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墨打了个寒战,呼吸瞬间急促了几分,顶端已经开始伸出透明的液体了。
牧浅轻笑着弹了弹他的顶端,顾青墨挣扎着压抑住一声呻吟,阴茎抖了抖。
“不要压抑你的声音,今天晚上没有射精限制,你可以随便射,”牧浅想了想,“十次,今天如果你能射十次就把你放出来。”
“这是什么?”
“这瓶药确保你不会昏过去,我不想你闷死在那里面,”牧浅简单的陈述,“酒可以多喝一点,今天晚上很长,需要一点提神的东西。”
酒的作用他已经体会过一次了,但是在牧浅的注视下他还是喝了三杯,等他开始感觉到轻微的眩晕时才停了下来。
“那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顾青墨,”牧浅的表情严肃了一些,“我只问了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你想要吗?”
顾青墨浑身因为恐惧颤抖了一瞬,但是看着牧浅平静地眼神,他感觉到自己的恐惧稍微没有那么让他失去理智了,“我想要,牧浅,我想要。”
太过于混乱了,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处于什么样的状态了,而一切才刚刚开始。
恐惧被强行压制下去,顾青墨不断告诉自己这是他想要的,他想要把自己的身体交给牧浅,他想要让牧浅完全掌握他,他想要消除自己所有的思想,让自己成为一个满足牧浅欲望的工具。
所以他可以接受,他愿意接受。
被完全固定住后就算想要挣扎也没有效果。皮套的口鼻处在因为顾青墨剧烈的吸起而不断起伏了片刻后逐渐不再有任何浮动。顾青墨开始感觉到自己的意识离自己越来越远,他的挣扎也越来越虚弱。
“要死了……”顾青墨在心里想。
尽管在极力控制,但是他还是控制不住眼泪从眼眶里流出来,呛进鼻腔里。辛辣的感觉让他剧烈的咳嗽着,把他从持续想要昏过去的状态下拉出来。
“接下来我会对你进行五感剥夺、窒息和电击,”牧浅平静地说,“我不会碰你的后穴,所有的刺激会全部集中在你的阴茎上。”
顾青墨呼吸急促了一些,有些不安的看着牧浅——牧浅说的这些全部都是明确写在自己的信息栏里自己不能接受的,以及通过经验牧浅发现他不能接受的。
牧浅曾经花了很多时间排查清楚他的每一个禁区,并且小心谨慎的不去触碰也不去提及。
剧烈的射精导致的剧烈运动后一般的状态让他的呼吸剧烈了起来,整个人越来越眩晕。
牧浅在他下体裸露的皮肤上擦了擦手,随后他就感受不到牧浅任何存在的气息了。
顾青墨不耐的扭动了一下身体,阴茎抽搐了一下。
这次顾青墨没有再挣扎。
没事的,这次做出这种事情的是牧浅,所以没有关系。
这不是他想要的吗?他不应该挣扎。
牧浅朝着他的阴茎抽了一鞭子。
顾青墨试图让自己不要动,但是他已经开始分不清方向了,也控制不住自己心脏剧烈的跳动。
“我怕,牧浅!”顾青墨喊出声。
看懂了牧浅想表达什么,顾青墨戴上了头套。
随着头套戴严,顾青墨马上开始感觉到呼吸的困难——仅仅是深吸一口气就让整个皮革贴在了他的口鼻处,他感觉自己的整个面部开始灼烧一般的炙热。
他不是第一次了,他知道在皮衣里的时候不能深呼吸,每一口呼吸都要确保短促,因为总共氧气就只有这些,深呼吸注定不可能带来足够的氧气,只会造成无法控制的混乱。
他对窒息和电击没有任何安全感,如果他不能时刻确定在他边上的人是牧浅的话他可能会随时在混乱的状态崩溃。
“不要讨价还价。”牧浅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
看着牧浅的笑容,他忽然就觉得也许剥夺五感也没有这么难以接受了。
“知道这是什么吗?”牧浅的声音冷淡中带着一点调笑,让顾青墨分不清此时此刻坐在自己面前的人在想什么,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那个露出灿烂的笑容喊他“小青哥”的男孩还是那个能够毫不动摇的折磨他的狐狸。
“知道的。”顾青墨轻声说。
他第一次在调教中昏过去的时候,梦里充斥的都是这个东西。
“十次……”顾青墨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了。
“可以了,我要说的就这么多,把耳塞戴上吧。”
“我不想戴,”顾青墨抿了抿嘴唇,“我想听你的声音。”
等他喝完牧浅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一口一口慢慢的吞了下去后朝顾青墨点了点头,顾青墨朝皮套慢慢的走了过去。
等他除了头以外已经把自己整个塞进了皮套里之后牧浅漫步过来递给了他一副耳塞,“先别戴。”
牧浅说了之后低头把皮套胯部的扣子解开,赤裸的双手从皮套的缝隙伸了进去,顺着顾青墨的大腿摸上了腹部,把顾青墨已经抬头了的阴茎从开口处动作轻柔的拿了出来。
牧浅露出了一个温暖的笑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好孩子,真乖。”
他说着站起来,走向吧台,动作熟练的开了一瓶红酒,从吧台下拿出了一瓶药,倒出来了两粒,并把红酒倒进了高脚杯里。
“过来,把这个吃了。”牧浅说。
“想要吗?”牧浅低声问。
顾青墨颤抖的深吸了一口气,“这是惩罚吗?你生气了吗?”
“没有哟,”牧浅露出浅浅的微笑,“不是惩罚,所以你不接受也没关系。”
在顾青墨开始逐渐接受的时候,牧浅已经不打算让顾青墨拥有太久呼吸的权力了,在他还在挣扎着喘息时他贴近顾青墨,用嘴封上了他的呼吸。
在感觉到嘴里的舌头的时候顾青墨才意识到正在发生什么,抛弃了呼吸沉浸在牧浅温柔的吻中,害怕自己因为缺氧而不断收缩的喉咙会惊扰到牧浅,让这个吻迅速结束。
就在他马上就要失去意识的时候,皮套口部的封口忽然被打开了。
“啊——”顾青墨像搁浅的鱼终于回到水里一般发出了剧烈的抽气声。顾青墨像是疯了一般剧烈的喘息着,再一次感觉到窒息带来的剧痛。
几秒之后意识回笼顾青墨才意识到自己在短时间内又射了,而且不仅射了,他似乎还失禁了。
下一刻,牧浅像是打开了皮套的什么装置,本来就密闭的皮套中的空气瞬间全部被剥夺,整个皮套完全贴合在他的身上,他甚至从压迫感中感觉到了疼痛——牧浅在抽真空。
“不要!牧浅!求你不……”但是他的声音很快随着皮套内空气完全消失而被截断。
他希望他能听见,他想知道牧浅有没有听见他的呼救,他想让牧浅告诉他他没事,一切都在计划内,马上就要结束了。
顾青墨在黑暗中默默的稳定心神,小口吞咽着仅剩的空气。
接着他感觉到牧浅的手再次碰上了他的阴茎,先是温柔的上下撸动,然后一只手紧握他的睾丸另一只手摩擦着他的顶部。
牧浅正在用他没戴手套的手触碰他肮脏的地方,仅仅是这样的概念就足够让他射出来了。这样的动作重复了不到两次他就激动的在一片白光中高潮了。
牧浅眼看着自己面前的性器从硬到滴水到开始逐渐变软,牧浅伸出双臂将还悬吊在空中没有固定住的顾青墨抱在怀里。
失重感消失,顾青墨开始能够感觉到自己处在一个怎么样的方位,随后他感觉到牧浅顺着他的脊椎抚摸的手。
牧浅笑着看着顾青墨再次硬了起来,伸手奖励性质的揉了揉面前的肉棒,双手麻利的再次拉动起绳索。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他没办法保持冷静,短促的尖叫了出来——感觉上在牧浅调整了一下皮套的位置之后,他整个人忽然在失重中漂浮了起来。
慌张的在皮套中扭动着身体,却只造成了吊起他的绳索的松动,更大的失重感迎来。
“啪——”
他真的没救了。
顺从的戴上耳塞,他看着牧浅在他面前轻声的说了句什么。
“好乖。”牧浅说着再次揉了揉他的头发,“戴上吧。”
在皮套中,被剥离五感,甚至剥夺呼吸的能力,所有的感官都被控制,唯一能做的只有接受施虐者施加给他的所有感官刺激,以及祈祷也许施虐者可以大发慈悲的原谅他。
仅仅是拿着这个东西他都觉得自己的手在颤抖。
还是因为他已经接近极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