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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科洛家族的御用奶妈 10-11(第1页)

然而两兄弟却有些过度紧张了,连着好几天都将他看得死死的,上个洗手间都要在外头候着。

陈强不免心下窃喜,白天眉眼舒展的,训练都更起劲,晚上自是不消说,百般柔顺,琴瑟和谐。

前所未有的满足充溢着他的身心,即便面对着伯尔格日渐明显的嫌恶和排斥,都能一笑置之。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仿佛是世界上独属于你的美好,是一抹灿烂的阳光,是一道凉爽舒适的微风,是救你于危难的生命之源,也是载你攀上极乐巅峰的五色云彩。

仿佛深渊一样,他的小奶精总是能满足他各种各样的渴求,刚好,也正好。

他们突破了深渊八层之后,决定在即将到达的月光森林驻扎一晚,毕竟也连轴转地奋斗了数十天,队伍和三兄弟都很是疲累。艾利顿原先的设想是比较枯燥,大家就地解散随便放松,他也趁着空挡重整思路,一来好好分析到手的情报,二来也能处理自家三弟的问题。

“不……我不行……啊……太……唔……”

细弱的哭腔在黑暗中份外惹人怜爱,可惜高大如山的男人纹丝不动,依然钳着人瘦削的腰身,逼着他颤巍巍地往下坐。

仿如传说中的石中剑,艾利顿那粗硬得可怖的肉物孤傲地矗立在下头,带着一股吓人的气势。陈强自然不敢往下看,仿佛是畏高的人被迫进行暴露疗法,理智上知道这是百利而无一害,身体却诚实地抗拒着,搂紧了人脖子细细地、委屈地哭了出来。

艾利顿沉沉地闷哼一声,咬着牙又在里头转动了几圈,光滑的肉壁仿佛被水浸过一般,润润软软的,仿佛是刚刚出炉的焦糖布丁,正在等待着品尝的调羹。

“呜呜……你……还……”

陈强已经有些崩溃了,一再的隔靴搔痒让他发起了小脾气,两手发泄般抓捏着厚实的背部,当然只能印下淡淡的抓痕,却足以让艾利顿卸下最后的防线。

艾利顿起初不是太看得上陈强,内心还带着几分鄙视,就像他心高气傲的三弟一样,觉得这人是个懦弱的废柴,只不过他向来比较沉稳,就算是不喜也不会挂在脸上,况且这人无缘无故出现在他的庄园里,还带着不少的疑点,怎么样都得弄清楚了再放走,当然,在发现了人奇异之处后,他根本没想过要放手。

向来为了修炼而清心寡欲的艾利顿都忍不住心猿意马,目光总是追随着这弱小瘦削的身影,不但是晚上,连白天都找机会将人抱在怀里。

就像如今这样。

每十年,深渊的入口都会改变,有时是在峡谷底部,有时是在山峦顶峰,有时在深海,有时是在魔法屏障掩映下的半空。

这一年,洛科洛兄弟带领着自己的探索队,在终年积雪的山峰上找到了入口。

上代的记录早已随着先人们烟消云散,如今轮到年青一代再创辉煌。这也是艾利顿继任家主以来,第一个重磅任务。虽然他在成年之际就已经蜚声大陆,没有得到勇者纹章,却有着勇者般的威望——帮助一个小型公国抵御魔兽,又机缘巧合地从恶龙手里救下邻国的公主。

陈强眼里自然蒙上了一层雾气,他半挂在人身上,两腿不知羞耻地勾着人虎腰,昏昏的睡意早就散去,如今全身的血液因为期待而沸腾,连胸前的两点都开始激动地渗出香甜的乳汁。

啾啾的吮吻声灌入他的耳膜,艾利顿一边感叹着他好香,一边熟练地开拓着后头的肉穴。有凉凉滑滑的液体被带了进去,陈强知道是某种润滑的物事,心软地哼哼几声,更是抱紧了人,羞得连耳朵都是滚烫的,忍不住断续地催促。

“唔……艾利顿……快点……”

陈强咬着唇微微点头,失去了抚慰的胸前一时有几分凉意和寂寞,他忍不住伸出手去将人圈住,紧贴这个仿佛永无止尽的炙热暖炉。

他承认自己很没立场,明明被三兄弟肆意欺负,却一再沉溺在这些偶尔的柔情之中,好了伤疤忘了疼,上回还被人折腾得没了半条命,如今只是被搂着亲了亲,心里又软了,忆起那些虽痛却快乐得连灵魂都在颤抖的羞耻时刻,身体就控制不住地开始期待,仿佛是含苞待放的花蕾,终于迎上了清晨的露水。

“真的?”

这是来到异界之后,最让他讨厌的一点转变:他的身体居然能分泌乳汁!而这无法用常理解释的、羞人的汁水居然可以对三兄弟有治愈效果!但更为神奇的还在后头,在多次地磨合中,三兄弟渐渐发现,奶水的分泌和他的情绪有很大关联,简单来说,他越亢奋,分泌就越多,而当他的身体到达愉悦的顶峰时,那画面太美了,他根本不敢多加回忆。

自然,三兄弟经常帮助他温故知新,特别是三兄弟中沉稳寡言,却身体健硕的大哥艾利顿。

“艾利顿……唔……轻点……”

“唔……不……唔……艾利顿!”

胸前时轻时重的揉弄,耳后颈侧霸道而反复的吮吻,都让他轻易就猜到身后是谁。黑暗的房间中,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后腰抵着一根庞然大物,而那已经算是克制的粗重喘息,带着不可抑止的灼热,迅速点燃了他体内的情潮。

“啊……停……唔……”

然而他知足常乐,住的老房子是过世的父母留下,勉勉强强还算是安稳度日,直到某个非常倒霉的夜晚,他无意中打开了两个世界之间的通道。

虽然应付性格迥异的三兄弟,让陈强十分疲于奔命,但至少在异界还是有个好处——他现在是大大的有钱人,根本不用为了生计而发愁。

当然坏处也很明显,他十分露骨地觉得,这一切都是用他的身体啊不,特别技能所换来的。

还未有人探索过的九层,张着虚无缥缈的大口,在不远处静静地等待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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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科洛家族的御用奶妈

临时搭建的床铺在狂猛的冲击下摇摇欲坠,金银丝线交错的软枕早已滑到地上,床上的一切都乱糟糟的,连那柔软的狐毛毯子都润湿得一块一块——毋庸多想,全数是陈强所喷洒的甘霖,艾利顿还抽得出闲暇来调笑他,随便蘸了点水液送到人嘴边,一边深深地往抽搐着再攀顶峰的内里突刺,一边模拟着身下的动作,同步搅弄着湿热的口腔,可怜那小人连喘叫都发不出了,只能无措地颤抖着身体,泪眼蒙蒙地看着镜子里头的自己不知第几次被插得汁水四溅。

“啊…………呜呜…………”

膝盖被磨得发红,四肢更是面条一般软得无法支撑,来自身后的征伐却永无休止,像是对待小孩儿般,艾利顿靠着惊人的臂力将陈强提得双脚离地,一边九浅一深地旋顶冲撞,一边深埋在人脖颈间肆意地吸吮舔弄,纯粹雄性力量的、毫无花巧的进攻持续了将近一小时,叫得人声音嘶哑,双眸半闭,几乎失去了自理能力,小肚皮被射得满满的,鼓起了个圆滚可爱的弧度。而艾利顿犹未餍足,半软的孽根依旧埋在里头堵着丰沛的浓浆,还腾出手去画着圈儿挤压奶汁,用手掌盈了些,送到自己嘴里。

“够了么?我的小奶精。”

艾利顿沉沉地笑着,游刃有余地摆动着壮实的虎腰,在那动听如仙乐的肉体碰撞的闷响中,迷醉地嗅闻着空气里无处不在甜腻奶香。他是故意不去碰触陈强的胸前,就爱看这小人求而不得、又哭又喘地哀求他,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其他娇媚的花样,像是收缩着内里,扭摆着身体,又像是咬着下唇发出微弱的气音。

长于世家的艾利顿并非没有见过声色犬马,他身份太高,气势太强,很少有人敢在他面前造次,就连那些大胆的浪女们也知收敛,在有限的“洁净”认知里,无人能比得上陈强的风情,即便那引人的动作里带着些生涩,他却偏心地认为天下无双。他的小奶精,上天下地只此一位的小可爱,让他爱得不知如何是好,爱得瞻前顾后,一再乱了心神。

“啊……给我……艾利顿……呜……给我……”

扭摆着腰身的自己一定十分淫靡,只是矜持有何用?先前放下羞耻给人咬了一阵,便难得地收获了失态的模样,陈强无法忘怀刚刚那刺激的一幕,高大如山的男人完全被情欲控制,眼眸里只有他,健壮结实的肌肉也只为他鼓动,就连桌上的通讯器反复响起都无法分心,说起来,这东西直到现在还在不知疲倦地低声叫着呢。

早已布置妥当的晚会焦急地等待着他们的主角,心领神会的修斯在几次无法接通后终于大手一挥,代替他哥宣布狂欢开始。穿着一身华贵锦袍的伯尔格再次跺了跺脚,精致的容颜上凝着未散的怒气,反手就将一桌杯盏扫到地上,摔了个粉身碎骨。

满溢的奶香迅速充盈了整个空间,仿佛助燃剂般,再次让艾利顿的情欲窜上顶峰。

只见他呼吸一紧,扣着人手臂往上一提,笔直的肉棍已找准了位置,抵着翕张的穴口象征性地磨了磨,便毫不客气地破门而入。

湿濡的内里还残存着昨夜狂欢的余韵,仅仅是疼了一瞬,那被贯穿的人便发出柔媚的叫声,收缩着肠肉吸吮来势汹汹的灼热,几乎是在插入的同时,前头的肉柱就释放出汁水。

也有人说,深渊是一种意识形态,它虚无缥缈,但它无处不在。

驱使着一代又一代探索者前赴后继的,是各人心底形形色色的渴求。

传说深渊能满足进入者一个愿望,前提是能活着出来。

艾利顿简直不舍得移开视线,连呼吸都屏住了,一瞬不瞬地盯着人卖力伺候。

快感螺旋式攀升,裹夹着过电般的酥麻,仿佛要在脑里炸开一样,他喉间漏出连串压抑的低吼,性器在暖热的嘴里难耐地搏动着,躁动地刺顶着人敏感的上颚。后者发出了有些委屈的闷叫,小嘴被他的雄伟撑到最大,抽送之间,吞咽不及的口液沾湿了下巴,被迫昂起的小脸潮红可爱,半眯的眼眸里泛着脆弱的水光。

虽是仍有一大截余在外头没得抚慰,却丝毫不损艾利顿的爽快,他扣着人后脑夺回了主动权,小幅度地挺动着腰胯,轻易就撞到那软嫩的喉咙,他深知这样霸道的占有会让陈强不舒服,肉头逡巡一圈之后,便往后退,转而压着软舌蹭刮上颚。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泪眼汪汪的人,皱着红红的鼻子,连肩膀都在发抖,含糊的喘息一点点地滑出,翘起的肉臀被他有意无意地抓捏,整个人仿佛归他所有一样,随便揉搓按扁,那微微抬起的祈求般的眼神极大地取悦了他,让他按捺不住地精关一松,竟然先于陈强泄了出来。

艾利顿喉结滚动,肌肉绷紧震颤,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脑海里一片空白,只盘旋着最原始最热切的念头。

干死他!他是属于你的!不要放他走!

仿佛是知道他脑里所想,陈强用牙齿咬开了裤扣,将那身经百战的伟岸掏出来的时候,轻笑了一声,像是呢喃又像是自言自语。

汁水横流的样子过于诱人,艾利顿粗重地喘息着,胯下的巨刃也胀得像要冲破布料,黑色的紧身裤被撑出了金字塔一般的形状。

只是这回却让人抢了先机。

自从不久前陈强主动了一回以后,艾利顿便默许了他的“任性”,像是惯于被伺候的帝王一样,慵懒而宠溺地纵容着人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像是戳戳胸肌、摸摸腹肌,或者是现在——

“不用。”

艾利顿对腹部的损伤不以为然,轻巧地拨开了人要去确认的手,顺势执着腕子亲了几口,舌头情色地在掌心打转,撩得那人浑身燥热的,咬着下唇溢出柔媚的呻吟。

“你……你总是这样……”

这几乎是他们两人之间的暗号了。艾利顿二话不说,弯腰将人抱起,大步流星地走进了位于林地最高处的主帐篷。

下了一层隔音和防骚扰的魔法屏障之后,他只用了三秒,便急躁地将人衣服扒光。

修长嫩白的身体有些拘谨地躺在浅灰色的狐毛毯子上,胸前两点嫩红被手掌半遮半掩,明明还没做什么,已经散发出淡淡的奶香。陈强的黑发长长了,半搭在肩膀上,软软贴贴的,更显得他小脸细细,乖巧得让人心颤。自从他开始跟着修斯学习魔法以后,体力和精力都变好了,常常被两兄弟彻夜折腾,到最后还能保持清明,加上营养充足,“疼爱”也充沛,身材丰腴了些,比起从前的干瘦苍白,自是又添了几分好看。

洛科洛家族的御用奶妈

chapter ten

大纲文/异世界穿越/np总受/没有节操请注意

这天,队伍终于行进到月光森林,寻了处开阔的平原停下了三艘战舰,众人欢欢喜喜地下来,很有意趣地搭起帐篷。在后头慢慢走着的陈强突然灵机一动,笑着建议说可以举办篝火晚会,还手舞足蹈地跟两兄弟描述了在他的世界里这种晚会的大概模样。

向来喜欢热闹的修斯眼前一亮,连声说好,转头就拉着人准备起来,搭起大舞台,点起巨大的篝火,又从林子里猎了不少肉质鲜美的魔兽,并着些口感酸甜爽口的果子和自家带来的美酒,连晚宴都筹备得有声有色。

而陈强则是挽着艾利顿的手,微微红着脸、小声地问他要不要疗伤。

伯尔格最近不知道怎么地,居然跟他闹起脾气来,不是旁击侧敲地劝说他早日成婚,就是絮絮叨叨地说着从古籍里发现的“时空转换点”——据说可以通往另一个世界。

他的意思不言而喻,艾利顿深知自家聪慧的弟弟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他也没否认过自己对陈强的喜爱,甚至是堂而皇之的,每夜都与人共枕同眠。

对于这层暗涌,陈强是有所察觉的,毕竟体贴温柔的修斯也跟他稍有提及。在这个世界住得越久,他就越是舍不得这边的人事,“回家”对他来说,已经蜕化成一个隐隐约约的火种,仿佛是密林里头影影绰绰的萤火虫,看它飞过,却未必捕捉。

他不骄不躁,平淡如常地对待这些耀眼的荣誉,然而心里也是着急的,一日没有找到匹配的治愈法师,探索之旅就无法启程,前路未卜,他不可能将兄弟、追随者、甚至家族置于险地,他一年又一年地寻觅着,直到陈强的出现。

也许这真的是神的礼物,艾利顿不止一次地感叹。

只要想到他的小奶精,心脏就会柔软下来。

他的二弟这次受伤最重,刚刚才治愈完毕躺在监测仪里观察情况,而他这个从来尽职尽责的大哥,却只是对守在一旁、忧心忡忡的三弟抛下一句“好生照看”便脚下一转,急急地向房间走来,敲门的时候他有一瞬的犹豫,当看到整整齐齐从没用过的床铺时,一向严肃沉稳的他也不由得勾起嘴角,漫出笑意。

他笨拙的温情终于煮熟了这只怕人的青蛙,陈强下意识地摸到了他的房间,毫无防备地躺在他的被窝里,睡得软乎乎的,黑暗中一抹白皙的颈子袒露在外头,更让他喉头发紧,心跳加速。

也许,他从未体验过的喜欢,就是这种模样。

“唔……我要……啊……”

陈强的声音已经带上了艳丽的哭腔,柔软湿润的肉壁在一缩一缩地吞吃着他的三根手指,不少清淡的汁水顺着扩张的小口往下滴滴答答地流,缎面的床褥上很快积了个小水洼,更是让那擎在腰间迫不及待要投身快乐事业的巨物兴奋搏动,一跳一跳地,连顶端都渗出些克制不住的腺液。

“唔!”

“……快不了!”

艾利顿的声音带着几分压抑的沙哑,他知道自己尺寸惊人,第一回的时候没有经验,几乎把人弄死在身下,当时看着煞白着脸进气少出气多的可怜人儿,他那颗无坚不摧的心,头一次几乎要停止跳动,从交接之处慢慢渗出的鲜血更让他浑身僵硬,居然不知所措地怔愣了好几秒,直到这人呜呜着、非常丢脸地开始失声啜泣。

看着那张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小脸,艾利顿竟然诡异地觉得有几分可爱。他的世界里几乎没有弱者的存在,这个世界以强者为尊,就算是女性,除了某些先天条件限制的,无一不是自信和坚强,像陈强这种动不动就退缩,动不动就害怕,甚至还会红眼流泪的成年人,可谓是少之又少。

艾利顿淡淡一笑,厚实的双唇顺着他的鼻梁往下,在微微撅起的唇峰处啜了啜,故意忽略他的邀请,转而在下巴处流连吮吻。当然,那效率奇高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早就将他的衣衫脱下,潜到后腰处,挑开尚有湿意的臀缝,直奔诱人的核心而去。

不久前才被疼爱过的小口软软湿湿,轻易就吞下了一根手指,习武之人的指节本就粗大,而男人的身形更是较常人高大,仿佛进了一根便把那弹性极好的甬道给填满了,转碾之间,让人可怜兮兮地细喘着,勾着脖颈的手臂都在发抖。

“啊……唔……疼……”

陈强软绵绵地哼了出来,不自知地拱着上身,将乳尖往人手上送,腰身也顺从地颤抖着,仿佛要被身后的热度融化般,任凭人尽兴地揉搓了一顿,才意犹未尽地将他翻了个身,正面压在了床褥上。

黑暗中的男人仿佛是盯上了猎物的饥饿野兽,双眸发着幽幽的亮光,壮实的胸膛山峦般起伏着。艾利顿俯下身来,在他眉心安抚地印下一吻,明明呼吸粗重得彷如风箱般,却依然镇定而细致地询问,“你身体好点了吗?”

“唔……嗯……”

哼喘里已经有几分湿意,陈强半眯着眼,连鼻尖都冒出了汗水。

“乖。”

被喊作艾利顿的人只是简短地说了一句,有力的手指一并,夹提着他本就有点酸软的乳尖往外一揪,顿时让他的欲拒还迎变得更没有说服力,几滴奶白的汁水喷了出来,润湿了新换上的睡衣。

譬如眼下——

穿过了翠丝大陆,连日来的激战也让一行人感到疲惫,飞船进入潜行模式后,身体最弱消耗也最大的陈强早早地去了休息,迷迷糊糊地也不知有没有摸到自己的房间,一头扎在床里,眼皮仿佛有千斤重。

也不知睡了多久,原本舒适的被窝开始变得炎热起来,陈强哼哼唧唧地扭动着,很快便被一阵熟悉的骚扰弄醒。

有的人知足常乐,在得到所求时及时抽身,有的人贪婪无度,疯魔一般不知回头,最终葬身深渊,也有的人,像是以洛科洛家族为代表的魔法持有者,他们探索仅仅是为了证明自己,为了得到“勇者纹章”。

探索可以组队和结盟,深渊一年四季都对外开放,只是进入深渊,必须遵守它的规矩。

每个进入深渊的人,都能拥有一次“复活”的机会,换句话说,第一次在深渊里受了致命伤是不会死的,但也仅限于此。其次,深渊排斥所有的“预知”系魔法,不但无法施放,就连提起“预知”的字眼都会让人晕眩乏力。这两大禁忌以不同的文字记录在深渊的入口,戒条一样,警示着每个踏入的探索者。

特别小番外——运奶车

在穿越过来之前,陈强是个几乎“人人喊打”的保险从业人员。总是压力山大,却总要笑脸迎人。生性有些腼腆的他不知被kpi折磨过多少次,被组长责骂更是家常便饭,幸好在组里他不算垫底,偶尔还会有点小运气。

因为人长得老实,虽然说话笨拙,但靠着多年的锻炼,业务还算纯熟,一个月接两三张小单,让他堪堪地低飞过安全线,拿着一点微薄的工资,日子过得十分清苦。

带着魔力的液体很快流转全身,艾利顿身上的小伤口在快速愈合,流失的体力也迅速回笼,听着外头隐约传来的喧闹之声,在这方隔绝而独立的空间里,密密实实地拥抱着他的小奶精,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比家族荣耀和责任更重要的东西,他想自己已经找到了。

这一夜,三兄弟各怀心事,都觉得光阴似箭,仿若弹指一挥间。

不仅违背盟约干脆利落地退了婚,还和自幼宠爱的三弟闹了个不欢而散,他头一次没有听从那位天才少年的建议,否决了放人回家的提案,甚至情绪失控地吼着不许再提这件事,更别说彷如上瘾一样的,无时无刻都在腾起的情欲,光是看人远远地站着,或是捏着书页皱眉思索,他通通都觉得可爱,爱得想要将人拆吃下腹,揉进骨血,永不分离。

“呜呜…………轻点…………啊…………不行了…………呜呜呜…………”

陈强的声线被逼得几近沙哑,肚子里酸酸涨涨的,身体舒服得像是要融化,每一个毛孔都蒸腾着欢喜,每一次撞击都让他汁水满溢,从乳孔中,从身前的性器,从后头的甬道,更从心里满出来。

而被大家心心念念的二人,却浑然忘我地在欲海里载歌载舞。

“呜……呜呜……不要了……啊……要去了……”

先前还很得意的人如今被拎到了床尾,被迫跪坐着直面几步之遥的明亮镜子,那里头,嫣粉着身子的纤瘦青年被两条肌肉虬匝的手臂铁链一样紧扣着,平坦的小腹上不时浮现出可怕的凸起,而更为凄惨的是那小喷泉一般无法休止的双乳,仿佛是哺乳期的女性在涨奶,那两片小巧的胸肌鼓胀着,喷涌不及的奶汁在里头憋得生疼,更是让那断续的呻吟添了几分颤抖的魅惑。

“唔…………舒服…………唔…………”

汗湿的躯体软玉般被艾利顿搂在怀里,高频的起伏间,奶汁四溅,下头的小嘴越是被撞得迅猛,上面的乳孔就越是舒张,仿佛是嵌了个开关在甬道里,又仿佛是改造的身体已经形成条件反射,每当那粗壮的肉头狠狠擦过,便浑身战栗地喷射。

陈强早已接受了身体的奇妙设定,甚至觉得庆幸,他用独一无二的技能牢牢地锁住了两兄弟,特别是这个沉默寡言、身上背负着家族重担的大哥艾利顿,他不止一次在脑海里设想两人举案齐眉的景象……

热流顷刻间便注满了口腔,陈强被迫咽下了不少,又苦又涩的口感逼得他泪水直流,鼓鼓囊囊的两颊更是涨红了,贪吃的松鼠一样,不受控制地抖动着。艾利顿的眼眸变得更深,探出手去抬起人下巴,将那意犹未尽的肉柱反复在他头脸上蹭顶,仿佛要将自己的气息彻彻底底地,连一根发丝都要沾染上。

“唔……唔……”

陈强有些艰难地呼吸着,连鼻端都被蒙上了一层粘稠的汁水,他胸前不受控制地漫出奶液,酥酥痒痒的,恨不得有人来捏他抓他,但苦于嘴里还含着些白液,只能呜呜咽咽地颤着身体,胡乱地向人伸手,像是撒娇的孩子在索要抱抱一样。

“你……你还想让我走吗……”

没等他分出精力来回应,便已经急喘着,率先陷入了欢愉的世界。

他的小奶精技术见长,舌头和口腔灵活配合,居然会一吮一吸的,周全地套弄着他的肉头。微凉的手指弹琴般顺着根部,拇指若有若无地撩拨着沉实的卵蛋,羽毛般的气息节奏地喷洒在会阴,整个人缩得小小的,仿佛小孩儿般趴在他两腿间,细白的小腰不时扭一扭,颤一颤,蜜桃般的臀肉上还挂着几个新鲜的手印……

看着蛇一样滑到自己身下的人,艾利顿倒抽了口气,忍不住声音发紧,“够了,你,不用这样。”

“唔,我想——” 趴俯在胯间的人仰头笑了笑,稍长的刘海遮了些眉眼,只看到嫣红的薄唇一张一合,无声地说了几个字,“想——吃——你”

言罢还用小脸蹭了蹭那处明显的凸起,眼睫轻扇,姿态自然而乖巧,仿佛是在做什么纯洁的事情。

陈强抿了抿唇,勉强压下了心里翻腾的渴求,转而轻晃着身体,任凭那冒着些许白汁的嫣红在空气中招摇,像是花朵一样,袒露出最柔软的芬芳吸引前来采摘的蝴蝶。

艾利顿只是眼眸暗了暗,并没有如他所愿地上前吸吮,倒是厚实的大掌勾到了后头,紧握着两瓣臀肉亵玩,搓弄揉捏的,熟稔得仿佛在摆弄他最擅长的武器。陈强哪里受得住这种撩拨,哼叫越发的细密软绵,胸前酥酥麻麻的,很快就渗出浓郁的奶液,白生生的,将他的肚皮都涂了半湿。

“唔……啊……给我……”

修斯总是借故调笑他,说他是东方传说里“吸取精气修炼的妖精”,全都炼化了,转到自己的修为上去。

陈强自是含羞带怒地否认,然而拥抱的姿态却直白坦诚,就如同当下,主动跨骑上来,像个贤妻良母般与人解着衣衫。

“我给你看看伤口……唔……慢点……让我看嘛……啊……”

没有人知道深渊到底有多少层,就连在这片大陆上共享代代传承的知识库,号称能知天命的预言法师也一无所知。

深渊仿佛是一个恒古便有的存在,先于星球、先于大陆、先于在此安居乐业的一切生物。

很多人说,深渊是活的,类似于神话故事里的史前巨兽,世界构筑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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