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说名字。”
“邓一黎。”
前后夹击下,傅典脚背绷直,昂头大口呼吸着,射精的信号自大脑发出,热流齐聚小腹,但却被人为终止,根本射不出来。傅典难受地直扭腰,他想让邓一黎赶紧给他把锁精环摘下来。
“你想射吗?”邓一黎挑眉问他。
傅典无力地点头。
戴上手套,邓一黎抚摸团揉着傅典的阴茎,直到充血肿涨,邓一黎在阴茎根部和两个阴囊底部分别套上了锁精环。
命根子忽然被三个橡胶环套住,傅典有一种难以言喻地别扭,别扭之外,又隐隐有那么一丝舒服。但很快,他就明白,邓一黎根本不是让他来舒服享受的。
邓一黎继续撸动着傅典的阴茎,急速撸动下,肉茎充血变得更加硬挺,两个囊袋也鼓涨的晶晶亮。而有锁精环的束缚,于傅典而言,这不是快感,而是从下身一直蔓延到全身的憋涨感。
邓一黎用手拉开傅典的裤子拉链,隔着内裤揉捏着他的性器,“当然是干你了。”
见死不救他不会做,但有仇不报,他更不会做。对于傅典上次和邢野的裸吃行为,单单让小峰去搅黄,实在难解他心头的愤怒。
灰色的棉质内裤在技巧的揉捏下晕开一片水渍,邓一黎把傅典的裤子半褪下来,挺翘的阴茎挣脱了束缚,忽地从内裤里弹了出来。
邓一黎淡淡地回了一个“嗯”,然后问,“你现在在这儿工作?”
“对,我现在只需要养活我自己就行,压力没那么大了。”小付有些勉强地笑了笑。
高热紧致的肠道被滚烫的硬物强行破开,龟头碾过敏感点和每一寸肠肉,将高潮过后的傅典再一次送上巅峰。
这一刻,手脚被眼前的人紧紧束缚,傅典觉得自己的心,好像也有一种被禁锢的错觉。
一车旖旎,二人仿佛不知天地为何物,直到太阳西沉,月挂树梢,俩人才从车里出来。
“最后一次,说,你是谁的人?”
邓一黎的声音仿佛天外来音,傅典口间含混不清,“我是,邓一黎,的人。”
终于,过山车攀上顶点。不断蓄积的精液大股大股地从张开的铃口喷射而出,整个保姆车内萦绕着化不开的腥膻气味。傅典的脸颊脖子,绯红一片。
“你这皮肤手感真好。”
傅典咬牙切齿,“混蛋。”
“好好好,我帮你。”
今天活动的衣服是品牌方赞助的,傅典回休息室换好了自己的衣服,然后乘商场的内部电梯,下到了地下二层。
傅典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保姆车,他走近,打开门,人刚一进去,双臂就被人迅速向后别去。手腕一凉,“咔咔”两声,冰冷的手铐就禁锢住了自己的双手。
“邓一黎,你干吗?”傅典大喊道。
“再说一遍。”
“邓一黎,邓一黎,邓一黎。”傅典一连念了三遍,每一声,都传进邓一黎的耳朵里,也砸在了自己的心上。
邓一黎满意地笑了笑,他伸手给傅典取下了锁精环,然后快速地帮他手冲。在傅典的快感将要到达顶峰时,他却忽然松开了手,转而去抚摸傅典皮肤细腻的大腿内侧。
邓一黎的手指继续往粉红的穴肉里面顶撞,噗叽噗叽的水声,响彻整个保姆车,“那你告诉我,你是谁的人,你的屁股只能谁上?”
边控,是边控。
傅典难受地要命,但难受之外,他竟然有些开心。
傅典喘着粗气道,“你给,我摘了,让我射。”
邓一黎置若罔闻,继续着手下的动作。性器铃口微张,难耐地不断分泌着前列腺液。邓一黎用指尖轻轻点了点那粘液,然后将它涂满整个傅典的龟头,继续磋磨着他的性器。
手掌滑过小腹,滑过腿根。借住润滑,邓一黎手指挤进了傅典的后穴,朝着他的敏感点猛烈地戳刺。
傅典喘着气,“你非要在这儿做吗?”
“别说话,等下好好享受就行了。”
邓一黎又转头从包里翻出了一瓶润滑剂,打开盖子,挤在傅典的小腹,腿根,还有昂头的性器上。
车里是已经不能看了,简单收拾了一下,邓一黎吩咐小峰把车开走去洗。他则开上自己的车送傅典回了片场。
第二天早上公司里还有会,邓一黎当晚并没有留在片场,而是回了家。等红绿灯时,他瞥见街口便利店里一个熟悉的身影。
“欢迎光临,请问您,”小付看清来人后,惊讶抬头,“小邓总?”
邓一黎把他的双腿对折紧贴在胸口,裤子半褪到膝盖上,然后掏出自己早已精神的老二,撞进了傅典紧闭的后穴。
没有充分扩张,穴肉忽然被一硕大的硬物撑开,条件反射般地向里不断紧缩。邓一黎捏了一下傅典逐渐疲软的性器,刺激地他尖叫了一声。
“别夹这么紧。”说着,邓一黎又挤了一些润滑剂在二人的交合之处,然后扶住傅典的腰,开始抽送起来。
邓一黎又重新去撸动那充血到像烙铁一样红烫的阴茎,掌心与肉茎快速摩擦,掌纹掠过茎身的每一寸皮肤。在精池蓄满快溢之时,邓一黎又抛开傅典的性器,去挠他的脚心了。
傅典想抬腿踹邓一黎一脚,但有脚铐的限制,只能作罢。
而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傅典就像坐过山车一样,整个人被邓一黎高高地抛起,在即将登顶时,车又开始向后滑,随后重重落下。起伏之间,是欲望无以发泄的憋涨难耐。
邓一黎抬手“嘘”了一声,“留着力气一会儿叫。”
车顶高度有限,邓一黎把他按在车座上,然后慢慢向后放下座椅,让傅典整个人半仰着。紧接着他又从副驾驶的包里,掏出一副脚镣给傅典戴上。
“你把我绑这儿是要干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