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男人低哑的声音,谢枝洲又一次呜咽着被迫翘起小屁股,跪伏在alpha胯间生涩地舔舐起鸡巴来。傅闻渊的语句过于形象色情又具有诱惑力,omega不自觉地就陷入了他所描绘的场景之中。
“…就像现在这样,枝枝会乖乖地帮哥哥舔鸡巴,含住龟头吞进柱身,一直顶到窄小的喉咙,把它都顶出一个鼓起。”
“枝枝湿得不行,扒开小逼求哥哥狠狠地肏进去。但生殖腔打不开,哥哥只能插进一半,怀孕的枝枝不满足地摇着屁股想要重一点,贪吃的骚妈妈。”
娇娇omega含糊不清地撒娇,嘴唇竭力张开到最大,终于将圆钝龟头吞进了口中。随之而来的便是无边的窒息感。懵懂的娇娇连和傅闻渊接吻都是过了许久才学会换气,更别提知道如何含着鸡巴呼吸了。不过含了几秒钟,他就脸颊酸涩呼吸急促,绵软着吐出了男人的大肉棒,抚着胸脯不断干呕。
“好大……”
娇气枝枝盈着泪想哭。傅闻渊的鸡巴又粗又大,根本不是人该有的尺寸,他才含进龟头就想干呕了,怎么可能吃进全根呀……为了躲肏的omega自暴自弃地挺着鼓涨的小肚子,哭唧唧地向人讨饶说自己怀孕了,不能再舔鸡巴了呀。
“好腥哦……”
娇娇omega嘴里抱怨着,双腿却情不自禁地悄悄并拢摩擦。龟头太大,娇嫩的小嘴张到了极限似乎也含不下,便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向下,小口小口地舔弄起柱身来。滑腻白浆沾染在深色肉棒上,被谢枝洲尽数舔净。
“…继续。”傅闻渊的声音逐渐变得嘶哑。
好不容易得到休息的肥逼又吮住了粗黑的假阳具。娇娇枝枝撑得要死,还得含着泪笨手笨脚地帮哥哥舔鸡巴。这是他第一次用嘴吃男人的大肉棒。傅闻渊的性器又粗又长,龟头圆钝硕大,柱身上尽是可怖分明的青筋脉络,从顶端到底部都裹满了精液白浆与淫水的混合物。
什么技巧都不会的omega又紧张又害怕,发现一只手根本圈不住过粗的柱身,于是慌里慌张地用双手捧住男人的鸡巴。白嫩昳丽的小脸试探性地凑近,却猝不及防地被硬勃的性器拍打了颊侧。
“呜——!”谢枝洲下意识地闭眼盈泪向后缩。
傅闻渊正大光明地丢掉了黎奚送的贞操裤和跳蛋,私下却辗转着找到了定做情趣玩具的厂家,仿照着自己的尺寸,为谢枝洲定制了一款新的贞操裤。新品不仅覆盖了前任的所有功能,还增加了震动、按摩等新玩法。倘若谢枝洲又不乖,它便会重见天日,只待傅闻渊把omega玩个彻底。
淫乱糜烂的周末终于过去了,可娇娇omega的身体还没有好全,遍处都留着青青红红的指痕吻痕,走路时腿也是颤颤的,撒着娇要男人帮他请掉运动课程的假。
傅闻渊对谢枝洲自然是百依百顺,但周日下午送人到学校后,不忘警告黎奚以后不许再哄着谢枝洲发生亲密关系。霸道的傅闻渊不容许谢枝洲与任何人有逾矩的亲密,即使同为omega也不可以。
“有没有事?”傅闻渊伸手帮娇娇宝贝擦拭掉脸上黏腻的精液,全然不顾还硬勃挺立着的成结肉棒。
“没事啦……”谢枝洲低头擦了擦眼睛,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白浊。
“抱歉,哥哥有些失控了。”云消雨歇,傅闻渊搂住绵软困倦的omega,柔声向他道歉。
“喜不喜欢帮哥哥打?”傅闻渊来回舔舐谢枝洲的肩侧软肉,在上面吮出暧昧的红痕,手也伸到人阴部,隔着贞操裤挑逗起肉蒂和花穴来 。
“喜欢……好大……手酸呜……再重一点嗯……”谢枝洲靠在他胸膛上甜腻地喘息着,一时竟分不清是谁在帮谁自慰了。
等傅闻渊终于有了射意,谢枝洲的手早已经酸软得几乎无法动弹。alpha粗喘着示意人俯下身来,自己圈住鸡巴粗暴地对着omega的昳丽小脸和粉嫩奶尖撸动起来。巨硕肉刃倏忽膨胀成结,龟头处喷射出大量的稠白精液,尽数打在了谢枝洲的脸上。
“哈呃——”
圆钝龟头撤出的感觉太鲜明,勃涨阴蒂被男人揉得突出,花唇也是肥鼓鼓的。软烂的嫩逼合不拢地露出个樱桃大的小孔,被堵住的腥膻精液与湿黏淫水争先恐后地从中喷涌而出,羞得谢枝洲都要没脸见人了。
“你坏死了……”
“没有成年就被alpha干大了肚子,这么饥渴的枝枝,简直就是个怀了孕还要主动出来卖逼求操的小雏妓。”
谢枝洲的思绪早就在男人的羞辱中融化成了甜腻奶油,那根狰狞的鸡巴也不知不觉地被吞进了三分之一,填满了整个口腔。分泌过多的津液涎水在捣弄中被肏成了黏稠拉丝的状态,还伴着咕唧咕啾的吞吐水声。
生涩的口交技术为傅闻渊带来的快感并不强烈,但是看着心爱的omega满面通红,痴酣地卖力为自己舔吃鸡巴,获得的视觉享受与心理快慰是无可比拟的。傅闻渊舍不得让人舔太久,掐着谢枝洲的下巴从口中撤出硬硕的肉棒,牵起omega的手,用它包住性器上下撸动。
“怀孕了?”火热的大掌揉上谢枝洲的小腹,傅闻渊死死盯着眼神闪烁的omega,“就这么喜欢吃精液,渴望怀孕?”
稚嫩貌美的小omega漂亮又清纯,却早早地被男人肏大了肚子。极具情色意味的反差,轻易地让人浮想联翩,也让傅闻渊欲火燃得更旺。
“谁告诉枝枝,怀孕了就不用挨操?就算是在孕期,哥哥也会把枝枝锁在床上狂肏,让枝枝一边担心宝宝一边潮吹。怀孕的枝枝应该会更敏感吧,不用碰就会流水,每时每刻小逼都是湿着的,像发大水了一样。”
尽职尽责地将它们都舔得湿漉,终于到达了性器粗壮的根部。浓重的麝香味是alpha男性气息的象征,不顾被刺硬茂密的耻毛扎得娇颜刺痛,谢枝洲托起那两颗沉甸饱满的睾丸,近乎发情地依次将其含入口中。傅闻渊紧紧攥拳,手臂青筋暴起,显然是在克制忍耐。
好不容易才将全根舔湿,omega变换了姿势,回到顶端的龟头处,先是怯怯地抬眼看向微喘的傅闻渊,而后不自在地撩了撩耳边的碎发,低头勉力嘬吮起来。
“太大了呀……”
其实那一下并不痛,但骇人的肉刃就这样赤裸裸地在眼前傲然挺立,让娇娇omega又羞怯又兴奋。腥膻的味道不算好闻,却让谢枝洲心跳擂鼓,顿生出一种隐秘的被羞辱的快慰来。
真的好大……好喜欢……究竟是…怎么能全部进到小穴里面的呀……
谢枝洲的眼神逐渐变得痴迷,显然是陷入了对alpha的生殖崇拜之中。他乖乖用手圈住男人的鸡巴生涩地撸动,猫儿似的伸出香软小舌,用嫩红的舌尖试探地去舔正冒着咸涩清液的硕大龟头。
“没关系啦……哥哥没有伤到我呀。而且…其实挺舒服的……”
“不过…哥哥以后要是能温柔一点就好了……”
害羞的小美人声音越来越小,呢喃着困得睡着了。傅闻渊心都快化了,抱着人轻手轻脚地做了清理,抠挖出所有的精液淫水,为肥肿的奶子小穴涂上了厚厚的一层小苍兰香的药膏。娇娇omega被调教得太敏感,连在睡梦中被碰一下都会抖颤着湿个彻底,可也累极了,纵然是这样也未能转醒,被傅闻渊圈在怀里呼呼大睡。
“呜——!”
被腥膻的精液颜射了个彻底,娇娇omega慌忙闭上了眼睛,连呼吸都不敢大力,却依旧能感觉到那浓厚的气味与火热的温度。傅闻渊射得又多又急,不仅弄脏了他的脸,还浇到了他的头发上,将本就凌乱的发丝弄得更加湿黏。光是颜射还不够,龟头强势顶开了柔顺的小嘴,让男人的精液噗噜噜地顺着喉管灌进胃中,一滴都没有浪费。
“呜咳、咳……”待漫长的射精终于完毕,谢枝洲困难地将满腔白浊尽数吞咽了下去,一不小心竟还呛咳起来。
以为傅闻渊的惩罚终于结束,omega轻舒一口气,又开始娇里娇气地折腾起来,抱怨男人弄得太狠。
“嗯。”傅闻渊应声,毫不避讳地承认了自己的恶劣与霸道,在谢枝洲想进一步借题发挥的时候,用omega乖乖上交的贞操裤,稳稳塞住了汩汩流出白浊精液的小嫩屄。
“枝枝以为结束了?”面对谢枝洲由不可思议渐渐转向可怜兮兮的表情,傅闻渊意味不明地笑笑,“再来一次,就放过枝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