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尚叹息地闭上眼睛:“贫僧不曾看到任何人,施主请放心地离去吧。”
他一开口,华容总算想起在哪见过:“你是元真?”
元真睁开眼睛浅浅一笑:“施主还记得贫僧。”
华容瞪眼道:“为什么?你待在这里他们会杀了你!”
沈断道:“我跑了会让神剑宗更加无法立足。”
白夜行翻了个白眼,直接把沈断也打晕:“真啰嗦,这时候还管什么门派,走了。”
有白夜行在,这世上没有能难得住他的地方,他带着华容到了空门寺的地牢,一路打晕了无数秃驴,在要打最后一个的时候,沈断喊道:“住手。”
白夜行停手,见沈断一身黑衣,完好无损地盘腿坐在地牢内,除了头发有些散乱,除此之外,并未受一点委屈。
华容没注意到负责看守沈断的和尚,他径自奔向沈断:“相公,我来救你了!”
白夜行阅人无数,华容在他的炉鼎里不是绝色,甚至不是最骚的,但绝对是胆子最大,最不怕死的,这股风情媚态也让他颇为喜爱。
“那你走吧。”
华容走到城门口,见白夜行没有追来跟他,气得跺脚,一个人出城去了,刚到城外,白夜行就从后面追来:“你可真是麻烦。”
华容甜滋滋笑道:“我就知道欢喜老祖嘴硬心软。”
他有些等不及,主动地褪去衣裳,手指在自己的前后两个小穴里随便捣弄了两下,弄出水来后就扶着白夜行的两根阴茎对准了自己的穴口,腰身一沉,慢慢地吞了进去。
“好舒服……两个小穴都肏到了。”华容发出满足的喟叹,白夜行不会给他弄前戏,不过资本傲人,每次都能很爽。
他跨坐在白夜行身上,主动套弄着他的两根鸡巴,修为到了炼虚期后,他的体能也跟着有了重大突破,每次自己骑乘都能套弄很久,一直到白夜行射精出来,他都还能继续。
华容抬起明亮的双眸:“他又不在意。”
沈断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人当着他的面办事,白夜行好奇问道:“你相公有特殊癖好吗?”
华容眼神疑惑。
白夜行好笑道:“我怎么觉得你们这对夫夫更像魔道中人,老祖我可太纯良了。”
沈断道:“那些中了魔气的魔人,你能采补吗?”
白夜行笑容凝固住:“你要本座奸尸啊?本座可没那么重口味。”
意识到眼前二人是道侣,白夜行为自己辩解道:“是你夫人投怀送抱的,可不是老祖我主动勾引的。”
沈断一脸淡定,他摸了摸华容的头:“你想做什么?”
华容把自己的决定跟沈断说了,沈断沉默片刻,华容歪着脑袋试探问道:“相公,我做错了吗?”
他不想被魔尊杀死,也不想拯救人界,只想安稳地飞升。
沈断醒来后见自己被白夜行和华容二人劫持到不知哪里,眉头紧蹙:“你们把我救走,魔尊毫无牵制又会大开杀戒。”
华容抱着沈断:“他们都想我们死,相公你还要在乎他们死活干嘛?”
华容和白夜行躲起来的时候,也不放弃对外界消息的打探,主要是华容一直想要知道沈断的最新消息,自从跟白夜行有了肉体关系,他就一直闹着要去把沈断救出来。
现在正道那边都与他划清界限,沈剑心也不便出手,而白夜行是邪道中人,就算他去劫持沈断也不怕与正道对立。
倒是白夜行说:“若是我把他劫来,可坐实沈断与魔道勾结,他未必会跟本座走。何况有他爹在,正道中人目前也不会把他怎么样。”
知道是老相好,华容就放心道:“那我先走了,你就当什么都没看到。”
白夜行出手打晕元真后,这才带着两人离开。
没有了沈断做人质,还不知魔尊重羽会做什么,不过有这对夫夫在手里,白夜行觉得短时间内那魔尊应该不会找自己麻烦。
华容背起沈断,看了一眼看门的和尚,觉得有点眼熟:“你就说沈断是被黑衣人救走的,跟其他人无关。”
他这时也不想把神农宗扯进来,也不想让沈断与合欢宗扯上关系,他怕这看门和尚泄露他们的身份,他甚至看向白夜行:“要不要杀人灭口?”
白夜行惊讶道:“你这个正道小妖精怎么比老祖我还要心狠。”
沈断看了一眼白夜行:“欢喜老祖?”
白夜行微笑道:“看来老祖我在修真界还是有点面子,小子,走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有什么话换地再说。”
沈断迟疑道:“我不能走。”
白夜行嗤道:“我决定救他是因为他被囚禁在空门寺的地牢内,我最讨厌那群秃驴,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走。”
在一开始医仙白英还未炼制出解药的时候,佛道高僧的灵力最能对抗魔人,魔人畏惧佛修,佛修也可以净化魔人,因此早期很多魔人都会由空门寺的佛修出面净化,到后来魔人越来越多,佛修个人也独木难支的时候,所有势力就自发地汇集到第一大佛修门派的空门寺,那里魔人不敢接近,因此是难得的净土。
沈若水的身世被揭发后,沈断也被囚禁在空门寺的地牢内,按理那群和尚是不会对沈断做什么的,可是华容就是想把他救出来,跟沈断一起远走高飞。
白夜行不太吭声,华容趴在他身上呻吟着,身体上下起伏,每次都将鸡巴全根吐出,就剩一个龟头在体内,然后再全根吞下,舒爽至极。他一边用自己丰满的奶子磨蹭着白夜行的胸肌,一边扭着屁股吞吐着他的两根大鸡巴,屋内都是肉穴和肉棒交合摩擦发出的淫靡水声。
“嗯嗯啊啊,好爽,老祖的两个鸡巴好粗,小逼肏得好舒服,哦哦……要喷了……”华容自己玩到高潮,伏在白夜行身上仰头呻吟,双腿夹着白夜行的胯下,穴肉夹着两根大鸡巴喷出淫液。
华容趴在白夜行身上轻喘着,浑身都是汗液,乌黑的长发黏在脸上湿乎乎的,华容拨弄了一把长发,将它们撩到一边,又抬起身子开始套弄白夜行的两根大鸡巴,要把它们弄到射精。
白夜行笑道:“有一种癖好叫淫妻癖,有些男人就喜欢看自己夫人被别的男人搞。”
“相公没有这个癖好,他只是无所谓我跟谁搞。”华容嘴里含着白夜行的一根鸡巴,说话都有点含糊,他的手同时揉着另一根没被含到的鸡巴。
沈断看了一眼白夜行特殊的阴茎,就闭上眼睛装作睡觉。白夜行见他如此,也就随华容服侍自己,华容的舌尖开始舔着两根粗大的阴茎,紫黑色的阴茎形状狰狞又可怖,华容却吃得津津有味,静寂的屋内都是白夜行粗重的喘息和华容口水舔舐阴茎的水声,从龟头一路舔到了两颗囊袋,华容用力嘬着这两颗深色的阴囊,鼻尖都是男人浓厚的雄性气息,他的欲望也被挑了起来,想到待会就能吃到这两根大鸡巴,华容兴奋道:“老祖,可以肏容儿的小逼了。”
沈断的意思是让白夜行去采补那些同是魔道中人的魔人,那些人死了也不可惜,那些魔人肤色发蓝,生前再美中魔也让人倒胃口,白夜行哪会委屈自己,他又不急着拯救人界,便与沈断僵持下来。
深夜就到了华容要与白夜行双修的时刻,如今多了沈断,白夜行原以为要到其他地方办事,结果华容照常趴到他的裆下,先用嘴巴为他服侍。
白夜行顿时有些不理解:“你相公还在这呢。”
沈断看向白夜行:“你采补修为不是非华容不可。”
白夜行侧身道:“本座做人有原则,采补全靠自愿,绝不勉强,除了那些被本座养大的炉鼎,谁会自愿献身于本座呀。”
沈断道:“你不是魔道吗?还讲什么原则,如今天下大乱,你掳几个人来随便采补又有谁会怀疑到你头上。”
华容的正义感是建立于他身边的亲人好友都能平安无事,现在那些正道人士想把他和沈断处死,他只能先让沈断活着,再想办法去处理魔尊重羽的事。
白夜行在旁边翘着二郎腿:“沈公子这都不懂,华公子把你的生死看得比其他人都重要,这段时间天天念叨着你,在床上服侍我都不得劲。”
沈断:“……”
“我听说相公被关押在地牢里,他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你不去,我一个人去!”
“你要自投罗网啊。”
“对,我死也要跟相公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