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存少因为初月宁后穴激烈的抽搐和收缩情不自禁地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克制地按住初月宁形状姣好的腰身,正欲抽身而出,然而他体内却不受控制地自动按照烛照之法的运转路线开始了运功,被功法自带的某种强大意志驱使着,本来将要离开初月宁身体的平存少忽而紧紧拥住了正在他身前颤抖的初月宁,用力将身体顶入他的深处。
喷薄的热流涌入初月宁的身体,但失神的青年早已经无法给出任何回应,只能被动承受平存少的所有施为。
两个人的灵力一者带着草木的清冷凉爽,另一个则混合了火热和冰凝两矛盾的状态,他们彼此的灵力在各自功法的运转之下分明是截然不同地运转着,然而当这灵力碰撞时却分明没有任何矛盾,反而和谐地交融又复分离。
忽地,平存少整个退出初月宁的身体,抬手在初月宁虽然没什么肉却形状挺翘的臀尖上重重一巴掌扇了下去,随着这股劲道又一次撞进初月宁因为被开发过度还没有闭合的小孔。
在这一次冲撞之下,初月宁拖长音高亢地哭喊了一声,浑身妖冶的灵纹散发出暧昧的灵光,浑身筛糠一般颤抖起来,身体中的灵力疯了一般飞速运转着。
平存少本能地知晓此时应该做什么,于是他也就当真那样做了。
在深深浅浅用着各种前世理论知识里得来的技巧在初月宁身上实践的同时,平存少甚至还在回想烛照之法运行的玄妙,他不自觉将烛照之法的某些方式用在了肏干初月宁的技巧之上。
出于对宁觉得自己仿佛着了魔,明明那人只是平凡地一次次顶撞着,甚至两人身体的碰撞还让他的背部有些许的疼痛,但是两人交合处传来阵阵热烈的酥麻却骗不得人,甚至让他神志恍惚几欲沉迷。
在接连不断的撞击交合声中,初月宁的功法运转逐渐流畅到了极致,身体中灵气的每一次循环都带动了室内天地灵气的些微震动,两人都自这场交合中感受到了身体上的快感。
甬道内的酸胀触感仿佛在一瞬间远去了,初月宁只觉的原本炙热如焚烧的情欲也消失了大半,原本运转流畅的功法也有衰颓之势。
然而忽地,穴心深处那柄肉刃的一个碰撞,让初月宁失声呻吟出口。
某个隐秘而未知的所在第一次被开拓,被触碰,连身体的主人自己都未曾探索过的地方如今正在被另一个人的身体入侵着,甚至还叫嚣着要在此处打上自己的烙印。
他厌恶麻烦和一切不在自己掌控中的状况,所以他宁愿以灵具为代价赌初月宁并非背信弃义的小人,也不想去面对可能到来的询问和揣测。
这些文字各有不同,有的墨色浓郁灵光闪烁,有的则浅淡得宛如在墨汁中掺了水,黯淡而毫无灵气。
平存少并不能够辨识出那一个才是他和初月宁合作的结果,只能安分等待掌事宣布。
那些出身于销魂谷对此道有所了解的弟子有的已经叹着气开始往外走,显然是认出来自己的成品,结果不如人意。
他已经接受了事实,在这场固云楼的比试中他虽然没机会获胜得到那灵具,但是于烛照之法上新的感悟却是多少身外之物都无法换取的,是以平存少虽有遗憾,却也没有到扼腕的地步。
中途有固云楼的仆从前来将那玉碗取走,平存少也不甚在意结果,当他看到初月宁打理好身上的衣袍之后,便率先推门前往大堂等候结果。
大堂中已经有不少面带餍足的修士慵懒地品尝着固云楼提供的灵茶和果品,平存少也随波逐流地取了一杯灵茶捧在手中,百无聊赖地等候着最终的结果。
各取所需,得失不计。
初月宁其实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般淡然,毕竟是此生头一次与人行此亲密之事,虽然销魂谷以重欲而立身,但对于第一个打开他的身体对他任意施为的男人,初月宁仍是怀了些复杂的感触。
穴里的疼痛和被撑开的酸胀让初月宁一次次喘息着,每当他带着痛意轻喘,他都能感觉到那将凶器放进他身体里的男人强忍着停住了前行的趋势,缓在那里不上不下。
当平存少和初月宁同时回过神后,宣布比试结束的铃音已然响起。
平存少是率先反应过来的那一个,他首先将初月宁的光裸的身体用先前丢到一旁的衣袍盖上,随后才把那积了小半碗淡白色水液的玉碗放到桌上,看着桌面的各色灵材不禁皱眉。
这一场比试中,取一方精元是最重要的步骤不假,但是最终的比试却是要依据调配出的墨汁评定,现在他们已然没有什么时间用来实验,因此平存少面带遗憾地径直将那用于调色的墨色粉末混入了玉碗之中简单搅拌就算结束。
布满粗糙硬茧的手指在那根白净秀气的性器上一次次捋过,自根部的圆丸到茎柱上的青筋,最后到圆润饱满龟头处环状的冠沟都被揉尽了。
初月宁身体被人束缚,含泪咬牙绷紧了身体,腰身疯狂打着摆子想起挺撞摆出顶压的姿势。
当初月宁的身体不堪重负,吐露出接二连三的精水时,他正塌着腰发抖,下身泄出的东西几乎将平存少手中的玉碗装满小半。
但平存少始终存着一线清醒,他还记得最终一局的考验是什么。
于是平存少伸手握住初月宁挺翘小腹之下的性器,手指抚摸着刚刚吐露了不少精水的马眼不断揉搓,甚至还变本加厉地用灵力模拟出指尖的硬茧毫不留情地按向那块娇嫩的皮肤。
初月宁小声的呻吟很快就变成了近乎尖叫的哭腔,他的双手一次次试图掰开平存少牢牢握住自己性器上的手,却总是抵挡不过平存少,每当他蓄力反抗,来自后穴连绵不断的凶狠撞击就会几乎将他蓄积起来的灵气撞散,丝毫不能反抗。
初月宁觉得后穴中那处的麻痒像是一个巨大的雪球,从山上飞速滚落撞在巨石上,将四散的雪片倾洒到各处。
情欲的种子自穴内的软肉逐渐蔓延到小腹,初月宁的手胡乱按在腹部,像是在寻找一块搔刮不到的痒处,他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最终给平存少按住了双臂举过头顶,宛如待宰的羊羔展露了最柔软的腹部。
平存少确实感受到了身体上经由性器的摩擦和抽插带来的肉欲享乐,但这一点点舒适并不能够让他沉迷。甚至连让他全神投入都无法做到。
正当平存少悠然地环顾四周时,却听到掌事浑厚的声音。
“最终胜者,销魂谷初月宁。”
平存少面上神情不变,暗中推了一把兀自不敢相信的初月宁将他送往那掌事眼前,自己却是借机混在一波往外离开的修士中闪身离开了固云楼。
评选的过程似乎是固云楼的辛密不能为外人道,固云楼的掌事前来准备宣布结果时并没有带任何一只玉碗,只手中拿了一叠好似符纸的物什。
平存少饶有兴致地多看了几眼,却被接下来那位掌事的举动小小惊了一下。
只见这位修士随手将那一叠纸张甩出,丰沛的灵力连连发出,每一张纸都无风自燃,最终化作闪耀着灵光的“销魂”二字。
这样妥帖的对待让初月宁心中一酸,他忍不住抬头去看平存少,然而当他望进平存少那双黑沉纯粹的冷淡眼眸,心却忽地一冷。
平存少额角隐约有汗滴浮现,薄唇轻抿看似在隐忍,然而他那一双最是夺人心魄的眼睛里,却仿佛一片虚无。
那双眼睛里没有欲望,也没有初月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