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换的天青色床罩如同被搅乱的一池春水,断续的娥吟冉冉升起,急迫的青年只是稍稍拨开了外裤,粗挺的肉刃在翕张的穴口礼貌地磨了磨,就着沐浴过后的湿气,毫不费力地长驱直入。
傲人的尺寸与力度胀得那美人呜咽一声,可怜兮兮地抖着身体,在酥疼与极度舒爽之间反复摇荡。
后入的体位让庞大的凶器进得更深,怀特趴在枕头上,艰难地呼着气,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逼到角落,烙铁一样的巨龙在身体里搏动着,缓缓地,随着身上压下来的重量逐渐深入,像是要将他顶个对穿,又像是要将他从中劈开,他听见自己的喘息细细抖抖的,带着欲拒还迎的甘美,在床褥上凌乱抓取的手被人仔细地包住了,温热蔓延,十指紧扣,低哑的声线轻柔地落在耳畔。
“唔……抱太紧了……” 怀里的人微微蹙着眉头,笑意在唇边荡漾,“一身臭汗呢,还不滚去洗干净啊。”
“下午来的人是做什么的?跟你讲了什么。”
青年深深地嗅着他的气息,那让人无比眷恋的、清冽而芬芳的体味让他欲罢不能,没等人说出个所以然来,已经熟稔地开始了惯常的煽风点火。
他舒展了下筋骨,拍了拍在门口守着的机械狗三号,往楼上跑去。
刚洗过澡香喷喷软乎乎的怀特出神地坐在窗边,手边的红茶都冷掉了,仍旧怔怔地看着外头,对青年的推门而入恍若未闻。
“怎么了?”
“闭嘴!再乱说我宰了你!”
怀特听得耳朵都要烧起来了,胡乱地推开他,并未察觉自己连用语都随了青年,变得更为粗野,他转而望向脚边的一大袋,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那是散落的残骸,我看里面有个部件能用,就捡回来了。”
“行了,我不管你以前怎么样,现在都推倒重来!过去就是过去,未来都有我呢,有事儿别藏着掖着,说出来,有仇我给你报,有傻逼我给你打,谁敢说你半句不好,我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破涕为笑的怀特抹了抹脸,嘴唇轻动,耳聪目明的青年自然听懂了,连忙跳下床给人张罗吃食,裹着绒被的美人半靠在床头,只觉得周身暖融融的,从发丝到脚尖,都被人霸道的爱意润泽了一遍。
是的,青年说得没错,过去只是过去,如今浓雾散去,明月高悬,他又何必拘泥于往昔的诋毁?
“大人,别怕,没有人说你呢,我最喜欢大人了,又甜又软,像是小桃子一样。”
他费力地调用着称赞的词句,大手在后颈上节奏地揉压,另一手摸索着勾到了人紧拽的拳头,一点点地顺开,笼在手心里,他感受着怀里人渐渐的平复,颤抖止住了,气息变稳了,湿濡的鼻尖在他肩窝处碰了碰,抽抽噎噎地道:
“你……你给我忘掉……刚才说的话……”
此刻,那扭曲嘴脸仿佛近在眼前,怀特失控地尖叫一声,凄凄惨惨地挣扎着,前头的肉物却喷出小股小股的汁水,从白到黄,带着浓浓的腥臊气味。
“嗯,怎么了?”
青年被这突如其来的竭嘶底里逼得方寸大乱,还以为是自己太过强人所难,高傲的支配者大人何尝受过这种苦头?天没亮就跟他起床奔波,路上没休息几分钟没喝上几口水,才歇了一阵又被离奇古怪的坠落所打断,到了家又一堆杂事,眼看着累了困了又被自己缠住,毫不怜香惜玉地要了半天……
闷闷腻腻的拍肉声不绝于耳,青年对人可爱的“求饶”置若罔闻,干到了兴头上,干脆扯掉了彼此的外衣,大手顺着人汗透的背脊,直起身体,仅靠着腰腹的力量挺送,糯在被褥里的软肉喘得气若游丝,只有腰身被高高提起,撞得热辣发疼的臀尖粉粉肿肿的,仿佛饱满多汁的水蜜桃般,轻轻一碰,就往外冒水。青年看得眼热,五指成爪,紧紧地扣住了两团圆润,像是策马扬鞭的骑手,手执缰绳,纵意驰骋。
这般挥洒了一会,青年长吁口气缓过了第一道急迫,浓浆喷薄在人湿热紧窒的甬道里,充沛的分量撑得那小肚皮都有些鼓鼓的,吞咽不及的白浆从交合的缝隙中往下蔓流。他提着手臂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人抱了起来,挖过哭得乱糟糟的小脸,温柔地贴了上去与之耳鬓厮磨。
被做软了的美人脾气很好,肿着眼泡呜呜咽咽,却不是不欢喜的样子,青年心里被名为爱恋的电流麻得一阵又一阵,握着人身前的挺翘一撸一揉的,嘴上轻声细语:
“哭了?疼吗?那我先出去……”
“唔!不要!”
怀特急急忙忙地缩紧肉穴,挽留着说走就走的阳物。他焦急地哼喘着,下意识地扭摆着腰臀,想要把那东西吃得更深。青年厚实的身体像人肉毯子般覆在他身上,仿佛是他的天与地,隔绝了一切,也主宰了一切。
正在思索间,热感报警器哔哔哔地尖声叫唤起来,怀特猛地举起手枪,向着响声的方向转身,扣着扳机的手用力到有些发颤,却骤然发现立在那儿的是刚刚落地的青年。
他右手提着什么东西,灰扑扑的一大袋,身上有些脏污,朝着他快步走来。
“没事儿,是个被星际乱流卷入的飞行器,坠落在东北方了,我看过了,落后得很,不是帝国的型号。”
“我的支配者大人,别怕。”
细雨般的吮吻从耳后一直洒到颈侧,试探的顶撞深入浅出,身体被完全填满的感觉让他莫名地想哭,明明只是再平常不过的称呼,却让他泪流不止,不知从何而起的不安情绪被精准地安抚,从见到青年的那一刻开始,他便心花怒放……
“呜呜……呜……啊……唔……”
“哈珀长老是来问我对上午那个巨响的看法,还有他新得的预言,索因卡,就是那个村民,被附近的魔兽……唔!你在摸哪里!啊……停一下……唔……”
喋喋不休的小嘴被再次堵住,怀特美目一瞪,却很快软化下来,两人延续着白昼未竟的情热,在床榻上滚成一团。
“呜……不……唔……”
青年的心头掠过一丝怪异的预感,他敏锐地感知到怀特比上午的时候更为情绪低落,是那几个到访的村民?还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啊,你来了。”
怀特如梦初醒地回头,肩头松了下来,柔软的黑发乖乖地贴着脸颊,浅色的睡衣衬得他脆弱可人,灯光之下,白皙细致的皮肤仿佛蒙上了一层润泽的光华,青年不禁心跳加速,三步并作两步,将耀眼得仿若皇冠上的珠宝般的美人收入怀中。
青年上前一步来搂他,被人避开了,只是搓搓手指,淡淡的笑容挂在唇边,心情大好地收了武器和防护,招呼人回去。
这次只是例行的周边巡逻,本来预定下午就返程,正好他新得了零件,干脆早点回去调试。两个行囊他都收起来了,放到随身空间里,怀特空身走在他身旁,却有些恹恹的,青年以为他只是累了,并没有太在意。
回到石砌堡垒的时候,正好有村民来找怀特,其中一个手脚上打着绷带,由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老带着,脸上隐隐有不安的神色,青年知道怀特不时会帮他们看病,侧身在人耳畔说了句“我去地下室了”便分道扬镳,等他热火朝天地拆解完新得的部件,发现没啥卵用白忙一场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的时候了。
听着门外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风风火火的男人裸着上身,为他端来了食物,香气之中怀特露齿一笑,真真正正地对面前的人敞开胸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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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我还是没写道青年的身世....光顾着给他们培养感情了。
喘得急了,还咳了两声,青年给他拍着后背,顺势应道:“是,我全忘了,一点都不记得。”
“我跟你说真的!”
怀特举起手扇了他脸一下,力度不重,在他看来仿若猫儿瘙痒一般,不值一提。真正让他心头大动的是面前泪盈满眶的人儿,眉头都纠到一处了,红彤彤的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薄唇上是深深浅浅的咬痕,几点血丝斑驳在小巧的下巴,故作坚强的样子更让人心存怜爱,青年叹了一声,勉强压下升腾的欲火,转而包着人小脸,组织着有限的词汇,再次表达自己真挚的情绪:
他心疼得一抽一抽的,忙不迭退出了自己,肉物脱离的瞬间发出了极其香艳粘稠的水声,他无暇顾及这些,兜着人细腰翻了个身,托着后颈正要看个所以然,却被人扑了上来,死死地搂住,在那近乎崩溃的凌乱声线里,是猝不及防的失态。
“不要!你不要走!我……我不是贱民!我不淫荡!”
青年有些费解地拧着眉,静静地拥抱着怀里瑟瑟发抖的身体。他搜刮着自己的记忆,想从中找出些端倪,刚刚这话听起来像是某种污辱的语言,谁说的?贱民?他是知道怀特并非生来是贵族,记载说他是跟着母亲嫁过去的,因着出色的外表与才能很快适应了贵族生活,后来更是万中选一地成了王储的后妃,这轻蔑的评价从何而来?莫非是王子?但他们应该没正式见过面……
“舒服吗,大人?你的小嘴儿都在哭呢,摇头晃脑的,真可爱啊。”
“唔……唔……呜……”
怀特无力地垂着手,被迫跪直的大腿在打颤,小腹深处仿佛有种无法抑制的饥渴,无力吸入多少都还嫌不够,无声地翕动着需索更多,他被自己深不见底的欲望吓了一跳,潜藏在意识海里的自己可能真的是个追求肉欲的快乐胚子,就像他恶毒的继父让他陪伴权贵,在他百般推却之后曾预言的,“装什么清高?像你这种低等贱民,只要尝过一次情爱的味道,就会不能自拔,淫荡地渴求,像是发情的母兽”。
悠长黏腻的水声中,炙热的肉物再次完全纳入体内,粗圆的肉头抵住了深处的粘膜,只是那么轻轻地蹭了蹭,就让人从尾椎处腾起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肠壁愉悦地收缩着,仿佛是欢快地吸吮着糖果的孩子,青年缓慢地抽动了十来下,见人乖乖软软地瘫在床上,眼波如水地呻吟着,这才支起身体,按着自己的步调高歌猛进。
窗外又毫无征兆地下起了雨夹雪,半开的窗户被大风吹得砰砰作响,短暂地盖住了床铺的震动。天气的骤变更是推高了他们的欲情,青年的进攻不似外头不成章法的风暴,小幅高频,狂猛耸动,仿佛是夏日的倾盘大雨,将人浇了个里里外外透心凉,一轮操干下来,怀特湿得仿若水里捞起来一般,红唇半启,双目迷离,喉间的喘息丝丝缕缕,身体不住地抖颤着,埋在下头的秀气肉柱早就水漫金山,洇了一滩又一滩湿痕。
“啊…………唔…………不行了…………要去了…………好胀…………唔…………”
见人脸上的神色有几分来不及掩饰的恍惚和慌乱,青年将手里的袋子一丢,捧着人小脸半笑半哄:“怎么了,我的支配者大人,是害怕了吗?”
怀特羞恼地捶打着他的肩膀,别开脸去,支支吾吾,“没……才没有呢!”
“哦,不是怕啊,那就是……” 青年故意拖长了声音,继续调侃,“想我了是不是?我的支配者大人一刻都离不开我啊,真是让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