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晟心里觉得好笑，但又喜欢看见许真这副全心依赖自己的样子。他要去脱许真的裤子，许真微微地挣扎了一会，还是被扒了裤子，连纯白的内裤也一起被褪下。

虽然不知道为什麽，但傅晟总觉得许真看起来更加紧张了。许真的下体也很漂亮，几乎没什麽毛发，阴茎小巧可爱，蜷缩在一起。

或许因为生长环境的关系，傅晟对女人没有感觉，未来也不打算跟谁组成家庭。他虽然不觉得自己喜欢男人，但许真的身体却不让他反感。然而等到他伸手去碰的时候才感觉到不对，许真的腿间明显有个不属於男性的部分──是一张属於女人的肉穴。

“唔……”许真这次迎来的是更加色情的亲吻，嘴巴被打开了，两人的舌头也纠缠在一起。他不知道亲吻还能这样激烈，像是呼吸要被夺走了，他被亲得浑身发软，靠在傅晟的身上。

傅晟把他抱到桌子上坐好，开始去解他的衣服。

“不、不……”许真慌得手足无措，根本不知道该怎麽反应才好。

许真在傅晟凑近的时候，脑中一片空白，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虽然只是一下下而已，但已经足够让他浑身都酥麻起来了。他无措又害羞，满脸通红，张大眼睛看着傅晟：“我……我……”

见到许真这副单纯模样，更让傅晟想要把他拉入黑暗的泥沼里，与自己共同沉沦。

许真好像也终於想明白了，他喜欢傅晟，是想要谈恋爱的那种喜欢。但傅晟也亲他了，那是不是表示……

许真莫名羞耻，尽管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有这种情绪。他单纯过头了，并不知道画家爱上作画的对象是常有的事。

但傅晟看得透彻，没人比他更明白了：“你喜欢我，是吗？”

“什麽？”许真如同受到惊吓的小鹿，并不明白傅晟口中的喜欢是另一种意思，“当然喜欢啊……”

许真体内简直被他摸了个遍，身子软得不行，再加上是第一次，他很轻易地就被手指弄到高潮了，呜咽一声颤抖起来。

傅晟被他叫得起生理反应了，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他看向许真的眼神带着自己也不明白的慾望与困惑，最终把人给抱了起来，迈步走向隔壁房间的床上。

傅晟再次低头吻住他，手心顺势摸到他的大腿上，滑向他的双腿之间。

“呜……”许真被碰到了从来没有人摸过的地方，身子敏感地一缩。不是说好只看而已吗？但他又被亲得脑中一片空白，挣扎渐渐变弱，下面也出了水，湿得不行。

傅晟其实也根本没有经验，甚至对性毫无兴趣，但架不住许真的身体太敏感了，被他轻轻一碰就有反应。

这时许真才鼓起勇气说道：“你……你讨厌吗？”

“不讨厌。”傅晟并没有骗他。但说实话，他不是在父母的疼爱之下长大的，也不觉得自己会爱上任何人。他会对许真做这样的事，更多只是出自於内心的阴暗面。

但许真看起来像是松了一口气：“你不讨厌就好……”

恰巧许真回来，看见傅晟拿起那张画像，顿时紧张了起来：“我……”

傅晟仍是平静：“为什麽画我？”

许真也知道随便画别人是很冒犯的行为，但他习惯了对傅晟诚实：“……你很好看。”

傅晟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你……”

许真虽然让傅晟看身体了，但好像很在意傅晟的反应一样，抖得更厉害了。

傅晟终於知道许良山为什麽对许真这麽保护了，不是因为许真的性子软，而是因为他这样的身子，是很容易会被当女孩子欺负的。

“为什麽？你不是喜欢我吗？”傅晟仗着许真的喜欢，对他为所欲为，“喜欢就让我看……”

许真太过信任傅晟了，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说不了任何拒绝的理由，瑟瑟发抖地被脱了衣服。

许真的肌肤柔软，又白又软，是被精心养着的。他胸前两点是粉色的，因为紧张而微微挺立起来，一看就知道没被人给碰过。许真也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坦露自己的身体，虽然害怕但还是抓紧了傅晟的手臂，好像把这个欺负他的人当作救命稻草一样。

“喜欢我吗？”傅晟又问了他一次，像是刻意引诱一般，英俊的脸凑得极近，呼吸都打在许真漂亮的脸上，看起来又像是要亲他一样。

许真终於被诱哄得开了口：“喜欢……”

傅晟像是达到了目的一样，微微笑了起来，这次亲昵地搂住了许真的腰，亲了下去。

傅晟很难跟他说明白，但许真确实长得很好看，无论男女都会为他心动，也纯真得令人总忍不住想要污染他。在许家当家教的这段期间，他确切感受到了许良山对许真的疼爱，这些都是他不曾拥有的。他并未如表面上那般温和可亲，他有两副脸孔，他的心底也有阴暗的那一面。凭什麽他就只能靠自己的努力往上爬，为了生存而苦苦挣扎；别人想要的任何东西都轻松可得，就连烦恼都是像是孩子一样天真可笑。

他承认，他有些嫉妒许真。这些嫉妒源自於上天对他的不公，他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

傅晟脑中转过这些念头，也只是一瞬间而已。他突然搂住了许真的肩膀，低下头来，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我说的是这种喜欢……”

即便傅晟没有亲身实践过，身为学霸，理论还是懂的。他把一根手指探了进去，在肉穴里头试探地抽插起来。原来里面摸起来是这样的……

“啊……别……”许真的肉穴反射性一夹，把傅晟的手指夹住了。他在性事方面比傅晟更懵懂，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傅晟听见了许真的呻吟与喘息声，慾望也莫名被撩拨起来了，试探性地在许真的肉穴里头摸索。

“你很在意？”

许真害羞地点了点头，又是一副全心信赖傅晟的样子。

傅晟即便不是喜欢的那种感情，他也有属於男性的慾望。他发现他很喜欢许真看着自己的模样，像是被他怎麽欺负都可以。

“画了几张？”

“我……”许真想要撒谎，但一对上傅晟的眼神就什麽都说不出来了。

最後傅晟找到了许真的画册，里面每一页都是他。有他在看书的样子，也有他教学时的样子，甚至有些他自己都看不到的角度，许真全都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