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副淫荡下贱的样子……怎么堪称神使,堪配祭司之位?
弗里德又为什么会喜欢这样难看又不雅的样子?
“够了、弗里德……放开我!”伊西忽然一下全力推开了弗里德,弗里德没有防备竟然真被他推动了,性器堪堪从他体内滑出。
伊西难堪的撇过头,用手背捂住眼睛,失去视觉让其他感知更加敏锐,乳珠被拉扯的感觉,以及性器快速进出间时不时擦过敏感点的快意如此尖锐,势不可挡。
“嗯……放开我、我、啊啊……好像要……”伊西还未说完,就在弗里德恶意对着阳心的磨擦下射出一道白浊,多数喷溅到镜面,还有一些沾到他自己的腿根上。
极致的快感伊西略略失神,而高潮的后穴却恬不知耻的绞紧给予自己无限欢愉的刑具,肉体与灵魂仿佛被割裂,灵魂圣洁无比,而肉体却堕落放荡。
“别去!不要、我不要去!”伊西强行从情欲中挣扎起来,差点从弗里德怀里摔下去。
好在弗里德眼明手快的紧了紧怀抱,这一颠让伊西直接又狠狠坐在那孽根上,硬是生生被逼出了眼泪来。
弗里德还有些后怕得亲了亲他的额角:“怎么反应这么大?一点小情趣而已。”
弗里德看的心痒痒,直接上前打横将人抱起,颠了一下,然后一幅抱得美人归春风得意的样子,往盥洗室去也。
之后又是怎样赤裸相对,擦枪走火,当然也在心机深沉的弗里德意料之中。
可怜祭司大人羊入虎口任他摆弄一宿,翌日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忍着酸软的腰肢将弗里德这流氓推下床。
自己裹起衣袍,转身离去。
“弗里德将军,善意提醒一句。”不知想到什么,却又停了下来,回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弗里德,虽然仍有些沙哑,但总归是找回了自己一贯冷清的声线:“海妖不是勾魂的,而是吃人的。”
弗里德堂堂大将军,被踹后还被阴阳怪气了却也不生气,坐在原地傻笑了两声,追过去好言好语的哄着:“被你吃了,我也不算亏啊。”
因为两人此刻正是面对着,有不少浊液射到了弗里德脸上,连他金色的额发也沾到了些许,正顺着发丝往下滴到伊西的脸上。
弗里德看到伊西还未从情欲中脱身的蓝色眼瞳又染上了惊愕,像是被春风吹皱的湖面,脸上沾着自己的精液与未褪去的红潮,表情却如此纯粹如稚子。
“祭司大人,你好勾人……”弗里德抱着他顶到他最深处,抵住他软和的肉壁,一股股热烫的浊液就射了进去,又被堵住只能反复冲刷仍在痉挛的穴肉。
“啊……啊啊……弗、哈啊……里德……嗯……”
伊西半启唇,无意识的喘息吟哦叫着他的名字想要抒发那阵燥热的快感,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脊背也是这样敏感的地带。
弗里德一下一下的摸下来,他连指尖也爽的酥麻,绷紧了腿,穴内一阵绞紧,甚至有了想要射精的欲望。
弗里德是征战天下的将军,越是看到这副傲骨峥峥的样子,越是起了些常人不能理解的征服欲,就想看他羽翼染尘,堕入欲海,被干的毫无神智,一开口念不了高尚的祷词,全是嗯嗯啊啊的呻吟。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他掰过伊西的脸和他唇舌交缠,一只手就伸到他胸前搓弄那颗可爱的红珠。
乳珠在冰凉的镜面上蹭的久了突然被温暖的手掌包裹的感觉让伊西忍不住舒服的哼唧了一声,被弗里德尽数堵在喉咙里,直到伊西喘不开气来才将他放开。
“狡辩。”弗里德伸手在那被撑到极限的穴口处拉扯了一下,沾了一手晶亮的淫液,伸到伊西面前道:“还说没有,这是什么?”
“你……” 伊西略皱了眉,有些恼怒的撇过脸去:“要做就做。”
弗里德得了便宜还卖乖:“既然是大祭司命令,我当然要如你所愿。”说归说,把人往镜面上一摁,就大肆肏干起来。
他靠着弗里德的胸膛,彼此的心跳声两相呼应,不知是谁的心跳急促的如雷贯耳。
弗里德温暖的躯体搂着他,压着他,密不可分的进入他,吻他的颈脖,留下几枚吻痕。
久经沙场的将军,力气和耐久都是可怖的,伊西紊乱的喘息换不来他的怜悯,下一刻弗里德竟就着这个姿势站了起来。
伊西敏感的身体此时也经不住这样的逗弄,恨不能让他多在身体里留上片刻,但他性格使然说不出求饶的话,只能悄悄并起腿夹住他健壮的腰身,挽留他的抽出。
弗里德当然看见了他的动作,坏心眼的松开托着他的手。
“啊啊……”
“祭司大人。职责所在没有什么可羞耻的。”弗里德将他紧紧搂在怀里,萦怀皆是他独特的清冽气息,他靠在伊西颈窝,深深嗅了一口:“你是在拯救我。”
伊西本就意乱情迷,又被他这一通诡辩说的七荤八素,竟然鬼使神差的微微点了下头。
弗里德看的真切,仿佛有什么紧绷着的琴弦铮然断裂,弗里德突然间吻上来,压着他的唇肆虐噬咬。
弗里德也不知好气还是好笑,平时惜字如金的祭司大人讲起戒律清规倒是滔滔不绝,他只得打断道:“那神使的职责还有什么?”
“垂怜万物、普度众生……”
“这就够了。”弗里德偷香般亲了亲他的嘴角,只觉得这样较真的他倒也是格外可爱:“如今我深爱祭司大人,非你不可,我只要你。”
那样粗壮的东西、竟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进入他的身体里。实在是,让他有些后怕。
但弗里德却按住他的手不让他离开,并且一下一下动作起来。他如此清楚的感觉到那根沾着他穴水的阳具正在进入、贯穿自己。
伊西觉得羞耻,却又抵抗不住涌向下腹的快意,一边舒服的想喊,一边却死命压抑着,只呜呜咽咽的吐出幼猫一般的喘息,到最后竟然真的憋出了几声带着哭腔的呻吟。
弗里德那一双幽邃的碧眸直直看着他,仿佛要洞穿他的灵魂深处。
“你别看我。”伊西在这样的注视下陡然生出自惭形愧的感觉,他用手挡住眼睛,不与他对视:“太难看了……这样。”
“不难看。”弗里德亲吻他的指缝:“伊西。”这是他第一次郑重其事的叫他的名字:“你很好。我如此情动,正是因为我喜欢。”
有爱液做润滑,不算难受,甚至有种被填满的满足感,他不由自主的重重喘息了一声。
圣堂大祭司一向倨傲冷漠的外表出现一丝裂痕,勾引着别人顺着那丝裂缝去毁坏、去撕扯开所有的假象,漏出他一丝不挂的坦诚。
弗里德不再谨慎,用自己的腿撑开伊西的腿,握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地肏干。
但欲望正酣的将军不假思索的把他拽了回来,伊西被以一种入更深的姿势牢牢固定在弗里德的下身。
弗里德叹了一口气:“大祭司大人,我哪里叫你不满了么?”
伊西眼角扫过镜面,没由来的怒道:“你、别叫我祭司!”
弗里德毫不留情的就着仍在收缩的穴壁顶进去,将他从空茫的意识里拉进又一波快感的浪潮。一只手握着祭司大人的下巴逼他去看镜子里倒映出来的场面。
伊西大可以闭上眼睛,可他又自虐般想用自己崇高的灵魂去审视甚至降罪这副浪荡的躯体。仿佛那样能给他带来一丝慰藉。
镜中之人未着寸缕,身上遍布吻痕指痕,以及他自己亦或是弗里德的精液,这具如此肮脏的躯体仍不知餍足的跟着男人的肏弄款腰摆臀。他面色潮红,丝毫不矜持稳重,他一向被人夸赞最具神性的眼满是欲色,被吮咬得嫣红的唇角淌下不及吞咽的涎水,吐出暧昧又失态的呻吟。
虽是这么安慰着,但还是走到了镜子前。
那面等身镜本是用来正衣冠理仪容的,现在里面却映出两具交合的躯体。
大祭司稍较纤细些的身体倚靠在将军健硕的怀中,将军双手绕到他胸前玩弄早已挺立的乳尖,而他双腿大开,被顶弄得不成样子。
弗里德一面往前走,一面托着他的臀一顶一顶的肏干,没了其他着力点,伊西只得软软的靠在他身上,被肏的一耸一耸的。
“你、嗯啊……要去哪里……”
“我记得神殿,是不是有面正衣镜?”弗里德一脸纯良地笑了笑。
“夜深了,也请将军早归。”伊西连正脸也不给他,一意孤行的往前走。
“等等,你自己难道能洗干净里面么?”
伊西面上稍微一红却依然摆出一副高贵冷艳不可侵犯的姿态:“不劳费心。”
“你……!出来……出来再……”伊西本来就仍没有缓过劲来,几乎被他这过分的举动弄得抓狂。
弗里德却仍然不知轻重的咬住他的颈窝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然后轻轻舔舐,带着一丝回味道:“祭司大人怕不是海妖塞壬,不然怎么将我魂也勾走了?”
伊西一脚将他蹬到一边去。
弗里德当然也看出来了,他抱着伊西翻转了个面,将他的腿压在他自己肩头,道:“看着我。”
“呜……”
伊西温热的脊背忽然靠上整面冰冷的镜子,忍不住缩瑟了一下,竟然被刺激的射了出来。
伊西还没有从亲吻中缓过来,却没想到原本还温柔的手竟然直接捏着肿大的敏感肉珠用力拧弄了一下。
“啊嗯!”伊西被激得惊喘出声,带着些呼痛意味的呻吟尾音也是轻飘绵软的,勾的弗里德舒爽至极。
于是又变本加厉的索取,进出抽插的间隙,手像抚猫儿一般从他颈间摸到腰窝。
伊西跪在镜前,腰肢塌陷成一个漂亮的弧度,身体贴着冰冷的镜面,体内深埋的分身隐有变大的趋势,随着弗里德进出的动作娇嫩的乳珠在冰凉的镜面上被蹭的红肿微痛。
“嗯哼……哈……”
镜子里的他面色红的像是要滴血,半阖眼,睫毛颤动着落下一片阴翳,隐忍着只吐出一两句气音,配着那清冷傲霜般的白发更是诱人的像是奇幻故事里伪装成神明勾人堕落的魅魔。
伊西没注意到,一下失去了支撑,腿软的直接跌坐在他身上,将那骇人的物什一吃到底,顶端狠狠擦过敏感点,伊西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吟。
弗里德在他耳边调笑:“祭司大人,你下面的嘴咬着我不肯放呢。”
“我……没有……”伊西半天才缓过劲儿来,只能绵软无力的否认。
伊西也控制不住这头脱缰的狮,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已大片阵地失手,任凭人又一次狠戾的撞进来。弗里德想让伊西沉溺,想看他被欺负的只能媚叫着喊自己名字,于是换了战略,不同于先前狠戾的抽插,抱着他从后面以一种更深刻的方式进去。
此时的伊西是半跪坐在弗里德腿间,被人用手托了臀时不时的揉弄,一下一下的颠着。
刚挨过一轮肏的穴口毫不抵触的温驯吞吃着他的肉棒,可享受着这样服务的人却完全不想给他个痛快,只是浅浅对着入口处的肉壁隔靴搔痒般顶弄。
“祭司大人。我执念至深,你要渡我吗?”
弗里德说完这话没有别的动作,像是等他考虑一般。
而伊西自己的心脏却不由自主的剧烈跳动:“我……”他完全放弃挣扎的动作早已暴露了他心底的答案。
弗里德拂开他汗湿的鬓发,发现他居然真的是一副泪眼朦胧的样子,赶忙停了动作安抚,心说这是玩大了。竟然真的把人弄哭了。
“祭……伊西,七情六欲,生灵皆有,神也不可免俗,又何况你呢?”弗里德绞尽脑汁的解释安慰道。
伊西顺着他的话想:“神……诸神本纪里确实有对爱情至死不渝的神……但禁欲纯洁是每个神使的职责。也是我的职责,当然不能……”
弗里德把牵引着他的手一同来到他们交合之处。
像是为了证明他的话语,弗里德狠狠的往里撞了一下。
伊西吃了一惊,仿佛被手下感知到的温度烫到了一般,吓得缩回了手。
这个姿势入的很深,弗里德故意毫无章法,凭着最原始的欲望和行动,几乎每次都顶开层层叠叠的肉壁,进到最深。
“啊……啊啊……你、啊……太用力了……不、不行的……”伊西觉得自己仿佛是被他钉死在陈列柜里的标本,任他施为。
他白发凌乱汗湿,几绺垂落在肩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