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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科洛家族的御用奶妈 20(求婚啦)(第2页)

陈强自然不知这几管东西多么金贵,耗费了多少天材地宝、魔法能量,才得出这寥寥数支,这配方还是洛科洛家族的不传之秘呢,只有在千钧一发的危难关头,才准许拿来使用。

液体凉滑甘甜,口感软绵,彷如糖水,陈强很快地咽了下去,说时迟那时快,胸腹处仿佛凭空生出了能量炉一般,源源不绝的魔力顺着四肢百骸游遍全身,他咦了声,听见骨骼在自我修复的咯咯声响,眼前也变得清晰起来,就连听觉都变得敏锐了许多。

“这……”

艾利顿抬起手臂揩了揩眼角,红肿的眼皮,充血的眼眸让他罕有地带了几分脆弱和可怜,他抖着手仔仔细细地将陈强抚触了一遍,摸得那小人也不好意思了,撒娇般噘起嘴,嘟囔了句,“别……别这样嘛……”

“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陈强摇摇头,不想提及和深渊交易的细节,避重就轻地道:“就是没有力气,我想……我想吃点东西……”

“啊……唔……我……”

几乎没有酝酿的时间,滚烫的眼泪一滴滴地砸在陈强脸上,艾利顿哭得五官缩成一团,宽肩不住耸动,他像是重获至宝一样,慢慢地伏下身来,先是额头相抵,随后是鼻尖的轻若鸿毛的碰触,最后才是珍而重之的亲吻。泪水糊了两人一头一脸,陈强也被他强烈的情绪所带动,酸酸的直想哭,他身体的力气还未回笼,只能呜呜地短促地叫,同时昂起头与人唇瓣厮磨。

咸涩的味道在二人唇舌间流转,粘膜的摩擦直白而坦诚,无须任何言语,浓郁的爱意呼之欲出,恨不得为对方挖心掏肺,赴汤蹈火,更是宁活一双,不作伶仃,直到此时此刻,陈强才深刻地领会到艾利顿未曾说出口的深爱,这个背负着家族荣耀、统领着一方辽阔领地的杰出男子,在他面前如此的卑微,只求他在,一直在,无论好歹,白头偕老。

“哈……哈……”

这似乎是他的房间,陈强的视线开始聚焦,他认得这朴素的天花板,应该还在战舰上,空气里有温暖的味道,他用力地呼吸,以求证明自己已经归来,但胸腔却被重重地压迫,正是艰难地呼出吸入之际,门扉滑开,脚步声顿了顿,旋即奔袭而来。

“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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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表白比车甜啊(嘻嘻嘻)

“不知死活的小东西!我平时怎么说的?给了什么?说!”

“呜呜!你不许动!手拿开!”张牙舞爪的陈强直起了身体,恼得手足并用地推人,“我,我当然知道怎么做!还不是舍不得你啊,不然我早回去了,你还打我!”

艾利顿呼吸一窒,被这句等同于承诺的表白震得眼前七彩纷呈,两人在情事中说过多少甜言蜜语,但正儿八经的诺言却从未有过, 他本就是内敛的人,一切以行动为先,陈强也不善言辞,床笫间虽是放得开,日常生活中还是很克制的,此番情之所至、脱口而出的高浓度情话也让陈强羞了个大红脸,欲盖弥彰地别开视线,不敢与他对视。

“唔,不关他事啦,是……”

陈强斟酌了下,还是决定把深渊的事说出来,他舔了舔唇,摆出乖巧的姿态,两手却放肆地在人结实的腰腹上逡巡,这肌肉的热度,这皮肤的触感,他想得要发疯了,仿佛是个性爱成瘾者,稍稍离了一刻,便出现戒断的症状。

“那是什么?”

几日没洗的味道不算好闻,陈强皱了皱眉,心里却甜得一阵阵,他搂着人脖颈往上提了提身子,凑上去和人嘴对嘴亲了亲,由衷地称赞道:“你们是最棒的。”

“是我们,没有你的话,我不可能赢。”

艾利顿扣着人后脑,加深了这个吻,怀里的小人哼哼两声,连腰都软了,鼻息热乎乎的,身体又散发出浅淡的奶味。

他相信深渊有这份能耐,或者说,直面过深渊的他,能隐约地悟出,也许深渊的本质就是所谓的天道,他们无慈无悲,以万物为刍狗,人类于他而言不过是棋子,这一局走错了,便洗牌重来。

这一次他何其幸运,既得了好处,又不用陷入两难的境地……

“可以,唔,扶我一下。” 陈强的肢体还是有点软,他半边身体靠在人臂弯里,微微昂着头看向那有点出神的男子,“你们是探索完了吗?我们现在在哪?修斯呢?”

这问题却难不到陈强,他抿嘴笑了笑,几乎是立刻回道:

“当然是艾利顿,他处处为我着想,还会保护我,还……唔,在……的时候也最舒服。”

满足了恶趣味的深渊哈哈大笑,弹了下陈强的耳廓,“好吧,庸俗的凡人,回去享乐吧。”

“嗯,你很快就好了,现在能坐起来吗?”

艾利顿并没有解释,眼神柔和地看着床上那散发着浅色光芒的小奶妈,一直被紧擭住的心脏才松了下来。他知道药剂起效了,这是他们的家传之宝,从祖父手上接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剩下十管了,在未遇到陈强之前,他们遭逢了一次大败,为了救他的弟弟们,他动用了一管,当时他还犹豫挣扎了许久,只轮到自家奶精要用,他却想也不想,爽快果断。

没有什么能比得上他,家族,权势,荣誉,甚至兄弟,亲情,艾利顿无法想象要是陈强永远不会醒过来,他会做出什么。要是这份爱意从此再没回响,那世界与他又何干?还不如他直接跟深渊许愿,让一切都重回原点……

“好,好,我马上给你。”

艾利顿早就准备好了,从床头柜上端来了个棕色的锦纹盒子,嘴唇轻动,用咒语打开,里头整整齐齐的有十二个位置,各自放着小管药剂,只不过有三个已经空了,他拿了第二行的、颜色最鲜艳的那管,上下晃了晃,待里头的细粉全部融化了,才递到陈强嘴边。

“这是特制的补充剂,是……宫里的贡品。”

似乎是空气里越发攀升的水汽润泽了陈强的嗓音,他渐渐地又能发声了,干咳了两下之后,他哽咽地道:

“呜……唔……我……我没事……”

“好,太好了,你还在这里,感谢真神,感谢苍天,我的小奶精,你回来了……”

嘶哑的声线带着无限的狂喜,艾利顿憔悴的面容映入眼帘,胡子拉碴的,头毛乱得跟鸡窝一样,眼下的青紫又浓又深,他这副模样,看着像是许久没睡了。

陈强还是十分吃力,嘴巴张了张,只能发出单音节,他朝着人眨眨眼,勉强勾起嘴角,艾利顿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像是碰触什么易碎之物般,轻柔地、缓缓地向他探出了手,用指尖摩挲着他的脸颊,那素来大敌当前都面不改色的伟岸男子,此刻连嘴唇都在颤抖。

“你……你真的回来了?真的吗?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我都知道,我的小奶精。”艾利顿用双手捧着他的脸,逼着人与他四目相对,“本来我还想等到探索完成的,三天之后有个庆功宴,我们干脆在宴会上订婚,噢不,结婚好不好?嫁给我,我要你名正言顺地站在我身边,戴上我的戒指,加入我的未来!”

“你……你太狡猾了……”

陈强无法形容此刻的感受,心脏狂跳得像是要裂开,甜蜜却从最深处泛滥出来,溢满了身体,溢满了灵魂,满得化作了泪液从眼角奔流而下,也满得他口齿不清,连应承都变得困难,他不是幼稚爱哭的性子,却总在艾利顿面前如同手足无措的小孩,他呜呜地抱紧了人,不住地点头,后者只是顺着他背脊,一点点地吮掉了他脸上身上的泪珠。

艾利顿笑着捉住他顽皮探索的手,轻轻地捏了下手心,陈强像是没骨头般腻在人身前,两腿分开,直接用那半勃的下体与人隔着衣衫磨蹭,他拖着情事中特有的小尾音,哼哼唧唧地说了起来,“就……就是被深渊召了去,他问我要不要回去原来的世界,我说不要,他就放我回来了。唔,他也问我讨了样东西,没什么打紧的,我就给他了。”

惊险的过程被他描述得干巴平淡,艾利顿缓了缓,才嚼出了里头的危机,心头火起,提起手就赏了他臀肉一巴掌,“能耐了啊,知道跟深渊做交易!”

“呜!好疼!”陈强眼泛湿意地瞪他,又换来一顿打,“啊!你再打我,你敢打我!”

“唔……啊……想……想要你……”

眼波如水的陈强晃着腰肢直白地索求,艾利顿深吸了口气,没像以往那般饿虎扑食,倒是与他额头相抵,柔声轻问:

“不急,跟我说说你到底遇到了什么?怎么你好端端的在战舰上却昏迷了?小伯没有看好你吗?”

艾利顿怔愣了下,没有马上作答。他长臂一伸,干脆将陈强从被窝里抱了出来,摆弄着姿势让他端坐在怀中,一边用毛躁的下颚蹭着额头,一边淡淡地道:

“完成了,九层的石碑上已经刻上了我们的名字。现在停在间隔区,小伯和修斯在清点队伍。”

他没有提到其实两人也守了陈强三四天,修斯的担忧与他相比也不遑多让,就连伯尔格,也难得地流露出了关切的神情。他终于明白到,无论是情感还是功能上,这位看着一无是处的异界人,都是他们兄弟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两个世界的光影交织于一起,化作一阵让人天旋地转的飓风,陈强被裹夹在其中,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不知摆荡了多久,才听得斜刺里有道朝思暮的呼唤昙花一现,他仿若溺水之人捉着救命稻草,连声大喊,“我在这里!我在这里!艾利顿,是我!”

层层气流被破开,有条强壮的男性手臂猛地贯了进来,陈强当然认得这是谁,不禁眼眶酸涩,十指张开,死死地抓住了那硬热的肌肉,喧嚣的风声盖过了他喜极而泣的哭腔,短短几日的分离长得彷如一生一世,失而复得的感动给了陈强前所未有的冲力,他归心似箭地扑了上去,用单薄的怀抱锁紧了茫茫虚空中的唯一倚靠。

再次醒来的时候陈强已经在床上了,他睁大眼,仿如刚跑完一万米般气喘如牛,脸上汗涔涔的,手脚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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