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爽……唔还要……哥哥快点肏,子宫好痒,想吃浓浓的精种……”
“贱货!老子这就给你打种,让你怀着我的孩子给戚总养。”张秘书也受不了这骚贱的妖精,身上汗水暴起,腰腹顶弄成了永不疲倦的弹簧。他们两个已经完全忘了在屋外安睡的少桐。像是两个缠连难舍的发情的蛇,在狂浪的情欲里一次又一次的交媾在了一起。
明凤的女屄吃了三次浓精,屁眼吃了两次。他的小腹上又凸显出暧昧的弧度。美艳的青眼修长饱满的肉体敞开着瘫软在地,他脸上身上满是黏连的精斑浓絮,即将要陷入黑沉里的神智隐约感觉到男人将一团柔软的布料深深顶进了前后两个骚穴。
他的脑海里泛出大片奇异的白光,双目涣散翻白,喉咙里发出古怪的音节,舌头无力的侧挂到唇角,一脸被肏到崩溃的高潮表情,被肏开宫口,顶进宫颈了……
“明凤,你没事吧,怎么不说话了。”
那种担心少桐清醒要过来发现他在浴室里就和男秘书偷情的恐惧,与巨大的磅礴的似电流一般冲击的情欲好像把明凤扯成了两个人。他用尽最后一点神智,“快……到了,快出来了,睡吧少桐……哦好深呀……”
男人一声不吭,好似在蓄起全身的力气用力凿挖那个封闭贞烈的小嘴,两人身上爆出的汗水在玻璃上沁出一个模糊的人形,固定牢固的玻璃都在轻微震动着,身体里最敏感娇嫩的子宫口被狂暴猛肏的汹涌情浪把他逼的几欲疯狂,只觉要死在男人的身下也甘之如饴,他的脚趾深深蜷缩,腿几乎快要挂不住在男人的身上。
“……明凤,你还没有洗好吗?”
少桐被轻微的晃动震醒,声音里带着浓厚的睡意和迷糊。他还未清醒的目光随意的瞥了一眼透出昏黄暖光的浴室。虽然看不清,但明凤贴在玻璃上干什么。
“好,那就再次重来。直到你我神魂消散,也将同归星河,我总能等到你。”
“不。”
“三千年,无数次轮回,明凤都已经认清了自己,你为什么不肯回头。”
“不。”
“好大的鸡巴……全都吃进去了……”明凤汗湿的额头抵着冰凉的镜子,唯有如此,才能不让自己尽数沉浸与磅礴的情欲。可实际上他与尽数沉浸没有什么不同了,他不自觉的摇摆着细腰,淫蛇一般的晃动,将肥美肉臀更高的翘起,以便能更好接受大鸡巴的鞭挞。
“张秘书,再往深里操操……里面好痒啊……”残留着浓精的子宫里泛起一阵热流,迫使明凤睁开目光破碎的双眸,目光对上张秘书的视线,缓缓漏出一个满是诱惑风情的媚笑。“不想肏你老板买下的奴隶吗。呃啊……好深,太舒服了,被肏到宫口了咿……”
张秘书怒斥一声骚货,“刚才还对戚总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样,转眼就能求人肏你,我就知道你这个骚货离不开男人的鸡巴,被肏烂的母狗。”
他跨坐在戚先生身上的双腿却已经下意识的挺直,想要将那根还深埋在子宫里的粗长肉棒拔出。可戚先生的阴茎实在太美味了,竭力从子宫拔出来时,饱满的龟头被不经意的勾住敏感的宫颈,于是从腰部扩散开的酸软一路延伸到了腿部,他的腿根颤抖着软了下去,肉穴爆出晶亮的淫水,腰肢摇乱扭动着,深深的又坐了下去。
“啊……子宫酸死了……喷了!”娇媚的肉穴饥渴的又将整根沉甸甸的肉物尽数吞下。青年浑身颤抖如落叶,也如落叶一般坠落着瘫软在戚先生勇猛的鸡巴上。
“明凤……若水!”
他敬重的父亲挺腰怒肏着身上的青年,似乎是瞥见他的进入,慢条斯理道:“明凤,给叔叔说实话,你肚子里的野种到底是谁的。不然叔叔的鸡巴就不动了。”
那个长得和明凤一模一样的青年却迫切的夹紧腿心里的肉具,用屁股大力的划着圈,柔媚讨好的吞吐吮吸着在肉穴里随之搅拌的鸡巴。“唔……不要停,啊又碰到子宫口了。孩子……孩子我也不知道是谁的。可能是会场里大鸡巴老公们的,啊不是……好深,是张秘书的……咿刘司机的啊……”
青年每吐露一个熟悉的名字,便被不满意的戚先生重奸狂捣在已经被肏得肥大肿烂的子宫息肉上,爆出更加高昂的浪叫,少桐便觉得无处不在的冰冷入骨的水又将他浸没一分。
“哈我们追逐的是肉欲皮相,一如我们贪恋明凤的滋味,而明凤也离不开男人的,肉物。”
戚先生用肥厚的鸡巴狠辣的肏了几下湿软淫肠里的敏感深媚的骚肉,将那骚货肏的花枝乱颤,涕泗横流,便又迫着青年用已经被奸肿的只露出一条细缝的骚屄吞吃肉棒。明凤哀媚的叫着,身子却诚实的沉下,已经肿胀充血似要爆成汁水的子宫口再一次被肉具悍然破开。极致的痛爽让他神魂飞散,只能痴怔的跟着戚先生道:“鸡巴肏得……好疼但是又……很爽。”
戚二先生目光落在远处疾驰而来的车子,他转身走进更幽暗的房内。
“少桐,这一次,我希望你能看清。”
戚少桐一直莫名的害怕这个看起来很清淡风雅的小叔。明明是他的亲叔叔,明明总是不遗余力的关心自己。可真的害怕,像是总在做着的被冰水溺毙的阴冷噩梦……
明凤在少桐的家里住了下来。少桐总是很忙,忙着打理公司,忙着处理杂乱的家族事务,忙着给应付小叔提出的各种各样的要求。那些尚未言明但自觉已经心照不宣的好感还来不及细细锤磨,他总是忽略明凤,忽略明凤欲言又止的表情,忽略明凤日益恍惚的神情,忽略他身上时时出现的,那种浸透了精液发酵的气味。
“没什么……昨夜洗澡太久,腰酸。”他不由自主的瞥了一眼跟在少桐身后的沉默高大的男人,目光落在他凸显出轮廓的胯下,眉目都似带着春情。
“恩,张秘书,你那里不是有按摩店介绍吗,以后可以给明凤推荐几个。”
“好的戚总,我一定好好为明凤先生服务。”在戚少桐看不见的角落,男人邪恶的勾起唇角,对上那个满目骚情不自知的青年。
“少桐……唔你是谁,哦不要,太深了……”
明凤只一瞬便知道再肏他的男人并不是少桐。他摇着头想要拒绝男人的挺入,怎么可以又被奸了呢……而且少桐就在门外。他的精神凛然一醒,然而男人粗粝的气息窝在他的耳窝,满腔的轻蔑羞辱,“装什么呢淫妇,你这个骚屄可是在一个劲儿吸我呢,鸡巴刚碰到你的骚肉,整个腔儿里就开始流水,你听,响的这么厉害,还装。”
坚硬如铁的巨屌夯实的破开层层媚肉,抽插间想起的咕叽咕叽声的确清晰可闻。男人咬牙切齿的忍住肉腔又软又弹像是皮箍一样的咬合力,微微带勾的龟头抵住肉穴深处一块骚肉上拼命抵磨。
带着笑意的声音渐渐远去。“戚总让我给你买的内裤,正好两条,全都穿上吧。”
……
“明凤,你昨晚没睡好吗。”沉眠一夜的戚少桐精神翼翼,他好像梦到了很多,却在清醒的一刻迅速遗忘。看着眼前五官艳丽气质高傲的青年,他的心又一次轻微了动了动,带着薄薄的疼痛如利刃划过。
少桐已经抵挡不住浓郁的睡意,那种柔媚得带着甘甜气息的淫叫只作为睡梦边缘的一点暗影,从他模糊的脑海里悄然飘过。
张秘书听见老板变得悠长舒缓的呼吸,对着明凤邪恶一笑,:“如何,在老板面前被野男人偷偷肏进子宫的感觉爽不爽,以后还要不要。”
明凤不肯回答,于是张秘书几乎把鸡巴捣弄成了飞驰的利箭,带着勾的鸡巴迅猛的贯穿他整个子宫,巨大的划着圆圈磨遍了子宫壁上每一寸软烂糜肉,柱身上凸起的青筋在与宫颈肉摩擦之间生出快要整个融化掉的酸麻。
他梦呓一般的发出疑问。水流动的声音缓缓响在耳边,好像还掺杂着另一种奇怪的水声,像是棒状物体贯通滞涩的水管似的声音,一顿一顿的,轻微却有力的敲打在他的耳边。
“呃……我有点热……想凉快一点啊……”
狠狠咬住舌尖才强行遏制住想要疯狂尖叫呃冲动,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因为那个恶劣的男人浑然不顾被老板发现在与他新买的奴隶偷情的危险,甚至用着更深更猛的力度持续的在撬那个闭合的宫口肉缝。
“呼……再用力,骚货是离不开男人的鸡巴。好猛,肏的好舒服啊……”
张秘书在这吸人精气的妖精一般的淫叫声中肏干的越来越用力,用想把明凤肏烂奸死似的力气,每一次都精准的肏进了屄心,肏到了宫口,而每一次挺进,就让明凤的腰臀往洗手台上一窜。两人的身高差不多,这样插到底是不太方便。
张秘书啐了一声,扯出明凤的头发将他拖了下来,整个人按压到磨砂玻璃上,抱着他开始狂肏。明凤漂亮的背部紧紧贴在了玻璃上,冰凉的触感让他的手臂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然而他与男人紧紧相贴的皮肉又分外滚烫,骚屄里甚至仿佛生了一团妖火,快要把他整个人都吞噬殆尽。他菟丝一般将修长圆润的长腿缠在张秘书雄壮的胯上,屁股一挺一挺的去迎接操弄。
“你的心已经碎了,你的心就是我的心。我和你一样疼,少桐,为什么不肯爱我。只要你肯爱我,我们就都解脱了。”
惨烈的赠心之举好像还如昨日一样鲜明,让少桐清亮的目光里露出一线柔软的迷茫与不忍。可他的理智似是用玉石铸成,终将碾压过一切情感,
冰凉的嘴唇压抑着所有偏执入魔的情感,颤抖着覆盖在那个温热湿软的却总是吐出冷硬否定的嘴唇上。
天帝带着尚未苏醒回忆的明凤骤然消失。
少桐攥着心脏跪到在地,他目光死死的盯着从幽暗处漫步走来的人影。
“只要你爱我,你的心就不会疼了。”
戚先生伸出手指捏住那个青年已经淫乱挂在唇边的红舌把玩摩挲,满溢的口水将他的手指濡湿的莹润,“这么说,整个戚宅的下人都肏过你了。这么骚的屄,真应该被插烂。”
“是啊,好多人……所以不知道怀的是谁的哦啊……是叔叔的,叔叔的鸡巴最好吃,所以怀的种是叔叔的啊……”
“不会是少桐的吗。”戚先生从容的抬起目光,青年像是骤然砸醒的牵线木偶,目光恐惧的随着戚先生的视线转过头来。
“我不同。如果没有情,我就要他所有的的憎恨,恐惧。我要他看见明凤一次就想起被背叛的剜心之痛,就想起,我。”
戚少桐一开始走的很快很急,他的呼吸每一次都牵带出锋利的疼。可离房子越近,他便越恐惧,越迟缓。他想转身就走,可颤抖着手却不停他的指挥,迟疑却坚定的推开了紧闭的大门。
高昂的淫叫与沉闷的啪肉声,黏腻的抽插水声一起冲开空气,巨浪一般拍过来。低沉柔和的声线吐出的是淫秽不堪的粗俗话语。
看不出年纪的男人站在落地窗里,目光冷淡的打量着在沙发上狂放交媾的两个人。强壮的戚大先生掐了掐坐在自己身上的尤物的肥软乳尖,引得那个骚货一阵淫靡的浪叫,手指泛白的撑着戚大先生浑厚的臂膀,不住起落的雪白臀缝流着淫水更深的将他粗犷的肉具吞的更深更狠,几乎快要把卵蛋都吃入进去
“这么久的轮回。每一次都要他亲眼目睹。若水啊若水,少桐每一次都因你而生,非为你而死,你难道还看不明白吗,你们之间永无情缘。”
“是吗,那天帝你们,为何不放过明凤神君。”
荡妇,永远都是荡妇。
……
戚少桐带着明凤回家了。他用并不太高明的谎言说明凤是他新结识的从国外回来的朋友。一向温和的父亲并没有多问,只含着愉快的笑意让明凤好好在家里玩。只有小叔似笑非笑,沉静幽深的目光落在戚少桐脸上。
“咿呃……不要磨骚点,好痒……好爽,用力磨它……啊轻一点……”明凤立刻就被持续肏弄女屄骚点的鸡巴奸的失了神智,腿根肌肉颤抖,快乐的骚叫让鸡巴一会儿慢一会儿快,闭目感受着骚点上密布的神经被接连不断蹂躏击打的快美。
“这就开始发骚了。”穴道里面不住溢出的汁液把鸡巴都泡的油润肥亮,男人体会着里面水嫩的好似湿滑皮套的触感,按着明凤的头凑近镜子。镜子上的雾气已经消散了,足可以看见身后的粗壮男人是谁。
是那个跟在少桐身边的给他买衣服的张秘书。张秘书让明凤低头去看含着一根鸡巴的骚屄。粗大的肉刃一寸寸的消失在紧窒红润的肉缝里,牢牢契合的性器缝隙中不住溢出潮湿勾连的淫液,那根肉棒太过粗壮,几乎都要把腿心撑开出一道合不拢的缝儿。明凤感觉到他带着浓白精斑的腿根在颤抖发酸,对这根重物完全插入过程中是一种痛苦,却又充满着饱涨的快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