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南让我跪在一边,我才看到多利的惨状。
多利被一群男人围着,白灼的精液抹满了他的身体,他身上的画早已经面部全非,只留下红色的餐桌蜡烛,似乎为了让他更应画一点,一个宾客让服务员拿了蜡烛,那蜡烛插进了多利开合的屁眼里,他的屁眼里还有残留的精液,和蜡油滴在一起,红白相间,极其荒淫。
烛油滴在身体上会很疼,更不用说是滴在最为敏感的屁眼上。
多利声音凄惨,“不要过来!滚!”
“卧槽,这人是处吧,太紧了!”
“喂,给我舔舔。舔射了我就多给你圆球,哈哈,哥哥带你去上城区。”
多利定是想惨叫出声的,只是一个男人把肉棒塞进了他的嘴里,抱着他的脑袋,猛烈抽插,他只能瞪大眼睛,满面通红地干呕,旁边的一个宾客拿起来服务员呈上来的皮鞭狠狠地抽在他的背上,打的他脚趾头疯狂蜷缩,他窘迫的样子引来宾客的哈哈大笑。
我不忍再看下去,如果我没有快多利一步,现在被一群人操的人就是我,我不禁想,如果当时我没有推开门,多利的下场会不会不这么惨。我又想,应该是会的,因为多利是这场残虐游戏的主角。
我低垂下眼眸,多利终于耐不住折磨晕倒在地上,白松南对我说,“你赢了。”,我只能回答谢谢。
我掩住眼下的情绪,白松南按着我的脑袋,他的力道很大,他的阴茎全数没入了我的口腔里,让我每次都含到最深。
我不知道我含了多久,我也听不进其他声音,只是专注着应付他的肉棒,我感觉我的口腔都要脱臼了,他才按着我的脑袋快速抽插了几下射了出来。
他的精液很浓很粘稠,我张开我的嘴给他看,男人向来喜欢人含着他们的精液,这会给他们一种满足感,一种上位者的成就感。马伦是这样的,白松南也是,白松南颔首后,我才将精液吞了下去。“谢谢。”,我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