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活在永恒牢笼的每一刻都让我感到痛苦。”　安达利尔看向阿尔伯特，“这样下去，总有一天我的格格不入会被神发现。也许是直接被杀死，也许是被抹消整个存在。到时候你连曾经有我这个朋友的事都不会记得。”

阿尔伯特被说服了，将至高之地称为永恒牢笼的安达利尔注定是要离开的。如果死在封魔地界对他来说会更幸福的话，阿尔伯特愿意帮他。

“再说了，说不定我去了封魔地界以后会混的风生水起，带领一堆手下上来解放你们呢。”

“我觉的你的脑子现在就和座天使没什么区别。”阿尔伯特讽刺道：“先不说受了伤的你能不能成功的穿越屏障到封魔地界去。就算成功过去，你有想好怎么拖着虚弱的身体对抗魔族吗？”

“有想好怎么对付缠上了就能让你发情的触手吗？”

“有想好怎么对付插进去就能让你撕裂的大唧唧吗？”

“闭嘴！不要告诉我你要去搞什么事。反正都是会破坏秩序的事情，我怕我提前知道了忍不住砍翅膀的时候就直接弄死你。”

两个智天使的智商足以应付除了神以外的其他问题。

阿尔伯特看着脚下血淋淋的断翅与眼前泛着涟漪的深渊，久久驻足，心里默默地祝福着自己的好友获得自由。

“有想好怎么对付射进去就会让身体内部腐蚀的精液吗？”

“有想好……怎么回来吗？”

安达利尔发现阿尔伯特背地里没少研究这本书，天使被折磨的桥段记的比他都熟。有生之年居然能从冷漠的阿尔伯特嘴里听到“大唧唧”这样的词语。要不是他现在正在被数落，可能当场就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