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第一次来这家店,点到的料理不合胃口?那怪不得了,看别人吃得有滋有味,自己那盘却评价一般的确很让人纠结。
织田作之助举手跟服务员示意了以后往桌子放了六张百元钞,然后起身离去,那个点了不合口味的饭的男人似乎想对他说什么,但这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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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嘴巴忙着吃咖喱,吃饭还是说话那他当然是选择前者。
织田作之助常穿的藏蓝色衬衫第一颗扣子被目标弄坏了,本来就过于宽松不合身的衬衫领口无奈敞开,袒露出大片肤色,不过他倒是感觉恰好,扯了扯领子让夜风灌进去带走了一些吃饭时升高的体温。为了吃饭方便,他把袖子挽到比平常更高的手肘以上的位置,一切都是少年成长期特有的纤细。
「多少钱?」见他似乎吃饱喝足了,那个不专心吃饭的男人立马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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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吸了吸鼻子,工作后吃到的辣咖喱真的是好吃哭了(此处使用夸张的修辞手法),口腔里满满的都是浓厚的香辛料的味道,通过咀嚼涂满在嘴巴里面,他幸福地又往嘴里含了一口。
……
而或许,在某一天,我写的也能被收藏到图书馆的某一角吧。
喝了一口手上的咖啡,我这样想道。
这样的体位他当然是会顺着重力滑脱下去的,男人明知道事实,却还是像要防止他逃跑般一把掌住少年的腰,挺身进到更深的地方用力抽插,织田作之助痛得腰部向上拱了一下又摔回男人的腿上,倒像是别人即将高潮时扭动身体拱腰迎合的表现。于是又被男人用如淫荡、公交车、小小年纪性爱上瘾等语言羞辱了一番。
少年的体型还是太小了,很容易就能被成人的尺寸使用到结肠狠狠斥责,男人也将这种正常的人体生理扭曲为「因为男童是世上最纯洁的婊子」。
那人一顿抽插着同时又扣着织田作之助髋骨的位置按压,那酸麻的感觉倒是比肠内的运动贡献要大,让他大腿根的肌肉不自控地绷紧又放松,恰似因为性兴奋出现的肌肉痉挛。
不准时还书是要有惩罚的,富商的儿子的话便是如此。
看着对方弄出来的一地狼藉,我想道,我已经比一般的期限超出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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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然去图书馆。那个店长的推荐很有道理,尽管体量不大但是馆内有不少难得的绝版书籍,这是量上去以后才能体会到的。他现在他对馆内的区域划分很熟练,也偶尔看一下轻部小姐卖力设置的「本馆推荐」图书角,对方选书的品位很好,每周推出不同的主题,受到了大家的一致好评。
「这是准时还书的好孩子的奖励哦。」
一天,轻部小姐递给了他一张贴纸,除了精美的图案外仔细辨认能看出图书馆的全名。
织田作之助伏下眼思考,自己之前去书店翻找那部的时候,好像的确没有看到别的顾客,执行任务去的地方和这里的物价都有不同程度的上涨,总的来说是相当多的数字,可以说金钱的概念在现在的日本每天都在改变着。
那天,借好了书以后他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一家书店,那家有着告诉他图书馆位置的店长的书店。
「……」
人类形成新的习惯大概需要21天,这是他上次借的书上记录的知识。
昨天名为夏目漱石的壮年男人为他带来了新的希望,同时也带来了迷茫。凉风迎面扑来的瞬间他还愣了一下,他今天来图书馆不过是因为肌肉习惯,自从发现馆藏里面有现行的义务教育的整套课本后,他花时间大致过了一遍,对那本的解明度又上升了许多,越理解他就越觉得那是一本好书。所以他才想看更多书,然后再从那本里品味到更多。
要自己下笔动手写什么,织田作之助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更何况是为那本作续。
不应该在那样剧烈使用过后立即吃刺激性的食品,我第……忘了多少次这样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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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沙色外套的男孩又出现了,他看起来刚修剪过头发,之前遮住眼睛的刘海现在长度刚刚好,后发用剃发推处理完露出了青茬下的肤色,怪可爱的。
然後又把织田作之助摁到被单上,尽管两人间有着颇大的体型差,过分的润滑和扩张还是很快就让他们契合都一起。男人跪立了起来,把织田作之助的腿拉开架到自己的上面,现在少年的臀部紧贴着男人的袴部,导致少年的腰部彻底悬空了,无法落到床垫上。那是为了更好让精子种在子宫采用的传教士位,当然这种事情与他无关,只是增加了事后清理的难度,毕竟不能期盼目标用套子。
有次倒是用上了,但是那个人只是想让他表演灌精,出于对成熟男性的崇拜,饥渴到要捡男人用过的套子——之类的乱七八糟设定。
「啊啊啊…!嗯…好涨!居然……进到这种地方……呜呜好厉害!!」
我做过很多错事,经常让自己感到后悔,比如说我现在就很后悔。
「……」
可能是辣椒素也可能是前列腺素导致了腹泻,直肠到肛门都有一股坠痛,尤其是肛门热辣辣的,似乎被火烧过一样。
「……?600円。」织田作之助迟疑了一下回答道。
「这么便宜?啊,是附加的料金的价钱吧……?」
「物美价廉。不,不收服务费的。」
「呼……呼……」
因为太烫,织田作之助吐出了舌头扇风。
他知道坐在身边的男人正在巡视自己的脖颈跟手腕,他挺想问我也是用工作换取来的酬劳吃饭,你有什么问题?你要好好吃饭,尊重厨师的劳动成果。
仿佛攀升到能让大脑沸腾的热度,让男人渐渐也不再用污言秽语调笑他眼中勾引大人的年幼婊子,语言能力退化成只知道交配的畜生,不管不顾地放声喘气,偶尔冒出不成字句的拟声词,和身下淫秽的水声相搭配。
很快男人把自己的体重都压到身下的少年上,然后泄了。
而织田作之助在对方泄在里面的瞬间,用脱衣服时偷藏的手枪把男人杀了。
后来带着那幅画搬到了横滨独栋的住宅,和屋主签了长期契约,在横滨市立中央图书馆办理了新的借阅证。
至于那张贴了贴纸的借阅证,我只是把它放到家里的某个角落。说某个是因为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使用过,自然也不会特地去把它翻出来了。
偶尔回想起来,我会很佩服轻部小姐,尽管除了对方工作时的一面外什么都不知道。但对方那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在她的经营下迟早会吸引到更多人来图书馆吧……然后大家都能在这里找到能填饱饥饿心灵的文章。
据对方说是图书馆员们精心设计,不同季节还会有不同的纹样,而累计到一定次数还会在门口的白板上被排名表扬(出于隐私只会标记图书馆卡发卡编号)。
而在那之后的某天,他决定不再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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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海报还张贴着,外面精心打理的盆栽已经被收了起来,曾经的书店门口拉上了封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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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有随时换安全屋的必要,这种情况下不方便购置太多的书,后来他只留下极少一部分,其他在看完以后捐给了愿意接收的学校图书馆,来自轻部小姐建议。
或许是因为下卷真的写烂了,在男人的概念里才成为了谁写都会比作者写得更好的东西吧,毕竟说了看完后想把头骨掀开把脑子给掏出来洗一通这样的话。
对方根本不知道织田作之助是怎样的人,当时他正用杀人得来的钱在茶馆喝着茶读书,男人却说他有资格描写人类在怎样生活、要怎样死去。如果说他在决定别人的死法,这倒是没有错。
「你又来了呀,作之助酱真是好学的小朋友呢,现在这样的人可不多了」
我小声同他说:「你又来了呀,作之助酱真是好学的小朋友呢,现在这样的人可不多了」
结果他却低下了头,是害羞了吗?我好奇地观察,结果是……看不出来。他小小年纪就板着脸,功力还很深,还没见过小朋友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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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噫啊!太深了……!不能…再……进去了!!啊啊啊啊!!!!好爽!!要撞坏掉了……啊啊啊啊啊!!!!!!!!」
不时抽泣着,又不时捏着嗓子用鼻音浓重的声音呻吟,其实织田作之助也不知道这样喊得对不对,因为他貌似是所谓的「直肠冷感」,即使前列腺被大力关照也仅仅是恍惚一下的程度,但是完全在容忍范围内,还好他的第一性征仍然会因为刺激自行勃起,否则就不仅是演技好不好的问题了。
相比起来还是一周吃不到咖喱会比较抓狂,或许我已经咖喱成瘾了吧,那还真是可怕。他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