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会带你去,”白宴秋面色淡然,仿佛在说些微不足道的事。这哑迷一样的对话叫白樾实在无法忍受了,“大哥,你们俩个在说些什么?”大哥松开环住白咚的臂膀,对着小弟笑,“没什么,你不需要知道。”
“走咚咚,和爸爸说一声,我带你去发泄发泄。小樾,你的功课该补补了。”
白言晟听他俩出去自然是答应的,“是为了咚咚的嗜血欲吗?”
白樾见他终于转过来注意,声调都扬了起来,“大哥已经升到少将了,爷爷高兴,以后就不会再骂他一直不务正业。”白咚挑了一下眉,同意这个说法。
正说着,白言晟和白宴秋就回来了。“咚咚,”白宴秋看见他们两坐在客厅里,冷硬的脸柔和下来,向来锐利的眸光也温和不少。白咚有些无奈,他已经十八岁了,不想再被家人这样称呼,可是他也就只能教训教训白樾而已,大哥和他相差了八岁,是他的长辈。
“大哥,”白咚应了一声。
“嗯,就只有我和咚咚遗传了奶奶的这种症状,但是我去战场了,无需忍耐,咚咚可一直忍着。”白宴秋面容已然恢复冷硬,眸中带着怜惜,他知道忍耐的痛苦。
白言晟自然也是爱护咚咚的,闻言满是心疼。“你们去吧,尽快回来,你们母亲要回来了。”
“好的,”两兄弟答应后,便出门朝之前说的地方去。
“嗯,”白宴秋的面带笑意,只觉得战争里积存的怒火都散了不少。“感觉好些了吗?”他眯了一下眼,眸色渐深,关切地问咚咚。
白咚抿着唇,等到白宴秋走到他身边才低声说:“有些不受控制了,已经。”白家大哥把手揽到咚咚肩侧,低声说了句什么,惹得白咚眼睛亮亮的,不再低落。一旁坐着的白樾有些吃醋,感觉大哥一回来,白咚就被抢走了。他嘟囔了一句,默默喊了一声大哥。
而白言晟在门口看了一会他们相处,虽然对咚咚没有喊自己有些失望,但是也理解三兄弟半年未见的激动,默默去书房办公。毫无存在感jp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