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受与好人攻 中场--1第1页_得闲炒饭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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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受与好人攻 中场--1(第1页)

这好比尝过包罗万象的满汉全席之后,再让你去吃精心准备的怀石料理,好虽然是好,但总觉得刺激不够,滋味欠奉。重夺雄风的他也知道自己并没有产生心理障碍,单纯是想念那个人,唔,或者更多是技巧和尺寸吧,想他神经分裂一样的进攻节奏,时而风雷磅礴,时而温柔缱绻,那粗长的东西几乎要顶到他的胃,圆硕的肉头卡得刚刚好,每次都能准确地碾压着他最靠里的敏感带……

“唔……”

想到这儿,甄壬吒又有些蠢蠢欲动了,他瞥了眼电脑上的时间,又回忆了下自己有好好地锁门,便大着胆子探手到下头,挑开裤链,握住小小吒慢慢撸动。一面费力地抚慰,一面还有些兴趣缺缺地胡思乱想,想那一去不返的假面人到底有多少副不同的样子,在长辈面前装乖扮傻,对弟弟体贴照顾,转头却将计就计,对他使坏,而且还深谙玩乐之道。

两人不算太熟,平日只在上流聚会里碰面过几次,那晚上搭讪时才正式加了微信,通共说了不够四五句话,看着人这番话术,甄壬吒冷哼了声,有点猜疑对方到底知不知道真实情况,但他到底不敢问出口,毕竟事关自己的尊严和花名,只能恨恨地磨了磨牙,很没礼貌地已读不回。

他向来是享乐主义,其实谁上谁下都无所谓,只不过自己意气风发布好了局,却突然地位逆转成了被捕的兔子,难免过不去这个坎儿,更何况那贾浩仁边操还边调侃他说“老猫烧须”、“赔了夫人又折兵”,深入浅出的律动凶猛如虎,大有一副三分颜色开染铺的气势,偏生他又被人拿住了要害,浑身发软不说,还汁水淋漓地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后来好像还哭了……

“砰!”

没过多久,甄壬吒就发泄完了,他挺直了背脊往楼下走,看都不看几次三番想要说话的店长,实在懒得开车的他打了电话让司机来接,在楼下不耐烦地站了几分钟,就见到白色的宾利平稳地驶了进来,年过四十的司机林叔体贴地为他开门,还不忘提醒道:

“小少爷,老爷今天找了你很久呢。”

“嗯,我知道。”

说到这个,连一向宽容的甄家二哥都皱起了眉头,“也不要总是搞什么绯闻了,你现在是娱乐公司的高层,瓜田李下,更要注意形象……”

“行了,你有完没完呢?” 他搁下餐巾,起了身,“我去下洗手间。”

“操!”

他烦躁地爬了爬头发,看了眼自己的身子——挺好的,胸前就几个斑驳的吻痕,大腿根儿瞧不见,好当当地穿着内裤呢,只不过那素来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有几个深浅不一的手印。甄壬吒羞恼地捡了衣服穿上,在一瓶未开封的依云水旁边拾起自己的手机,点亮一看,果然是几十条未接来电、几百条未读信息,锁屏界面上明晃晃的11:40昭示着他不仅玩了个通宵,还耽误了一大早的高层会议。他爸昨天早上怎么说来着?今天要正式将他介绍给股东们认识,顺便让他选一个自己感兴趣的领域开展工作。

啧,算了,不就翘班么。

贾浩仁从善如流地笑,远远地瞥到人货真价实的哥哥已经下台了,冲人耳边呵了口气,便知情识趣地收回手,优雅起身,“待会散场了等我一下,一起喝杯咖啡吧,太久没见,得好好聊一聊。”

说罢还晃了晃左手,黑色的带子在衣袖下若隐若现,甄壬吒眯了眯眼,对上人笑得暖煦和睦的脸庞,一时找不出由头回嘴。他哥走得很快,拍着人肩膀寒暄了几句,很是熟稔的样子,等人绕了个圈坐到了他的对面,才凑过身来问道:

“怎么,你这么快认识他了?”

“迟到还敢乱坐?是不是眼睛不好使了?”

姗姗来迟的正是早上才下飞机的贾浩仁,他本来也几分疲倦,不想出席这种场合,但一听说甄家的小少爷会过来,连忙鲤鱼打挺地从床上坐起,精挑细选了这身藏蓝色的西装,修腰的设计更能凸显他的头身比,同色系的波点领结让他庄重而不失年轻,更关键的是,他把人家的宝贝choker绕在了手腕上当了配饰,在人眼前不经意地一晃,果然就被发现了。

甄壬吒脸上一黑,只觉得一股怒火从头烧到脚,脸颊隐隐抽动,“你……你竟然敢!”

和他们坐了一桌的贾轲瑷顿时滴溜着眼眸看过来,八卦之意很明显,甄家二哥朝人笑了笑,压低了声音,“就多坐一会罢了,你是屁股疼吗?一天晚上动来动去的!”

兴许是两兄弟间的气氛太过紧张,坐在斜对角的李家美妇人淡淡一笑,指着上头新抬出来的古玩,不着痕迹地打了圆场,“marvell,这件藏品不是你说看上的吗?”

甄壬吒哼了声,没有再造次,端着高脚杯抿了口白葡萄酒,盯着眼前分毫未动的前菜,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失落。

“不去,无聊死了。”

他啪啪地按着咖啡机,拒绝得心不在焉,那头却不依不饶,继续游说,“爸爸点名你去,过来吧,不然晚上回去有你烦的。贾家和李家的人都会来,趁早熟悉一下,日后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贾家?甄壬吒心头一跳,犹豫了半秒,才应道,“行,你来接我吧。”

“算了!下回让我看见了不打死他!”

他皱着眉头擦掉了手上的粘液,将半软的肉物收了回去,起身到外头茶水间去换个氛围。

今天的公司到处是叽叽喳喳的少年声,听得他更是烦躁,据说是和某平台合作的选秀节目正在如火如荼地筹备当中,正好约了这几天海选面试呢,都挤上来他们公司,负责项目的几位同事忙得跳脚,难免有漏网之鱼,几个好奇的少年隔着玻璃幕墙往他这边看,对他的慑人美貌和宽肩长腿是不加掩饰的欣赏和喜爱,甄壬吒高傲地昂起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

人渣受与好人攻 中场--

受叫甄壬吒,攻是贾浩仁。

都是pyboy,不过一个显性,一个隐性。

他那副被顺走的手铐,是名厂出品的尖货,老手们自然知道脱身的窍门,就藏在中间的连接处,只需轻轻一按,立马动如脱兔。他就是鲁莽轻敌,赌人没用过这东西,谁成想立竿见影地掉坑里了……

也不知那假面人跟多少个小男孩玩过这东西……

这段时间来,甄壬吒也没闲着,四处打听到了贾浩仁的不少消息,有言之凿凿地说他只爱同性特别偏好身段颀长气质清纯挂的,也有说他脸上笑嘻嘻床上狠唧唧,但从目前到手的流言里,还没有说这人有特殊偏好的。甄壬吒哼了声,想到自己被人压住气管仿佛要扼喉的奇妙体验,半是恼怒半是骄傲,下意识便觉得自己是众人之中的特别。

甄壬吒重重地放下手里的鼠标,一手拨开眼前的文件,萎靡不振地趴在桌子上。

回国之后,他被自家父亲和哥哥轮番逼着来公司上班,拖拖拉拉的小半月,终究是躲不过,便从疆域辽阔的甄家产业版图里挑了自己比较擅长的一块,空降到他二哥下辖的一家娱乐传媒公司做ceo,手下能人异士很多,他开开心心地做起了甩手掌柜,每天装模作样地翻翻文件,看看计划书,三十平米的办公室气派而现代,背靠着整片cbd乃至整个城市最为自傲的开放式中央花园广场,心头却有几分燥热,他不想承认自己欲求不满,但似乎真的应验了那人恬不知耻的自夸 “被我艹过的都会念念不忘”……

都过去一周多了,身强力壮的他早就调养好身体,昨儿还久违地约了个炮,虽然天时地利人和完美无缺,对方也是他曾经挺惦念的青年才俊,他的高中学弟,长得清清秀秀,身段柔韧修长,毕业后做了律师,当天穿了身笔挺的西装来赴约,斯斯文文的金丝边眼镜本来很中他的high点,结果也只是循例兴奋,草草了事,他读懂了人眼里一闪而过的失望情绪,头一次尴尬地找着借口,推说水土不服工作太累,心里又把那贾浩仁翻来覆去臭骂了一万遍。

他在后座扭来扭去,总觉得怎么靠都不舒服,尾椎以下酥酥麻麻的,过度使用的隐蔽地儿更是说不出口的胀疼,他脸黑如墨,粗声吩咐说先回家,手机又趁热打铁地响个不停,他烦得要炸,劈手就关了,抽了几个抱枕垫着,在后座躺了下来。

前头的司机目不斜视地稳稳开车,虽然心下有些诧异,还是很识时务地没有再开口。

事后甄壬吒也凶狠异常地质问了穿针引线的贾轲瑷,对方客客气气的,并没有嘲笑他“自取其辱”,倒是给自家哥哥美言一番,说那天一大早便跑到外地工作了,“那地方鸟不拉屎,我都打了好几个电话了,全部没信号!哥也没同我说去多久,他这人就是工作狂!小吒你也别生气了,等他回来我一定揍他,揍完了带到你面前再让你揍个够!”

甄壬吒将手机一收,环顾了下室内,没找到自己昨晚带来的手铐,心里又咒骂了几句那吃完就跑还带顺手牵羊的“假好人”。他能感觉到胯下还有些黏腻,双腿微微打颤,身体使不上劲,典型的纵欲过度的迹象,的确不适合去公司,他皱着眉头打开前置摄像头照了照,见除了眼睛和嘴唇有点儿红肿以外,其余都挺正常的,只是往下一看,怎么着连颈上都空荡荡的?那可是bv限量版的choker!那死人居然给他拿走了?!

休息室内再次爆发出一阵暴躁的打砸声,守在门外的酒吧老板有些战战兢兢的,既不敢敲门,又不敢劝阻,早些的时候,那看似斯文俊秀实则深藏不露的年轻男人就吩咐过,无论房里的人有什么要求,都记在他的账上,他说话的时候嘴角含笑,指间把玩着一条黑色的细带子,那酒足饭饱的春风得意为他深邃的眉目平添了几分耀目的性感,周身焕发着让人脸红尖叫的总攻气场。

嗐,原以为常来这儿驻场的小弟弟就够精致可爱了,没想到他哥更是颠倒众生……

甄壬吒拿起餐巾按了按嘴,知道对面的人在观察他,脸上表情纹丝不动。

“见过一次。”

“哦,我看他跟你挺聊得来的,就交个朋友吧,总比你那些个不三不四的猪朋狗友要好。”

对面的贾轲瑷早就小声喊了句哥,可惜身旁的男人恍若未闻,故意倾身在人耳畔轻声细语。

“总算见到你了,小吒,我可以叫你小吒吗?还是说,你想我叫你哥呢?”

旖旎的记忆瞬间回潮,甄壬吒咬着牙狠狠地掐了人手背一下,毫不客气地回道:“小朋友,叫哥。”

他倒是想给面子,可惜今晚的法餐不太合口味,前菜是烟熏三文鱼配当季芦笋,味道装模作样,又配的是豌豆奶酪汤,绿油油的,看着就没胃口,只有酒水还算凑合。他二哥起身上台的时候正好主菜上了,切得小巧可爱的伊比利亚梅花猪,搭配酸甜可口的凤梨,他无可无不可地试了口,味道还算不错,便转移注意到吃食上,随之而上的另一款主菜是新鲜的菱鲆鱼肉,黄油慢煎,浇了层次丰富的浓稠酱汁,光看卖相都十分诱人,甄壬吒总算满意地松了眉眼,小口小口地吃着,没有注意到身侧的空位早已坐了人,直到修长的手指点了点他面前的高脚杯,他才恍然大悟,侧头去看。

心心念念的温和笑脸近在眼前,甄壬吒手上一震,刀叉磕到了碟子边沿,发出了不雅的响声,他的表情有瞬间的怔愣,也许是因为这不动声色的大变活人,也许是感情复杂一时无法组织。

那人把头发梳了起来,露出高朗的额头,遗传自满族人的血统让他的眉眼里带着勃发的英气,然而眼波一转,却露出暖暖的仿若邻家大哥哥般的好人笑意,甄壬吒深吸了口气,几千句骂人话在心头呼啸而过,最终还是碍于公众场合,憋出了句不痛不痒的话中有话。

可惜晚宴都开始了好一阵,舞台上的拍卖品都过了三四轮了,那据说要过来的贾浩仁还是不见踪影。甄壬吒脸带寒霜地玩着手机,几次三番想要离席,都被他哥按着,苦口婆心地劝他好歹撑到下半场。

“这是rebea牵头的show,你走了又不给她面子了。”

甄壬吒看着台子上那笑得得体大方的中年女子,完完全全一副女主人的派头,不由得垂眸嗤笑,“她何德何能要我给面子?大哥说了要娶她进门吗?”

才倒了半杯咖啡,他二哥的电话又准时打来。因着方便行事而挽起袖子的美人啧了声,盯了来电显示两秒钟,才不耐地接了。

“什么事?”

“小吒,你下班了过来兰苑,今晚有个慈善晚宴,你大哥要开会去不了,爸爸让我带你露个脸。”

甄家小魔王最近特别的郁闷,打出娘胎以来,他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吃亏也算了,偏偏要报复的时候,连人都找不着!

那天在酒吧里偷鸡不成蚀把米,接连三次的激烈运动将他弄了个人事不省,醒来的时候居然是随便盖着张不知几月没洗的毛毯,睡在那藏污纳垢的咸菜绿沙发上,虽然开了窗透气通风,室内还隐隐残存着一股淫靡的气息,以及夹杂其中的、淡淡的尼古丁气味。

甄壬吒简直气疯了,腰酸背痛地爬起来,唇干舌燥地想找人骂,却一个影儿都没见到,只能一脚踹翻了旁边的小纸篓,骨碌碌地滚出了几团散落的纸巾,掩映其间的还有规规矩矩的三个打了结的套子,分量不少的黏糊白浆隔着橡胶薄膜摩肩接踵,就这么瘫软在青色的地板上,顿时让甄壬吒怒上心头,一把掀了前头半旧的小茶几,乒乒乓乓的巨大声响中,才来得及看见原先搁在上头的自己的衣服也被连带砸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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