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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大概是斯德哥尔摩了(第2页)

下午,傅典把邓一黎的挑食清单发给小峰,顺便让他帮自己带一套常服,邓一黎也拜托周叔从公寓里给他带了一些换洗衣物过来。

“我爸那边?”

“他也知道了,听说你没事,他就放心了。”周叔给他带了孙姨炖的骨头汤,傅典给邓一黎盛了一碗,放在桌边晾着。

“我现在真是对你越来越刮目相看了,”傅典放下手机,“我还以为你是娇生惯养的大少爷,没想到还挺善解人意的。”

邓一黎抬起右腿不轻不重地踹了傅典一脚,“你可真行,你到底哪儿来的那么多对我的偏见啊。”

傅典没答他,脸上展露出一个了“你自己不知道自己过去有多恶劣吗”的疑惑表情。

邓一黎点点头。

“...................”

傅典指着盒子里的菜问了一圈儿,只有豆角黄瓜土豆邓一黎喜欢吃,傅典觉得好笑,“小峰还真是会挑,样样都是你不吃的。你说你这么挑食,到底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上字呢?”

“也喜欢上你。”邓一黎又补了一句,“礼尚往来,该你了。”

傅典抿了抿嘴唇,扭过头正视邓一黎,然后说,“我也是。”

傅典歪躺在浴缸里,整个人被邓一黎压在身下,身上占满了邓一黎身上的沐浴露泡沫,他正想问邓一黎有没有摔倒哪儿,却忽然感到有个滚烫的硬物正直直地戳着自己的小腹。

“我问你,你今天中午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邓一黎右臂缠的纱布已经崩开了,一圈一圈松垮地绕在他的小臂上。

傅典看着他的右臂,着急道,“你的伤口纱布松了。”

“我不吃木耳。”

“那这个呢?”傅典又指了指一旁的菜。

邓一黎摇头,“芹菜也不吃。”

傅典装出一副无所谓地样子,“伤疤而已,我小时候身上的伤可比你这多得多。”

进了卫生间,傅典举着花洒冲湿邓一黎的身体,然后拿浴花去揉搓沐浴露,将搓出的泡沫均匀地涂满他的身体。

宽壮的臂膀,凸起的锁骨,饱满的胸肌,再到坚实分明的八块腹肌,旁侧是两条深深的人鱼线,一直向下延伸至黑色的原始丛林,丛林之中,有一头凶悍的野兽正虎视眈眈它眼前面颊浮粉的猎物。

于情于理,傅典都应该陪着邓一黎,那么于情于理,这澡也得傅典帮着邓一黎洗。

“你这表,要不要摘下来?”

今天在片场冲洗伤口和在医院里消毒包扎时,邓一黎都不曾把手表取下来过,但现在要洗澡了,总不能不摘吧。

晚上,小峰按照傅典发来的如同超市购物清单的避雷食物单,买了晚饭送来。傅典在护士站借了些酒精,把古装头套卸下来,和戏服一并交给小峰让他送回剧组。吃过饭后,洗澡对于邓一黎来说可成了一个大问题。

“傅老师,两分四十一秒了,占便宜有够啊。”

傅典偷偷拧了一块邓一黎腰间的软肉,“你属计时器的吗,还带计时的?你稍微把胳膊再抬一点点,就能脱下来了。”

邓一黎知道傅典想问什么,如今他已决定把傅典他人留在自己身边,索性也就跟傅典摊牌了,“我爸不怎么联系你了是吧?是我干的,我暗中安排人一日三班倒地伺候他,他自然乐不思蜀,不会想起你来。”

“你故意的?”傅典坐直身子,不可置信地盯着邓一黎。

邓一黎被着眼神语气一下子给激怒了,“怎么,我看你好像还挺不高兴?”

“应该的,你晚上要不要陪床的啊,我今晚要不留下来陪着你吧。”

“不用,陪床很熬人的,再说了”,邓一黎翘着二郎腿,指着傅典道,“我救的是他,要陪也得是他陪。”

傅典接过话,“嗯,我这几天有空,于情于理我都应该留在医院照顾他,您不用担心。”

“嗷嗷,”小峰尴尬地看了二人一眼就急忙撇开视线,他把餐盒放在桌子上,“我特意买的不油腻的,比较清淡的,你们先将就吃一口吧。”

傅典也没什么别的交代,说完,小峰就赶紧逃离了这气氛略微怪异的病房。小峰走后,二人相对无言,默默吃起了饭。邓一黎右臂绑着绷带,虽不影响活动,但胳膊抬起落下间难免会牵动伤口。

“我来喂你吧。”

邓一黎目不转睛地着傅典的手,又问,“我爸最近在忙什么?”

周叔捂嘴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咳咳,他....”

邓一黎哦了一声,说,“我知道了,周叔,谢谢你跑一趟。”

邓一黎脸颊被气地鼓鼓的,连唇边的梨涡都快要被撑开了。他恶狠狠地咬住傅典送进他嘴里的筷子以示愤怒。

“幼稚鬼。”

邓一黎原本不打算住院的,一是没必要,二是太耽误事儿。但享受了一中午的傅典式服务后,他改主意了。他说他身上疼,疼地快要死了,一秒钟呼吸不到医院的空气就得死了。

邓一黎气地瞪了傅典一眼,他不服气道,“我哪儿挑食了?就是碰巧他买的都是我不爱吃的而已。”

“好好好,”傅典无奈,“那我让小峰再给你重新买吧。”

邓一黎打断他,“不用了,大热天的,买都买了,凑活吃吧,不是还有土豆、黄瓜,还有豆角吗,也能吃饱。”

“山药排骨汤?”

“山药也..”

“山药也不吃?”

“我也是什么?说全了。”邓一黎不允许他偷懒,“你把话说全了。”

“我说,我喜欢你,邓一黎。”傅典想,他一定是斯德哥尔摩了,才会喜欢一个一直“虐待”自己的人。

“你先回答我。”邓一黎执意问道,眼神跟他胯间如同饿狼扑食般的野兽没有任何区别。

傅典偏开头不与他对视,“那你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邓一黎坦诚道,“字面意思,我喜欢你。”

“邓一黎!”傅典佯怒地喊了他一声。

后者置若罔闻,反而对着傅典的脸,向前挺了挺腰胯。那巨物瞬间离傅典的脸更近几分。傅典匆忙地用浴花抹了几下邓一黎的双腿,正要站起来时,脚底一个打滑,整个人向后摔去。

邓一黎下意识地用没打石膏的右手去接他,结果被傅典本能地抓住了手,俩人连拉带拽地一齐倒进了卫生间的浴缸里。

邓一黎把手伸到傅典跟前,“那你给我摘了吧。”

傅典动手解开表带,正如他那晚见到的一样,邓一黎的手腕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割痕。

“你看起来很平静?居然没有被吓到。”邓一黎自嘲地笑了笑。

“哦,好的。”邓一黎装模作样地抬了一下。

他就是故意的,身上这件t恤傅典已经给他脱了快有三分钟了,就是被邓一黎抬不起的胳膊给挡住,半天脱不下来。

“你成心的吧?”傅典总算看出来了,“你可真能折腾人。”

“没有。”

傅典否认,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邓江联系他的次数越来越少,他在邓江那里已经失宠他是知道的,但他总隐隐觉得这对父子之间的关系很是奇怪反常,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反常。

“哼,你最好没有,我要喝汤。”

“那行,你好好养着,我到时候给你带好吃的来看你。”周叔不放心地又嘱咐了几句,才拎着空了的保温桶离开了病房。

“于情于理?”邓一黎挑眉看着傅典,故意逗他,“于理,你确实应该留下照顾我,于情呢?”

傅典聪明,不上钩,“于情?于情就是,您是我老板,我更应该伺候好您。对了,”傅典转移话题,“邓总那边?”

我也喜欢你?他自己刚才都说了什么啊。傅典耳根发烫,但他还是装作面色平静地拿过邓一黎的筷子,夹起一筷子木须肉,送到了他的嘴边。

人是铁,饭是钢。邓一黎很想问傅典他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他见傅典似乎有意避开自己的眼神,且他也是真的饿了。所以,俩人都很默契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吃饭。

“张嘴啊。”傅典见邓一黎盯着木须肉发呆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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