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在逐渐长大,而伴随着孕期的除了这些甜蜜的烦恼,还有挥之不去的忧愁与阴霾。距离得知傅闻渊失踪的消息已过去将近三个月了,即使有傅际川的陪伴安慰,但想起生死不明的丈夫时,娇娇妈妈还是会情绪失控到泣不成声。
熟悉的环境能轻易地勾起人的回忆,让谢枝洲每天都在思念与歉疚中反复崩溃。他痛恨自己对丈夫的背叛,同时又对儿子充满了愧怍。人会本能地回避过往的伤痕,娇娇妈妈当初之所以半推半就地接受了傅际川的禁忌求爱,半是因为他与丈夫的肖似而移情,半是因为腹中的宝宝与母性的本能。
但在傅际川日复一日的不变柔情下,摇摇欲坠的防线似乎也渐渐被打破。年轻alpha不惮于展露出热烈的爱,用它来融化脆弱的孕期omega所有的伤痛和拒绝。如果说起初只是短暂的移情,那么现在,娇娇妈妈是真的慢慢沉沦在了傅际川的爱意之中。
待到一轮性事消歇,早已月上云收。因为谢枝洲的穴道太浅,alpha的肉棒根本不能全根没入。又顾及到娇嫩的生殖腔,傅际川并没有选择成结,而是单纯的内射。他抱着浑身酥软的娇娇妈妈亲密地拍哄,同时取过放在一旁的跳蛋,轻柔地塞入了刚刚容纳过大量腥膻精液的花穴之中。
“妈妈累吗?洗完澡再睡好不好?”傅际川吻吻谢枝洲的发丝。
“嗯……”谢枝洲昏昏沉沉地娇懒应声,依恋地蹭了蹭年轻的alpha。
娇娇妈妈被快感迫使着昂起头,情不自禁地揪住了alpha冷硬的头发。肥逼被粗大肉刃撑开填满,敏感的奶子也被不停舔舐,孕期omega几乎爽到腿根都在打颤,嫩白脚趾紧紧蜷缩着,叫人直想握着好好把玩一番。
待两边的奶水都被吸空,傅际川抽出顶进半根的大肉棒,热情地亲吻起谢枝洲的唇瓣,将人的唇舌都吮得微肿,冷峻的眉眼间尽是餮足。娇娇妈妈也攀住alpha的脖颈,手指软绵绵地搭在人肩侧,娇吟着和男人缠绵地接吻,猫儿似的轻哼。
光是亲吻怎么足够,也要让嫩屄得到应有的安慰。傅际川的手短暂放过了胸前的白软乳肉,顺着肚子继续往下,两指插入泥泞湿漉的花穴里抽插起来。
“呜……怎么又流出来了呀……”
陷在高潮余韵中的娇娇妈妈晕红着脸,绵绵地抬手想去揉自己的乳肉,却不想轻轻一捏便涌出了更多奶汁,流得微鼓的胸上到处都是。本来淡粉的乳晕在几个月的涨奶与哺乳中越发成熟,变成了诱人的嫩粉色,看上去更有人妻孕妈妈的风韵了。
“际川……帮帮我好不好……”尽管已经弄过很多次了,谢枝洲仍是羞怯不堪,笨拙地朝年轻alpha提出请求。
像是终于找到了值得分享的对象,娇娇妈妈迫切地抓住傅际川的手臂,埋在他怀里哭个不停,满心都是难以言喻的喜悦与无措。
“军部都告诉我了,父亲会好起来的。没关系妈妈,现在最要紧的是照顾好自己。”
傅际川不断亲吻着谢枝洲的发旋,竭力克制住内心疯狂滋长的阴暗念头。对于父亲的归来,傅际川的态度显得无比冷漠,全身心都放在了娇娇妈妈身上,柔声哄着人起身去喝水进食。
“闻渊……老公……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
娇娇妈妈伏在冷硬的修复舱上,兀自呢喃着出神,惊喜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想去触碰傅闻渊的英俊眉目,却又害怕会对丈夫造成损伤。
陷在情绪中无法自拔的谢枝洲根本意识不到时间的流逝。他在丈夫昏迷的房间里断断续续地哭到天光微暗,直到有人步履匆忙地推开了紧闭的房门,从背后深深抱住了他。
“大概是身体的保护机制,才让闻渊陷入了昏迷的自我修复当中。他似乎只在听到你的名字时有所反应,所以我们将他送了回来,希望小夫人的陪伴能让闻渊早日醒过来。”
一位面熟的军部高层朝喜极而泣的谢枝洲温声解释道。作为傅闻渊的直系上司,他曾经来傅家宣告了不幸,又再次见证了奇迹的发生。面对怀孕五月的娇娇omega,位高权重的将军不禁放缓了声,表达慰问与祝贺。
“闻渊平安归来,还为联邦带回了新的能源消息,再加上他在前线斩杀了星盗首领,这些大功足够他升衔了。”将军和蔼笑道,“闻渊可是我们重点培养的接班人,现在,一切就等他醒过来了。”
如果这些阴暗的想法被妈妈知道,大概妈妈会将我远远推开吧……傅际川自嘲地想,俯身又吻了吻怀中在睡梦里都蹙着眉的omega。
他不会让妈妈有机会知道的。幸好,妈妈已经完全是他的了。
……
淡薄轻雾在潮湿空气中弥漫,窗外落着朦胧细雨。淅淅沥沥的雨声伴着昏沉天色,叫人直想慵懒地再大梦几场。而在帘幕紧闭的卧室里,气氛是一如既往的缠绵悱恻。
“哈啊……好涨…呃……际川…慢、慢点呀……”
肤白貌美的娇娇妈妈微昂着头承受着傅际川的操干,葱白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了枕旁的被单。孕期的omega被压在床上,双腿攀缠住男人紧实有力的腰,随着alpha的冲撞断断续续地呻吟出声。
“际川,我好想他。”做完清理被alpha抱回卧室,谢枝洲没由来地又情绪低落起来,窝在傅际川怀里神色落寞。
“妈妈别难过,还有我在。我会替父亲继续爱妈妈的。”
傅际川竭力抑制住满腔妒忌与醋意,轻柔地为谢枝洲揩去眼泪,顺势将人搂得更紧,抚着人的背低声拍哄。年轻的alpha在娇娇妈妈面前伪装得如此温柔体贴,内心却大逆不道地对父亲的失踪而感到快慰。
宝宝已经五个月了。谢枝洲的肚子鼓得需要用手支撑着腰,白嫩的乳肉也丰盈了一圈,圆润挺拔地立在那儿。孕期的不良反应倒是很少,但或许是因为信息素的作用,娇娇妈妈总是很想要,花穴无时无刻不是泥泞湿漉的,还常常涨奶。去做产检时谢枝洲害羞地小声询问医生,得到的回应却是——性欲旺盛和涨奶都属于正常现象,可以使用小玩具来帮助纾解。
谢枝洲脸都红透了,而陪同在侧的傅际川不仅认真记下了医嘱,还将其身体力行地贯彻到底。从此以后,娇娇妈妈不仅小穴里需要塞着几个跳蛋来堵住精液和淫水,奶子也被alpha玩了个彻底。
现在的娇娇妈妈已经需要穿上更加柔软丝滑的奶罩了。尽管傅际川并没有刻意欺负他,甚至已经放柔了动作,但alpha的犬齿锋利异常,娇嫩的奶尖在天长日久的吮吸中早就红肿肥涨,一碰就痛痒难耐,更别提被粗糙的布料来回磨弄了。
“别……哈啊……呃呜……”
谢枝洲受不了地去抓alpha的手试图推拒,却被鼓胀的孕肚阻挡了动作,无果后只能泪汪汪地抚住小腹,随着手指的高频抽送甜腻地呜哼潮吹。
恍惚间脑袋被枕头垫高,谢枝洲朦胧着眼望去,就看见男人一路向下,将头深深埋在双腿间开始色情地舔弄。从肥胀的阴蒂到嫩粉的花穴,灵活的舌尖模仿着肉棒不断拍打抽插,贪婪地汲取着内里甜蜜的淫液,偶尔还会恶劣地咬弄几下,将欲望高涨的孕妈妈送上巅峰。
“当然可以。这是我的荣幸,妈妈。”
傅际川喉结滚动,一手自谢枝洲背后环绕而过,紧搂住娇娇妈妈的香肩,另一只大掌轻易包住白嫩的软乳揉捏,俯身凑近俏生生挺立的奶尖吸吮起来。淡白的乳汁被男人尽数吞入腹中,发出啧啧啾啾的暧昧响声。
“呜呃……好舒服……”
傅际川的强势干预,让谢枝洲终于逐渐冷静下来,下意识地抚住了自己的孕肚。是啊,他……他还怀着际川的宝宝,乱伦的罪孽将会无比清晰地展现在傅闻渊的眼前。
“我该怎么办……际川……宝宝……我不知道怎么面对闻渊才好……”谢枝洲痛苦而慌乱地撇开脸,自暴自弃地不愿再看人。
“都是我的错,妈妈。”傅际川握裹住谢枝洲的手,坚定而深情地直视他的眼睛。
“妈妈!”
是收到消息从学校实验室里赶回的傅际川。他注意控制着抱紧妈妈的力道,眼神却死死盯着躺在舱内的父亲,显得危险而阴翳。
“际川……闻渊他回来了……他真的回来了……可是他醒不过来……”
“他能回来就好…能回来就好…!”
早在见到丈夫静静地沉睡在修复舱中时,谢枝洲就已泣不成声了。临别前的那句“等我回来”尚且历历在目,可再一次见面不仅是阔别了多月,更是跨越了生死,如何能不叫人落泪。他哽咽着朝将军道谢,挺着肚子笨拙地随着军部的人上楼,将修复舱安置在了主卧的床旁。
卧室里只剩下了两人。谢枝洲跪坐在柔软的地毯上,隔着一层修复舱的坚硬屏障,痴痴地描摹着丈夫的样貌。
生活有太多的不可预料,无论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都来得突然,譬如傅闻渊的失踪,譬如傅闻渊的平安归来。
傅闻渊是被军部的人送回家中的。据他们所说,傅闻渊在虫洞的另一端发现了大量能源矿产,想方设法重新开辟虫洞通道,终于回到了联邦。他强撑着向军部汇报完了前因后果,力竭而昏。
陷入深度昏迷的傅闻渊,精神与体力都完全透支了。如果不是顶级alpha的强大体质,恐怕他早已丧生在危险的虫洞空间里。治疗多日,医护人员发现傅闻渊的各项指标都已恢复正常,但始终不见转醒。
“啊……要去了呜——”
感受到紧致穴肉在拼命绞缩,傅际川体贴地停下了动作,为人留出快感缓冲的时间。他耐心地拨开人略显凌乱的发丝,安抚起正在高潮喷水的娇娇妈妈。谢枝洲微眯着眼细细喘息,白嫩胸脯随着呼吸的节奏不断起伏。
“妈妈流奶了。”傅际川余光一扫,敏锐地注意到奶尖正汩汩淌出香甜的汁水,温柔抚着人的小腹低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