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机不知不觉被黎奚调到了最高档次。冷硬的炮机不通人性,不顾美人正痉挛着高潮,只顾自挥动着狰狞的武器,每一次抽插都猛烈撞击着软怯的腔口,速度快得都干出了残影。在十几下狠重的捣弄后,炮机终于顶开了酸软的生殖腔口,猛然全根肏入。
“啊——救命、呜……啊……不……”
谢枝洲带着哭腔无措地求饶,眼中盈满了生理性的泪水。炮机肏得太深太重了,他拼命想躲开在穴肉里横冲直撞的假阳具,却惊恐地发现自己早就抵在了床头,根本没有空间供他往前爬离。
最低档的抽送频率与幅度格外温柔,只浅浅地插入小半根,却又能照顾到每一处骚媚的穴肉。谢枝洲眯着眼享受地娇吟,显然很喜欢这种情人爱抚般的力道。
档位慢慢被调高,漆黑的炮机终于逐渐暴露出它凶猛的本性。肥硕的假阳具不容拒绝地肏开绞缩的软肉,直直顶戳到娇嫩腔口处。抽送的速度与力度猛然提升,粗暴地磨弄着紧闭的腔口。
“呜啊……好深…顶到了……啊——”
“可以肏得很深很用力,枝枝一定会喜欢它的。”
黎奚诱哄着,却故意没有提及炮机的其他功能。这个炮机不仅操干速度极快,力道生猛,接通配套的假阳具后还能模拟成结射精。即使是最清冷纯洁的omega,在被炮机用热烫的仿精液物质射满生殖腔后,也会沦为只会呜呜哭叫的骚软发情荡妇。
然而此刻的谢枝洲并不知道眼前炮机的厉害,甚至还有点跃跃欲试。在黎奚的指示下,谢枝洲乖乖地跪趴在床上,纤腰塌下,嵌着乳夹的软乳微鼓,显出诱人的曲线弧度。
谢枝洲一手挡在眼前遮光,红润的嘴唇微张,姣好的眉眼间尽是情欲的艳色。白嫩胸脯不住地起伏喘息,显然是累极了的模样。
“枝枝好娇,吹了好多。”黎奚凑过去同谢枝洲接吻,伸手关掉了按摩棒的振动,把狰狞的坏东西拔了出来。方才抽插间淫水四溅,粗黑的假阳具都裹上了一层淫液,泛着湿淋淋的水光。
两人贴在一起休憩,平复着翻涌的情潮。谢枝洲在温存间终于渐渐回神,软着胳膊圈住了黎奚的颈背,绵绵地撒娇道:“好累……奚奚你都没脱衣服,又哄我玩……”
这是傅际川最大的心愿,也是他对谢枝洲爱意的郑重宣告。
谢枝洲思绪晕空,却不由自主地流下了眼泪。他被浓厚的爱意包裹,被爱治愈了所有的伤痕。
客房里熄了大灯,床头暖黄色的小灯却还微微亮着。黎奚扶着腿软晕眩的谢枝洲,在浴室帮他做完了清理,又耐心地收拾了狼藉哄着他睡了。他看着谢枝洲的娇美睡颜,感受到谢枝洲紧紧贴着他的依赖情绪,微笑地关掉了所有的灯。温情在漆黑的客房里弥漫,肆意生长。
不远处的房间里,傅际川静静地听完了谢枝洲与黎奚玩弄道具的全程。只有声音,却无画面。他闭了闭眼,没有犹豫地点开光脑里隐藏加密过数层的视频文件,播放了出来。
是母狗……是肉便器……是被野男人搞大了肚子的骚货……
潜意识里,谢枝洲羞愧地对自己下了定义。连奚奚都这么说,或许他真的就是个本性淫乱的omega吧,他让奚奚失望了……
可黎奚强硬地捧起了谢枝洲潮红的脸,拨开他汗湿的凌乱发丝,虔诚地亲吻那犹带泪意的眼睛,随后在他耳边柔声低语道。
omega已经被假鸡巴肏傻了,发丝凌乱满面痴酣,翻着白眼潮吹了好多次,口水都含不住,晕晕昏昏地只会抖着腿哭。花穴发酸发热,生殖腔充盈饱涨,噗嗤噗嗤的肏逼声昭示着淫水的丰盛,身下垫着的毯子都已湿得可以绞出水来。
忽然,假阳具中部开始膨胀,鼓出拳头大的结,牢牢抵在腔口附近。经过加温的仿精液物质比高热的生殖腔还要滚烫,顺着龟头马眼处设计的导管喷涌而出,直直地打在生殖腔壁上,力道大得像是在射尿。
“好烫、呜……救命……满了呀……烫死了、撑……呜啊……”
“枝枝,自己掰开逼。”
好羞……谢枝洲小脸酣红,怯生生地抚上两瓣肥厚的花唇,微微使力拨开,让粗硕的假阳具能够顺利插入。龟头送进去后就容易多了,狰狞的性器在外力的帮助下逐渐深入,不一会儿就顶到了娇嫩敏感的生殖腔口。
“呜啊……肏到了……奚奚……”谢枝洲甜腻地骚叫着,不安分地摇动腰臀,试图让黎奚弄得轻一点。
此刻,谢枝洲终于知道了情事开始前黎奚的用意,可后悔却已来不及了。他只能将头埋在枕头里尽力地向前耸缩,却又因为鼻腔压迫呼吸不畅而被弄得满脸通红,浑身都泛着湿漉漉的春意。
那根坏东西进得实在太深了,不仅抵在生殖腔壁磨弄,还把窄小腔口当作无用的屏障来回抽送,将穴道与生殖腔都肏成了一条等宽的通道。娇嫩的omega哪里能吃得消,跪都跪不住了,上半身无力地贴伏在床上,只有白软的肥臀还颤抖着高高撅起,绞弄伺候着黑硬的粗鸡巴。
“哈啊……呜……呜……坏了……”
谢枝洲的呻吟声也不受控制地渐渐大了起来,更无意识增添了几分微哑的春意。酥麻绵柔的快感席裹全身,娇娇omega纤指揪紧了枕头,软着身子塌腰,以一种无法拒绝的姿态,引诱着无生命炮机的侵入。
炮机与花穴的交合处已是一片狼藉,咕啾水声响彻不绝,肥嫩的花唇在抽磨间染上微肿的绯色,失禁般流着甜腥的淫水,还糊上了一层被拍打出来的白沫。被强硬磨弄腔口肏干了几百下后,娇小的生殖腔终于放软了防线,羞怯地翕开了个小口。快感过于强烈,谢枝洲扭动着腰臀,肥软屁股紧紧夹住了那根粗壮的假阳具,呜咽着又潮吹了。
“呜啊……又吹了……嗯……不行、呀…!”
“奚奚,为什么要让我顶到床头呀?”贴着床头立着的两个厚软枕头,谢枝洲不解地问。
“待会枝枝就知道了。”黎奚抚过谢枝洲的美背,在凹陷的腰窝处稍微停留,手指拨开娇嫩的花穴,握住假阳具浅浅送入小半根,而后将已经固定好了的炮机打开到最低档位。质量优良的炮机尽责地前后抽插起来,却没有任何运作的噪音,只有交合处的噗嗤水声昭示着情事的淫靡。
“啊……舒服……嗯……”
“没结束呢,枝枝的生殖腔都还没肏开。”黎奚低头咬了口软腻的乳肉,在谢枝洲湿漉的眼神中,从空间钮里拿出了一件新的玩具。
“这是什么…?”谢枝洲有些害羞,又有些好奇地盯着这个奇怪的道具。它的底座呈深黑色,旁边的支架与转轴冷硬而坚固。前方的杆头却空荡着,看不出什么攻击性。
“是炮机哦。”黎奚暧昧一笑,将方才肏弄过谢枝洲的、犹带水意的假阳具固定在杆头上,形成了完美的配套。粗大的按摩棒摇身一变,成为了炮机最具攻击性的部分。
那是前几天,他和娇娇妈妈第一次亲密无间做爱时录下的视频。千方百计谋算来的一场荒诞情事,自然是要全程记录下来。他早早地在自己房间里安装好了多个隐秘的摄像头,全方位无死角地拍下了两人交媾的细节。
傅际川随着客房传来的动静而动作着。娇娇妈妈的呻吟声环绕在耳边,白嫩成熟的身体娇艳地展示在眼前,仿佛还能回忆起那一日肏弄进肥屄的快慰。他死死盯着视频画面里娇娇妈妈的情态,一边粗暴撸动着高昂狰狞的粗硬性器。当妈妈骚软地被炮机灌精内射时,傅际川低喘一声,同时射出了大量腥膻的精液。
“妈妈,要一直开心地做娇娇公主。”
“才不是,那些话都是假的。”
“我们枝枝,是最干净纯洁的娇娇公主,是值得被所有人喜爱的枝枝,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改变。要永远开心,记住了吗?”
“呜……记住了……”
谢枝洲嘶哑着嗓子咿呀哭求,肥臀高耸胡乱地摇动,却完全挣扎不开,最终只能没力气地安分下来,呜咽着接受炮机长久的灌精。窄小的生殖腔被无穷无尽涌入的白浊撑大撑涨,平坦的小腹都鼓出了怀孕四五月的弧度,偏偏还被粗大狰狞的结堵住了流出的通道,让omega只能被迫接受这些黏稠的液体,像一个孕期还在偷吃男人粗鸡巴的骚货妈妈。
“枝枝是母狗,是肉便器,是出轨的荡妇吗?”
恍惚间,黎奚的声音在谢枝洲耳边模糊响起。谢枝洲晕着脑袋费力地思索,好一会才理解了黎奚在说什么。
“枝枝,你才吃进去一半多。”黎奚跪在谢枝洲腿间,一边俯身舔舐鼓涨的肉蒂,一边握着按摩棒抽插起来。“乖,放松点,自己摸摸奶子。”
肥屄盈胀的同时被嘬弄阴蒂,灭顶的快感逼得谢枝洲忍不住拢腿哭叫,却又被黎奚强势地制住。按摩棒被打开到中档,震动得很猛烈,柱身上密布的颗粒与尖刺来回刺激着敏感的内壁。没弄多久,极致的高潮就再次来袭。谢枝洲脑内霎时放空,呜咽颤抖着攀到了顶峰。
“哈…啊……吹了…呜……没力气了……奚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