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墨许久后才在眩晕的状态下睁开了双眼,这时候牧浅已经在他的项圈上拴上了铃铛,看到他清醒了之后朝他露出了胜利的笑容——他成功了,他成功把他摧毁了,现在他永远不会离开了。
他记得这个时候的感觉,一瞬间他所有的恐惧和不确定突然都从他的脑海中消失了,事情已经不会更坏了,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他记得,比起绝望,他感觉到愤怒,感觉到仇恨。与其就这么消沉下去,他更想拖自己的施虐者下水。
“你觉得如果我坠落了,会掉向你,”顾青墨看着牧浅,有气无力的说,“你觉得,摧毁我的会是绝望。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伟大,就算我毁掉了,摧毁我的也只有仇恨。如果还有别的情绪的话,那就是怜悯。”
“去死……嗯啊啊啊……”顾青墨潮红的脸将让紧贴的玻璃升起一侧雾气,快速摩擦玻璃的乳头和鸡巴朝他的大脑里传输进一股一股的电流。他努力稳住身体,不让玻璃门发出太大的晃动的声响。
“仅仅是面对玻璃你就已经硬了,如果他们回过头来你应该就要射了吧?我的小狗。”
“去死!”
面前的人将他拎起,面朝着玻璃门将他重重的按压在玻璃上。
顾青墨微微睁开眼睛,他能看到门外小猫被惊吓的原地跳跃了一下,孩子们围着猫,背对着他,正在嬉笑。他们随时都有可能转过身。
冰凉的玻璃贴上了乳头,贴上了阴茎的顶端,顾青墨开始产生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奥罗拉公主,你醒了?”牧浅撑起身,笑着看着他。
“你疯了?”是顾青墨说的第一句话。
“干嘛。”牧浅无辜的说,撑起身。
……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他再次清醒的时候他接收到的第一个感官信号就是身子底下草坪的感觉——他还在外面。
一瞬间他甚至以为牧浅就这么把他扔下回去了,直到他渐渐想起来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真的,牧浅不可能就这么把他扔下。
“狗狗真乖。”牧浅的声音里浮现出了胜利的喜悦,在顾青墨的呻吟声中射了出来。
顾青墨紧接着跟着一起射了出来,就在他要发出尖叫声时,属于第三个人的脚步声忽然在他耳边响起。
“小伙子,你没事吧?”是一个老人的声音。
他的一生永远在两害择其轻,直到他明白过来,那第三个选项永远不会随着命运出现。
“可悲。”顾青墨冷笑着说,“你觉得权力代表的是权力,但是我只能看到你的懦弱。你就像个从来没有被拒绝过的孩子,抓着唯一得不到的东西发狂。”
牧浅笑了,“看来你这张漂亮的嘴还会说话。”
“你又硬了。”牧浅笑着说。
这一次,顾青墨闭上了眼睛。
他有简单的方法阻止自己发出声音,只要他不感觉到无法忍受的快感,只要他没有爽的头皮发麻。但是他不行,他已经明白了,自己离不开牧浅。
顾青墨摇着头,抱着自己的膝盖,将自己缩成最小。
“现在,求我让你回到地下室,告诉我你永远也不会离开。”牧浅说。
“求你,求求你让我回去……”顾青墨颤抖地说。
他拉开了拉门。
外界的风吹拂在顾青墨赤裸的皮肤上,他开始不受控制的战栗,开始垂死挣扎,但是依旧敌不过牧浅轻松的压制和拖拽。
他被像个孩子一样被轻松的拎了起来,重重的摔在了草坪上。
四步,五步,六步……
“因为他们都不会自我消亡。”
此时牧浅已经站在了他的身边,双腿跨在他的身上,缓缓地跪下,抓住了他的项圈,贴在他的耳边轻声耳语。
“顾青墨,你真是个了不起的人。”牧浅笑着说,“我可能永远也不会厌倦你。”
这时候,当牧浅一步一步朝他走来的时候,他才感觉到了恐惧。
他想要向后退,但是后面已经没有了退路。
被牵引绳拖拽着到了客厅,顾青墨赤身裸体的被阳光照射着,本能的蜷缩起身体隐藏在沙发的角落。
牧浅家的一层有整整两面墙都是由玻璃构成的,另外几面的采光也非常好,如果不把窗帘拉上,他的整个一层从客厅到厨房到餐厅就像剧院的舞台一样陈列着。
这一带的的街区非常友好,因为离市中心远,居住在这里的大多数都是退休在家的老人、居家办公或者创业的年轻人。因为没有固定的工作,所以哪怕在工作日的中午街道上也会时不时走过遛狗、溜猫、溜兔子、溜刺猬的人。
“你真是一个贫乏得可怜的人。”
牧浅站起了身,他看着顾青墨的眼神从戏谑变成了狂怒。抄起餐椅重重的扔在了厨房的角落,拉门被震得巨响,最后一个小孩见状吓得落荒而逃,只有顾青墨,平静地看着牧浅,脸上露出了讥讽的笑容——他算是个什么东西,是死是活又能怎么样。但是现在他有能力死前溅这么一个自命不凡、自视甚高的东西一脸血,他也算是活过了。
但是在暴怒后,牧浅竟然在一瞬间平静了下来。他的脖颈因为刚才的爆发而微微泛红,但是他的眼里已经没有了愤怒,甚至有几分喜悦。顾青墨眼看着牧浅像是疯了一样大笑起来,他弓着腰,双手撑着膝盖,笑得停不下来。
随着顾青墨的喊声,牧浅一拳重重的锤在了门上。
没有想到牧浅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顾青墨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的场景慢动作的在自己面前展开——小猫被声音惊吓后掉头朝反方向跑去,孩子们回过头,看着透明的拉门,双眼逐渐睁大,随后紧张的跑开。但是有一个孩子没有走,孩子的双眼中透着疑惑和好奇,透过玻璃看着他,看着他高潮时的脸孔,看着他喷射在玻璃上的白色粘液,看着他红肿的乳头和迷离的双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牧浅发出了不可置信的笑声,把顾青墨翻了过来,剐蹭了些他的精液涂抹进了他的嘴里后一边玩弄着他软绵绵的鸡巴一边大笑着说,“你真的射了!?就算是这样,你也要跟我证明你不是发情的母狗吗?”
“你硬了。”身后的人伸出双臂在背后牢牢地抱住他,阴茎一口气插进了他已经变得有些干燥了的后穴,“你想要假装你和我不一样,你想要假装你不是个变态,但是在这些所谓的‘羞辱’下,你硬了。”
“去死……”顾青墨喘息着艰难的说,随后马上被后穴的撞击刺激的发出了呻吟,“哈啊……嗯唔……”
“我特别喜欢你叫床的声音,很甜。”牧浅发出低低的笑声,“再大声一点,让他们听见,让他们看看你。”
轻而易举的抓住项圈将面前和自己身高相仿的人拎起来,让面前的人因为尴尬的姿势在地上无处着力,被像婴儿一样拖拽出沙发的阴影,拖拽进餐厅,之后重重的被甩在了玻璃门上。
拉门外,追着小猫跑到庭院里来的孩子正在嬉戏,顾青墨紧闭着眼睛,僵硬的背对着门外,努力蜷缩着身体。
“现在你还会说话吗?”耳边的耳语声让顾青墨打了个寒战,他坚定的闭着眼睛,想象着自己在年幼时成长的老房子里,锅里煮着热腾腾的汤面,屋里飘荡着香气,他是安全的,他是不需要担心的。
顾青墨抬手拍了牧浅的肩膀一巴掌。
“噢!疼的!”牧浅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委屈巴巴的说,“打我干嘛!”
顾青墨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眼神,抓着牧浅的领口让他看着自己,“我不记得我们商量过让……让路人进来……”
睁开眼睛,他看到牧浅躺在他身边,鸦色的长发在阳光下闪耀出灿烂的颜色。
晃眼睛。
顾青墨用手遮住了牧浅的方向。
控制不住自己的高潮,顾青墨在自己的双臂之间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我老了,看不见了,但是我一直听见有人的呻吟声,就过来看了看。需要帮忙吗?”
终于,牧浅抽出了顾青墨口中的手指,顾青墨的双手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压抑住了尖叫,随后……空白……
顾青墨一点一点的放松了身体,他开始迎合着牧浅的动作耸动着臀部,主动的收缩着后穴增加摩擦感。逐渐的,随着他开始听到牧浅的喘息声越来越沉重,他的心里涌出了成就感和快乐,他想要让牧浅射给他,他想要被内射。
“呼……舒服吗,小骚婊子?”牧浅笑着说。
“嗯嗯嗯哈……好爽……好舒服……唔……”顾青墨忘乎所以的发出了喊声,“想要,还想要……给我,给我……”
牧浅笑了,“已经晚了,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现在,坏孩子就要受到惩罚。”
牧浅把顾青墨的身体整个翻过来,让他四肢着地跪在地上。他搂抱着顾青墨的腰腹强迫他将自己的臀部高高的翘起,再一次将阴茎插入了顾青墨的后穴,快速的抽插了起来。
“嗯唔……哈啊……呼……”顾青墨想要捂住自己的嘴,但是牧浅弯下腰将自己的手插进了他的嘴里,强迫他呻吟出声。
顾青墨感觉到像是有一千双眼睛紧盯着自己,他想要回去,但是牧浅已经将门紧锁。
顾青墨开始朝墙角出逃离,慌张的缩在围墙和灌木丛之间,让自己的存在感缩小成最低。
“看看现在的你,甚至不敢高声说话。”牧浅扬声说,“不被逼到绝境,你永远意识不到我有多纵容你。”
“因为他们都渺小而脆弱,只敢在温室和牵绳的范围内张牙舞爪。”
说着,牧浅把手伸向了他背后的拉门。
他的动作非常缓慢,也非常轻柔。但是顾青墨没有能力阻止他。
“你知道蔷薇为什么会被驯化成最常见的家花,狼为什么会被驯化成最常见的家畜吗?”
一步,两步,三步……
“因为它们都有尖牙和利爪。”
“现在还来得急,”牧浅温柔的抚摸着顾青墨的侧脸,“我怎么舍得让你难过。只要你能够现在承诺你用永远也不会离开,我们就可以回去。”
顾青墨躲在沙发后面,看着通往地下室的黑洞。
他不想受侮辱,他不想成为某个权贵的性奴,他不想失去做人的权力。但是他也不想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