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放医院静养，反复感染，成年人的成活率也不高啊，你们急着用就是会变成这样……」

朦胧中听到这样的判决，太宰治想，从未如此真实意识到自己活过。

他被抱了起来，像那种市贩的没有四肢的性爱娃娃那样使用。瘦弱的人由于腹壁薄，晃动腹部时更容易听见进食的水与食物乳糜在胃内与空气相互碰撞的振水音，男人就很喜欢在他肚子里有东西的时候插进去。

整根进入，狠狠撞到结肠，然后又拔到只剩龟头卡在括约肌，重复以上动作，无论太宰治怎么可怜喊着「等等！」「拜托……」，他都会被晃到排遗，因为一下子吐了太多遍，食道还被胃液灼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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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开了一瓶新的蒸馏水给他，少年喝了一大口，小心把抵到嘴边的阴茎又含回去，尽管脸颊已经酸痛得想哭，还是把舌头当做对方柔软的面纸把性器清理干净。这时另一个人的阴茎已经抵上了他的后穴。

他们都是可恶的、自己最熟悉的、不把孩子当作和自己同等人类看待的大人。

太宰治的自杀行为会被视为逃避的反抗狠狠惩罚，少年的心中那些扭曲的黑暗被强行拽出来曝晒。他的痛觉神经本来就敏感，从前被规诫的铁尺打了手掌后，当晚都会流着泪彻夜难眠，更何况在这里得到的惩罚，比过去人生中受过的任何疼痛都要更痛，他的反抗心被从头到尾践踏粉碎。

某天，少年还是发起了无法退下的高烧。

因为大的创口迟迟不能愈合，尽管一直敷着药打着消炎针，断伤处被一再割去坏死的肉也无补于事，只是流着脓水不停被裹上新的纱布。

「没办法，这个年纪太小了。」

自从鼻梁被打断了以后，呼吸的每一秒都是痛的。刚开始流着鼻血淌着泪被说很可爱，温柔疼爱了一番，变成乌黑的淤青又被嫌弃地贴上了胶布，灌精的时候呛到了一下就被虐打了阴茎，本来就未精通的地方彻底失去了反应，总之只要不可爱就更容易吃痛。

虽然完全可以靠打点滴和注射营养剂解决生理需求，但是男人们也会用水和甜点作为少年听话的奖励，不过可以的话太宰治会撒娇换成镇痛药或者兴奋剂。

浅黄色的液体通过因尿管术受损的尿道流出，太宰治吸着鼻子，呜呜地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