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呜、呃——”
被操到头脑晕眩眼前发黑的omega哪里还能分辨出丈夫恶意的羞辱,沉浸在蜜糖般黏腻的潮吹快感之中,顺着傅闻渊的言语断断续续地道歉。他仿佛真的变成了廉价堕落的娼妓,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随便恩客任意使用玩弄。
午休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这场隐秘而淫乱的情事才终于步入尾声。随着几下深深顶到生殖腔口的狠重肏干,alpha的狰狞肉刃忽然暴涨成结,牢牢锁住吃痛的omega,将腥膻黏稠的精液尽数内射到花穴最深处。
响亮的啪啪操逼声不断回荡在办公室内。谢枝洲起初还能迷迷糊糊地记得是在军部,于是拼命想要抑制住自己呻吟的音量。但才被肏了几十下,omega就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能力,崩溃又自暴自弃地随着丈夫的动作软浪淫叫。
“太、太深了…啊——不要磨呜、那里……呃——老公呜……”
娇娇妈妈抚着肚子泪眼朦胧地小口喘息,好适应丈夫狠戾的冲撞力道。双腿无力地被男人握住扛在肩上,摆弄成最适宜的姿势。
“这样就够了吗?恐怕小逼会不满足地乱吐骚水吧,然后枝枝又要哭哭啼啼地撒娇,求老公舔得再重一点。”
语罢,傅闻渊便拨开两瓣湿软的花唇,凶狠地贴上花穴吸吮起屄里的淫液来。深埋在软肉里的跳蛋又开始无规律震动,和唇舌啃咬舔弄的动作一起,让omega揪紧了男人的头发,昂起头甜腻地呻吟高潮。
“啊……老公…好棒……呜——”
办公室里回荡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湿黏水声。傅闻渊军装整肃,除了下身敞露出来的那根粗硕性器,其余各处都衣冠楚楚整齐妥帖。可严苛的alpha少将的办公桌底下,竟还藏着个不着寸缕、怀孕流奶的漂亮omega,像个卖逼为生的淫荡娼妓,正又羞又怯地帮男人乳交。
傅闻渊没有让谢枝洲在逼仄的空间里跪坐很久,享受够了服务便将人抱到桌上亲吻。原先omega待坐着的地方已经被淫水弄湿了,大滩水痕清晰可见。谢枝洲哭得眼睛红红,又被丈夫亲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手臂不自觉就黏糊糊地缠紧了傅闻渊的脖颈。
“腿分开,老公帮你松松逼。”
待到成结消退,跳蛋代替肉棒堵住了黏腻的精液,谢枝洲早已哭累了,抽噎着不肯让人抱。他被弄得乱糟糟的,腿软得一时半会根本走不动路。设想中送饭的温情画面,落到现实却演变成了送逼上门的色情时刻。
事后的alpha又恢复成了模范丈夫的样子,将哭得稀里哗啦的娇娇老婆揽在怀里耐心拍哄抚慰。好在休息室尚且有淋浴间与床铺能让omega暂且歇憩,傅闻渊帮人做完清理,轻轻把他放在了床上。
谢枝洲已然熟睡,微翘长睫上还可怜巴巴地染着泪珠,手指却不由自主地揪紧了男人为他盖上的、散着雪松味的军装外套。
傅闻渊毫无愧疚地接受了娇老婆的埋怨,甚至还变本加厉,不顾正处于成结内射的结合状态,伸手将花唇往两边掰开,粗硕肉棒沉稳而无情地缓缓向外拔出,顺势带出一圈软烂外翻的嫩粉媚肉。
“不、不行啊——撑坏了呃——”
谢枝洲哭着叫着抬起屁股,费力地试图去阻止男人的行为。可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粗大的结就这样生生脱离了omega体内,发出沉闷的开红酒瓶般的声响。娇娇妈妈又痛又爽,绷着腰再次抵达了至高的天堂。
“可是老公还没有满足,枝枝说该怎么办?”
“小逼、小逼给老公插……”谢枝洲仰起头,泪巴巴地去望丈夫冷峻的脸,“请老公随便使用枝枝……”
“乖。”傅闻渊满意颔首,循循善诱地引导着谢枝洲的动作,“老公现在想玩枝枝的奶子,自己把胸挺起来。”
“呜啊——怎么可以在里面成结……小逼…小逼要坏了……坏老公……呜呜……”
第一次在孕期被膨胀成拳头大小的结撑开穴口,娇娇妈妈略微清醒了些,一边簌簌流泪颤抖一边指责丈夫的暴行。alpha明知道肉棒只能肏进一半,成结势必会把花穴撑大,却还是故意让他不好受。
“不仅要成结,还要成结操你!”
“骚逼怎么操都操不松,水流得都快淌成河了,真是天生的鸡巴套子!”
傅闻渊深着眉目摆动腰身,不时挥起巴掌扇掴肥软白腻的臀肉,狰狞性器成为了最好的惩罚刑具,在湿嫩高热的花穴里反复征伐,留下alpha的专属印记。
“叫得这么大声不怕被别人听到吗?自己算算吹了几次了,老公还一次都没射,不争气!”
嫩逼被舔得湿乎乎地翕开了个樱桃大的小孔,春水顺着软肉的收缩汩汩淌出,被贪婪的alpha尽数吮净。眼见花穴越来越软,傅闻渊终于直起身,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易抠出两枚跳蛋,粗硕龟头抵在逼口来回磨蹭,而后用力地深深往里一捣。
“啊——”
omega柔媚的叫声瞬间就变了调,一时竟哽咽到近乎失语。傅闻渊进得太深了,狠狠撞到紧闭的生殖腔口,紧接着便是接连不断的粗鲁抽插,次次都是整根拔出再肆意肏入,带出大股飞溅的淫水,把他弄得浑身发软痉挛抽搐。
傅闻渊清理掉碍眼的公文,让谢枝洲玉体横陈地躺在办公桌上。明明只是舔屄而已,他却故意要用这种恶劣的说法,令omega倍感羞臊,腿根都隐隐娇颤起来,肥嫩花穴更是泥泞不堪。
“老公…轻一点呀……”娇娇妈妈试图求饶道。
“轻一点,像这样?”傅闻渊俯身摁住两条细白修长的腿,牙齿轻咬上鼓涨的粉艳阴蒂,尖锐的犬齿刺着小核反复磨弄。
傅闻渊不忍打扰人安眠,便关上了休息室的门,任劳任怨地做起了办公室的善后工作。精力充沛的下午开始后,alpha还不忘餮足地向傅际川发去示威性质的短信:“枝枝累得睡着了,你不用等他了。”
“还没完呢。”
傅闻渊怜惜地抚着omega湿汗淋漓的发丝,身下的动作却是与之相反的凶残暴戾。裹满了淫水白浆的结蛮横地挤开瑟瑟发抖的逼口,顺畅地再次回到温暖湿润的巢穴内。
恶劣的征拓最终演变为了持续不断的抽插,暧昧的拍打声连缀一片,让花穴完全失去了抵抗入侵的能力,被拳头大的结开发得彻彻底底,沦为了alpha专属的鸡巴套子。
谢枝洲依言照做,努力地将微鼓乳肉送到傅闻渊手中,方便人亵玩的动作。男人用手覆裹住堪堪一握的白腻软肉,大掌毫不留情地用力抓揉,在丰盈饱胀的嫩乳上留下道道指痕,引得敏感的omega吃痛地扭腰。
“奶尖翘得好高,涨得也很大,是想被老公吸了?”傅闻渊恶劣道,手指揪住嫩粉乳尖狠狠捏弄,“捧住奶子帮老公乳交。”
娇娇妈妈羞得眼含热泪,即使是怀孕后他的奶子也并不大,而丈夫的性器粗长得吓人,根本无法把它裹住。可在傅闻渊的威斥下,他只能咬着唇,生涩而勉强地挤出一道浅浅的乳沟,将狰狞高热的巨蟒插进乳沟里上下摩擦。紫黑的肉棒与雪白的胸脯形成鲜明对比,不一会儿就把娇嫩的肌肤磨出了红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