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快乐的事情,为什么偏偏是逢场做戏呢?
“宝贝儿,喝口水。”
虽是这么说,哨兵端起的酒杯里,浅金色的液体怎么看都是酒。向导没跟他争辩,夺了过来仰头干了,略带回甘的酒液很好地麻痹了他的悲伤,他把杯子丢到一边,坦荡地俯视着身下的哨兵,喘着气问道:
粘稠的白浆几乎全喷进了吉芬的喉咙,他弯着腰猛烈地咳嗽,口角已经开裂了,血腥的味道渗了进来,如同他心里的苦水,在舌尖上反复回荡,他很有骨气地没有哭,只是阖上了眼。
纳迦在意识海里蹭了蹭他,殷殷的眼神纯洁无瑕。
“这次做得不错。”
目的达到,亚瑟这才心满意足地将注意力转回身下,他的黑发向导正不情不愿地趴俯在他的胯间,卖力伺候。湿濡暖窒的口腔被他的大宝贝塞了个满满当当,原本有些瘦削的脸颊都因此鼓囊起来了,脸上更是薄汗绵绵,喘息被压到了最细,断断续续、丝丝缕缕,像是蛛网一般,将两人都困锁其中。
教了好多遍,吮吸的技巧还是很敷衍,好几次还用牙齿磕到他,亚瑟啧了声,探出手去,撩起人额前汗湿的发丝以作警告,向导抬起眼皮,倔强而不屈的目光看得他呼吸一紧,肉棍弹跳着猛进,直戳得人嗓子眼闷闷地疼。
“唔!”
哨兵此刻的确是情真意切,他给人理了理头发,满怀恋栈地迈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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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林:怪我咯?
吉芬张了张嘴,标记过后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情绪,哨兵的意识云里一片柔情蜜意,不舍的情绪如同千丝万缕的钩子,将他的睡莲牢牢缚住。
两人对望了一阵,还是吉芬笑了出来,“你去吧,我也正好……唔……回家……”
“不行,不许走!” 哨兵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问题,迟疑了下,又换了个说法,“养好你的小花儿,等我回来,很快。”
“嗯,你是我的小花儿了。”
哨兵深吸了口气,捏玩着人肉肉的耳垂,他并不后悔一时冲动,老实说这朵小花儿算是这几年来他最为上心的存在了,性格嘛,虽然有些骄傲有些冷,但他不介意,至于相貌,也正好长在了他的癖好上,尤其是那颗我见犹怜的泪痣。
“那……”
“啊…………哈………………不………………够了………………”
向导的瞳孔已经完全消失,眼白泛出了金色,他汗如雨下,抽筋去骨般倒在人身上,哨兵咬着牙控制着精神力的放量,说来也奇怪,他曾听说过某些等级差过大的哨向在最终标记的时候一死一伤的案例,但他的小花儿却并没有这种倾向,虽然接纳得慢了些,但却像是弹力极大的海绵一样,缓缓地、一点点地吞食他的精神力,如同涓涓细流没入湖泊,只水面上涨了,并没有其他的不良反应。
标记需要很长的时间,他勾起人汗津津的脸亲吻,向导唔了声,主动地配合他的搅弄,唾液的交换抚慰了两人的躁动,他在脑海里只听得人在悄悄叹息,说什么任务又要推迟了。
现在的他很危险啊……对方只有b的精神力,真的受得住他完全释放的威压?
等等,抑制剂呢?他有带的,就在左边的口袋里……
不行……来不及了……向导的精神阀门已经打开了……
“哈哈哈你这是乱用词语了吧,风华绝代不是形容美女的吗?”
“亚瑟大人就是美啊!比女性还要漂亮!”
八卦和争执声通通不能进入吉芬的耳朵,此时的他正在品尝自己的“苦果”——他终究还是低估了亚瑟的耻度,以为在自家摇摇欲坠的破阳台上袒露着下半身被迫做爱已经是下限了,没想到还有更超纲的。
“我想吃了它,可以吗?”
“啊呜…………不…………啊…………太…………太深了…………呜…………”
随着花瓣的扯落,吉芬的甬道里抽搐着送上新一轮的盘吸,亚瑟不甘示弱地加快了律动,啪啪啪的撞肉声此起彼伏,他将那片小花送到了唇边,粗放地咀嚼着,向导再也忍不了了,尖叫着喷出了大量汁水,除了前头的肉柱,还有被欺凌得红红肿肿的后穴。
硕大的肉头一下就抵住他最敏感的部位,不轻不重地碾压着,频率不算高。不断有水液从交接之处漫出,就像是向导用自己的温度感化着体内的坚冰。
也许是精神体的关系,亚瑟的体温比常人要低好几度,那话儿也不例外,只是接触得多了,也会渐渐地温热起来,就像现在……
要是抛开一切摩擦不提,吉芬倒是很满意现在的状况,他居高临下地骑着人,骑着这位出色到让星球上的众人只懂仰望的存在,这人为了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而亢奋,更会为了看他那些微不足道的小花多费唇舌,即便是片刻也好,让他沉迷在这个被爱的幻梦之中。
“宝贝儿,想我做点什么?”
“唔……啊呜……你……”
吉芬赌气地拽着他的头发,往昔清亮的眼神早已被欲情蒙蔽,精神体自带的甜味不仅催化了哨兵的饥渴,同时也在折磨着他。
哨兵不知按了什么键,垂在侧边的水帘突然变成了不透明,如同三面白墙般将他们围困起来,余下的一面是敞开的,正对着小花园,那儿有个东方样式的小水池,短粗的红桥横贯其上,池边种着一棵罕见的千灯树,果期未到,如今看来也只是普普通通的枝繁叶茂。
“唔……等……啊……”
吉芬索求未果,只能乖乖地化出了几朵小花,在他袒露的锁骨上盈盈盛开,哨兵摇摇头,意有所指地点了点他的乳首,吉芬没办法,只能颤着手解开了衣裳,那处被吸得大了两圈的糜红像是熟透的花苞般,在人灼灼的注视下变作了粉嫩的尖瓣睡莲。
吉芬热得通身的毛孔都在滋滋冒汗,他手心湿滑,几乎连扶都扶不住,那边厢哨兵还在哄他,居然像只驯服的大狗般蹭在他肩窝里,软语厮磨。
“让我看看好吗?我想看你的粉色睡莲。”
他的花儿有几种颜色,正常的时候是白色,情动之时是粉色,成熟的时候转为深紫,周而复始,循着他的情绪起伏,哨兵偏爱娇粉的时期,总是逼着他具现在身上。
“宝贝儿,我改变主意了,你就在这里给我疏导吧。”
“菲尔普斯大人的城堡真是气派啊,摆设全都是一千年前的古董。”这是一把脆生生的童声。
“你错了,这是马修家的古堡,那位大人只是……”回答女声低了下去,片刻之后,听得众人长长地“哦”了一声,话题很快切换到马修家两位天才哨兵身上。
“你……还有什么……要求……”
说来这酒也怪得很,他才咽了没多久,就觉得身体燥热难当,特别是小腹处,像是有团火球在冲撞,哨兵顺着他的背脊,答非所问,“放出来,让我看看你的小睡莲。”
“嗯……什……什么……”
亚瑟将人捞了起来,熟稔地分开他的腿,让他面对面地跨坐在自己怀里。吉芬任由他摆布,像是没有生气的娃娃一般,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在过去的三天里,他们演练过无数次的、最亲密又最疏离的身体交缠。
无论那杆东西有多粗大,多深入,都无法填补他内心的空洞。
他始终坚守着防线,不让哨兵完成最终标记,为此还拨出去不少的精神力,事实证明他多虑了,金字塔顶端的天才哨兵根本不屑于绑定他,两人不断加深着精神链结,花样百出的性行为只是为了满足享乐的本能。
吉芬自是想退缩,亚瑟先知先觉的铁掌从天而降,扣紧了他的后脑勺,逼得他只能大大地张着嘴,充当一个毫无感情的肉洞,噗嗤噗嗤的抽插中,嫌他进度太慢的哨兵自顾自地动作起来,撞击的闷响被无限放大,似乎面前的一切就是他的主宰,他的天与地,浓烈的雄性气息让吉芬头晕脑胀,精神域里的湖泊也被那顽皮的大蛇玩得波涛汹涌,那朵粉中带紫的小睡莲被蛇顶在了脑袋尖上,衬着那熠熠发光的银色鳞片,如同加冕的王冠。
“唔……嗯……唔……”
含糊微薄的气音更是让哨兵兽性大发,亚瑟加快了挺动的频率,克制地昂着头,兴奋得喉结滑动。抽送时带出的黏腻水声很好地被准时放出的喷泉音乐所掩盖,连吸气都成为奢想的向导发狠地用手锤打着哨兵的膝盖、那副将他紧紧夹住的肉体牢笼,后者只是轻笑,仍旧按着步调在人嘴巴里捅干了十数分钟,直到那喷泉表演都换了两首曲子了,才依依不舍地交代在人口里。
所谓的“疏导”,其实是两人之间的暗语,就像契约里所说的,他必须对人言听计从,包括某些明显带着色情成分的要求。
隔着一道朦朦胧胧的水帘,亚瑟好整以暇地背对着众人而坐,举着向导不久前才喝过的高脚杯装出岁月静好、独自品酒的模样,将喧闹的邀约拒之门外,只是他故意地引导那些人,说十分钟之后这里将会是观赏音乐喷泉的最佳视觉。
富贵闲人们当然开开心心地留了下来,离着晚宴还有些时辰呢,他们落座于坐于身后的小隔间,七嘴八舌地说着最新的星际八卦。
他起身穿衣,军人的速度快如闪电,还在瘫软的向导痴痴地看着他,高大的背影那么可靠,又如同不可逾越的崇山,他突然无法想象,要是他失去了他会变成什么样。
他真的可以……斩断一切、毫无压力地回到原来的世界吗?
“宝贝儿,你以后就住在这里吧,我让管家带你去我的房间。”
互诉衷情的最佳时机被尖锐的铃声打断,哨兵扣在手臂上的通讯器突然响了起来,他正要挂了,却瞥见来电的是他大哥。
“接吧。” 向导在他胸膛上蹭了蹭,鼻息暖热。
“亚瑟,马上出来。”那边的声线也略有不稳,“打足抑制剂,我们有特别任务。”
任务?什么任务?
亚瑟正要追问,向导已经藏起了这一缕意识,重新睁开眼,像是新婚夫妇在初夜之后的首次面对面,眼里跃动着羞涩和期待。
“你……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如同一朵人形莲花又甜又香又糯的吉芬探出洁白的手臂,覆身下来缠住了他的脖颈,也恰恰阻止了他摸向裤袋的动作,一切都似乎是命中注定,哨兵避无可避,向导也准备就绪。
被操得软绵潮热的穴壁生仿佛出了无穷的引力,吸得他寸步难行,只能对准了深处的小口缴纳宝贵的精水。
铺天盖地的精神力在狭窄的空间里奔撞,传说中的蛇型生物在半空中若隐若现,纳迦的本体要比平日展现出来的庞大得多,在哨兵最为薄弱的时候,根本无余力约束它,他肆意翻腾着,嘴里叼着一朵紫色的睡莲。
信息素的浓度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防御系统在滴滴滴地叫着,透明的罩子随之降下,哨兵心脏狂跳,眼前出现了重影,蛇类的鳞片在他脸上迅速攀爬,他懵了半秒,不禁骂了句脏话。
怎么好死不死的,他哥又提早了发情期?不知道控制下自己吗?!
他们是血脉相连的双胞胎,不单有玄乎其玄的心灵感应,更坑爹的是,他们连生理周期都同步!
“宝贝儿,你水真多啊……”
只有我能,只有我才可以让你激动。
好半句被亚瑟省略了,他笑得洋洋得意,紧实的腰腹也同步狂放挺动,本来还想嘟囔什么的向导被他顶得起起伏伏,黑发凌乱,嫣粉的身躯上,点缀着绽放的莲花,他摸着人靠近会阴处的那一小朵,明知故问:
“给我……你这个混蛋……给我……插进来……”
同样汗淋淋的亚瑟并没有介意他的无礼,倒是相当怜爱地亲着人下唇,吉芬伸出舌头和他纠缠,两人泥泞不堪地滚在了沙发上,绵软的布料应声而裂,凉飕飕的硬挺在那丘壑间客套地来往几回,总算大驾光临他的水穴,贯入的过程顺滑无比,向导放浪地摆着臀肉,哧溜哧溜地将人的阳物吃得更深。
“唔…………唔啊…………好满…………唔…………”
空气里的香味再也掩藏不住,吉芬羞怯地捂着脸,没看到哨兵眼眸里旺盛得让人心惊胆战的欲求,他只知道人小心翼翼地含吮着那娇柔的花瓣,舌头顺着脉络来回舔弄,他酥酥麻麻地喘,欲拒还迎地晃着上半身,整个人如同融化了一样,从最最深处溢出丰沛的汁水来。
“啊…………唔…………轻点…………唔…………”
冷感从来都是相对的,而他的身体也早就习惯了哨兵的疼爱。裤子已经湿得不能看了,小股小股的淫液从肠穴里往外涌,他勉力缩着甬道,想着至少要留住一些,哨兵却心领神会地兜到了那处,冰凉的手掌贴着湿透的布料,在他耳边沙哑地询问。
“啊呜……不……唔……”
也许是刚刚那杯东西,信息素被极大地催动,他不自知地在人腿上扭摆,像是精神域里那条撒娇的大蛇一样,窄翘的臀肉磨着人硬实的大腿,那滋味算不得好,哨兵的肉刃生气勃勃地挺在两人之间,顶端还有未射尽的白浊,他口干舌燥地舔唇,心里生出股渴求,想要伏身去啜干这点体液……
“给我花儿,我就给你舒服。”
“还以为今儿能看到洛林大人呢。”
“我倒是想见亚瑟大人呀,听说他的社交舞跳得非常好……”
“何止啊,上次宴会他还即兴表演了一段剑舞,真是英姿飒爽,风华绝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