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宵等了段风年许久,见两人还不回来,有点担心的去找了一圈,然而无论是段风年还是李缪都不见踪影,打两人手机也没人听。只好收拾了东西打算去段风年宿舍找找,临走,他上了趟厕所。
结果竟然在厕所门口找到了一直找不见的学长李缪。
“学长,你站在这里干什么。段风年呢?”
李缪笑了,用嘴型示意那个男生跟着他们去厕所再说。
李缪和张木夹着腿软的段风年去了男厕。
李缪把人放在马桶上,掰开他的两条腿,露出前面肥红焉软的女屄。让张木惊讶的长大了嘴,喉结动了动咽了一口唾沫。他丝毫没有想到这个健美富有男子气概的青年竟有女人的东西,而且看那鲜艳肥熟的色泽,已经是富有经验吃过许多鸡巴的婊子淫逼了。
他小腹上竖起的鸡巴一股一股的断断续续射出明亮的水液。
李缪把这个婊子灌了一肚皮浓精,慢条斯理的抽出鸡巴,在已经被肏出一丝红润肠肉的穴口上擦了擦龟头上黏连的精絮。
“喂张木,你杵在这里干什么。”
“呃啊啊……不要……不要再顶了……!!!”
段风年难受的呻吟着,随着肉棒越来越深的击打在肠肉底部的骚心和膀胱上,眼泪口水糊成一团的往下落,被肏到只差一点就要绝顶的快感让段风年濒死似的浑身发抖,他双眼翻白,薄唇大张,被打捞上岸的鱼似的疯狂扭腰送胯,像是彻底丧失理智,沦为一条发情的母狗。
“卧槽,你们在干啥!”
他们自然是关系好得,因为李缪打电话的时候,紫黑粗长的鸡巴正死死的贯穿撑开了程宵男朋友的淫肠,他和另外的男人一前一后的把这个肌肉精盆插牢。段风年无声的呻吟着,两条大鸡巴分别狠厉的戳在他的花心和前列腺上,让他生出一种内脏都有被顶破的酸涩饱胀感。他听着电话那端程宵的言谈笑语,小腹急剧收缩,又被灌满了浓浆……
——
程宵如期出国奔赴他的远大前程。段风年半是不舍半是释然。他和程宵没分手,他也对程宵说不出分手的话。俩人就这样维持着所有异地情侣那样的远程恋爱,隔一段时间打打电话通通视频。
只不过好几次,镜头那边的程宵都没有意识到,他在视频另一头,说因为刚洗了澡所以赤着上身趴在床上的男朋友。实际上袒露着一丝不挂的精壮身躯,越发肥润柔软的大圆屁股高高向后掘起,劲瘦有力的腰肢塌陷出放荡的弧度,曾经富有力量的修长双手主动掰开雪白的臀缝,温顺的接受着身后一根又一根粗黑鸡巴的抽插顶弄和灌精。
张木挠着脑袋,“这婊子太骚了,虽然是个男的,但骚逼肏起来比女的都爽。尤其刚才他那男朋友打电话的时候,被吓的宫口一收一缩的,骚逼里一层一层的淫肉夹得我爽的不行,老子差点没尿进这个贱逼里,这婊子还撅着屁股求我肏轻一点,说可以给我口交,只要别被他男朋友发现。”
张木舒爽的吐了一口气,身上的精液都在这肉壶一样的骚货身上射空了,“哎哥们儿,刚才和你说话的真是他男朋友啊。”
李缪笑了笑,“当然,而且按照你们直男的话来讲,刚才那个是这骚货的老婆。”
那隔间里的情侣不知道忽然受了什么刺激。肉体拍打的声音忽然更猛烈了起来,像是有人被按在门上疯狂挨肏,隔间的门都被撞击的砰砰作响,杂着高昂的带着欢愉和痛苦的哼叫,简直让人生怕下一秒隔间就要被他们震塌。
程宵脸色涨红,他与段风年的床事从未这么激烈,此时听别人做爱的声音只感到又羞又怒,“真是有辱斯文!”也不管李缪了,挂了手机气冲冲的就往外走。
李缪看程宵沿着走廊走远。回身敲了敲隔间的门,又是一阵不小的动静,满头热汗,裤裆敞着露着大屌的张木从里面把门打开。
空旷的厕所让回荡的声音有些失真。程宵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心里惊叹现在的同学也太开放了,厕所里都能和女朋友打野战,但听信息量巨大的对话,又不像是女朋友。
他对着里面那对野鸳鸯道:“同学,这是公共场合,请你们注意一一些!”
里面的人瞬间安静下来,然而不出片刻,噗嗤噗嗤的肏穴声又响了起来,甚至挑衅似的响声更快动作更剧烈了。
短时间内最为敏感脆弱的前列腺被坚硬肿胀的龟头反复撞击穿透,高频率的刺激让他没有丝毫缓冲的攀上了巅峰,前面的鸡巴喷薄着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过于强烈的快感令段风年脸上显露出一种又痛又爽的迷离表情。然而片刻,这种迷离恍惚就变成受不了的难受,还处在高潮余韵后的肉穴仍旧在被鸡巴强制贯穿,次次精准击打在前列腺软肉的奸弄越来越重。段风年难受的拧着腰想要摆脱逃跑,被汗水打湿的后脑勺在冰凉的书架上死命厮磨挤压,却被李缪拉着长腿把屁股更狠更深的摁在鸡巴上,肏弄一件廉价飞机杯似的不住贯穿奸淫。
段风年的眼泪不住的往下流,咬着手指哀求李缪轻一点,他的大鸡巴吐空了精液,却仍旧因为被不住肏在前列腺上的酸涩感坚硬的竖着。
他浑身结实饱满的肌肉都在淌着汗隐忍抽动,那种整个人被肏透奸出淫性的绝美风情让李缪眼界大开。俯下身子含住他一侧丰满的乳房含吮逗弄。段风年的乳晕很小,乳尖却大,直挺挺的立在饱满丰盈的大胸肌上,被温热的舌苔翻卷拉长,升起不亚于骚穴被肏得快感。段风年背肌拉紧,下意识的拱起大胸把乳尖往李缪嘴里送。
然而还不等李缪回答,从厕所隔间里传来的声音让程宵瞬间知道了李缪为啥站在这里不进去。
一道粗嘎低沉的男声急喘着,暴戾道:“骚货连子宫都有,把宫口给我张开,里面的肉都还是肿的,昨天晚上刚被野男人开过宫吧!”
随后便是一阵急促的掌心拍打屁股的声音和被肏人难耐淫乱的啜泣。
“便宜了你,这个荡妇淫的狠,别看一身肌肉,比站街卖逼的娼妇还风骚,好好享受吧。”
李缪贴心的把那个叫张木的男生和段风年锁在厕所里,拿出一根烟站在外面。烟不过烧了三分之一,里面便想起淫秽的肉屌入肉声和大鸡巴老公肏轻点花心好酸的淫叫声。
——
一个温柔的女生从远及近。李缪半抱着瘫软的段风年站在书架的阴影里,安静的看着甬道上的男生。
“哦没什么,我还在找那本书。我在老地方占了座,你先去坐着,不然等会儿被人占了,我得再找一会儿!”
那叫张木的男生应答着,眼睛却还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们,或者说还在李缪怀里因为高潮余韵而微微抽搐的段风年。
沉湎与肏穴的两个人完全完了这是个公开场所,一声惊呼惊醒了放肆交欢的两个人。李缪抬起头看了一眼,见也是个穿着运动服的年轻学生又咬着牙埋进湿润肉洞里大力征伐,进行着最后的冲刺。那男生一脸惊愕的看着角落里还在忘情耸动交缠的成一团的人,丝毫没有因为他的进入而停止。
他目瞪口呆着看着高大的男人半抱着同样身材修长矫健的肉体,俊美成熟丝毫看不出女气的青年双腿盘在身前人腰上,半仰在支撑在沉重的书架上,舌头风骚淫荡的挂在唇角,衣服撩起来露出的胸膛饱满厚实,他雪白结实的臀缝里夹着只露出根部一截的鸡巴,无数白沫堆积在那个湿红糜艳的屁眼里,粗度惊人的鸡巴裹着白浆抽出来,然后啪的一声彻底尽根没入,便听见那英俊的青年翻着白眼,用低沉的嗓音尖叫。
“呃啊尿了……精液好烫啊啊啊啊要死了。”
有时是室友,有时是队友,甚至是不认识的看了视频来找他的陌生同学。只要他们露出一根大鸡巴,那个高大挺拔满身肌肉看起来一拳就能将他们打倒的骚货就会湿润着双眼咬住嘴唇,向他们岔开大腿。
他们还比赛。在段风年和程宵视频的时候,看谁能把这个廉价肥美的肉便器肏到高潮。于是好几次,程宵发现视频对面的男友困倦似的忽然面容发红或是眼神颤抖着失神,男友说是因为学习太累了,便颤抖着指尖同程宵道句晚安挂了电话。
李缪后来也给程宵打过电话问号,并且说和段风年摒弃前嫌,关系好得不得了。
“哦我知道,不过这种一吃鸡巴就发骚的贱货还是1啊,真是浪费了。”他一边系裤腰带一边拿出手机,“哥,加个联系方式呗,咱俩也算是穴兄弟了,有空一起玩啊。”
李缪自然知道这个有空一起玩指的是玩什么,也不矫情了加了张木的微信,顺便给他发了个网址。
两人把衣服扔给还处在高潮中的段风年,各自散去了。
只见浑身一丝不挂的段风年坦露着形状健美的肌肉斜瘫在马桶上,完美精壮的身躯上淌着热汗和白精,脸上已经看不出平时的桀骜轩昂,瞳孔涣散目光发直,半张着的唇角上挂着一根卷曲的阴毛,一缕浓白沿着唇角缓缓流下了,大张的腿心间更是乱七八糟,大腿内侧的肌肉都被磨的发红了,阴蒂被摩擦的艳色欲滴,两瓣烂熟肉唇更是软塌塌的分开着,不知羞耻的露出一道合不拢的逼缝,逼口内侧的肉都翻出来一截儿,沾着黄白黄白的腥臊精絮。
饶是李缪这种风流种马,也没想到段风年会被玩到这种逼唇外翻,神志不清的淫堕母畜样。
“呦呵,看不出来你小子浓眉大眼还挺会玩儿啊。”
程宵脸色难看,只觉得这对情侣有病,转身要走。李缪拉住他,低声对他道:“我给段学弟找到材料之后他就走了,他好像不是很喜欢我啊。”
程宵不想和李缪在打野战的情侣旁边谈话,但李缪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就是不走。程宵皱了皱眉,忍着尴尬和怒火道:“抱歉学长,段风年就是有点狗脾气,我会说他。”
他又拿起手机给段风年打了个电话,对着李缪抱怨,“他走怎么不和我说一声,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还是没人接。”
李缪趁机腰胯又是一阵疯狂抽送,在段风年被吸乳吸得意乱情迷之际,一直抱着他屁股的双手一松,竟是让他挨肏时从半空中跌落,狠狠的砸在鸡巴上。比赵孟还要长一分的鸡巴深深的凿开了未被碰触过的最深处,尚还保留着纯洁青涩的肠肉被淌水的鸡巴头玷污了一次又一次,染上了再也无法抹去的腥臊气味。
所有隐秘的息肉褶皱都被经验丰富的大鸡巴挑开细细奸污,修长健壮的躯体被男人品尝过每一寸。段风年的脸上浮现出淫娃荡妇般的表情,一截舌头被过载的快感逼了出来,软软的滴着涎液垂在嘴角。
大鸡巴抵着深处的骚心打桩似的磨着,段风年只觉膀胱都被顶得快要胀开,一股尿意从小腹处弥散,涌上已经射不出东西的鸡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