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还勾引公狗。”
“小荡妇连狗都勾引?”
“是沈剑心这条公狗呜呜。”
“小荡妇犯了何罪,从实招来?”
见他灵力护体,沈剑心直接把他扔到水里,即使不再烫皮。可肮脏的污水淹没他的身体鼻腔耳朵,甚至嘴巴,还是让华容崩溃。他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污水,整个人都要晕了。
浸了一会,华容再被吊起来,看着自己身上的脏污,华容哇哇大哭:“你杀了我,呜呜哇,你杀了我!呜哇哇!!!”
到了地下室,华容看清四面墙壁上的刑具后,吓得嘤嘤哭泣三面墙壁上都是冰冷的刑具,有一面是个铁笼,里面关着数头虎视眈眈的狼犬。
与其说地下室,不如说是地牢,地面中心还是一个水池,里面冒着沸腾的污水。
沈剑心最后在华容体内射了一泡,爽完之后拔了出来,他不顾华容哭闹,强行给他用锁链捆绑起来,铁锁绕着胸前两团肉球勒住,华容只觉得胸前冰凉凉的,沈剑心将他五花大绑,然后给他套上铁质的贞操裤,冰凉的黑铁触碰到刚刚被疼爱的下体,华容满脸委屈:“我不想穿。”
“容儿告诉公爹,不守妇道的荡妇会被怎么样?”
“呜呜,浸猪笼。”
“还有呢?”
最后还是忍不住说了,看着男人因为奸夫隐忍着怒火的样子,华容有一种报复的解气。
“你说,白英最喜欢玩你的奶子?”沈剑心捏着他两团奶肉。
沈剑心看着小荡妇腿间喷溅的淫水,几乎染湿了整个木驴,他又放慢了速度。
华容几乎脱力,快要从木驴上掉了下来,这时沈剑心却握住他的小肉棒,将他手中准备的玫瑰根茎顺着马眼的地方戳了进去,华容下身剧痛,顿时眼前发黑:“啊——!好痛!!!”
他眼泪一下掉了下来,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肉棒被沈剑心插入一朵娇艳的玫瑰,这玫瑰还带着刺,戳的他尿道发疼,沈剑心捏掉玫瑰的花瓣:“这残花跟小荡妇真匹配。”
沈剑心挑眉:“你爹鸡巴很长?”
“是的哦,爹爹长了一根驴屌,小荡妇知道就想吃爹爹的驴屌,所以忍不住勾引他,呜呜,对不起,公爹,我错了,小荡妇再也不贪吃了。放我下来哦,我不行了。”他被木鸡巴肏得宫内不断喷水高潮,竟把自己贪吃亲爹驴屌的奸情都给暴露了。
“怪不得小荡妇的逼松了,亲家公老当益壮,藏龙卧虎,天天用驴屌捅小荡妇的逼吧?”
沈剑心将华容放了下来,恶劣道:“可是现在公狗不想肏小母狗呢,不如让公驴肏小母狗吧?”
他把华容抱到准备好的木驴上,木驴背上凸起一根鸡巴形状的木桩,华容看着这根长长的木鸡巴,觉得自己会被肏穿,抗拒道:“我不要骑这个。”
沈剑心将他跨在木驴上,替他解开了贞操裤,华容扭着屁股想逃离木鸡巴,被沈剑心狠狠拍了一下屁股:“荡妇,把木鸡巴吞进去。”
沈剑心托着华容肥满的屁股打开地下室的暗门,两人的下半身还结合在一起,华容盘腿含着他的大肉棒,舒服得不断呻吟,还不知接下来等待他的是怎样的惩罚。
通往地下室有数百台阶,阴暗幽深,沈剑心每下一个台阶,华容就会股间下沉,将肉棒吃得更深。他的小逼已经被肏成了一个红艳的肉洞,两人结合的地方都是精斑白沫,小穴还贪吃得吞吐着肉棒,寻找自己的快乐源泉。
“公爹,这是什么地方?”
沈剑心失笑:“公爹是公狗,小荡妇以后要天天被狗操,不够,后面还有五条狼狗。”
他指着身后的铁笼,邪恶道,“公爹叫这几条狼狗轮奸小荡妇好不好?它们的狗鸡巴小荡妇一定喜欢。”
华容立马头摇得像拨浪鼓:“呜呜,容儿不要被狼狗肏,只想被公狗肏,公狗肏我,肏小母狗~”
沈剑心挑眉:“看来小荡妇宁死不招。”
说着就要再沉下去,华容赶紧招了:“我招,我招,容儿勾引师尊,又勾引爹爹。”
“还有呢?”
“乖哦 ,这沸水一百多度,小荡妇不想自己的小逼被烫熟吧?”沈剑心摸着华容垂软的小肉棒,调笑道,“小鸡巴也要保护好。”
华容被捆好后就被吊了起来,机关绳索将他自动拉到了沸腾的污水池,华容吓得大哭:“公爹这不是浸猪笼,这是烫猪。”
沈剑心控制地绳索将华容投掷到沸水上,滚烫的沸水扑腾扑腾冒着泡泡,扑面而来的沸水烫得华容面色发白,赶紧使用灵力护体,这才保护住了自己娇嫩的婴儿般的肌肤。
华容吓得摇头:“没有了。”
沈剑心轻笑:“没关系,待会公爹可以教你。”
沈剑心一直对他温柔娇宠,两人之间床笫之欢几乎不用道具,尤其刑拘,华容怕痛,哪曾受过一点虐待?闻言华容又哭又闹,要沈剑心放过他,沈剑心只是默默地吻着他,挺动着自己的下体。
“抽、抽出来呜呜,我不要了,好疼呜呜。”小肉棒的剧痛让他无暇体会肉穴的酸爽,他想用手去拔玫瑰花,却被沈剑心阻止,“会废的,不要呜,公爹。”
“怕什么,可以让白英给你治好,小荡妇说说怎么勾引白英的,那家伙看着纯洁美丽,没想到骨子里也是浪货,居然和自己的徒弟搅在一起。”沈剑心捏着华容的脸颊,看他哭得梨花带雨,笑道,“白英长得比你还娘,他的鸡巴能满足你?”
刚刚说了亲爹的事,沈剑心就在他小鸡巴插了一朵玫瑰,现在哪还敢再招代师尊的事?华容泪流满面:“呜呜,没有,师尊鸡巴很漂亮,很长,也能让容儿狠快乐、”
沈剑心知道华云琛魁梧壮实,身形比他高大一圈,没想到老家伙胯下藏着一条猛龙,难怪小荡妇不顾一切地勾引亲爹。
“没有哦,爹爹和师尊一人一周,爹爹每次都能把小荡妇肏得死去活来,哦,比这个木鸡巴生猛多了。”
沈剑心冷笑,手动调整了木鸡巴打桩的速度,瞬间那木鸡巴就已超越人类极限的速度凿着华容的子宫,把他宫腔撞到变形,华容疼得嗷嗷直叫:“嗷嗷啊啊啊,慢一点慢一点,呜呜,不要啊 啊,太快了,慢一点啊,小逼要被肏坏了,啊啊啊 啊,容儿要被干穿了啊啊啊……”
冰冷坚硬的木鸡巴一下捅穿华容的阴道,华容吃痛惨叫:“好疼,顶到子宫了,呜呜,好疼,小荡妇以后生不了宝宝了,子宫要被捅烂了呜呜。”
“现在叫得有多惨,待会就叫得有多淫荡。”沈剑心从袖中掏出一朵带刺的玫瑰,“说来你爹可真可恶,跟我们沈家订了婚约,居然还要跟儿子苟且,把骚儿子肏成残花败柳。”
随着木驴的摇摆,木鸡巴一伸一缩,几乎要把华容的子宫凿烂,他又疼又爽,忍不住呻吟:“呜呜,好痛,好爽,子宫要被肏烂了,比爹爹的驴屌还长呜呜。”
华容反应过来换了个地方。
“小荡妇红杏出墙,不会以为不用受罚吧?”
华容隐约地听到从地下室传来野兽的喘息和犬吠,他吓得抱紧沈剑心:“呜呜,不要罚容儿,容儿天天给公爹操逼。”

