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江愉仰着头,一声悠扬的呻吟之后,一股热热的液体沿着腿根往下流。
稀薄的精液,混着前列腺液,还有睡前忘记排空的尿液。
磨得好疼,他好硬,都快夹不住了,可是江悦只要一捏自己的阴茎,会阴和腿根的肌肉都会忍不住收缩,他还会用阴茎戳自己的会阴区。
很痒,又很舒服。
“江悦…”
江愉想说不对,可是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想推开他,可是手一点力气都用不上,想唾弃自己,却忍不住在这样的快感里沉沦。
“江悦,不要这样,嗯…我是哥哥…”
“不要这样…江悦…”
是不是因为这样,江愉才觉得自己的喜欢很幼稚,觉得自己是在无理取闹,所以连回应都没有。
是不是真的…是自己把他逼走的?
江悦想了很久,还是给江愉发了消息。
秋末的时候,爸妈回了一趟西安,被西安的秋风一吹,妈妈就有点感冒,声音嗡嗡地给两个儿子分别打了电话,提醒他俩好好照顾自己,江愉听话,说什么都乖乖点头应下,还会关心妈妈让她按时吃药,反而是江悦心不在焉。
他听电话的时候就在想,江愉一个人在斯京,如果生病了怎么办。
北欧的冬天那么冷,雪能没到膝盖,江愉身体底子本来就不算好,还被自己这样折腾,不知道还能不能扛住冬天的寒风。
“嗯…要到了…”
“江愉…啊…”
一股,一股,又一股,江愉射得满裤子都是,恢复呼吸之后点开他发过来的语音,又是这种让人面红耳赤的内容,江愉觉得自己的阴茎抖了抖,吐出一小股尿来。
打完那通电话之后,江愉就一直没回过他的消息了,往上一翻全是自己的照片,就跟淫秽色情一样,推销很久他都不理,江悦倒是不在乎有没有回复,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想得到什么结果,可是他又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向江悦证明,自己的喜欢是真的,想念也是真的,即便分隔万里也是真的。
江愉看到消息的时候在整理实验记录,下意识把笔放下。
羞于承认,但是江愉自己也要一次释放,光是想想都觉得会很舒服,才放下笔,阴茎就已经立起来了,裤子都还没来得及脱,翘得老高,淫水把家居裤都浸出一个圆圆的湿斑。
一直在唤起自己的欲望却不能射精,两个人都不好过,江悦还好,戴着鸟笼自己想蹭都蹭不到,难受的时候就摸摸自己的蛋,精液攒起来,睾丸又重新变得沉甸甸的,但是江愉是自由的,每次走动、甚至是上厕所掏家伙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发颤,屏住呼吸换过那一阵才能尿出来,也不知道到底是折磨了谁。
超长待机的贞操锁六七天就没电了,戴着也不会再放电,江悦这才摘了下来,摘下来之后他又给江愉发了张照片。
龟头都红了,抹着淫水看上去晶莹透亮的。
-江愉,你真的一点都不享受吗?
-我不信,你也一定很喜欢的。
-江愉,我不想一个人住。
好像,一切又回到刚回西安的那个时候,生活总是这样,绕了一大圈,你觉得自己走了很远的路,其实还是在原地打转,哪怕搞清楚了两人之间莫名其妙的联系,又有什么用呢。
江愉有些沮丧,还是忍不住点开江悦发来的每一张照片,以及一切很出格的话。
-我觉得咱们很像在玩sm,你要是愿意远程遥控我的话。
江愉不知道要怎么回,其实他不是一定要江悦戴上的,只是希望江悦能克制一点,挑个正常一点的时间,至少不要影响到学习和生活。
可是江悦戴上了,他也没说让他摘下来。
江悦就这么每天都戴着鸟笼,特意穿了宽松的裤子,又不勃起,鸟笼也很轻便,外人根本看不出来,时不时就会调出手机软件自己电一下,其实还挺舒服的,不是特别强烈的刺激,就不会让阴茎勃起而被卡住,龟头总是湿漉漉的,也没法射精,电击之后再给江愉发过去照片,一直没有回复也没关系。
江愉没回复他。
又发来一张照片,是对着马眼拍的,有点发红,“早说你喜欢这种,我还能给你买点别的。”
江愉还是没回,他正在看文献,甚至有点因为头脑发热给江悦乱买东西而后悔,但是收到照片又忍不住点开。
这段时间他经常射在江愉房间里,开着窗都散不掉淡淡的腥味,但是江悦很喜欢,每次自慰的时候都想过来,幻想着江愉在书桌前学习,或者在衣柜前整理衣服,又或者弯着腰拖地,自己就会勃起着走过去,顶在他的屁股上乱蹭,这样的幻想能让江悦加倍兴奋。
而江愉的梦境,竟然也是差不多的场景,他回到和江悦租住的房子,正站在阳台上练口语,江悦浑身赤裸地从后面走过来,突然把自己抱住,那根发硬的肉棒戳在自己的后腰上。
江愉一直记得江悦的温度,记得他阴茎的手感,记得他的一切。
江悦第二天就收到东西了,包得严严实实,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拆开竟然是个小鸟笼,说明书上写着,管理欲望,控制勃起。
江悦突然就笑了,消了几次毒对准自己的阴茎就戴了上去,自己上了锁,又用手机匹配好电击控制的软件。
然后给江愉发了张照片。
离开江悦,真的做错了吗?
可是…自己真的可以和江悦在一起吗?
不可以,不可以的,那是自己的亲弟弟啊。
“江悦,你不要这样无理取闹。”
江愉叹了一口气,他不愿意用尖锐的语言刺伤对方,不想被江悦的情绪影响,只能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江悦,别这样了,好好去上课吧。”
“江愉,你管不着。”
“江悦,你这又是何苦呢?”
江悦看到来电提示的时候,比拿了奖学金的都开心,像是这么长时间的情绪都有了归处,只是手上撸动肉棒的动作还是没有停下,咄咄逼人,又那么鲜活的江愉,他有多久没跟自己说话了,江悦手上的动作加快,阴茎都被他自己搓红了,试图想要再射一次。
“对,我就是疯了,我说我喜欢你的时候,你不就知道我疯了吗?”
遗精,尿床,他的身上和床单都不能再看,拿起手机一看,才凌晨两点。
江愉扯了几张纸胡乱擦了擦自己的屁股和阴茎,准备起来先把尿湿的床单换掉,扯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觉得好累,一点力气都没有,偏偏…小腹还在发痒,阴茎抽动了两下,好像又要勃起。
大概是深夜不清醒,江愉终于拿起手机拨了出去。
为什么,自己会有种没着没落的感觉?
江愉被自己的戒断反应吓到,洗澡的时候都在嘲笑自己,为什么这么快就能养成一个习惯,还是这种羞耻的习惯,而且江悦能放下,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吗?
握了握手里的毛巾,甚至忘记睡前要排尿,江愉把头发随便擦干,就陷入了睡眠。
全都混在一起,一开始还是沿着腿根往下流,之后就变成一股一股的从龟头里往外流,滴滴答答打在阳台的地板上。
江愉有些脱力,下意识想蹲下身子,只是双腿没力气,直接一屁股坐到自己的尿里。
梦境在温热的水声中结束,江愉被屁股上的温热惊醒的时候,他已经尿完了。
“嗯…我想尿尿…
“没关系,尿出来,尿在我的手上…”
“江悦…我要到了…”
“哥哥,我难受,你疼疼我…”
“哥哥…”
在梦里,江悦环住自己的腰,让自己的屁股微微往后撅起来,阴茎卷着淫水刚好从后面戳进他的两条腿之间,没有真的插进穴里,只是在腿根进进出出。
-我不戴锁了。
-你好好照顾自己。
-但是我不后悔,我还是很喜欢你,还是想和你上床。
江悦喉咙里堵得厉害,他听着妈妈的唠叨,听到一半就说知道了知道了,挂掉电话之后径直去了卫生间,把cb锁摘了下来。
摘下来的时候会碰到龟头,但是却没了欲望,只是在想,江愉能好好照顾自己吗,他一个人去那么远,还是头一次出国,语言文化都不通,也不知道在实验室顺不顺心。
江悦头一次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做得太过分了,不仅不体谅他,反而还不停地折磨他,自以为是地用自己的方式表达所谓的思念,好像是仗着两人之间的血缘关系,就逼着江愉必须喜欢自己。
赶紧去厕所,不然会尿在裤子里。
江愉是坐着尿完的,这个月的事情让他精疲力竭,站着尿尿都觉得累的地步,也不知道江悦怎么会有那么多发泄不完的精力。
其实也不是发泄不完,江悦自己也难受,也会觉得腰酸,但是鸟笼充满电之后,他还是又戴上了。
江愉咬着牙不想叫出声,但还是迷失在这样的快感里,一个星期没有完全勃起,突然这样放任自己地撸动自己的阴茎,没两下就已经濒临高潮。
江悦也没犹豫,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另一只手搭在手机屏幕上,按住语音键。
“江愉,我要射出来了…”
然后江悦的手伸进自己的衣服乱摸,一只顺着肚脐往上去捏自己的乳头,另一只往下探进裤裆里去抓自己的阴茎,捏着自己的龟头非要把自己撸硬,还要不停地问:“哥哥,你喜欢我的对不对?”
“哥哥,你也对我有反应的对不对?”
“哥哥,你也想要我插你对不对?”
-我忍不住了,今天晚上必须射出来,不然睡不着。
-就算睡着了也会梦遗,还没法爽到。
-我就通知你一声,你要是还不回我,我就动手了。
-江愉,你怎么不理我。
江悦也很分裂,有时候说话很尖锐,让人根本无法回复,可是更多时候,江愉又能感同身受他的孤单。
或许自己真的不该丢下他。
-或者你需要我叫你主人才行,虽然有些难为情,但如果你喜欢,我也可以叫。
-其实我还是更愿意叫你哥哥。
-在自慰的时候。
反正更难过的人是江愉。
前段时间射精太频繁,江愉尿急尿频的毛病就有点反复,每次点击之后都迫切想要尿尿,还没走近卫生间,尿水就会流出一小股,真的站在小便池前面,又没有多少可以尿。
没办法,他只能一个小时去一次厕所,尽量少喝水,保证膀胱里没有尿水,这样即便是漏尿也不会把裤子弄得太湿。
明明大家都有,但他还是很想看江悦的肉棒。
第三张照片,是江悦在尿尿,有个东西挡着尿道口,尿得不是很顺畅,有点分叉,像扇形往四周散开,还溅到地上。
“尿尿有点不方便。”
刚好从根部勒住,但是不会卡到蛋蛋,江悦没法自己伸手撸龟头,试了试手机电击的功能,两条腿都跟着打颤,但还是卡着不能勃起,会有点疼,马眼的地方是空着的,留了条缝排尿用,电击之后吐出一小股淫水。
“尺寸很合适,但你应该把钥匙留在手里,不然管不住我。”
他电击的时候江愉就跟着发抖了,知道他收到东西,但是确实好用,还是有酥酥麻麻的快感,但是阴茎依旧软趴趴地搭在睾丸上。
江愉第二天请了个假,想在家里调整调整状态,拿着手机浏览网页的时候,刷着刷着就刷到了…戒色。
带锁。
昨天晚上是真的没睡好,江愉头脑发热,就真的给江悦买了个cb锁,直接寄到北京。
江悦一边讲电话,手上的动作还是没停,在江愉挂断电话的瞬间,又射出来了。
没什么可射的了,精液很少,但是很累。
江愉放下手机,木然地坐在地板上,觉得自己好累,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床单也没有洗,什么都不想做。
“我没有别的事情做了,不像你,要做科研,就连我都不管了。”
“我没有不管你,只是希望我们彼此都冷静冷静。”
“贤者时间不就是最冷静的吗,我每天都能让你冷静,马上就能让你再冷静一次。”
他的声音低沉又疲惫,不像是在质问什么,而是在控诉。
“江悦,你一大早上就这么搞是不是疯了?”
“江悦,你的生活就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了吗?”
然后,他梦到了江悦。
或者说,是江悦发现在白天自慰也不能激怒江愉,不能让他主动联系自己,所以今天突然转变策略,想在江愉睡着的时候搞。
早上七点多,江悦早饭都没吃,就已经坐到江愉房间里开始玩弄自己的肉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