人皮靴一收,我爸整张脸都埋进了奶油上。

他们看我爸这样笑得四面朝天,“这骚屄真逗。”

我出生在下三区的奥德街,没有母亲,我爸是个小偷,靠长得好,骗了不少人的钱,也正因为如此我爸在下三区烂名远着。

我们过得很拮据,但姑且还能温饱。

有一日,我爸兴高采烈地从外面回家,他抱起我转圈说,“我们要咸鱼大翻身,去上二区咯!”

“哈哈,喂,骚母狗,你主子把你送给我们了。”

那些人的话像是无形的针一样刺在我耳朵上,这是我从未想到的局面。

我爸低声地呻吟着,有人看到桌上的蛋糕,讥笑道,“大屁眼还知道买蛋糕来庆祝成狗日啊。”

我望着他,沉默了很久才道,“好。”

他让我许愿,我还未吹灭蜡烛,就被外面的声响打断,他把我塞进床底,神情是我从未见过的紧张,“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准出来!”

我躲在床底下,以为是他旧习难改犯了诨,骗了上二区的贵族,这些贵族是来找他算账的。

“先生在拳场提了他一嘴,我看对他肯定有兴趣。”

他们让人把我带走,在我的伤疤上上了一层白粉,然后为我裹上一层薄纱,我就如礼物般被献祭给了上二区人。

我被他带到了一个房间,房间门口等待的还有不少人,那裁判说,“进了这个房间,就得丢弃男人的尊严,你愿意吗?”

因为尊严,我让我爸丧了命,只要能够给我爸报仇,尊严又值几分钱?

我如行尸走肉般冷然的脱掉我的衣服,他们让我和其他人一排排站,然后彼此淦自己,我做了。

德森会来地下拳场是为了让人活着,我来地下拳场是为了报仇。

一个是善,一个是恶。

仇恨的最后,我想做个善人,死在这个地下拳场也好。

他手握着削骨,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我对他说,“我从没有想过把你当朋友,也没有想娶你妹。”

“等去了上二区,我就脱离下三区这个苦海了。”

他抓住我的领子冲我面目狰狞地吼道,“你说什么!”

又有新的人被丢了进来,水的重力让我无法挥拳,我撕咬着那些的人脖颈,看着他们在我的手中断气,一个接一个。

门阀被打开,我知道我获得了上台的资格,可看到拳场上站着的人时,我全身力气如抽干了一般,是德森,为什么会是德森!

我在生死边缘徘徊了十六回,为什么让我在最后一次遇上他。

因为战争,报名地下拳场的人格外多,所以没有间隔期,也没有准备期,报完名后便能直接入场。

洞窟冰冷如旧,我们就如被圈养的动物般,我盯着对面的洛神像,终于,从未开过的,意味着上二区的洞窟打开了,那些穿着华贵的人围着一个男人,我知道他就是那个从上二区来的贵客,我得让他看中我。

我发了狠的揍和我同洞窟的对手,那对手实力强劲,又或者饿疯了,他就像匹疯狗,紧咬着我不放,是我从未有过的棘手。

我收留了几个小孩,那些小孩是弗林街女人的孩子,他们被抛弃了,我把这些孩子当成我活着的信念。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几个星期,或者几个月,战争结束了,那些外星人退了军,他们知道,下三区是被白晔星抛弃的地方,可他们留下的战争残骸确是下三区无法抹掉的疼痛。

地下拳场又开了,这次开的沸沸扬扬,说是有上二区贵客到。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哭,只能无奈地安慰他,“知道啦,我以后不到处乱跑了。”

那天过后,我再也没有出过门,他却一天比一天回来得晚,他开始酗酒,酗酒后就会把房间里的东西砸的稀碎,起初我会让他少喝点,后来我就冷眼地看着他,然后默默地把房间给收拾干净。

我知道,我爸变了,来上二区后,变了。

我们三人最终分道扬镳,我留在了弗林街,德森说他有法子,能够帮妮丫治病。

走时,妮丫对我说,“风哥哥,下次见面你娶我好不好!”

我看着她,我知道她活不久,但我还是点了下头,“好。”

我们好几次坚持不下去,想就这么算了,她反倒成为了安慰我们的人,她会用树枝在地上画一个笑脸,对我们说,“没事的,熬一熬就过去了,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柳暗花明又一村,希望就在明天!”

“哪有什么希望?”

德森会恶狠狠地说她,转过身却泪流满面,因为这场战争,我们都过得很艰难。

德森的父母死在了火中,我们三人开始在下三区流浪,妮丫因为烧伤害怕见人,总躲在角落里,我知道战争给她带来了不的冲击,可我没有话能够安慰她。

下三区一时间生灵涂炭,民不聊生,无数的悲剧发生,又有无数的人生谢幕。

在这场战争中,死亡的人太多了,几乎我们每一日出去觅食,都能见到地上的横尸堆积成山,有一日我甚至将一具尸体认成我爸,我冲着那具尸体哭喊,德森赶紧拉住我,气急败坏地喊道,“你认错人了!”

但我得去,只有去,才有机会被上二区看到,只有去,我才能够报仇!

这是我的执念,也是支撑我活着的唯一动力,在一次次地失望中,我迷失了自己,我开始感到绝望,我开始认为我做的这些都是无用功。

可我不能放弃。

他让人给我一份合同,“当不当人体餐桌,一晚上五百银元币。”

我拒绝了,精疲力尽的回到了家里,原来,赢了也没有用。

德森和妮丫知道我活着回来很高兴,妮丫看我心情很不好的样子,对我说,“风哥哥,你都得冠军了,开心点啊!我们拳场以你为荣!”

从栏杆望出去,能够看到糜丽华贵的洛神像,一面天堂一面地狱,拳场中央全是白花花的骷髅头,我知道失败了,就会沦为这些骷髅头的其中之一。

在地下拳场不乏有实力强劲的人,打到最后我四肢乏力,全身渗血,但我知道我不能认输,我只能够赢!

德森和妮丫送我的拳套已经坏的不成人样,在我把一个对手丢进地下的骷髅堆里时,那双拳套也跟着掉了下去。

妮丫挤开他,“你一天到晚只知道吃!风哥哥,等你回来,我们去奥德街,听说奥德街有好多好玩的。”

“你不也除了吃就是玩吗?”

“放屁,大蠢猪!”

“尼叔,你来了?”

听到我的声音,他们两个一同抬头往外面看过去,我趁着这个机会,翻了窗户跑了出去,德森气急败坏地直跺脚,妮丫指着他的鼻子骂,“你怎么这么蠢!”

“你更蠢!”

恶人街流传一句话,‘谁要在地下拳场取胜,谁就能获得数不尽的金钱和权利’,事实情况是,地下拳场的拼命打拳不过就是当权者献给上二区贵族的一场戏罢了,而这句话也是当权者给身陷绝望深渊的下三区人的一个糖衣炮弹。

可我得参加,这是我唯一能够回到上二区的机会。

去报名的那一天,德森抓着我,对我说,“你别去可不可以,我听说那里很恐怖!”

在我爸去世后,我就没有了儿女情长,只有无尽的仇恨。

就这样,我在恶人街一待就是五年,这五年里,我几乎每夜都在拳场度过,我也从当初的小豆芽,成为恶人街不敢惹的存在。

我的容貌越发出众,越来越多的人向我表达爱意,我讨厌这张脸,现在想想,我爸当初抹花我的脸,就是怕我遇上和他一样的遭遇。

有一次我看马戏上瘾了,忘记了回家的时间,他等我到家后,发了很大的火。

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发火,他把我狠狠地揍了一顿后,问我,“知不道错了!”,我倔强地忍着泪站在旁边,不肯认错。

我不懂,上二区很安全,他为什么会担心我。

德森看我打拳狠了,就会拉着我在恶人街闲逛,说要劳逸结合。

他有一个妹妹叫妮丫,妮丫比他小三岁,笑起来时眼睛咪咪的,有两个小虎牙,很可爱。

妮丫总爱跟着我们,无论打拳还是闲逛,我们打拳时,她会买很多水抱在手里,看我们打拳,对旁边学徒说,“看到没,这是我哥和我未来男朋友!厉害吧!”

在这条街上,我认识了德森,德森是恶人街拳场老板的孩子,长得憨厚老实,他在我被人打时,救了我。

他对我说,“我叫德森,交个朋友?”

我看着他,面目冰冷,“好。”

我守了我爸的尸体三天,我看着他的尸体僵硬,发白,被蛆虫占满,面目全非,臭不可闻。

这处庄园的管家来了,身后还跟着这栋庄园的主人,一个大腹便便,珠光宝气的青年,他让管家处理好我爸的尸体,然后将我丢出庄园。

我抱着我爸的遗物,随着被遣返的人流回到了下三区。

那些贵族看我的样子,嗤笑一声,然后大步离开,我连滚带爬的冲进屋内,我爸躺在地上,下身一片狼藉,地上全是血,他冲我咧嘴一笑,“让你丢脸了。”

我嚎啕大哭,“没有,你是我的骄傲!”

“回下三区吧。”,他说。

他使用了全身力气从桎梏中挣脱出来,一拳揍在那个贵族脸上,那些贵族很诧异我爸的动作,我爸就像是蛰伏的野兽般,终于清醒了。

我终于破涕为笑,跌进他的怀里,他却打开门,一把把我推到外面,我慌忙地推门,“爸!你做什么!”

“快跑,去哪里都好!”,他说。

我死死地瞪着他,旁边的人解下裤腰带,将他丑陋的阴茎伸在我面前,掐住我脸的人笑道,“你就不怕他咬你?”

“他要敢,我就把老母狗的鸡巴剁下来喂他!”

我爸痛苦地看着我,他被两个人制倒在地,我用喉头发声道,“爸,你说的男儿膝下有黄金,有泪不轻弹!!”

我听到他这话,才松嘴,我嘴刚松开,那人就一脚踹在我身上,“麻痹,还挺野的!”

我疼的额头冒冷汗,但我知道我不能够在他们面前示弱,如果示弱,他们就认为我好欺负,我得保护好我爸。

他们强制地把我从我爸怀里拉扯出,我爸用力地环住我,他悲痛地恳求道,“求你们了!”

我爸听到他的话,猛然一抖,他抬起脑袋,额头渗着血,他将我牢牢地护在怀里,发了疯冲那些贵族吼,“他是无辜的!我给你们当狗!”

我心疼地落下眼泪,“爸,我们是人,不是狗。”

那个贵族弯下身子,掐住我爸的下颚,“你本来就是我们的狗了。”

我冲他吼道,“你起来!不管你是不是骗了他们!也不能够被人这么对待!”

他一巴掌扇在我脸上,“你在胡说什么!”,他换头对那些贵族磕头,“对不起,,,对不起!小孩子不懂事,冲撞了先生们的兴致!!”

我拼命地护在他身上,我不想让他对那些贵族道歉,谁也不能够这么对他,我冲那些贵族吼道,“我爸欠你们什么,我替他还!”

我爸刚毅俊朗的脸上露出一份窘迫,我看着他伸出舌头舔那些奶油后,对着那些人说,“主人,我舔干净了。”

清脆地巴掌声和笑声回荡在房间内,“知道了,大屁眼。”

他们让我爸整个人都趴在地上,一人捡起地上的蜡烛,插在我爸屁眼上,然后用火点燃了蜡烛,“老骚屄,还不许愿。”

我看着我爸的笑容,也跟着他笑了,我很少笑,我爸总说我像个严肃的小大人。

去上二区时我七岁,我记得我爸在外面给我带回来了一个蛋糕,他说,家里再穷,也不能够忘记过生日,虽然我从未见过他给自己庆生。

我们围在桌子前,对着蛋糕吹蜡烛许愿,我们都希望在上二区的能够生活的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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