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巨龙慢慢地摇动起来,由于尺寸过大(兴许是因为兽人的缘故),只能在很深的区间里重重地研弄,小草配合地晃着腰臀,主动地将内里的敏感往硬热的龟头上送,两人一迎一合,一挺一收,和谐得天造地设,熟稔如多年夫妻,细软的呻吟编织出绵密的情网,早已将彼此深深束缚。
“宝贝,你今天吸得好厉害。”
那人节奏明快地操干着他,肌理分明的腰腹彷如永动机般上下挺动,原始而恒久的抽插让小草抛却了现实中的诸般烦恼,全情投入到虚拟温柔的情爱之中,他不成章法地呻吟着,平日里的冷静自持化作云烟,灭顶的情潮洗刷了他累积的不安和疲累,让他彷如脱胎换骨,回炉重造,在这毫无后顾之忧的伊甸园里,他沉溺在那人湛蓝的波光粼粼的眼眸中,心和身体都是炽热的,然而眼泪却扑簌扑簌地往下掉。
“说清楚,你到底想要什么?”
“唔……你……要你动啊……”
“我在动啊。”
“不是深点吧?”
那人坏心地捉了他字眼,腰腹一挺,蓦地刺向某处熟悉的软嫩,身上的美人尖叫一声,快感的泪水汨汨流下,前头的秀气玉柱也同步地绷紧了身躯,射出几许奶白的、带着浅淡花香的精液。
“啊…………哈…………”
“你…………唔…………轻点…………啊…………”
温暖如春的营帐内,精灵族的绝美新娘衣不蔽体地骑坐在一位劲瘦的裸男身上,他的黑发湿成了一缕缕,张狂地贴着月白的背脊,被顶得翻飞起伏的臀浪性感诱人,飞溅的汁水与高低错落的娇吟勾勒出情欲的开篇,才兀自扭腰摆臀地吞吐了数十下,就开始软绵绵娇滴滴地垂眸喊累。
“啊…………不…………累了…………你…………啊…………慢点…………唔…………那边…………”
“呜……来……进来……”
“可是你哭成这样,我心疼啊……”
那人低头看他,轻柔地舔掉了他眼下的泪珠,在红肿的眼皮上轻柔碾压,又执起他的手腕,一点点地吸吻着温热的脉搏。小草用凉凉的鼻头蹭他,瓮声瓮气地道:
“唔……继……继续……”
那人被吓得浑身僵硬,差点萎了下来,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勉力平复着不上不下的欲望,温声问道:
“是生活里的烦恼?还是压力太大了?”
他刻意没有说得太明晰,虽然他对小草的近况了如指掌,要留心一个人对于位高权重的他而言太容易了,暗中帮扶也是举手之劳,但他了解小草的个性,于是只远远地看着,并没有随意出手。这段时间他忙得脚不沾地,在几个星系间辗转往返,说不准会有疏忽的时候,莫非就在这空挡里,他的宝贝被伤害了?思及此,他眼中漫过一丝自责和阴鸷,眉峰蹙起,在小草看不见的地方,拳头紧握。
炒饭第九碟 r system - file 4(下)
兽人族皇子 x 精灵族和亲新娘
一个社会服务令的(还债)故事
他在外人面前有多坚强,在信赖之人的跟前就有多委屈,小草想,这人到底是谁啊,凭什么总是看到他狼狈不堪的样子?他们什么关系啊,为什么总是像情人般宠着他……又为什么每次都赶来救他,就像……就像是无时无刻都关注着他一样……
“宝贝?你怎么哭了?是哪里疼?”
小草哭得一抽一噎的,鼻头通红通红,听人焦急地问了,反而无措地抬起手来捂着眼睛,逃避地摇头。
那人低低地笑着,敷衍地提腹送胯,被撞得呜呜乱叫的小草恼得张嘴就咬,啃在那微微泛青的下巴上,舌尖磨过扎人的胡茬,反倒给自己弄了个不舒爽。
“啊……过分……不动就……唔……”
他泪涟涟的模样让人爱得心尖发颤,那人用手包覆着他的小脸,凑上去含着薄唇虔诚地吮吸,黏腻的啾啾细响中,小草顺从地伏了下来,从尾椎处升腾起的酥麻让他迷醉地眯着眼,毫无保留地献上自己。
被轻易逼出精水的小草霎时软了下来,急促地喘着气,才尝了些许甜头的甬道渴求地盘吸着,仿佛饿极了的孩童,还卡在腰胯上的秘银细链随着动作一摇一摆的,饰以七彩宝石和碎钻的吊坠流光溢彩,晃得人睁不开眼。
小草就在这珠光宝气中赌气地阖着眼,手臂撑在人砖块一般的厚实腹肌上,也不再说话,只那么前前后后、软绵滴水地上下摆动,他忿忿地想,都怪这副下流的身体,敏感得不成样子,仿佛身来就为了做这种……唔,这种无聊的事!
那人的喘息变得粗重起来,他收拢了手臂,将小草拽趴到身上,热气沿着颈边耳后一路攀上,在唇峰处若即若离,他时轻时重地揉搓着小草的后颈,像是捏猫一般,又像是在确认此前咬过数次的标记是否还在,他的声音被隐忍的情欲渲染得无比低哑,气息勾缠,吐字黏连,像是化不开的、要将人裹吸沉没的无边欲海。
“宝贝,说好了你做主导啊。”
那人俏皮地眨了眨眼,炙热的大掌稳稳地扶住了他的腰肢,深埋在蜜穴里的雄壮一抖一抖的,似乎也在抗议主人的被动。
“呜…………这样不够…………唔…………深点…………”
“嗯?” 那人逗猫一般摩挲着他的下颚,语气软得一塌糊涂,“宝贝,还想要?”
“要……”
小草的声音细如蚊讷,明晃晃的求欢让他羞得脸颊绯红,几乎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身体的反应坦诚而直白,刚那一通半吊子的操弄不过杯水车薪,惯了大鱼大肉的身体哪里能被清粥小菜所满足?偏生那人又绅士得很,只一味知心大哥般专心致志地抚弄他,后穴里的肉龙也滑出了大半,只留了圆硕的龟头在入口处浅浅地卡着,也不动,就任凭他百般吮吸,甚至溢出了不少渴求的汁水,还是克己守礼地停驻着,仿佛是最服从命令的纪律部队。
上位者的威压自然释出,那是一种磅礴的精神力,像是燎原的烈火,摧枯拉朽地灼烧蔓延。感官敏锐的人儿立即颤了颤,哭声慢了下来,他瘦削的肩膀一瑟一缩的,下意识地在害怕。那人心神一凛,连忙收拢,脸上切回温和无害的表情,略带歉意地将人揽了下来,一边顺着丝滑的秀发,一边耐心地哄:
“宝贝,你别不说话啊,要不我们先缓一缓?也不是一定要做的,讲讲心事也可以啊。”
小草再次摇头,微微扁着嘴,像个讨要糖果又羞于启齿的小孩。
后来被操得晕头转向的小草追悔莫及,他还是低估了人的持久度和羞耻度了。
那人只是一本正经地答应他,不会似像上回那样“不知节制”——说的是他们化身为发情期的ao时的事,“洞房是庄重的,我会慢慢来”,那人笑得彬彬有礼,越发显得身下的进攻凶狠凌厉。
彼时,才是“初夜”的第一回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