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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碟 给予社会人爱的关怀-下篇4()(第2页)

“唔…………慢点…………啊…………”

被揉到乳尖的人气喘吁吁地歪了歪头,泪涟涟的眼神看得人心都酥软了,青年吮吸着他上唇,啧啧的水声听得人脸红耳臊。

“还走不走了,嗯?上哪去找我这么好的人?” 他搬着人手按压在自己勃发的肉物上,“它这么听话,你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呢。”

狂热的舌头搅得他脑内发麻,像是连空气都被对方所掠夺,窒息般的快感中,他自暴自弃地想,这副身体真的被调教得很好,无论青年对他做什么,他都能从中拾取到快乐,要是失去了他……

吞咽不及的津液从嘴角溢出,青年的大手揉着人腰身,动作却温柔了不少。他被人惯性顺从的回应哄得心花怒放,心房里泛起愉悦的涟漪,他轻舔着人敏感的上颚,拇指也抚弄着嘴角,二人的鼻息暖融融,缠在一处密不可分,他望进那近在咫尺的眼眸里,用尽了毕生的情意。

“唔…………嗯…………”

“不…………不要…………你不要看…………”

聂允和足足哭了十几分钟,眼泡肿得跟核桃一样,他抽噎着拧开身去,前胸都湿了,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黏在身上特别不舒服,青年机关枪似的爆发之后,便一反常态地沉默下来,他心里七上八下的,反复咀嚼着人难得一见的剖白,心情奇异地稳定了,他终究是久经风浪的成年人,很快就摸清了状况,两情相悦惺惺相识的现状极大地安慰了他,让他从最最窝心之处甜了出来。

就像有首歌所唱的,“如果我,露出斑点满身,可会被抱紧。但若你喜欢怪人,其实我很美。”

最后的最后,婚外情是不对的,现实里请对爱情忠诚。

历尽千帆的聂允和既现实又胆怯,他没有追问青年后来的打算,只活在当下。从大门到卧房,他们酣战了一天一夜,直到筋疲力尽地相拥睡去,青年强打精神,从床头柜里摸出了准备多时的丝绒小盒子,将一枚朴素的指环套在了人左手无名指上。

他虔诚地吻在那金属环扣的正中位置,“你终于只是我的了,阿和。”

睡梦中的人嘴角动了动,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你敢?”青年啃咬着他脸侧的肉肉,凶道:“说好了随便我搞的,有资格讲条件吗?”

“不是……我……”

聂允和亲在人眉心处,心底的顾虑突破了道道俗世的藩篱,化作这段惊世骇俗的关系里至高无上的一锤定音。

“操!谁他妈跟你讲这个,不对,谁让你不要了?我准你分手了吗?”

吼了之后又追悔莫及,急急脚地打补丁,“我都为你学做饭了,你不是喜欢吃西班牙菜吗,今晚就给你煮!衣服我也买了一柜子新的,随便你挑!”

只是人还是木木的,只是一味睁眼淌泪,他咬咬牙,连藏了许久的肉麻情话都捞出来了,不要钱地往外倒:

青年干脆脱掉了黏巴巴的上衣,露出精赤的、与年纪不相称的阳刚躯体,他从小精力旺盛,课余活动除了打球还是打球,高中之后又迷上了拳击,块块肌肉都是实打实的,并不是时下那种小白脸式的好看,聂允和迷醉地扫视着他,甬道抽搐着,食髓知味地吮了吮还在歇息的巨龙。

“嗯…………不如…………唔…………进去吧…………我有…………啊…………你做什么啊…………”

“你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等等……我们一起……”

“啊…………不…………给我…………啊………………”

二人的交合的山摇地动,如同要晃塌房屋,如注的热流喷射在娇敏的穴壁上,粘膜贪婪地吸收着,仿佛孩童在享用他们最爱的甜食,青年揪着人后颈的头发逼他抬头,像是猛兽在标记地盘,又像是在愤怒的雄性在惩罚违逆的配偶,亲吻霸道而不留余地,将人里里外外都重新打上了自己的印记。

他的手也没闲着,硬是从缝隙里挤了进去,顺着衣摆一路往上,勾住了绑住胸前的那点点小遮蔽,这套是仿得女式比基尼,明明是乖巧无害的蛋黄色,穿在男性躯体上却分外色情,因为他的潜心耕耘,聂允和的乳首常年挺翘,比普通人还要大上两圈,糜红的娇态就像是熟透的果子,让他光是想象一下,在人体内肆意驰骋的阳具又再雄起几分,肠穴被撑到了极致,粘膜紧紧地巴在他的昂扬上,如同配套的剑鞘与利刃,他对准了人柔嫩之地重重研磨,打着圈儿,规律节奏,又忽左忽右,那人抖着身子向后迎送,为他粗暴的到访而欣喜,又为他坏心的辗转略过而哀求,惯了情事的穴壁润润的,才被抽插了几十下,就水汪汪的,泉眼般淫液喷溅,前头的柱身也不甘寂寞,噗噗地去了一趟,有好几缕打到了一旁的鞋柜上,深棕的胡桃木与白浊对撞,连规规矩矩的线条都被带出了香艳。

聂允和在人狂草猛送下啊啊呜呜地叫着,情爱透支了他本就不多的体力,眼神有些涣散了,他软得跟一滩泥似的,要不是青年强壮的臂弯把持着,早就往地下滑了,即便这样,青年也不放过他,就着后入的体位干了十来分钟,干得人大汗淋漓的、如同水里过了一遭,才算勉强尽了兴,腾出些温柔来将人带起,摆弄着转了个身,兜着腿面对面的又插了回去。

“啊…………好深…………唔…………”

“我-想-要-你-”

他们还是心急火燎地回了家,毕竟从高速下来也是一条大直路。

才挨到了玄关处,两人就像是连体婴般密不可分,青年光速扒了人裤子,挑开那早就湿成一坨的轻薄布料,却发现那东东居然是别出心裁的设计,在后穴的位置贴心地开了大洞,层层蕾丝包裹着,像是陪衬花蕾的绿叶,他急得低吼了声,挺着硬邦邦的肉棍在人臀肉上装模作样地抽打了两下,那老男人仿若发情期的母兽般摇荡着下身,手指在雪白的墙壁上抠出了痕迹。

青年也跟着笑了,一点一点地舔掉了他眼下的泪珠,他在人胸前腰侧的小片皮肤上流连,摸得两人都要擦枪走火,那老男人软糯地勾着他脖颈,连腿都抬起来了,裤裆上洇出了一片深色的痕迹。

一场疾风骤雨般的争吵不了了之,聂允和不好意思地吸着鼻子,被撩得欲火焚身,却无法舒展,青年捧着他脸亲了又亲,指尖描摹着衣服之下的细带子,提议道:

“回家?还是去附近酒店?”

“……我要下车,你不要跟过来。”

气过了之后是无尽的失望,聂允和眼里泪光闪烁,他觉得肩上仿佛有千斤重担,快要将他压垮了,他很疲倦,他像是低到尘埃里,连自我都被掩埋。他忽然想起来,青年和他的姐姐不愧是血脉相连,他们都是同一类人,当初他也是被妻子一往情深的追逐所打动,觉得这个女孩儿朝气蓬勃,而且有规划有条理,他们结合能够拥有光明美好的未来。

他按部就班,几乎是被驱赶着往前走,现在回过头来,他会矫情地想,难道这就是他想要的?他辛辛苦苦读书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儿女绕膝,房贷压身?

聂允和噗嗤地笑了,又红又湿的脸皱成一团,片刻前的失态仿佛是最好的宣泄,他福至心灵地明白了青年的怒点,不由得低声嘟囔:

“你……谁让你不好好说话……还埋汰我早……唔……我又不是去了不回来,不就是出去玩玩么……你,你要是放寒假就……就一起呗……”

“不是吗?每回都是你最先射的啊。”

勾连的舌尖上有暧昧的白丝,青年不发一言,稍稍退出又贴了回去,他轻车熟路地引导着人与他伸舌摩擦,黏腻的水声充斥着车内,喘息细而软绵,像是最名贵的丝缎,手臂之下,滚烫的身体在渴求地扭动着,而他知道,在那正常不过的男性服装之下,是何等的妖娆内衣。

还是早晨的时候,他亲自为人穿上的。

也许根本不需要求证答案。青年想,这个老男人离不开他,从精神到身体,都早已清晰地刻上了自己的烙印。

他从面前的车窗里偷偷去瞧人,被那灼灼的目光激得浑身一震,咬着唇,弱气地呜了声。

这道呻吟般的气音仿佛是转折的信号,青年扑了上来,不由分说地钳着他的脸,送上火辣辣的噬吻。

“唔!不!唔……”

“我特么就是稀罕你啊,最喜欢你道貌岸然的表一套里一套了!餐桌上装得像个好长辈,看我的眼神就像要吃了我一样,晚上也会偷偷过来给我操,屁股扭得啊,我他妈连春梦里都是你,行了吧!”

青年简直气得七窍生烟,气他狼心狗肺,把自己的拳拳真心摔到地上,更气他独力承担,明明亲密无间,却不肯对他有些微的依赖。他犹豫地伸手,想要抱抱人,可惜面前的中年人仿佛打开了闸门一样,哭得涕泗横流,哭得丑不拉几,他的心脏也跟着一抽一抽地疼,什么怒火都烟消云散了,只余下满满的怜爱与自责。

聂允和就是他的命中煞星,是来讨债的,让他甘愿冒着天大的不韪,放着康庄大道不走,偏要走这条荆棘小路,但是他又无怨无悔,只要一想到从此以后可以跟人过着小夫妻般的生活,可以与他白头偕老,似乎什么艰难困阻都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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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吵之后,爆炒一顿,然后happy end

希望天下所有社畜都找到自己心仪的小狼狗!

“小河,我给你买机票……明天……一起去瓦伦西亚……好不好?”

青年哼了声,不知疲倦的律动再次起航。

“那是当然的。”

青年按着他的小腹作势要出来,慌得那老男人手足并用地扣紧了他,将底牌都亮了出来,“我……我有套新的衣服……唔……是透明的水手服……啊呜…………你轻点啊…………要捅破了…………”

“所以?”

他挑眉,拍了拍人后臀,示意他先下来,聂允和摇摇头,粘糕一样紧贴,“不要……不许拔出来……不然我不穿……唔……”

“唔…………嗯…………小河…………唔…………”

聂允和却是从来都喜欢他这份以爱为底的粗野,才缓了一息,又不知死活地晃着腰身,在人下颚上厮磨。

“找死?”

他媚眼如丝地仰望着人,连一丁点力气都没有,青年大发慈悲地包裹着他的肉头,用温热的手心去磨那上头“泣不成声”的小孔,咕叽咕叽的水声和着肉体碰撞的闷响,青年毫无花巧的高频操干让他飞速攀上了第二拨高潮,哑叫着咬破了人递上来的指尖。

痛楚让青年更是狂放,嘴上的荤话不要钱地往外蹦,两根手指夹着他的软舌,模拟着下头的动作同步冲刺。可怜那聂允和口不能言,只能嗯嗯呜呜的,下头也是濒临失守的,仿佛处于熔炉中央,骨血都要被这情热所融化,他无法节制地汁液四溅,在渴求已久的漩涡之中失去了自我。

青年却猛地压住了他的顶端,额头抵着他,沉沉地命令。

“进来……啊……快点……”

如同每一次销魂蚀骨的破门而入,绵润如丝的嵌套毫无阻滞,青年不费吹灰之力便撞到了最深处,他将人死死地钉在了大门旁的墙上,发狠地摆着胯,圆硕有力的肉头在穴壁上凶猛碾压,顶得那老男人呜呜咽咽的,娇媚的哼叫支离破碎。

“啊…………唔…………太爽了…………啊…………干…………干到了…………啊…………”

“都……都行……唔……小河……” 老男人色气地眨眨眼,粉嫩的舌尖在泛肿的唇瓣间若隐若现,他深吸了口气,肩膀松了下来,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你……你可以做任何事,但不许再……再凶我了……”

青年捏了捏他嫣红的鼻头,喘出口无可奈何的气,“只要你不跑,屁事没有。”

“嗯。” 热烘烘的男人挨上来,小动物般在他肩窝里蹭了又蹭,声音轻轻柔柔的,却是让人恨不得将他立马拆吃下腹的直白引诱。

“不行,说清楚才能走!”

青年拔了安全带,侧过身来就要压制他,聂允和呜咽一声,如同被逼到尽头的小兽一样,崩溃地大喊:

“别过来!你不就是看不起我、觉得我淫荡吗?我是!我就是这么不堪,下流,堕落,你就让我独自变态好不好,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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