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该说对不起，”努力平息下胯间怒涨的欲火，张东晴爱怜地摸摸沈陌的脸，“是我让你为难了。”

张东晴整了整胸口衣领，起身便要离开沈陌房间，却被沈陌拽住衣角，“东晴～别走～”

张东晴回身，只见沈陌从床上站起来，手搭上胸前家居服的扣子，一粒一粒解开，露出洁白胸膛，五颗扣子尽数解开，沈陌当着他的面脱掉上衣，随后又褪掉裤子，一丝不挂地站在张东晴面前，“如果这样让你比较有感觉的话，我用手来帮你吧。”

张东晴顺势将手伸到沈陌裤裆处，隔着家居裤揉捏他柔软的性器。

沈陌的发丝还留有未洗净的发胶香味，张东晴搂着沈陌的肩膀，将头靠在他肩膀上，呼吸愈发粗重，咀嚼着心上人的名字，“沈陌～沈陌～～～”

自己身下的性器已经勃勃然怒涨着，从身后顶着沈陌的腰椎，而沈陌却是冷的，呼吸是冷的，胸膛是冷的，连双腿之间的性器也是冷的。

熄了灯，张东晴去上厕所，路过沈陌房间，见那房中亮着一盏昏黄小灯，沈陌穿着自己的米白色家居服倚在床头看手机，还没睡。张东晴本想就此离去，沈陌恍惚间瞥见门口有人，于是轻声唤他，“东晴。。。”

张东晴轻轻推开房间，穿着睡袍坐在沈陌床上，幽暗光影下，沈陌浓密的睫毛像扇子一般，昏黄阴影映在脸上，俊秀的脸上只有淡淡的表情。身上被子整整齐齐搭满床脚，伶仃纤瘦的身子坐在被窝里只鼓起浅浅一凸起伏，显得愈发孤寂脆弱。

这张脸已不似青葱少年般鲜嫩，凑近了看得出浅浅的眼角细纹，张东晴却看得恍惚情动，眼里尽是沈陌无助的目光，他想上前触碰，却怕揉碎了这个脆弱美丽的人儿，他牵起沈陌的手吻了吻，“四年了沈陌，你该往前再走一步的。”

“不，不用。”张东晴挥手拒绝，目光却躲不开沈陌不着一缕的身躯，沈陌伸手进张东晴的睡袍下面，握住那半勃的性器，那性器依旧硬涨火热，蒸得沈陌手心出汗。

这情形有些尴尬，沈陌笑得有点苍白，哑着嗓子道，“东晴，我现在是个病人。”

“没事，”张东晴知道四年前那件事过后，沈陌便患了严重的心理障碍，对那种事再提不起兴趣，他不想勉强沈陌，便从身后轻轻抱住他，“别紧张。”

“抱歉，东晴。”沈陌拍拍张东晴搭在他腰间的手。

沈陌如梦初醒，从混沌间找出些清明，却依旧摇头，“不是的，和过去的事没关系。”

张东晴凑过身去，炙热的身躯贴着沈陌，“接受我吧，沈陌，我会帮你忘记过去。”

他低头吻住了沈陌的嘴唇，贴着沈陌的唇瓣一下下摩挲，这吻不疾不徐，却温柔有力，饱含深情，沈陌轻轻推他，却推不动，他又确有些动情，便借着微醺醉意回应了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