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戴绿帽的是他自己一般,猎户煽着华容的阴阜,将它煽得肿了起来,华容又疼又爽,男人手掌粗糙带茧,磨着他柔嫩的小逼,拍得他淫水四溅,逼肉外翻,娇吟着:“呜呜,不要打容儿的小逼,小逼都被打肿了。”
猎户却见他越打越爽,就煽得更快,一阵狂啪后,只拍得饱满的阴阜肿成了馒头一般,一片通红泥泞,华容在他手上水流一地,阴蒂被击打得肿成蚕豆子,他夹着猎户的手掌,在他反复拍打中达到高潮。
华容泪眼朦胧,娇喘吁吁。
华容抽噎着:“是,公爹,公爹在容儿的小逼里留下宫印的,呜呜。”
猎户冷笑道:“原来娘子这么骚,居然在家中勾引公爹,沈剑心是吧?”
华容慌乱地摇头:“是公爹先强迫容儿的,呜呜,容儿一点也不想背叛相公。”
猎户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冷哼道:“谁叫娘子不老实,不肯老实回答自己的小逼还被哪些野男人干过。”
华容浑身紧张:“才,才没有!”
猎户手指摸着华容逼口的那道宫印,冷笑道:“那这淫贱的宫印是谁下的?”
猎户又问:“他的鸡巴插得有我爽吗?相公的肉瘤磨着逼肉,娘子的小逼就能喷水,娘子你说是沈断的鸡巴爽,还是相公的鸡巴爽?”
华容迷乱地吸着肉瘤鸡巴,催着他动起来:“丑八怪,你动一下嘛,动起来容儿才能比较,哦啊啊啊,好爽,肉瘤磨得容儿的小逼好满,呜呜,哦哦哦,要磨破了,啊啊啊啊,容儿又要被丑八怪的鸡巴肏吹了啊啊啊啊。”
猎户满意得看着华容在他身下被肏得狂乱的样子,逼问道:“说,相公的丑鸡巴是不是肏得你最爽?”
华容瞬间害怕:“不要,你不能这样!”
猎户冷哼:“只要你乖乖留下来陪我,我就不把你们的丑事捅出去。”
华容立马反悔:“那你捅出去吧,我大不了二嫁公爹,但你一定要死!”
猎户这才松开他,又开始追问:“那娘子第一次是怎么被沈断干小逼的?”
华容瞬间小脸通红:“关,关你什么事,我为什么要对你说这个。”
猎户却感觉到华容的异常兴奋,小逼都紧紧地夹着他,冒出一股一股淫水,他也突然兴奋地压住华容的双腿,丑陋的性器在水润的逼口磨着:“沈断的鸡巴有相公我大吗?他是怎么进入你的小逼的?像这样吗?”
猎户手掌揉着一片软烂湿滑的阴阜:“以后你只有我,这荒郊野岭的,看你还怎么偷人。”
华容娇喘道:“公爹发现我不见了,一定会来找我的,他会杀了你的。”
猎户压根不怕,反倒威胁道:“我要把你们公媳偷情的事昭告天下,让他们沈家颜面扫地,让沈断在江湖上抬不起头来。”
猎户追问:“你们什么时候搞上的?”
“……很早以前,容儿就是被公爹破处的。”华容羞涩地说出自己的第一次。
猎户却恼恨地拍打华容的娇嫩的阴阜:“不守妇道的贱货,有了婚约还敢偷人!”
华容心虚:“是沈断下的。”
猎户却道:“哦?他一个元婴期小道士能打出渡劫期大能的宫印?”
此时华容十分恐慌,压根没注意为什么他一个山中猎户能从一道宫印看出这些东西,他被猎户捏着下巴逼问道:“说,你到底勾引过哪些男人?”
“啊啊啊,是啊,丑八怪的丑鸡巴最厉害啊,啊啊啊,容儿飞了,飞了,要飞了啊。”华容尖叫着,搂着猎户雄壮的腰身泄了一地,而猎户也就着淫水,快速挺腰,干得汁水四溅,啪啪狂响,然后怒吼着在华容宫腔里射精。
又被内射了……
华容看着被冷落的屁眼,啜泣道:“人家的骚屁眼也想被干。”
猎户立马恼怒:“你就这么盼着我死?”
华容瞪他道:“我巴不得你现在就死,丑八怪!”
猎户二话不说,操起鸡巴就开始狠干:“在我死之前,也要把你这个淫妇的肚子肏大!”
他弯曲的龟头先挤进一寸媚肉,然后停下等着华容回答,华容肉穴饥渴地翕张着,娇弱地恳求道:“呜呜,丑八怪,把丑鸡巴插进来哦,不要折磨容儿,讨厌鬼!”
直到被磨得受不了,华容才呜咽开口:“相公的鸡巴很粗很长,笔直的一根,形状很漂亮哦,比丑八怪的鸡巴好看多了哦,容儿最喜欢相公的大鸡巴。”
猎户闻言吃味地狠狠一挺,终于得到满足的华容舒爽得吟哦一声,夹紧了凹凸不平的肉棒,这根鸡巴虽然丑,但真的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