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等蕴草或葟花结果的那一日就无需再为主料发愁。
蕴草的枝蔓很快将灵液吸取的见了底,芮枝的下身此时半勃着,却没有太激烈的反应。平存少见过孔充堂情动时不能自已的模样,自己这般手段怕是任何人都不会毫无所动,芮枝的体质想来的确有些古怪。
一枝碧绿的枝蔓晃悠悠地移动到了芮枝的唇边,轻轻弯了枝头探进他的口中,芮枝的唇舌被异物入侵下意识地反抗,却被平存少温声制止。那一枝蕴草的芽尖忽地裂开,从中涌出晶莹的水液来。
芮枝有些慌乱地胡乱拒绝,但平存少既然用了这样的手段又怎会半途而废,葟花宛如一只有力的吸盘,反复吞吐裹吸着芮枝性器的顶端,花蕊处滴出来的液体顺着龟头上的小口往芮枝体内流去。
“别怕,你喝过酒吗?喝些酒就会舒服许多。”
平存少温声开口,像是在关心芮枝。而那葟花的细长花蕊正在他的指挥之下一点点挤进芮枝的精口,慢慢钻了进去。
芮枝皱着眉看向平存少,这个人依旧蒙着眼睛,似乎无论什么都不能让他情绪失控。方才这个人对他所做的一切与以往他经历的并不相同,似乎也没有……那么讨厌。
看着平存少色泽浅淡的薄唇,芮枝忽然涌起要看一看这个人面貌的欲望,他竭力抬起身子,伸手想要去拽开平存少眼睛上的绸带。
可突然,性器上那朵奇怪的花轻轻一动,一阵裹吸之力传来,芮枝哎呦一声弯下了腰,无措地握住了自己性器的茎柱。
平存少看了一眼身上狼藉一片的芮枝,阳景佑木真诀瞬间运转,将召唤出的蕴草和葟花清理一新后收回了圆盘空间后转身离开了这里。
不知那第八层又有怎样的玄机。
那正是从休眠之中复苏的葟花。
平存少轻轻摸了摸葟花的花瓣,那紧紧合拢的花苞就一下子张开,露出内里的花蕊。
“我的奇花恰在此时成熟,也是你的缘法。”
芮枝的双手开始在自己身上胡乱摸索着,像是在找一个扫不到的痒处,咿咿呀呀胡乱吟叫着,像一只发情的小野猫。
眼见火候已经差不多合适,平存少站起身,扶着芮枝的腰伸手握住他的性器,拇指放在圆润饱满的龟头上狠狠摩挲按压起来。那一层薄薄的外皮被他不断推上去有拉下来,隐约有剥离的趋势。
芮枝随着平存少手上的节奏一喘一喘摇摆着腰臀,失了神志一般泪眼迷茫,嘴角有银丝坠下。
然而平存少的手段远远没有到头,那细长的花蕊在他指示之下再度挤进了正喷射着清液的精口,将汩汩涌出的水流再度挡住。
芮枝疯了一样失声哭喊起来,浑身抖得筛糠一般,皮肤泛着妍丽淫靡的红色,腰身不断拱起又落下,脚背紧紧绷直,圆润的脚趾蜷缩在一处。
就在芮枝险些哭昏过去时,那花蕊再度抽离,芮枝的下半身已经几乎失去了知觉,他无法控制自己,那感受太可怕,让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痛苦还是沉迷。
芮枝猛地尖叫起来:“快放开我,我、我要……我要尿了!我忍不住,嗯、嗯呀……”
他已经顾不上颜面,双眼中泪水飙个不停,又是叱骂又是求饶只求让平存少放过他,然而平存少真个展现了什么叫郎心似铁,丝毫不为所动。
平存少心中明白,芮枝此时近乎失禁的感受其实是他服下的灵液在自己功法催动之下亟待排出的凝气残渣,待他将这些凝气的吸收一部分就必然能够借助蕴草体内丰富的阳景血脉补足阳气顺利出精,而他自己的任务也能够完成。
平存少看着芮枝已经有些双眼翻白,一副就要魂飞天外的模样,这才好心止住了蕴草的灵液。然而与此同时,那包裹在芮枝性器头部的葟花却变本加厉地吮吸起来,而且原本光滑的花瓣上不知何时生出一些点状的凸起。
精口被细长的花蕊填满,稚嫩的龟头又被这充满凸起的花苞裹住不断研磨,芮枝猛地发出一声高亢的哭叫,手足开始不断踢蹬起来,像是落入蛛网的飞虫垂死挣扎。
“不要!我不要了,呃啊啊——我让你上楼,让你上楼!放了我,受不了了啊……”
很快芮枝就有些承受不住,想要闭口不再饮那灵液,然而那一枝看似柔弱的藤蔓却坚韧得很,任凭他如何以唇齿拒绝都无法阻拦那藤蔓。清澈的水液顺着他的唇畔流出,但仍然有少部分进入他的体内。
身体很快热起来,像是肚子里藏了一团火,芮枝的口被那蕴草的枝蔓撑开无法合拢,眼中盈着泪不断摇头,却无法阻止嘴里不断满溢出来的灵液。
“唔……不、不要了……难受……求、求你……”
“求你了,别……别再这样。受不了了,我不成了!饶了我,啊呃……饶了我!”
平存少用神识看到了芮枝现在的可怜模样,轻笑一声带着点调侃:“这就不行了?怎样才算真的不行,还需得好好教一教你。”
那在芮枝身上作怪许久的蕴草藤蔓被收回,那一张大网像是有思想似的,带着芮枝晃晃悠悠把他送到了平存少跟前。平存少伸手在芮枝的丹田处轻按了按,将自己的灵力在他丹田中过了一转。
正是平存少用蕴草淬炼过一遭的灵液。
那灵液入口清凉甘甜,芮枝下意识地含在口中吞咽了下去,那一口清冽微凉的水液似乎顺着喉管游走到了腹中,在他的小腹处慢慢温热起来。
起初芮枝颇为受用这甘美的灵液,但那枝蔓中流淌出的灵液却仿佛无穷无尽一般,再加上先前他饮入腹中的灵液仿佛在他体内发酵一般,一股热力在他的小腹凝聚,让他又胀又暖。
芮枝怕极了,身体被打开被渗透的错觉让他有些六神无主,平存少说的什么他来不及思考,只本能的相信。
他胡乱点头之后,平存少自储物袋中取出一个小巧的酒坛,噗地一声将泥封拍开,蕴草的枝叶自动伸展了进去。
这其实并非是什么酒液,而是阳景佑木真诀之中的一个记载,当承受方饮下这种由特殊方法调配成的灵液再辅以灵植帮助,对炼情枝的修习大有好处。这酒液正是平存少用葛絮倾储物袋之中的朱颜果为主料制成,光是二十余种辅料就花去他近百灵石,更何况作为主料的朱颜果可遇不可求。
“不要碰它,享受就是。”
平存少话音未落,几株蕴草就将芮枝的双手缠住束缚在了他的头顶。芮枝的身子修长的伸展开来,宛如一尾离水的游鱼,只能够任人宰割。
“不,好凉……拿走,不要这个……”
说着平存少将那一朵张开的葟花放在了芮枝服帖地垂在身前的性器上,葟花一下子合拢了花瓣,将芮枝那一根性器的头部包裹。
芮枝明显确实如桃妍说的那样,从未经过人事,性器是干干净净的一根,头部甚至还被一层薄薄的黏膜包裹着,没有露出内里娇嫩的皮肤。葟花的花蕊环绕在那凸起的顶端周围,在平存少的指挥之下开始不断分泌出某种粘稠的液体。
葟花本是雌兽产卵前用以提升兽卵成活率的灵植,在经过合欢之力的培养后生发出新的功用。这种粘液能够刺激灵兽的交配,提升雌兽怀孕的几率,而最本质的源头就是它可以刺激雄兽射精并滋养其体质。
最终随着平存少一狠手将那层表皮剥离,芮枝双目圆睁,唇齿微张,已经喊不出声音。随即两行眼泪从他眼眶中流出,他的腰瞬间软了,一股接着一股浓白粘稠的精液喷薄而出,洒了他满是都是。
当他射出十余股精液后,平存少控制了蕴草将他送回床上,中途不小心擦刮到芮枝身上的敏感点,已经昏死过去的人身子抖了抖,下体慢慢淌出一股水液。
这一次不是那凝气化成的水流,而是他的身体受不住这样的欢愉达到了前段潮吹。
芮枝略显阴柔秀美的脸庞上滴滴答答淌着泪水,他带着哭腔骂道:“混蛋,你混蛋!我要死了,要死了……”
他的精口大张着,却已经无法成股喷出水液,而是淅淅沥沥往外流淌着,粉嫩的龟头一颤一颤,像是被欺负得流泪。
平存少放任他这样瘫软了一会儿,直到芮枝的下体不再有水液流出,但芮枝浑身泛着潮红,俏脸烧红着,似乎难受得紧。
互利互惠的事情,平存少又怎会手软。至于芮枝此时似痛非痛的哭喊,平存少直将这当做他欢愉过了头的表现。
葟花的花蕊在平存少的控制下整根抽出,芮枝腰身一酥,下体克制不住地涌出了清澈的水液。
芮枝以为自己丢了丑,生无可恋地四肢垂软,瘫在了藤蔓绿网之上。
芮枝挣扎的太过猛烈,藤蔓绿网晃动的有些猛烈,平存少索性又从主枝上催生出数枝细藤,在芮枝的身上有裹缠了数道,芮枝的敏感点都被刺激着不提,他的小腹上还有一支绿藤叶片抖动,不断刺激着某些穴位。
芮枝只觉得自己怕是活不成了,从前那些人对他有的讨好、有的强硬,却从来都因为他主宰着他们能否上到第八层而不敢冒犯。这是第一次,有人非但不讨好他,还将他欺负得这样惨烈。
就在芮枝在这迷乱的感受中又爱又恨,咬牙不停时,他却感受到一种熟悉的饱胀从小腹蔓延开。他轻微一挣就感受到更强烈的刺激。
然而这法术效果如此,况且经过这一遭对于芮枝来说有利无害,平存少又岂会半途而废。
芮枝的小腹已经微微凸了起来,其实那并非表面上被他饮下的水液撑满这么简单。那平存少制出来的灵液经过蕴草的淬炼后,形成一种蕴含阳景之力的凝气聚集在他的丹田,如果有人能够帮助他将这一团凝气炼化,那么他身上的先天弱症自会消除。
也算是赠送他的一点小好处。
芮枝感到小腹一热,仿佛有什么在身体里打转,那热度温柔暖胀,让他舒适得几乎呻吟出声。
那是平存少借助蕴草的阳景血脉帮芮枝简单温养了一下经络,要根除他的毛病这一下是不够的,但仅仅完成这入塔的要求却并不算难。
随后平存少手掌在阴阳圆盘上划过,取出一朵金红色的花苞,那花苞没有萼片,每一片花瓣上都有着火焰般的金色纹路,仿佛一团烈火在燃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