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鹏心想,你可不是那么好骗的,但是刚才夸下海口了,不得不过去。
这一去呀,不得了,在胡同里摆摊的居然是阿泗。
好家伙,果真来坑蒙拐骗了。
秦老转过是身来,看到来人,鼻孔喷出气来,鼻毛上扬,“你小子还来干嘛,还想忽悠我呢,你们这些小年轻一天天不干正经事,小心遭雷劈。”
朱大鹏弓着腰,赔笑脸,道:“秦老谁惹您老人家生气了,跟我说,我揍死他去。”
“我看你两天不见,瘦不拉几的,黄得更老婆娘一样,你还想揍人家呢。管好你自己吧。”
本来他想赶紧把这东西还给阿泗,但是昨天有个人愿意出5千买青铜铃,当时他嫌价格太低,没愿意买。
但,现在必须要卖出去了。
因为他全身剩下的钱只有1634了。
第二天,朱大鹏直到16点多才醒来,昨晚发生的事在脑子里播放,再联想前几天晚上发生的事。
这一切似乎不是偶然。
他起来照了照镜子,发现发福的自己只剩皮包骨了,眼睛凹陷,像是吸毒了一样。走路好像飘起来了,没有一点力气。
但不全然,毕竟着青铜铃真是邪乎。
正在他打算拔腿离开,兜里的青铜铃突然发出了一连窜的声音,不仔细听像是有人哭。
朱大鹏抬起腰来,拍拍胸脯,“秦老您可别小瞧我了,我可是练过家子的,您就一句话,谁惹了您,我现在就揍他。”
秦老微微低着头,老式眼镜下的眼睛泄着贼光,寻思这小子必定有事找自己,便指着胡同里巷道:“就在哪,一个假道士,说我秦某影子发虚,最近有灾。”
摸着一把花白的胡子,讥笑道:“想我昨晚打牌赢了500块,何来灾,那道士胡说八道,诅咒我呢,你去,去揍他一顿,在胡同摆摊,专门坑骗孤寡老人。”
朱大鹏带着青铜铃屁颠屁颠去找卖主。
卖主是个封建残余,一个人住在四合院。朱大鹏过来的时候,正看到老封建背着手骂骂咧咧的走进家门。
“诶,秦老,请留步。”朱大鹏小跑去追。
而青铜铃变得更加泽亮了。
邪门了,感情真把他的阳气吸走了?
朱大鹏瞬间觉得青铜铃不香了,急忙把其放在神龛,用隔阴布盖起来,还点了三炷香拜了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