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周惊风捕捉到了一个华点:“我们之前都对秦兄,产生了渴望情绪,这岂不是说……”
“滚,你才是猪精。”秦子悠口吐芬芳。
妈的,而且老子也不搞基,你就算了,沈清莎她俩有渴望还行,就是最好把食欲转换一下……
太聪明的女人不适合当正妻。
但可以当妾,反正这里也没婚姻法,他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这些壁画毕竟不是道具,上面残留的精神力有限,情绪需要延续,才能达到蛊惑的效果。”
“像这些壁画里,就收纳着创作者的情绪和记忆,我们看到的这些,在真实度方面,和作画之人脑海里的一般无二。”
这种神异,其实早就有所体现,譬如道具毫椎,只是一件文豪随身携带的毛笔,能衍生出诸多不同寻常的能力。
周惊风恍然:“所以仅是盯着壁画,我就仿佛能闻到猪肉香味,体会到画中人物垂涎欲滴的情绪。”
“你们说的神韵情绪是什么意思。”
秦子悠解释道:“书画、文字、浮雕之类的人文艺术类作品,也可以称作创作者的精神载体。”
“每个作品在创作过程中,都灌注了大量的心血和精神力量。”
秦子悠沉默不语,一行人顺着往下看第二幅画。
他上来便看向炉火,这次锅里煮的是猪蹄。
画里森林冰雪消融大半,屋檐滴着水,又稍微长大一些的孩童,还在玩耍,不同的是他手里拿着一柄木剑。
不再像往常那般,斗蛐蛐,玩泥巴了。
成年人依旧套着一身,洗的泛白的道袍,仙风道骨。
“是吗?”
周惊风盯着对比了半晌,看不出所以然来,便老实的拿铁剑比划了半晌。
对比三四处,就知道秦子悠没说错。
这般高节奏的对话,弄得周惊风一头雾水。
他觉得脑子里一团浆糊,中途也试图想融入对话,结果就是cpu都要烧了。
顾馨宁安静吃瓜,听得懂便听,听不懂也无所谓,干脆摆烂。
他言归正传:“其实递进情绪的,不只有中年人,从上副画开始,里面的孩童就是同一人了。”
“他的细微变化,并不只是体现某一方面,而是整体都在成长。”
“这两张并没有换人,而是画里的孩童在长大。”
周惊风听得头皮发麻,因为他还没意识到问题所在。
“画上孩童是随时变换的,达不到延续。”
他一拍手:“原来如此。”
他紧接着问道:“那为何清莎判断作画之人是成年人,而并非孩童?”
“他俩都在现场啊。”
秦子悠没第一时间回答,而是看了看沈清莎。
“只是现实世界受制于自然法则,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无法体现出来。”
他扫视廊道两侧,略显褪色的壁画,慨叹一声。
“万界虚空不一样,在这里幸运值都是可调控的,精神载体便真的能够变作容器。”
他手里的针线收起来了,堆在旁侧的竹篓里,忙活的事转为劈木头。
锅里还煮着肉,是一颗硕大而狰狞的猪头。
它瞪着眼睛,里面有人性化的惊惧。
“奇怪,为什么不换了?”
“这也是我断定,作画之人是孩童的理由之一。”
他没继续解释下去,而是来到下一副壁画前。
周惊风有种孤独感,觉得自己和他们格格不入。
既不是个合格的分析者,也不是听众。
无奈之下,他只好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